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生病了
「收拾一下,我們馬上離開這裡。」冷空敲了房門后對白真真道。
白真真眉頭一皺,「離開?」
為什麼突然要離開?
難道是……
沈硯過來了?
她心裡一陣欣喜,不過還是強壓著自己內心的喜悅,咬了咬唇道:「去哪裡?」
「別的你不必多問,想不受苦,就按我說的做。」
這時候還是早上七點,這麼早就要走?
「可是……」白真真還想拖延一下。
「我說到做到。」冷空面無表情的道。
白真真還想要掙扎,不過看冷空那副沒有商量餘地的樣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別的東西不用帶,那邊都有。」
「哦。」
冷空離開,白真真關了房門,握緊拳頭,看起來是真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冷空沒必要換地方。
不管是不是沈硯,冷空突然玩換地方一定有問題,決不能就這樣簡單的被帶走。
她抑制住心裡的緊張,將白朵叫了起來。
到大廳的時候,所有人都準備好了,冷煙還在打呵欠,很是不滿這麼早被叫起來。
「怎麼了啊?」
「吃完早餐就走。」冷空在餐桌邊道。
還有時間吃早餐,看來不是特別的急啊。
白真真在心裡猜測著,拉著白朵去了桌邊,給她盛了一碗粥,「慢慢吃。」
白朵慢慢的呼氣,然後小心的吃了一口。
但是剛吃完,就「哇」的一聲吐了出來。
白真真大驚,手邊上的粥碗直接被碰翻到了手上,手背瞬間被燙紅一片,「朵朵,怎麼了?」
白朵吐著,不僅是粥,連帶著昨天晚上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一股酸臭味瀰漫開來。
冷煙捂著鼻子,直接就躲開了。
「怎麼回事?」冷空走過來抱起白朵,白朵小臉慘白,精神焉焉的。
「我不知道啊。」白真真急的快完哭了,從冷空懷裡接過孩子,「朵朵,沒事,媽媽在這裡呢,哪裡不舒服啊?怎麼吐了?」
「不會是裝的吧?」冷煙捂著鼻子嫌惡的道。
話音剛落,一隻碗對著她就砸了過去。
白真真紅著眼圈罵道:「你說話積點德吧。」
「你……」冷煙躲得快沒有被砸中。
「閉嘴。」冷空瞪了眼冷煙。
「媽媽,我好難受,哇。」白朵虛弱的道,說完,又吐了。
「怎麼辦怎麼辦?」白真真急了,「去醫院去醫院。」
「不能去醫院。」冷空嚴肅的道。
白真真不可置信的道:「不去醫院,孩子怎麼辦?這不是你們的孩子,所以你們無所謂,可是她事我的孩子,我一定要去醫院。」
說完,抱著白朵就往外沖,被冷空拉住。
「你別激動,等會我們換了地方,我會請最好的醫生過來。」
都這個樣子了,哪裡還能拖。
白真真推開冷空,「你走開,我不知道你們非要朵朵做什麼,可是我告訴你們,你們絕對不能傷害她,我不會讓你們傷害她的。」
「媽媽,我想爸爸。」白朵抱著白真真的脖子,開始哭起來,「我要爸爸。」
白真真忍不住也跟著哭了。
冷空閉了閉眼,睜開,柔聲道:「爸爸在這裡,朵朵不哭。」
「你走開,你不是我爸爸,我要爸爸,媽媽我要爸爸。」白朵哭的聲音跟貓似的,又小又細,聽起來格外的讓人心疼。
「先生,該走了。」外面有人催促道。
「走。」冷空推著白真真往外走,同時道,讓醫生在那邊等著。」
「媽媽,我好難受。」白朵似乎是忍受不了痛苦,又吐了,吐完就開始大哭。
可是冷空沒有一點要請醫生的打算。
白真真心裡涼了涼。
她沒想到這個人這麼冷血,連孩子都不管了。
「先生,快走吧。」
「走。」
「去哪裡?」老人的聲音聲若洪鐘,在花園裡響起。
場面安靜下來。
冷空皺眉,來的比他預料的要早一些,他們應該直接走的,現在被攔在這裡,不敢脫身啊。
「爸爸。」冷空耐著性子叫了一聲。
「別叫我,月月死的時候我就說了,金家沒有你這個女婿。」
「爸爸,您何必呢?月月死了,我同樣難過,您不能這樣。」冷空嘆氣道。
「惺惺作態,要是你傷心,你後悔,我怎麼不把那個女人送走?」金老爺子伸手指向冷煙,「我的女兒都是被她害的,你偏偏還要護著她。」
冷煙表情一變,就要發火。
冷空在她面前站了站,「我早就說過了,月月的死和她沒關係,您不能遷怒她。」
「爸爸。」白朵伸著小手淚眼婆娑的看著沈硯,「爸爸抱抱。」
白真真激動的看著沈硯,他終於來了。
她想上去擁抱他,可是被冷空的人攔著。
「爸爸,朵朵好難受啊。」白朵抽噎的道,乾嘔了幾聲。
沈硯心急如焚,「打電話讓醫生過來。」
「這就是月月的女兒?」金老爺子激動的看著白朵,只一眼他就確定了,這確實是月月的女兒,因為她和月月小時候事那麼的像。
冷空擋住金老爺子的視線,「爸爸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
老爺子拄著拐杖,冷哼道:「我來自然是為了月月的女兒,聽說你將她囚禁這裡?冷空,你莫不是以為我們金家沒人了?」
「爸爸說笑了,月月的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囚禁她,她生病了,我打算帶她去醫院。」
「不用你去,我去。」老爺子上前,被人攔住,但是很快,有人上來撥開冷空的這,冷空揮手,示意手下不必阻攔。
老爺子憐愛的看著白朵,「我可憐的孩子,受苦了。」
白朵對於陌生人是本能的排斥,縮在白真真懷裡,露了個後腦勺出來。
「走,我帶你們走。」金老爺子拉著白真真,「我看看誰敢阻攔。」
冷空咬牙,老爺子面前,他確實不敢阻攔,可是就這樣放棄,他很不甘心。
「喂,你憑什麼帶她走?」冷煙站出來,不高興的道,「你有什麼資格帶她走?這裡是冷家,她是大哥的女兒,你這個外姓人少在這裡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