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啊?那種人,王爺,所以你覺得是我推到了這個女人?」蘇南錦用手指著他懷裡的兮顏,呵,自己既然莫名的被算計了一番?她又看向雲澈:「王爺,你哪隻眼睛看見是我推了她」
「這裡就你們二人,不是你推,難不成還是她自己摔的?」這個女人真是可惡,自己做的事還要萬般給自己推脫。
蘇南錦白了她一眼,「呵,那我可真厲害,隔空還能把人推倒,我還真佩服自己,我看啊,這兮顏姑娘還真是弱不禁風,風一吹就到了。王爺,下次別讓她自己一個人出來了,就怕這那天啊,颳風下雨,你心愛的美人就要傷著了」
「蘇,南,錦!你別和我說你知道兮顏才大病初癒」雲澈散發的寒氣冷到極點。這王爺?哦,我真是佩服,我感覺我說不過他,罷了,懶得跟他浪費口舌
「好,好,是我推的怎麼了?爭不過你,這個瞎子」後面的話蘇南錦放得很低,但遺憾的是還是被聽到了,雲澈簡直都要被她氣炸了。
兮顏感覺到了雲澈的怒氣,算了,反正現在王爺能護著她就已經很滿足了,小聲扯著雲澈的袖子說:「王爺,算了,想必王妃也是無意的,畢竟,我還是王爺帶回來的」
看著兮顏是在勸架,實則就是告訴雲澈她推她的理由就是嫉妒她,兮顏兮顏啊,真是厲害!
當然,一聽到,更聽到,雲澈更惱火了,兮顏痛苦地說:「王爺,我的腿剛才可能摔倒了,現在疼得厲害」她的腿確實疼得厲害,剛才只顧表演給王爺看,忘記了力度了,該死。
「蘇南錦,要是兮顏有個好歹,你就完蛋了」甩下幾個字,雲澈就抱著兮顏走了。看著他們兩離去的背影,默默的豎起了大拇指,還是雙手都豎起來,
「一個高段位白蓮花,一個瞎了眼的笨王爺,絕配,比說書的還要精彩!」
第二天,蘇南錦早早地起了床,她昨晚真的很聽雲知棠的話,一回到房內就睡著了,所以起得很早。看來,小蝶那丫頭還沒起床。
咕~咕~咕~肚子發出聲音,昨天吃的又不多,全給消化完了。
打算自己去廚房找到吃的,反正小蝶還沒起來。只是不想,一打開門,便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家丁伸手攔在了門口:
「王妃,不好意思,王爺說這是對你的處罰,怕你對兮顏姑娘不利。」
「什麼?還真的瞎了,還瞎的離譜」蘇南錦不停地咒罵著,兩個男家丁對視了一眼,不敢亂說話。
過了一會兒,一個男家丁又說道:「王妃,王爺說了,你需要什麼都可以吩咐我們,只要你不出這扇門什麼都可以做,依舊很自由。」
「自由,我」蘇南錦想爆粗口,可想到這還有人,深吸一口氣,看了看他們二人,說道:
「罷了,我餓了,你們給我送些吃的」說完,便狠狠的把門砸關上了。二人被嚇了一跳,想不到這堂堂京城第一才女既然如此霸氣。
過了一會兒,兩個丫鬟端來了一些點心茶點,恰好,小蝶也跑了過來。
看著點心茶點,小蝶疑惑的看著蘇南錦,問道:「小姐,你往常不都是自己去拿吃的嗎?還把好多下人遣走了。怎麼,現在懶得動了。」
這蘇南錦一向喜歡獨處,自由,就連這個貼身丫鬟都不在貼身,自己也不怎麼麻煩人,現在想想,當小姐的丫鬟還挺輕鬆地。
但是剛進來時,看著門口站著的兩人,又看到擺放點心的丫鬟,小姐這是轉型了?
蘇南錦拿起一塊點心,吃了起來,丫鬟放好東西也關上門退出去了。「呵,你家小姐除了愛睡懶覺什麼都好,還不是被瞎子禁足了」
一想到禁足就氣憤,之前在王府不能出去,她就已經很無聊了,現在還關在這麼小的一個小房間里,豈不是要悶死她啊。
「瞎子?小姐,府內有瞎子嗎?況且即使有瞎子,他也沒這個權利禁足了,這王府除了王爺還能有誰有那麼大的權利?」
蘇南錦一聽到王爺,瞪了她一眼,「小姐,王爺就是瞎子啊?」小蝶的聲音很大帶著驚訝,蘇南錦豎起食指,比了個噓的手勢,輕聲說:
「哎算了,小心隔牆有耳,誰也才不到他會不會從哪裡蹦出來。」
想了一下,「小蝶,你去給拿來一把琴來,我要練琴」她還記得他允諾了雲知棠的話。小蝶愣愣的看著她,
「小姐,一個月不是到了嗎?怎麼還要練琴啊?」按日子來說,一個月理應不是到了嗎?
