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他們
過普通的生活。
做最普通的人。
這是朵朵的媽媽在託付朵朵的時候反覆叮囑的話,那時候,白真真還不理解這兩句話的意思,只以為她是想讓白真真好好照顧自己的女兒。
直到後來,她逃了出去,看到了新聞,猜到了白朵的身世,才知道朵朵的媽媽那兩句話的意思。
沈硯蹙眉,聽白真真話里的意思,白朵的身世似乎很不簡單。
「後來朵朵生病,我帶她去治病,從來都不敢讓醫院做大檢查,就像是抽血什麼的,從來都不敢,因為一但她的血液樣本被流出去,那些人很快就會找到她。」白真真悲哀的道。
什麼樣的身世居然讓白真真懼怕到這種地步。
「那時候我也才知道,朵朵的媽媽之所以義無反顧的犧牲自己來救我們,只是想讓白朵永遠的擺脫那些人,活的自由自在。」這些都是白真真後來才想通的,也是那時候她才明白,朵朵的媽媽的用意。
承了別人的救命之恩,自然就要將答應別人的事做到最好,所以她逃出去以後迅速的換了地方,並且一直活的小心翼翼,不敢露出絲毫的行跡,生怕別人找上門來。
沈硯聽到這裡,「我很好你說的這個家族到底是哪個家族?」
「這條項鏈是朵朵的媽媽的,我記得當時好像是丟了,我不知道齊琪怎麼會拿到它,我現在擔心的是,是不是他們已經找過了。」白真真憂心的道。
「因為歐陽凝霜拿出來的親子鑒定?」沈硯猜到了,親子鑒定比檢查抽血什麼的來的還要可怕。
「是,因為親子鑒定,再加上這條項鏈,意味著他們可能已經來了。」
項鏈那時候就不見了,有可能是他們在後面找到,如今通過齊琪到了自己的手上,是不是意味著這是他們給她的一個警告,他們已經知道了。
「你別多想,也有可能就是個誤會。」沈硯安撫道。
「我不知道,我怕,很怕。」
白真真回來接手白氏集團,一是氣不過白澤和歐陽凝霜在後面攪風攪雨,再一個就是為了白朵,為的就是出現現在這種情況,她能仗著白氏集團應付一二。
可是如今他們來了,她卻還是怕的要命。
「去找齊琪問清楚項鏈的來源不就好了,你在這裡瞎猜也不是事啊。」沈硯比白真真理智的多。
「對,應該去問清楚。」
白真真跳起來,極快的去洗了把臉,小小的化了個妝,把自己臉上的淚痕遮了。
「我們一起去。」沈硯在她衝出門的時候拉住她,「而且你不要表現的太急躁和擔心,你應該要充滿底氣的去質問她為什麼會有項鏈,知道嗎?這樣她不會忽悠你。」
「忽悠?」白真真愣了愣,下意識的就想反駁沈硯的這種說法。
「你有沒有想過,她完全可以在今天過後把項鏈給你,但是她沒有,不僅在大家都在的時候爆出白朵的身份,還當眾把這個給你,居心何在?」沈硯理智的分析道。
白真真沉默了,「也許她……」
「真真,我不是在挑撥你們,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她也可以只將項鏈給你,為什麼非要在前面說出白朵的身份,我覺得她不是口誤,小心點總是沒錯的的,聽我的。」沈硯拉著她的手,重重的道。
「我不知道。」白真真自己也迷茫了,她本來不應該懷疑齊琪的,畢竟那時候她也在一起,可是此時沈硯的分析在她看來,竟然格外的有道理。
「你別慌,如果事實證明她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那麼一切好說,可是如果,我是說如果她真的做了什麼事,這也是對朵朵的保護不是嗎?」沈硯繼續道。
白真真深呼吸一口氣,沈硯說的對。
說實話她剛開始拿到項鏈的時候也以為是齊琪個那些人有了來往。
她真的是被突如其來的這條項鏈嚇得六神無主了,所以才亂了陣腳,如今沈硯在這裡的分析讓她冷靜下來了。
「好,我知道該又怎麼做。」白真真心裡有了計劃,「我們一起去。」
「嗯。」
因為之前發生的事,下面的客廳里沒什麼人了,除了老爺子還在和沈城說話,白家和沈家的幾個親戚都離開了。
齊琪正在和林淑芬說著什麼,皺著眉頭,很是糾結的樣子。
白真真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的神態看起來雖然有些擔憂但是並沒有將之前的事放在心上。
「你們在說什麼?」白真真走了過去,坐到齊琪身邊。
林淑芬看到她立刻彎了彎眉眼,笑道:「還不是再說你的事,你如今嫁給了沈硯,以後可不能為所欲為了。」
白真真扁了扁嘴,不服氣的道:「我什麼時候為所欲為了?」
「你的心性還是像個小孩子,不過有沈硯在你身邊,我放心多了。」林淑芬滿足的道,「只要你們兩個幸福,我就心滿意足了。」
「好了,媽,您今天也不知道感嘆多少回了,我和齊琪還有話要說,您幫我送些吃的吃沈墨和朵朵,可以嗎?」白真真尋了個借口讓林淑芬離開。
「行。」林淑芬站起來,「知道你們姐妹兩個有話說,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去看看他們。」
「謝謝媽。」白真真笑盈盈的道。
等到林淑芬離開,白真真嘆了口氣,有些憂心的道:「這條項鏈你哪裡來的?」
齊琪神情微有些閃躲,但是也只是一瞬間,她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昨天有人放在我家門口的,裡面附了一張紙條,說是給你的結婚禮物。」
「是嗎?」白真真微微皺眉,難道真的是他們找過了了,但是既然找過來了,為什麼要先去找齊琪,而不直接來找自己呢?
白真真心裡疑問很多。
「這條項鏈有什麼不對嗎?」齊琪疑惑的問道。
白真真一愣,「你不認識這條項鏈?」
齊琪怔了怔,「啊,我不認識啊,我昨天拿到的時候就看了一眼,並沒有好好觀察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