女人是善變的動物

女人是善變的動物

蕭徹本就是行伍出身,曾經也是當過大將軍,率領一方軍隊的人,又善於調兵遣將,武功高強,一時間除了他之外倒還真找不出第二個合適做件事的人來。

而且沈黎再怎麼說也是蕭徹的下屬,自然不可能越過蕭徹。

於是最後還是沒有拗過他,讓他帶著人過去了。

那地方有多危險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如今雨勢不見停下,反而還有些愈演愈烈的趨勢,若是周圍的山勢也發生了滑坡,那危險的就是他了。

暴雨寒風,樣樣刺骨,沈惜只是在外面呆了會兒就凍傷了臉,蕭徹雖也是吃苦過來的,但到底也未曾適應過這裡的環境,和在這裡駐守了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兵丁自還是有些差距的。

想到這裡,沈黎心裡就更擔心了。

蕭徹身上的傷他自己雖說已無大礙,但是這種作惡天氣,就是身上沒傷的人都要難受幾分,更何況他這種前不久才受傷的。

照著沈惜的說法,原來太醫是想讓蕭徹卧床靜養半月的,因為他身上的傷勢確實很重,但是那些人本就是沖著他的命去的,所以下手刀刀都不留情。

蕭徹當時武功本就被化去了不少,最後還能將一行人反殺成功活下來,已是幾乎不可能之事了。

可是蕭徹卻不將太醫的話但一回事,不顧勸阻執意要來西北。

對他來說,時間是不能隨意浪費的。

他們這一路走走停停完全就是因為蕭徹身上的傷勢實在太重,他雖表現的不在意的樣子,但是沈惜作為他的枕邊人卻是知道的。

他的傷口經常崩開,每次睡覺的時候她都能看到他繃帶里滲出的血跡。

那可是深到骨頭裡的傷啊。

直到前幾日蕭徹的傷勢才堪堪好轉,至少已經沒有出血的情況了。

一旦傷口開始自己癒合,蕭徹就又開始做起了讓沈惜想暴走的事情。

沈黎無奈,也只能讓手下多看著蕭徹一點,不要讓他傷勢加重,也不要讓他做太危險的事情。

但是蕭徹想做的事情那哪裡是別人能管的住的?他也不過是求個安穩罷了。

此事不能讓惜兒知道,她如今和蕭徹已有情誼,若是讓她知道蕭徹為了救人不顧自己的安危,心裡定然害怕。

按著她的性子說不定自己一個人也會偷偷摸摸的跑過去。

沈黎為了這兩個人真的是操碎了心。

但好在蕭徹是個有分寸的,他不可能去做明知做不到的事情。

這點沈黎還是很放心的。

書琴聽到沈黎的回答猶豫了一下:「奴婢知道了。」

有些事情確實不是他們該多問多的。

「你先下去吧,惜兒用膳就在房裡用吧,我會派人給她送過去的。」沈黎說道。

「是。」

她回去的時候,沈惜已經放下了手裡的銅鏡,床的帳幔也重新合上了,估計是睡過去了。

書琴稍微放了點心。

不知道為什麼,她從沈黎的神色里隱隱看出了一絲擔憂。

用午膳的時候,沈惜裹著狐裘抱著湯婆子下了床,一邊吃飯一邊同書琴說道:「你別說,這三個火盆放著還真的挺暖和的。」

書琴亦是點點頭:「是啊,娘娘此處應是府中上下最暖和的地方了。」

沈惜吃了一會兒突然問道:「王爺還同我兄長在一處?」

書琴猶豫了一下:「應該是的。」

沈惜喝了口熱水暖暖肚,隨後小嘴一撇:「也不知道兩個大男人到底有什麼好聊的,聊一天了都。」

這會兒也不知道是在吃誰的醋了。

書琴說道:「國家大事,社稷興亡,王爺同大爺又是舊識,這會兒見面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了。」

「哼。」沈惜繼續吃東西。

若不是她臉上還有凍瘡,外面又冷的緊,她一定要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他們聊這麼久,一個晚上還不夠,連上午的時間都要佔去。

心裡又責怪沈黎不肯放蕭徹回來,他本就還傷著,需要多休息靜養,昨晚不過才睡了一個時辰就又走了,這怎麼讓人放心的下?

要是到了晚上蕭徹還不回來,那她就要去找哥哥要人了。

沈惜也不想想,蕭徹是什麼人?沈黎怎麼可能困的住他。

只是陷入「愛情」的女人總是很可怕的。

至於為什麼說是「愛情」呢?這就要源於山洞那一晚了。

眾所周知,沈惜平日里是最喜歡美男的,蕭徹那面具一摘,簡直就是驚為天人啊。

因為常年戴著面具,所以他的臉龐是白到讓她嫉妒的程度。

然後再說蕭徹的五官,每一處都是恰到好處,多一分少一厘都不行,鼻樑高挺,眼神深邃,眉峰入鬢,若是卸下他那一身殺伐之氣,絕對也是個丰神俊朗的絕世公子。

只是他生於戰亂,過慣了刀口舔血的生活,對他來說,殺人不過是手起刀落的事情。

沈惜一直秉著她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心態同蕭徹相處,和離自然是不可能的,所以就只能和他好好相處,做一對恩愛夫妻呀。

畢竟這麼帥又這麼體貼還手握大權的男人天底下能有幾個呢?

沈惜還有些害羞,也許這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吧。

而她大概也已經明白了,蕭徹為何要戴一張這樣恐怖的面具。

若是沒有那張面具,只怕眾人都會以為他是個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玉樹蘭芝,遺世獨立。

人多畏懼強者,若是蕭徹自己的樣子其實很難讓軍隊里的人對他心生臣服,他們或許只是敬畏多一些,但是當他戴上了這張面具,他就不是他了。

越是神秘的東西就越是讓人心生好奇,誰都不例外。

他越是神秘,就越是給人琢磨不透,不敢輕易下手的感覺。

而蕭徹也確實是這麼做的。

他打仗打了很多年卻從未有人摸清過他的打法,是那些人不行嗎?當然不是,能當上將軍剛和蕭徹對剛的人能有幾個是草包?

只能說蕭徹太厲害了。

沈惜摸了摸吃的圓滾滾的肚子:「我睡個午覺。」

夢裡夢到蕭徹沒帶面具的臉就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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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攝政王的心頭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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