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
黑暗的天空中,以正常人類的視覺在這如此漆黑的夜空中是很難看清楚天空中的那些到底是什麼。
作為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兼一再清楚不過,天空中的那些東西並不是一個巨大的東西,就算從下面可以看見也只不過是假象,它們的真面目是由無數的冰錐所形成的冰陣!
只需要一眨眼的時間,如果兼一想下面的人都將被這些無數的冰錐紮成無數的碎肉。
也不知道是不是兼一用金閃閃最出名的招式完虐了一方通行那個死中二的原因,就連他自己本人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他很喜歡用無與倫比的數量來壓倒對手的這種超級無腦的攻擊方式。
在即將走出陰影時兼一停了下來,他還不想這麼快的暴露自己,有著黑夜的掩護,上半身籠罩在黑色的夜幕下,下半身卻在路燈的映照下顯現了出來。
那些在外面一直非常緊張的黑市商人們是第一個發現兼一的人,腦袋裡想都沒想下意識的紛紛遠離,彷彿就見到了瘟神一般。
「今天我心情好,不需要見到血光,這位朋友是否可以給我一個面子?在下感激不盡。」毫無波動的聲音傳遍了在場所以人的耳朵中,明明非常普通的一句話在他們的耳朵中卻不亞於雷鳴的轟隆聲。
太野手下的小弟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繼續聽從自己老大之前所說的繼續開槍。
「先等等!」
太野老大不愧是見過大場面的人,就算他也很驚訝學園都市居然還有一個如此神秘的魔法師,但是他的臉色卻一直沒有任何的變化。壓低自己的聲音,伸出一隻手示意自己的手下先放下手中的武器。
「這位神秘的先生,我們不想得罪您這樣的大人物,不過這也不代表我們會怕您!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件事好像和您沒有任何的關係把,您何必在意呢,如果真的和你之前說的一樣今天不想見到血光,我們可以完全等您離開后再動手,這也算是我對您這樣的大人物的一種尊敬!」
太野老大一句話說的非常的好,狡猾的避開了這個主要的話題,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
一時間兼一居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對方了。是啊自己剛才用的理由就是不想看見血光,對方那麼放下面子低聲下氣的說「等你走後他們再動手」一句話完美的解決了自己之前隨口變出的謊話,這叫兼一如何繼續下去。
「該死的,不愧是老油條,居然如此的厲害。」只是一次普通的對話就讓兼一知道了自己和這個在社會的黑暗面摸打滾爬了十多年太野之間的差距。
實力不用說,擁有創造能力的兼一絕對是個無敵的存在,毫不誇張的說如果沒有神,那麼這個世界上兼一可以有信心單挑任何一位強者,就算是傳說中的天使他也不會畏懼,不過實力強卻並不代表兼一會說話,和太野比自己完全弱爆了。
「我不管!反正你們要給我停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了!」談判失敗兼一也懶得繼續裝下去,非常無賴的丟出了這句話。
「如果你不停手我不介意給你們一點小小的教訓!」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臉的剛好太野就是這種不要命的狂徒,而兼一就是不要臉的。
面子是什麼?能吃嗎?面子節操什麼的兼一表示在穿越的一瞬間已經統統的丟在了原來的那個世界了。
這些冰錐可不是普通的冰錐,它們是法力的衍生物,說白了它們都是魔法形成的,創造這個能力非常的變態,不會魔法?那就創造一個魔法玩把!沒有超能力?創造本身就比所謂的超能力高處了不知道多少個次元了,還需要什麼破超能力啊!
無數浮空的冰錐一動不動的懸挂在人們的頭頂上,在黑暗的夜幕下咋一看果真就如同一個恐怖而巨大的東西。
「草泥馬勒戈壁!」就算是太野老大涵養再好也無法接受兼一如此無賴的發言,終於也不顧對方神秘的身份爆了粗口:「這位大人,我敬你實力強大所以才會那樣說的,不過這並不代表我怕你!如果你覺得我太野是個軟柿子想要捏我,那麼你可就大錯特錯了!」既然已經罵出了口太野也非常果斷了撕破臉皮。
對方明顯就是過來找茬的!馬場芳郎是科學測這邊,自身只不過是一個10多少的高中生,並且還是一個超能力者,而這個神秘人一看就是一個魔法大師,會魔法人的壽命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說不定對方是一個活了百年以上的老不死呢!這2個人身份八竿子打不著絕對不可能是一起的。
「再給你一次選擇的機會!」
右手的手指輕微的一動,天空中那無數的巨大冰錐的其中一枚瞬間動了,原本安靜的冰錐在一個呼吸之間以閃電般的速度劃過了夜空對著太野射去。
沒有任何的聲音和徵兆,太野甚至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眼前突然有一個東西從自己的面前一晃而過。
背後瞬間驚出了一身冷汗,整人也打起了12萬分的精神,下巴的那一小撮山羊鬍子在喉嚨的微動下居然慢慢的開始掉落,太野那僵硬的頭部也隨著掉落的鬍鬚看去,只見一更將近一米長,20厘米粗細的巨型冰錐深深的插入在了結實的地面中。
這是要多麼強的硬度和恐怖的力量才可以插入到這解釋的地面上啊!這地面可不是普通的泥土地啊!
想到這裡太野是一陣后怕,這明顯是對方剛才應該是給自己的一次警告,說不定那個人說的是真的今天他不想見血,否則下一次被擊中的不是自己的鬍鬚那麼簡單而是自己的身體。
臉色瞬間變得精彩起來,幾秒鐘后太野彷彿變老了十多歲,深深的嘆了口氣:「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