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帶土，最後的抉擇

二人相視一笑。大有一種英雄惜英雄之感。

「那，準備好了嗎？自來也老師？」帶土看著自來也，彷彿自己即將失去的並不是自己的生命。

「準備好了。你呢，想清楚了？也許，有英雄協會的幫助，你不見得會死。」自來也看著帶土，冷靜的分析道。

「罷了。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況且，在這裡，我毫無牽挂。每日每夜的思念和愧疚，已經讓我無法入眠了。與其這樣痛苦的苟延殘喘，不如做一回有意義的事情。您說呢？」

「哈哈哈，不愧是帶土啊。不知為什麼，我在你的身上，看到了鳴人的影子。」看著帶土，自來也不捨得道。

「鳴人，他是好樣的。他堅持了自己路，而我......」說到這裡，帶土無奈的垂下了頭，「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我這就將自己的寫輪眼交給你。另外，我會將十尾殘存在我體內的查克拉都交予你！」

「什麼？！十尾？！」聽到這裡，自來也瞪大了眼睛。

「沒錯，曉組織之所以要收齊九隻尾獸，就是為了召喚出十尾。而我，則是十尾的人柱力......」

自來也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朝著這個方向發展了下去。

看著帶土，自來也不免一臉的驚愕。

「放心好了，自來也老師，我身體內的尾獸都已經被剝離了。只不過殘存了些許的查克拉罷了。我不想浪費，也許這些特殊的查克拉，在日後對你能夠有所幫助吧......」

下一秒，帶土開始了。

為了減少自來也的疼痛感和焦灼感，帶土先對自來也進行了幻術控制。

查克拉僅存不多的自來也，對於不知不覺滲入自己腦海中的幻術根本沒有任何提防。

不知不覺中，帶土將自己的眼睛，連同殘存的十尾查克拉，盡數交予了自來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自來也就聽得耳邊一陣清脆的響指聲，他再次從幻境出來了。

而出現在他眼前的一幕，卻是他無論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只見在神威的世界中，自己面前的帶土已然蒼老了幾十歲！哪裡還像自己晚輩啊！

他佝僂著腰，駝著背，乾枯的雙手上沾滿了鮮血。

更令自來也驚訝的是，帶土的面龐，一時間竟然是滿臉的皺紋......

而那空洞洞的眼眶，鮮血還在不住的流淌著。

「自來也老師......咳咳......」屬於我自己的兩隻眼睛，一隻給了我最可靠的朋友，卡卡西。另一隻我今天交給了你。」

說到這裡，帶土面帶笑容的道，「我的時間不多。我想，你一定可以很快掌握我眼睛的能力以及寫輪眼的瞳術。」

說到這裡，自來也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果真也是鮮血淋漓的。自己的一隻眼睛，看東西很是模糊，好像「近視」的感覺。這隻眼睛，正是來自帶土的饋贈。

「慢慢適應了，一切就都會回歸正常的......自來也老師，你快走吧。我想在這個世界里，一個人靜靜......直到死亡的降臨。」帶土面帶微笑的談論著生死，訴說著自己的渴求。

「你......哎，罷了。希望你在生命的最後時刻能夠找到屬於自己的忍者之道。」說話間，自來也緩緩操縱起了剛剛植入的寫輪眼。

在帶土的幫助下，很快便離開了神威的世界。

這裡，就只剩下帶土一人了。

此時此刻，他的眼前一片黑暗，卻又是一片光明。似乎，在不遠處，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兒正在前面奔跑著。

帶土想要追上去，可此時的他如同一個老叟一般，行動力頗為遲緩。

看著那個可愛的女孩兒，帶土的眼眶中里，一時間鮮血和淚水齊流。

「琳，對不起，我來找你了......」

「那個曾經的吊車尾，已經長大了......」

「這一次，我再也不會讓你感到失望了......」

漸漸地，在神威的世界中，一個傴僂的老人，漸漸倒在了地上。他的生命已經在緩緩地流失了。

可在他的面龐上，卻看不出一絲的恐懼，自始至終，他都面帶微笑。

彷彿，他看到了令自己感到極為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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