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心兒喜歡我的吻嗎?
殷心回到城堡后,就匆匆進入房間,將小內內換新。
之後,就將髒的衣服拿給傭人清洗,剛坐下來,碎碎媽就趕忙端來一杯熱乎乎的紅糖水。
她「咕嚕嚕」喝下后,就又馬不停息的去尋找廖耀司,不能讓他派人去向壬宮木易動手。
「碎碎媽,耀司哥哥呢?」殷心出門空找一圈,最終回來詢問碎碎媽。
「心兒小姐,廖總在二樓書房。」碎碎媽將水果放下,恭敬回答。
殷心又火急火燎的趕往二樓,她剛到書房門口,準備推門而入,聽到裡面有聲音…
「廖總,碰殷心小姐的男人是壬宮木易,壬宮家族的獨生子。」
「一群廢物!先生交代的你們忘了嗎?任何男人都不能靠近心兒,現在竟然讓其它男人碰她的腰身,你們不想活了嗎?」
廖耀司的聲音,與平時那溫雅模樣極其不符,殷心聽的汗毛豎立,她真的不明白厲叔為什麼不讓其它男人靠近她?
「廖總,如果是其它人,我們肯定會一頓暴揍給予警告,可您知道那個男人是壬宮家族的寶貝,沒有先生的指令,我們誰也不敢輕易和壬宮家族對抗啊。」
殷心能夠明確的聽出來,他們不敢拿壬宮木易怎樣!
看到這裡,殷心嘴角竟勾起一抹笑意,終於有人敢和厲叔對著幹了,那麼如果她和那個男孩聊天去玩,他們也不會怎樣了。
「你們以後看緊點,不能讓那個壬宮木易再靠近殷心小姐,如果先生得知,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廖耀司千防萬防,卻沒算到壬宮木易會接近殷心,他現在一定要收拾住殘局,不能讓司夜暴怒。
「是。」保鏢恭敬從命。
哼!不讓我和同學們玩是吧?
不讓我交朋友是吧?
你們不敢拿壬宮木易怎樣是吧?
那我就偏偏去和那個男人交朋友。
殷心最懊惱厲叔總用暴力解決事情,之前她只要和哪個男同學多說話,他都會打的人家不敢靠近她,讓她成了校園中的瘟神。
既然這樣…
殷心的嘴角勾起一抹調皮有深意的笑容。
「先生離開的這半年裡,是殷心小姐最調皮的時候,她的小聰明你們都得防著,不能讓她在你們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廖耀司始終都有些不放心,那丫頭的鬼靈精,可是防不勝防的。
「是。」
「如果殷心小姐跑出去了,先生不捨得拿她怎樣,可你們的懲罰,我相信在場的每個人,都不會忘記吧?」廖耀司為了周祥,還是又警告一遍。
「廖總,我們都明白。」保鏢個個看看彼此,都是灰頭土臉,本是對付個黃毛丫頭,可她總是能把他們戲弄的夠嗆。
殷心捂嘴偷笑一聲,這群肥頭大耳的保鏢們,看著威武雄壯的,可是到玩遊戲的時候,個個膽小如鼠,看著好玩極了。
「你們都出去吧。」廖耀司淡淡的吩咐一聲,就垂頭坐下。
殷心一聽保鏢都要出門,慌的她趕緊撤離,一轉身腳下一滑。
「轟!」
「啊――」殷心磕的彷彿整個骨頭都要散架了,一時間,疼的她面目猙獰。
「心兒…」
廖耀司聽見聲音,就從書房衝出來,他看著爬在地上的殷心,心一抽,立馬將她撈入懷中,傭人有眼色的拿著醫藥箱趕來。
「疼…」殷心看著紅腫的大腿,眼淚涕零,委屈的撅著小嘴。
「你跑那麼著急幹嘛?」廖耀司看著殷心磕出血的腿部,他親自拿著醫藥箱為她處理傷口,每摖一下,她都會哭哼一聲。
「我想厲叔了,他在哪裡?是不是不要心兒了!」殷心一時間心中百味雜陳,她越發思念厲叔的溫柔,和他的身影。
「乖,別哭。」廖耀司聽著她口中呼喊著厲司夜的名字,他的心明顯一痛,動作卻一再輕柔,就怕弄疼了她。
「厲叔外面是不是有女人了?」殷心如妻子般詢問丈夫的秘密,她眼裡湧起一抹委屈的淚花,低頭質問上藥的廖耀司。
他明顯動作一停,沉了沉眸色,「心兒告訴我,你希不希望厲叔在外有女人?」
被廖耀司這樣一問,殷心倒是遲疑了,她用力的低著頭,「耀司哥哥,我覺得我太自私了!希望厲叔的寵愛只屬於我一個人。」
廖耀司的心狠狠抽動了幾下,他自嘲自己此刻的反應,無論殷心愛著誰,她的心都只能是厲司夜的,現在她的心屬於他不好嗎?
「我抱你回房間睡覺。」廖耀司給殷心包紮好傷口后,就將她抱入懷中,大步走向房間。
「耀司哥哥,我想厲叔了…」
殷心躺在寬大空蕩的床上,又開始懷念厲叔在旁的溫暖,她軟軟糯糯的哭訴一聲。
「睡著了,厲叔就會回來了。」廖耀司伸手撥開殷心的髮絲,給她蓋好被褥,就起身落寞的出了她卧室。
厲司夜不在殷心身邊的第二個夜晚,她的淚水依舊浸濕了枕頭。
入夜。
「厲叔,疼…」
睡夢中的殷心,感覺到身上壓著個人,還碰到她受傷的腿,她淚跡斑駁的臉一皺,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了推。
「心兒,想我了嗎?」熟悉溫柔的磁性聲音響起,殷心激動的抱緊身上的人,終於找到溫暖的她,使勁把頭埋入他的懷中。
「想了嗎?」
在夢中他的聲音極為逼真,且能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大手掌板正她的小臉。
「…唔唔…叔…」
殷心剛張嘴,就被人堵住了,她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
「厲叔,你別這樣,太癢了!」殷心越發覺得這個夢逼真…
「心兒,你喜歡厲叔吻你嗎?」
他在國外聽耀司說這丫頭想她了,還懷疑他在外是不是有女人了,這使他興奮激動,連夜趕飛機回來。
「癢…」
「乖。」
厲司夜多想現在就把這丫頭那什麼,可她現在還沒成年,他只能一再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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