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一十八章:五個問題
四個人一起下了飛機,重新走向了那幾個M國人。
那幾個M國人似乎很淡定,他們正在原處,等著德爾科這四個人的到來。
「我確信你們會回來。」一個瘦子低聲說道。
德爾科微微的笑了一下,他把范德推了過去。
「這是迪洛特夫同志,你們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他吧。」
德爾科說完后,直接把范德推到了那幾個M國人面前。
范德看著,面前的這幾個M國人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表情一下變得極認真,上下打量著范德。
「不……」其中一個M國人剛想說話,另外一個傢伙狠狠的踩了他一腳。
好傢夥,范德在心裡吐了一下舌頭,這傢伙一定認出了自己的樣貌。
「別說廢話。」那個踩了一腳的M國人說道,他的胸牌上寫著他的名字,亨德森,「我們直接說吧。」
德爾科點了點頭。
「我們手中,都有各自需要的情報。」亨德森說道,「我們現在要明白,如果我們在此刻還要爭鬥,那麼我們就在自己挖自己的墳墓。」
德爾科沒說話。
范德也沒有說話,他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幾個傢伙。
「我們可以用一個最好的方法。」德爾科突然說道,「我們互相問對方五個問題,如果我們每個人都回答了各自的問題,那麼我們都應該能找到各自的答案,好不好?」
德爾科的建議,讓M國人微微有些吃驚,但是亨德森點點頭。
「我們先問。」亨德森說道。
「當然不行。」德爾科低聲說道,「我們是遠來的人,當然是由我們來問。」
「最好的方法,是猜硬幣。」范德低聲說道,他的右手突然間從口袋裡抽了了一枚10盧布的硬幣,那硬幣發出淡黃色的光澤。一面是10的阿拉伯數字,另外一面是雙頭鷹的標識。
硬幣從空中拋了下來,落到了范德的手背上。
「數字還是鷹?」范德問道。
「數字。」亨德森說道。
「鷹。」德爾科說道。
范德輕輕的挪開了手掌,只看到掌背上硬幣圖案,是一隻雙頭鷹。
德爾科微微鬆了一口氣,他輕輕的吐了一口氣,「我要問了。」
「第一個問題,你們的探險隊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德爾科低聲說道。
范德覺得這個問題太過於幼稚。
「說來話長。」亨德森說道,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夥伴,那幾個傢伙都一點點離開,「七個月前,我們得到了宏都拉斯的求助,他們剛剛上台的ZF,希望重新開採金礦,於是,派出了探險隊,前往東部的山區。」
「這裡曾經有好幾個金礦,但是他們沒有保留下來地圖。所謂探險隊,連汽車都沒有,就是用驢子駝著貨物,一點點向深山裡進發。」亨德森說道,「這些隊伍中,基本上完全是混血居民帶隊,其中有不少是駝子。」
「駝子?」范德突然間打斷了亨德森的話,「什麼意思?」
「很多山地沒有修公路。」亨德森說道,「駝子的意思就是人力的背夫,他們要把各種各樣的物資背到山地上去。這裡沒有什麼礦業專家,所以,我們提供了幾個。」
身邊一個內務部官員突然間低聲嗚啦了幾句,大概意思,M帝無恥,其實是來掠奪宏都拉斯的黃金的。
「這次都說錯了。」亨德森聽到了俄語,「我們有一位考古學家,正好跟著這支隊伍里,他和另外一個科學家加入了這支部隊。」
「為什麼?」范德突然間問道。
「什麼?」
「你們為什麼派一個考古學家來到這裡?」范德突然間問道,「你們的考古學家為什麼會對這裡感興趣?」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亨德森看著范德,「我可以回答你。」
德爾科點了點頭。
「半年之前,我們在墨西哥南部的古鐵雷斯附近,找到了一間石質的瑪雅神廟。」亨德森取出了幾張照片。
照片上,能看到一座巨大的梯形金字塔,一層層的石質台階上,長滿了各種各樣的蔓藤。有些石頭被不知道的植物已經完全推翻了。
「瑪雅人的星象台。」范德說道,「這是瑪雅古典時期晚期的星象台,大概是在公元500年到600年左右。」
內務部的幾個傢伙都哦了一聲,有些不相信。
「古典期的星象台多是層級,頂級會有一個觀星台。」范德轉過頭來,他學過的知識在大腦里一點點的展現,他不僅僅是一個肌肉男,「最重要的是,這個時期的星象台有兩個功能。」
「還有一個功能是祭祠吧?」德爾科說道,「就是把活人割掉的那一種,很殘忍。」
「不。」范德搖了搖頭,「那是后古典時期的情況,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有活人……」
用鮮血來滿足神靈的要求,可是那些傢伙根本就不是什麼神靈,而是克蘇魯的怪物們。
阿蒙和拉!
范德把手指放到了嘴邊上,他輕輕的搖了搖頭,「另外一個功能,是墳墓。」
「墳墓?」德爾科還想說話,范德轉過頭來,看著亨德森。
「你們在墳墓里究竟發現了什麼?」范德問道。
「我們在墳墓里發出三件東西。」亨德森突然說道,「如果你們想知道這三件東西,每一件東西,就相當於一個問題。你們已經提出了兩個問題,當你們知道這三個東西究竟是什麼的時候,就得消耗三個答案。」
「這不公平!」德爾科叫道。
「這本來就不公平。」亨德森微笑道。
「不行。」德爾科突然有些憤怒,「你們總是占我們的便宜,我們這樣太吃虧了。我們不幹了,我們得回一個接著一個提問。「
范德一把按住德爾科,那個傢伙根本就不是眼前亨德森的對手。
「我們答應你。」范德說道,「哪三件東西?」
德爾科還想說話,范德壓住了他的手,眼睛卻緊緊的盯在亨德森的臉上。
亨德森面色如常,這傢伙沒有任何受到壓力的模樣。
亨德森一直在操控著全局,他在一點點把所有人,拉到他的節奏里去。
那麼他的目標究竟是什麼,這傢伙究竟是想幹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