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山洞事發
第二天,操作之後,阮小景看到賬戶中的餘額從百萬變成千萬之後,發現自己居然沒有前幾次那樣興奮,連大買一通犒賞自己的念頭也提不起來。
因為諸思源將財務報表送了過來,一頓操作猛如虎之後,好不容易沒了赤字的賬面又開始變成了紅色。
阮小景咬了咬牙,從股票賬戶中提了款轉入了公司賬戶。
諸思源問她這算是投資款還是借款?
阮小景問道:「有區別嗎?」
諸思源解釋道:「投資款的話,日後添了股東,原始股本會增加,但是若想收回,稅款有些高。如果是借款,日後收回本金不用還稅,只收取利息的稅款。」
阮小景說道:「算借款吧。」說實在的,冷靜下來之後,她對於這個攤子能夠持續多久一點信心都沒有。
一堆煩心事下,不速之客找上了門。
阮小景窩在咖啡館的沙發里,看著眼前這位眼光銳利的年輕男子,其實長得還不錯,身材比例也好,如果膚色再白一點,就是妥妥的長腿歐巴。明顯練過的身段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有腹肌的。阮小景覺得他長得有點像好萊塢影星布拉德皮特,不但不娘還十分陽剛。
「阮女士,想好怎麼說了嗎?」對方終於被她赤果果的眼神弄得十分不爽,就連語氣也沒了剛才的禮貌。
阮小景嘆了口氣,「我都沒太聽明白,能說什麼?」
「我們能找到你,必定是有了確鑿的證據,希望你不要錯過坦白從寬的機會。」對方說。
對方自稱簡薰,是國安局的,說是在龍虎山的一個山洞裡發現了她的指紋、DNA和腳印,要找她了解一些情況。
阮小景自然明白是那些屍體被人發現了,只是有些好奇,收屍的不該是他們的東家嗎?怎麼會驚動了警察?難道現在這種事都可以光明正大了嗎?還是這些人手眼通天?
阮小景打算用異能察看一下,哪知心念動了許久,腦海里毫無進展,對方所思所想,她還是一無所知。
又在心中默念珠子:怎麼回事?
珠子:這人有些奇怪,我勸你還是收斂些。
阮小景:我留了腳印、指紋和DNA在山洞裡,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我這下要玩完了,殺人可是要抵命的。
珠子:穩住。
阮小景:你打算拋棄我了?
珠子:我讓你穩住。
阮小景:是你讓我殺人的,我如果有事,一定拖你墊背。
珠子:穩住。
簡熏見阮小景依舊盯著自己,眼神似乎越來越輕佻,「阮女士,如果你不配合,就只能請你跟我們走一趟了。」
阮小景終於回了神,「我能問一下,那裡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嗎?」
簡熏說:「我們還發現你曾經購買過高鐵票。」
「你等等,我查下記錄。」阮小景低頭翻看著手機,卻突然發現自己實在是傻,對方根本無法證明山洞裡的腳印、指紋和DNA是自己的,因為自己根本沒留存過指紋在任何地方,二代身份證自己根本沒去錄過指紋,護照等等也沒去辦理過。
對方應該是在走訪時發現了自己,一路追蹤到了高鐵站,於是發現了自己的坐車記錄。
這才是他能找上自己的真正原因。
想明白后,阮小景終於抬頭坦然地說:「查到了,我確實去過那裡,不過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去做市調。」
「市調?」簡熏被她這借口給弄迷糊了。
「是的,市調,我聽說龍虎山的天師宴非常有名,就想去看看。」這是阮小景剛剛從手機上查到的。
「那為何不去正門,而走後山呢?」簡熏問。
「我剛到就被人忽悠了,說他認識廚房中的熟人,能帶我見識地道的龍虎山天師宴。我看他能說會道,就上了他的當。」阮小景解釋著。
「具體時間你還記得嗎?」簡熏繼續問著。
「就是當天。」阮小景說。
「大概什麼時間?」簡熏接著問。
「記不太清了,反正是快接近中午了,後來我發現他有些意圖不軌,就強行下了車,我說我已經報了警,他就騎著車跑了。」阮小景繼續胡編著。
「在什麼地方上的車,你還記得嗎?」簡熏耐著性子問道。現場他看過,十分血腥,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明顯沒有那樣的能耐,但她突兀地出現在附近,確實有些奇怪。
「大門附近吧,記不太清了。」阮小景決定裝傻到底。
「阮女士,介意我們取個指紋和腳印嗎?」簡熏終於不再聽她胡扯。
珠子:讓他取。
阮小景:你明白這意味著什麼嗎?
珠子:讓他取。
阮小景忐忑地將十個手指分別按成了黑色,簡熏對她的配合有些詫異。取鞋印的時候,阮小景想起,自己原先為了鞋不變形,能穿得久些,都是買大了一碼的,那次因為是去舒落塵那裡『獻血』,怕弄壞了,沒捨得穿貴的鞋子,仍舊穿著以前的舊鞋。像現在腳上的,就是數千元的新鞋,尺碼合適。
簡熏又想取阮小景DNA的時候,卻被她拒絕了,「指紋我都不該這樣輕易給你,誰知道你會拿去做什麼?DNA就更不可能了,我又沒犯事,我有自己的合法權益。」雖然珠子認為沒事,但阮小景還是認為要謹慎行事,畢竟這樣的新興事務,珠子這個老古董未必能真的弄明白它的強大。
簡熏也未勉強,拿出一張照片,「這個人你認識嗎?」阮小景一看,居然是舒落塵開車的照片,是被高速的攝像頭拍到的。擔心是去的時候拍的,阮小景拿著照片仔細地看著,但是後座十分昏暗,自己當天穿得又是暗色的衣服,一點反光都沒有。
簡熏一直盯著阮小景的神態,「怎麼?你認識他?」
阮小景搖搖頭,「人倒是長得挺好看的,可惜我無緣認識這樣的人。」
簡熏對阮小景輕佻的眼神十分無語,這女人十足一個花痴,看男人毫不隱晦,彷彿欣賞什麼養眼之物一樣,令人十分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