「誰說我是給那瞎子練的啊,我現在發現,她不光是瞎子,還是籠子,白蓮花的一兩句話就信,她在那百般辯解,他聽都不聽,呵,應該叫他,小聾瞎!」
「哦哦,那王妃就是給六王爺練的咯?嘿嘿,王妃,你還真會挑人,我也覺得六王爺要比王爺俊美些。
要不是六王爺的名聲不好聽,恐怕這第一美男就要被六王爺給奪走了」
雲澈確實是這京城人人皆稱的第一美男,當時,京城第一美男與第一才女結婚的時候,可是羨煞旁人啊,郎才女貌,天作之後。
其實人人都以為皇上把蘇南錦許配給靖安王,一來是因為蘇南錦的才華出眾,與靖安王甚是相配,二是宰相之女與王爺也是門登戶對。
但只有皇上一個人知道,皇上是為了對某人的承諾。
「快去吧!」蘇南錦思考了一下,小蝶確實說得沒錯,她本以為王爺已經很俊美了,但是那日在圍牆之上的雲知棠,才知道什麼叫做驚為天人。
但是,人人都說六王爺喜好美色,經常往怡紅院里跑,可惜了一幅好皮囊。但是她不覺得,因為,每一次靠近雲知棠的時候,並沒有女子的胭脂水粉,而是淡淡地梅花香,但是現在這京城,她還真不知道哪裡有梅花香。
關於梅花香,還是小時候,母親的好友贈與她的一包香囊,那位夫人和她說這裡面的梅花香,說真的,那花香真的很好聞,以至於現在,她還能記得。
但是,知棠她怎麼會有呢?或許,是巧合吧!
過了一會兒,小蝶便把琴抱過來了。「小姐,我把琴拿來了」
「放在那裡吧」蘇南錦說著還在翻看著琴譜,既然不能出去,那就好好練琴吧。
書房內,雲澈還是坐在裡面看書,現在也沒有什麼事要做,該調查的還在調查中。「王爺」門外傳來雲決的聲音,
「進來吧」,雲決推門進去,「王爺,太子的近日來不停地往城內運來大量兵火,恐怕」恐怕以後難免有一場大的惡戰。
「哦?大哥他那麼迫不及待。雲決,有沒有可能靠近那些兵火?」雲決想了一下,「這個可能性很小,不過也完全不是辦法。」如果說要靠近的話,不是沒有辦法,只是僅能靠近。
「把它一把火燒了,能少多少是多少」雲澈低頭看著書,說道。雲決有些驚訝,燒了?他吞吞吐吐的小聲問道:「王爺,這豈不是太可惜了?那麼多的兵器火藥,要是燒的話肯定要有一番大躁動。」
那豈不是打草驚蛇了,雲決說著,他還真搞不懂這王爺到底在想些什麼。雲澈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難道你要讓眼看著他自己慢慢養肥?」
「啊?養肥,哦。王爺,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要是太子繼續壯大到時候我們就不好收拾了?」雲決開心的說道,這點他懂了。雲澈拿起書往桌子一拍,「既然懂了還不快去,傻愣在這幹嘛」
雲澈嫌他礙眼的很,雲決委屈的哦了一下,就走了。走到門口還不忘回頭提醒一下雲澈:「王爺,王妃估計都快被你關傻了,一整天都在彈琴,而且一直都是彈一首,門口那兩個下人都受不了了。」說完,他就關上門走了。
現在已經入了夜,蘇南錦的確一整天都在練琴,這首曲子為什麼就是彈不好呢?皺了皺眉。雖然說吧,王妃的琴技的確挺好的,可誰受得住一整天啊!門口的男家丁埋怨道,但畢竟是王妃啊,他們不能說,也不能離開。
雲澈不知不覺就往這邊走來了,直到遠遠的看到了蘇南錦的房前,才停下了腳步。目光看著前方,很深邃。自己到底是做什麼?既然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裡。
站了許久,裡面的琴聲一遍又一遍直到慢慢的沒了,慢慢的房內的燈光也關了。雲澈冷笑一笑,她估計也是睡了吧,抬眼看看四周,好像還不怎麼晚吧?
房內,雲知棠了解了蘇南錦的大致情況,小心翼翼的從後窗跳進來,帶走了蘇南錦。桌上留了紙條:小蝶,我去玩了,你要幫我打掩護啊!
大街上,雲知棠帶著蘇南錦在大街上逛著,他看著旁邊口瞪目呆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蘇蘇,你知道今夜是什麼日子嗎?」蘇南錦想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道」
她的確不知道是什麼日子,她也懶得去記。但是今夜,街上的人來人往,很多很多,街邊有許多買各種各樣的商品,很繁華,想必應該是個某個節日吧。
「蘇蘇,今夜,是七夕,我們兩個一起過的第一個七夕節」雲知棠深情的看向蘇南錦,說得及其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