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不同尋常的祖師靈堂

對於這個，小凡早就可以無視了，他才不計較呢，累得慌。現在不在勢頭上，等下次抓到老趙的把柄，再好好的臭他，這是小凡一貫的做法。

「吃早飯了，快去把菜端上來，別干坐著啊，難道還要我老人家動手嗎？」老趙嚷嚷道。

「砌」小凡磨磨蹭蹭的走到了廚房，只見裡面做好了菜，說不上豐盛，只是平常的鄉村農家菜，這些都是老趙做的，別看老趙懶洋洋的，做菜還是有一手的，這些菜的味道都是很好的，快比得上大廚的實力。

小凡把飯菜拿到外面的桌上，此時老趙已經斟好了一壺酒，正在自飲自酌，還不時發出「啊」的讚歎聲。小凡也跟著落座，開始吃早飯。

「來，這塊肉不錯，吃吧」老趙把一塊肉夾道小凡的碗里，說著他有飲了一口酒。

小凡看了看盤裡不多的菜，又把那塊肉夾道老趙的碗里，「這塊肉這麼肥，我不要，還是留給你自己吃吧，」小凡撇著嘴道。

老趙看看那塊肉，「不肥啊，難道是我眼花了」老趙再擦了擦眼睛，有看了看「竟然那麼肥就算了，我把它丟掉好了」他作勢就要把它丟掉。

「砌，別浪費啊」小凡忙把肉搶回來，三下五處二的幹掉；「嘿嘿」老趙咧咧了嘴，笑了笑，小凡這才知道上了他的當。

早飯很平淡，但是小凡吃著可口的飯菜，心裡暖洋洋的。

「好了，臭小子隨我去拜祭祖師，今天剛好是祖師的忌日」吃完早飯，老趙難得的對小凡嚴肅地說道。

「哦，知道了」小凡很少看到老趙這種表情，他整天要不是笑嘻嘻的，就是醉醺醺的，很少有嚴肅的時候；唯獨在每年的今天才會這樣，因為他們要去拜祭祖師了。

小凡跟著老趙走向隔壁的側間房子，小凡的家雖然比較簡陋，但是很寬敞，因為附近的地都是沒人管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老趙再隔壁留了個單間，用來擺放靈位。

路上小凡問道「老趙，我們真的就不能去別的地方嗎，為什麼一定要窩在這個貧窮的小鄉村呢」小凡畢竟是個年輕人，有著想到江湖上闖一闖的衝勁。

「小凡啊，不是我不想去啊，但是我們的門派是見不得光的，幾十年間我派就是被其他門派聯合起來剿滅的，如今只剩下我們兩個了，我不得不小心啊，要不我們就真的滅門了」老趙少有的正面回答了小凡，以前小凡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老趙都是左右而言其他的；或許今天要祭祖師的緣故吧。

「不可能，只要我們小心一點，誰能夠抓得住我們」小凡不服氣的說道。

「小凡啊，你不知道江湖的兇險，一旦有點小紕漏就會被人發現，我們爺倆就會招來殺身之禍。」老趙停頓了一下「所以我們要過著普通的鄉村生活，要和普通的人一樣，要耕田種地，只吃田裡的作物，這樣才不會被人發現，才會萬無一失」老趙感嘆道。

小凡臉上還是不太服氣，所謂的江湖人他也見過，他不覺的怎麼兇險，似乎沒有老趙說的那麼厲害。「兇險的沒有，漂亮的倒是有一個」小凡小聲的說道，秋解琴的美麗的身影頓時浮現在小凡的眼前。

「你在背後嘀嘀咕咕的說什麼，走快點吧」

「哦，沒說什麼」小凡快步跟上老趙。

小凡跟著老趙七扭八拐，來到了祠堂門口，這個祠堂非常隱秘，祠堂的外面是一個放農具的房子，還要穿過這個放農具的房間才會進到祠堂；在放農具的一角有一個暗格，老趙走過去，只見他用手輕輕的拉動，牆壁上的暗門就打開了，小凡跟著他走了進去；如果不是有人帶著來的，根本就進不了這間祠堂，因為進來的人只會以為這是放農具的普通房子，根本就不會想到裡面還有另一番天地。

祠堂裡面並不是很大，空間有點窄，空氣里有一股霉味，應該是很少有人來的原因，因為他們都很少進來這裡。

裡面看不到光線，十分昏暗，給人一種沉悶的壓抑感，每一次進這裡，小凡都感覺怪怪的，覺得這裡不是普通祠堂，似乎裡面藏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總之是自然而然的就產生的。

「嚓」老趙點著了掛在壁上的油燈，光線頓時明亮起來。這裡還是老樣子，密室的正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上面是十幾個靈位，桌子的下方有兩個蒲團，那是給祭拜的人用的；密室里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什麼東西了，不過桌上沒有很多灰塵，可見老趙還是時不時的來打掃了一下，才避免這裡堆滿灰塵。

老趙從桌面上拿起了一紮香，分一紮給小凡，「把它點了吧」老趙說道。「哦」小凡和老趙點好了香，就分別把香插在了香爐上。

只見上面的十幾個靈位都是沒有名字的，上面空空的，只是一個木牌；不過小凡也不感到驚訝，這個他已經見過好多次了。

「我說老趙，令牌上面怎麼沒有名字」小凡插完香對老趙說道。

「哎」老趙嘆了一口氣，表情從未有過的凝重「這個你還不需要知道，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就會告訴你的」

「老是神神秘秘的，吊人胃口」小凡小聲嘀咕道。

不過老趙沒有聽到小凡的抱怨，只是在愣愣的，他的目光沒有焦距，只是看著靈位的方向發著呆，好像正在回想著過去的某些事情。

「喂，老趙想什麼呢」小凡問道，老趙每到今天就不太正常，好像想起什麼傷心的事，但他就是不說，小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事。

「哦，沒什麼，不用在意我。快點拜祭一下祖師，然後清掃一下這裡，那些靈位要把它們每一個都要抹乾凈，知道沒，這些本該就是你做的。」老趙從沉思中回過神來，對小凡吩咐道。

這就讓小凡很鬱悶了，每次都是讓他一個人打掃，特別是那些靈位，每次都是他一個人做，老趙就在一邊看著，小凡叫他幫忙呢，他就說什麼這是他應該做的，他不能夠幫忙；小凡覺得他分明是在偷懶，把工作都推給他，不過他沒辦法，抱怨歸抱怨，他還是照著老趙的吩咐把祠堂清理乾淨了，雖說他們時常鬥嘴，小凡還是很聽老趙的話的。

「好了，我們出去吧」老趙和小凡最後又拜了一下靈位，就出去了。

出到廳里，老趙那著一大胡酒就出去了，小凡看到他的背影異常的落寞，似乎比平時蒼老了許多；看到這樣，小凡的心裡有點堵得難受，他自小就和老趙相依為命，老趙一點一點的把他帶大，並教了他很多做人的道理，他和老趙是有很深的感情的。現在看到老趙難過，他怎麼會好受呢，小凡也想幫他解決煩惱，至少說出來就會舒服一點，不用憋在心裡難受，不過他知道老趙是不會告訴他的，如果能說的老趙一定不會隱瞞他。

不用猜，老趙一定是去了後山了，每年的今天他都會去那裡，坐在那個山坡上喝酒，而且會喝到酩酊大醉，連路都走不了，每次都是小凡過去把他抬回來的，這次也不會列外。

不過小凡也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這種時候就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這樣會好一點，小凡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碼字實在辛苦，希望大家能給點動力，多多推薦，收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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