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劉禪亡三韓
典韋越是這樣說,許褚說笑神經越是大發。
「俺說仲康!咱們還是好弟兄否?」典韋見這這傢伙那自己這一出笑開沒完沒了,拎著鐧走上去。
「誰和汝好弟兄!有如此編排弟兄的嗎?」許褚見典韋走近了,這才穩定心神防備起來。
「你還有理了?誰讓汝在澳洲和俺打賭輸了,回來后竟然不承諾!」典韋的話讓許褚好一個鄙視。
當初他可是向典韋因為此事出過血的,沒想到這粗莽漢這個時候還舊事重提。
「其實仲康也不必掛心,這事都是閑無事做,找個機會和弟兄打鬥的!」典韋看許褚的樣子,就知道這傢伙也是真有點受屈了。
「唉!就知道汝也不是何等好鳥!」許褚又哪裡是不知道典韋的性子,雖說是做的過了些,但這些都如孩子般並不是故意陷害自己,一切的出發點就是為了單純的好玩。
誰讓許褚在典韋眼裡能稱上一聲弟兄呢?看來做典韋的弟兄也是很倒霉的。
就是那個可憐的兄弟許丕,稀里糊塗的被典韋利用了,被自己不分青紅皂白的湊了一頓,嚇得現在還不敢去家裡。
「廢話少說!來吧!」許褚自己的名聲都讓典韋給禍禍了,典韋今天也沒少讓呼圖姬禍禍,自己這倆弟兄反正沒有一個命好的,還有啥說的,唯戰是爾!
「這才對嘛!」典韋早等著許褚開始了,聽了許褚的話右手鐧呼的一聲來了個泰山壓頂。
「來的好!」倆人都是無比的熟悉,打架也不是一次倆次了,這傢伙一開始就喜歡這樣,用極具衝擊力的招式吸引對手注意,誰不知典韋的左手上還有一柄小鐧,那才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備的殺招。
許褚用的是刀,雖然刀是輕巧兵器,但許褚的刀不屬於。
刀是寬刃長柄獸頭刀,這是後來王廷特意讓張鈞為許褚打造的。
原來許褚還有一把鐵鎚的,重達七十八斤,柄上有鏈和腕部相連,但許褚嫌那東西帶著委實是不方便。鐵鎚不像刀劍,走動時能掛在腰上。試想有倆柄七八十斤的鐵鎚掛在腰帶上,那什麼樣的腰帶才能任其天長日久的墜著,不被重墜之下把褲子脫了那就是好的了。所以他只能雙手拎著或掛於馬上,後來那鐵鎚乾脆就一直讓寶馬帶著,平常是用刀的,根據他的體力又為他重新製作了長柄獸頭刀。
之所以刀頭給他做了一獸頭,還是為了增加刀頭的重量,使用起來既有刀的砍殺之力,又有鐵錐的重擊之法,合二為一,故許褚用刀倒是多起來。
見典韋的鐵鐧從上壓下,許褚並未直接舉刀上迎,而是用刀頭往左側一撥,刀柄從下往右一輪。
「哈哈,好招式!」典韋立刻看出來這傢伙的刀柄往右轉正是防備自己暗藏的左手鐧,哈哈一笑,短鐧則不是往常的從右向左橫掃,而是當前點去。
正所謂你有防備,我便有變攻之法。
起始一招的變化,就讓台下武學院的眾學子看到眼花繚亂,有厲害的則能從中學到臨機變化之術,誰也沒想到這力大無窮的典韋將軍竟然在力量為尊的基礎上還會這技巧之法。
「好!」許褚自然也不會讓典韋佔了便宜,上身後仰,刀柄依舊撥在許褚的左手鐧上,但刀轉勢不停,刀柄在上,刀頭朝下之時,來了個反倒斬。
這一下子委實厲害,刀頭從右側下斜向左上斬去,因為剛才典韋雙鐧之勢都已經老了,如果抽鐧抵擋已經不及,即使後退也恐許褚跟步上前殺之隨行。
真是好一個典韋,緊急時刻,不退反近,大步欺身上前,躲過刀頭身體旋轉,反而轉到許褚右側,讓許褚一刀落空,同時再一個轉身,即到許褚右後側,雙鐧一左一右向許褚擊去。
倆員大漢頂級戰將就如此斗將開去,許褚的長處就是一力破十會,從力量說許褚雖然不下於典韋,但那股剛猛的衝擊之力還是弱了些,但許褚也有自己的長處,就是刀比鐧長,只要躲開鐧的攻防範圍,則是在兵器上佔了便宜。
