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禮物,包裝很」雷人「
沙發里正在看電視小品,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笑得不亦樂乎的郝歆父母,突然聽到這個聲音,轉頭看來。
司宛芸穿著高雅,精緻的妝容將她本就姣好的五官修飾得更加漂亮,讓周唯一眼前一亮。
「呦,您是小尚的媽媽吧?難怪小尚長得那麼好看,原來都遺傳了您這顏值,看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司宛芸驚愕的看著周唯一,立刻反應過來:「您是郝歆的媽媽?」
郝歆和周唯一也是長得極像,周唯一雖然沒有司宛芸打扮精緻,可是也極其能打高顏值,就算是素顏示人,也毫不遜色,歲月這把殺豬刀在她臉上沒有留下一點痕迹。
「對對對,我是歆歆的媽媽。」說完,她拉了一把還坐在沙發里看電視的郝歆爸爸:「老郝,別看了,快來認識一下,這是小尚的媽媽。」
郝志強不情不願的從電視機前移過視線,站起身,略顯拘謹的看向司宛芸:「您好,我是歆歆的爸爸,我叫郝志強,這是我老婆,歆歆的媽媽,周唯一。」
周唯一拍了郝志強一下:「你這說的什麼話,你是歆歆的爸爸,我是你老婆,不是歆歆的媽媽還能是誰。」
郝志強憨笑著撓了撓腦袋:「我這人不會說話,您別見笑啊。」
掛好衣服走進來的尚爸爸,也看向兩人,和煦的問好:「您好,我是小軼的爸爸,您們這是今天剛回來?」
周唯一笑著回道:「對,我們下午才下飛機的,好在趕上和孩子一起過年了。」
司宛芸雖然看著氣質出眾,可是她很熱情,也不做作,讓郝歆父母並沒感覺到身份上有什麼懸殊。
尚爸爸更是低調內斂,謙和有禮,再加上郝歆父母常年在國外,對國內的政事也不了解,也沒覺得他有多尊貴的身份。
四個長輩坐在一起,很快便聊了起來。
「你們是做什麼工作的,應該都是文化人吧。」周唯一隨口閑聊。
司宛芸笑著回道:「我呀,就是一個家庭主婦,沒工作。小軼爸爸一天瞎忙,天天不著家,就是一個管閑事,家裡一點事兒不管。」
尚爸爸對司宛芸的介紹一點也不在意,不知道是習以為常了,還是對老婆絕對的服從和支持。
只不過一旁的三個孩子,嘴角抽了抽,心裡一陣汗。
尚媽媽這麼說尚爸爸良心不會痛嗎?
尚爸爸確實顧不上管家裡的事情,可是外面那些事似乎也不算是閑事吧?
周唯一聞言笑了笑:「有的忙就是好事!你看我們,沒啥大本事,在外這麼多年,自己也沒混出什麼,還委屈了孩子。」
司宛芸對這些倒是滿不在意,擺擺手:「您二位這不是也因禍得福,這麼好的女兒哪兒去找,現在既然回來了,就是好事。」
聊著聊著天,周唯一突然道:「哎呀,看我這腦子,我還帶了禮物給您。」
說著周唯一就去打開自己的行李箱,在裡面一通翻找后,問郝志強:「欸?老郝,我的那幾塊石頭,你給我放哪兒了?」
郝志強正在和尚爸爸聊天,聞言不耐煩道:「你那堆破石頭不是給你放在袋子里了嗎?」
周唯一伸手又將一隻碩大的藍色編織袋拉了過來,袋子似乎是很沉,她拖了兩下就索性直接走過去了。
很快她從袋子里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普通的小紙箱子四四方方。
她笑著走過去遞給司宛芸:「小尚媽媽,第一次見面,我們也沒啥可送的,這是我們在國外幹活時順手撿的石頭,你別見笑哈。」
司宛芸接過來,盒子不大,倒是挺沉的,她笑道:「您看您還客氣什麼,我們兩家不講究那麼多。」
郝志強剛和尚爸爸說完話,聽到司宛芸的話,不禁插嘴道:「我們工作那地方,這石頭多得是,可是管事的也不讓我們撿,我這老婆稀罕這石頭,就撿了一些,好在她長得好看,每次管事的都不仔細查,要是被逮到可是要挨揍的。」
聽聞這個,司宛芸說道:「啊?還要打人?那你們那管事的可夠不像話的,好在妹子人美心善,吉人自有天相。」
說話間,司宛芸已經將盒子打開了,裡面包著報紙,她微微怔了一下。
這種禮品包裝方式是她長這麼大第一次見,也不知道是周唯一心大,還是太個性。
不過她倒是也沒計較那麼多,繼續把報紙打開,打開報紙裡面又包著衛生紙,這讓司宛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也不太淡定了。
一旁看著的郝歆忍不住扶額,實在覺得老媽太丟人了,這樣送禮物有沒有想過她的感受。
就說她也不計較父母送了什麼,只是一片心意而已。
可是這……心意有點特別!
「阿姨,不然您回家再拆吧。」郝歆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實在是怕老媽送的東西太雷人,讓司宛芸感到尷尬。
司宛芸擠出一個笑容,這麼雷人的包裝方式她都接受了,裡面的東西多雷人,她已經有了一些準備。
「沒事,沒事,這是你父母的一片心意嘛!」
司宛芸隨後繼續拆包裝,衛生紙卷了一層又一層,司宛芸繞了好幾圈才拆開。
拆去了報紙和衛生紙,巴掌大的東西,也就剩下小拳頭大小了,可是裡面還包著一層手絹,手絹是很老式的那種手絹,看樣子得有二十年的歷史。
郝歆實在不忍心看下去了,扭過頭去看電視,不再看那個「禮物」。
拆開手絹包裝,裡面終於是周唯一說的「石頭」了,可是司宛芸已經做好了裡面還繼續抱著其他亂七八糟的準備,所以也沒想到這一層竟然就是最後一層了,用力一扯,裡面的石頭從手絹里滾了出來,直接掉在了地上。
「咚」的一聲,發出它沉重的聲音,隨後咕嚕咕嚕的滾到了沙發下面。
郝志強頓時不悅道:「你說你包東西也不包得結實一點,這石頭再把人家地面砸壞了。」
說完他看了一眼司宛芸:「小尚媽媽,沒嚇到您吧?我老婆這人實在不拘小節,做事毛糙。」
說完,他趴在地上,把石頭從下面夠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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