所謂一寸短一寸險,典韋的兵器上的雖險,好在是倆柄鐵鐧,一個抵住長刀的時候,馬上則欺身近戰用令一鐧以反擊。
這倆人有長有短,有勇有變,不一會看的下邊的一眾人連喊叫聲都停了,只有瞪著雙眼看著雙方廝殺,從中學些迎敵妙法。
「王大俠!你看仲康和大個當戰多少回合?」王廷現在就是個看熱鬧的,人家都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他呢現在是屬於外行,這種打鬥對於他來說雖有借鑒之處但已不多。
「不好說啊!典韋重在力,而仲康力雖略弱,但利在變,勝負難分也!」王廷微微點頭,王越說的不錯,其實這倆人都已經脫離了歷史的軌跡,在龍城的時候,因為有武學院的存在,有武閣這幫大俠的存在,加上弟兄氛圍和睦,武將之間不在視武學為私,而是放開長短互相交流,使得武藝都有了些改變。
這裡邊要說變化最大的當屬趙子龍了,這傢伙因為年輕,接受內功之法非常容易,恐怕武力已經上升了不是一倆個台階了,更不用說他對武學一點就透,自創了大成的槍法。
同樣的也是,典韋和許褚跟著王廷時間長了,自然也知道王廷早上起來像木頭樁子似的那可不是白練的。
所謂敵動我已知先機,太極的四兩撥千斤之法早被他們借鑒了去,剛才第一招典韋的泰山壓頂,許褚的應對就是例子。
許褚放棄了迎頭相拒,而是側撥典韋之鐧,那就是明顯的巧破之法。
這就是力的道理,向下的衝擊力恐有千斤不止,但向一側的力僅僅是典韋鐧的本身重量,誰輕誰重明顯可見。
王越的話其實還有一個道理,王廷也能聽的出來,就是這種打鬥很難分成勝敗的,這種以切磋為主的戰鬥,根本沒有發揮出生死之間人的潛能,除非一人的力量或者技巧明顯的超過另一人。
「這傢伙太慫了,白耽誤了老娘的一番苦心!」台下的女軍中,呼圖姬也是為典韋不能速決恨的牙根痒痒,這一來二去之間,都快三十合了,竟然還是如開始般你來我往,沒有一點殺伐之氣。
「走!」正當呼圖姬看著台上的打鬥著急的時候,黃月英來到她們身邊,拉著孫尚香說道。
「嗯!我們走,既然大個不能取勝,看我們的!」因為的呼圖姬和祝飛彤的原因,這黃月英和孫尚香自然是偏向著典韋,但看台上今天打上一天恐怕也沒有什麼結果了,她們自然要試試自己的女軍的殺手鐧。
女軍並沒有都走,只是讓祝飛彤帶走一半,剩下的依舊在這裡陪著呼圖姬觀戰。
這一切都沒有瞞過王廷的眼睛,他看著女軍的方向,又看看不遠處的龐德公等幾人,心裡是既有期待又有擔心。
期待的是黃月英的參與定是給女軍擺下了陣法,而擔心的是就說陣法再利,那許褚軍中可是有許多武學院的學子為參軍的,排兵布陣是術那也是異常熟悉,如此下來,那女兵單憑戰力是無論如何也比不上經過血染之軍的。
王廷知道自己的妻子黃月英雖然是龐德公等人的女弟子,王廷知道著幫老夫子從心裡來說還是願意許褚的軍方獲勝,那畢竟是代表著全大漢的最高戰力,試想如果這許褚都敗了,還不讓旁人笑了去,而且連累著武學院也跟著蒙羞。
雖然自己改了律法,給女子一些權力,但畢竟是男權社會,真要是讓女子給贏了,全天下的男子就再也抬不起腰來了。
女軍怎麼準備誰也沒有注意,還是眼前的熱鬧來的暢快,到中午的時候,台上倆人都已經戰了百十回合還難分勝負。
再看倆人都已經大汗淋漓,典韋早就除了上杉,此時許褚也不知怎的上杉也是七縷八縷的,和去除沒有什麼倆樣了。
王廷看看王越,意思是既然難以分出勝負,大家也都開了眼,就此停住。
正要王越站起上台叫停比賽的時候,一人來到王越身前,遞給他一張紙條。
王越看看搖頭苦笑,把紙條放到王廷眼前。
王廷看去,竟然是呼圖姬給送來的,言明女軍和許褚大軍之戰就在今夜。
夜間作戰對壘?
王廷看了都不禁皺了眉頭,這白天都是難以避免雙方誤傷,更不用說夜間了。
但人家女兵都不怕了,王廷看看王越無奈的笑笑,看來許褚也只能是答應了。
叫停了許褚和典韋的打鬥,此時典韋也沒有說什麼,因為平常和許褚沒少較量,特別是在澳洲的時候,倆人無事的時候更是倆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這次打鬥不過是應了呼圖姬的安排,而且一上來倆人除了沒有用上殺傷之力,但手下還是沒有多少保留,一上午的打鬥也都得到的滿足。
「仲康,可把和女軍決鬥改為明日?」王廷知道這一上午的打鬥,說是不累是假的,畢竟是和典韋,不用全力是不可能的。
「不用,區區女子之輩,那可如此啰嗦!」許褚其實真沒有把女兵放在眼裡,當然幾個女將軍除外。
見許褚堅定接受挑戰,王廷也不多說,和甄宓等人站起往越老方向走去。
「師兄怎來此了?」王廷抱拳問道。
「哈哈,如今天下大定,前幾日道庭來人說要定個章程法度,剛好童老哥也有相聚之意,故來洛陽打攪了!」越老笑著說道。
「噢!那中午子昌做主便招待師兄一二。怎不見大師兄來?」王廷覺得左慈這傢伙應該還在洛陽,他的三師弟都來了,怎麼也不來聚聚。同時王廷也從越老的話里知道婁琦已經正式上任了,按照自己的想法開始整理佛道倆家了。
「師兄已然歸龍城了!從洛陽走後,師兄便去了揚州,和吾一聚后便去了!」越老說道。
王廷當下一聽便明白了,肯定是左慈在自己這裡沒有得到好處,趕緊去揚州和越老打個招呼,回龍城修養被自己氣出來的火了。
「走!」王廷和越老寒暄幾句,邊齊齊往武學院餐廳而去。
「主公!」剛到餐廳,誰知有人喊住王廷。
王廷扭頭一看,竟然是阿史和白龍。
「你們倆人怎麼來了?」王廷知道這倆傢伙一同出現,肯定是有大事的。
「主公!幽州已下,劉禪和一眾人北逃入韓!這是密報!」阿史說著從懷中取出密報。
「哈哈哈……好,正有借口不得,那地得也!」王廷一看密報,是周瑜傳來的。
說是海軍陸戰隊突襲之下,順下路直下幽州帝都,怎知帝都早就人心惶惶,而劉禪等人早不知去向,派人打探則知,這幫人夾裹著劉禪去北韓三國之地了。
王廷還本來和賈詡設計等自己登基的時候,趁他們北韓三國派人朝賀的時候,以為大漢沉浸在新皇登基大喜之刻無暇顧之,用不太光明的手段偷襲呢。
現在看來,偷襲是一定的,但劉禪一逃,更是給自己找到了正大光明的借口一復三韓之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