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戲弄黑喇嘛
他身後,跑過來兩個小兵,到張聰還沒死的身體前,用砍刀將張聰亂刀砍死,隨即一下下割掉腦袋,拎著用繩子穿耳而過,回去掛燈籠一樣掛在蠻人的大旗下方,羞辱中原的士兵。
出師不利,大元帥怒道極點,用手一指蠻人黑喇嘛:「哪個下去,把這囂張的蠻夷給我砍了?」
陌玉微微一愣,搶在張聰的親兄弟之前舉手:「我去,剛來兩軍陣還沒立功,張兄弟氣憤頭上不適宜出站,我幫他宰了那喇嘛出氣。」
大元帥和三十幾個萬夫長商議一下,紛紛點頭。
張聰的親哥哥過來,把自己的頭盔摘下來戴在陌玉頭上,在他胸口雷了一拳:「我兄弟的仇你幫他報了,今後你我就是兄弟。」
「好,等著就行,把那垃圾拖回來喂狗。」
「好。」
「殺!」
「殺!」
「殺!」
士兵群一個個長槍頓地,發出震天的殺聲。
這些士兵常年廝殺在兩軍陣前,但有時卻不如市井無賴的打鬥伎倆,陌玉看著他們心裏面嘆息,回身和同僚們抱拳,這才讓胖子拉來戰馬,騎上跑下城牆,自己戴五百名親兵早已經按耐不住憤怒腰向敵軍的蠻夷之人討一個說法,這些人害的自己有家不能回,只能在這兔子不拉屎的邊塞充軍,殺光他們就會回家種田和老婆孩子爹媽團員了。
咚!
咚!
咚!
炮響三聲,城門緩緩開啟,外面護城河上的弔橋被嘩啦放下,陌玉騎在馬上竄了出去,身後跟著五百名精壯的士兵。
黑喇嘛算定了會有人出來報仇,中原人和塞北人都是人,都有兄弟姐妹都注重戰友情誼,看到出來個小青年手中握著紅纓槍,他上下不屑的看著陌玉,等對方跑近了只有一百米左右停下,這才哈哈笑道:「又來一個送死的,本先鋒手下不死無名之鬼,來人,報上你的名號。」
陌玉沒頤指氣使大呼小叫,淡然搖頭笑道:「不用了。」
「為何?」
「你不配。」
「哇呀呀呀,小子找死,納命來——」
黑喇嘛咆哮一聲,嗷嗷叫喚著騎馬沖向陌玉,一百米的距離十幾秒就到,他身下的黑馬也連等待踹踢向陌玉身下的戰馬,兩人兩馬廝殺在一起。
城牆上,所有人都微微搖頭,這個陌玉,也是個不懂套路的傢伙,廝殺當然要有板有眼,這怎麼還用猴子偷桃呀。
「哎呀呀,這成何體統?」
「就是呀,怎麼還摸人家的馬屁股。」
「不行,快下去人相救。」
「等等再說,新人要給她上一課,讓他吃點虧也好。」
一旁,裴思禮的老父親看的這個著急,雖然人已經不在官位,但昨日此人救了自己和孫兒,怎麼不能就這麼……咦?
就在他心如刀絞之際,陡然,那黑喇嘛的馬匹似乎是體力不支抽搐兩下后渾身發綠,竟然癱軟摔倒,把黑喇嘛弄個狗啃食,他起來就找自己的彎刀,發現被馬腹壓在了下面,看陌玉衝過來了回身就逃。
與此同時,對面大營內快速衝來三人,兩位與黑喇嘛關係不錯的蠻人和一位他的親生兄弟已經快速衝來搭救。
陌玉搖搖頭,看著黑喇嘛的背影一笑:「來不及樓,誰讓你只長兩條腿的,下輩子問問你老媽吧,去——」
解開腰帶,他學著曾經劉文的模樣在上面吹了一口氣,那腰帶跟蛇一樣掉在地上,哧溜哧溜快速爬行,追上了黑喇嘛將他雙腿纏繞綁起來,死死的拖拽著不放。
這一幕,看的城牆上很多人皺眉,有人不屑:「這完全就是市井流氓的招數嗎?」
「就是呀,太寒蟬。」
「若是我也用,肯定比他用的靈巧。」
大元帥冷哼,一拍椅子扶手:「哼,你等說得輕巧,恐怕到時候早已經被戰事搞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這臨陣對敵講究的是腦子清晰,何況,你們的修為肯定在黑喇嘛之上嗎?」
「是是是,大元帥說的是,黑喇嘛可是終極渡劫修為,難以對付呀?」
「可我是大乘初期,專門克制他。」
「那你碰上大乘終極的蠻人武者,不是那法術就失靈了?」
「額……」
城門下方,有人聽到陌玉的叫聲瞬間跑了出去,拿著長刀短刀,長刀在黑喇嘛小腿上砍兩下防止他跑掉,砍斷腿後用小刀將他的腳筋割斷,由於之前聽了陌玉的訓斥要活的,這才沒直接割掉腦袋。
小兵托著殘廢的黑喇嘛跑回去,對身前重來的三人,陌玉燦爛一笑:「來晚了,已經回去做成狗食了。」
「納命來——」
陌玉舉起紅纓槍瞌開對方的長刀:「不通名報姓了嗎?」
「死——」
「你們沒這個本事。」
陌玉說完哈哈一笑,一口精純的氣息噴出在身前左右形成一個護罩,將自己和馬匹護住,外面,三人的兵器雨點般劈砍刺挑,可惜,完全沒用,根本不破防。
城牆上,某萬夫長一驚,「糟糕,那黑喇嘛兄弟的左手邊一人是禿鷹,此人是大乘修為,陌玉有危險。」
「好像沒事,老萬,那人什麼修為?你確定是大乘?」
「沒錯,五年前和我在常平交手一次,此人就已經是大乘初期修為了,那一次把鄙人傷的不輕,我的右肩現在風雨交加之夜還會陣陣疼痛。」
「快看。」
眾人順著某人手指方向看去,卻見陌玉在護罩內挖挖鼻孔掏掏耳朵,呵呵笑著全然不躲,任憑對方三人攻擊了一百多下,突然對面鑼響,對方的元帥在命令三人收兵,想必,是看出他們不敵而且有生命危險了。
對面,三人一身熱汗,到此刻才驚醒,調轉馬頭就要逃竄,身後,陌玉對手中紅纓槍一吹:「逃得了嗎?」
長槍如同射日的長虹,一道紅芒飛出,刺穿一人的脊背,將他挑著飛了回來朝著中原城牆下一丟,立馬有士兵上去一頓劈砍將其殺死。
陌玉此刻是空手,拍拍馬頭,身下的大馬已經被他馴化,單蹄一踏地面,那衝出去的黑喇嘛兄弟身前的地面,突然出現一塊隆起,地面竟凝聚成一隻龐大的手掌,土手握住此人,連帶戰馬一起捏住,朝著兩百米外的中原城牆嚇得護城河丟去。
人影和馬匹飄飛,被強大的力量破空扔到護城河內,護城河內養殖多年的鱷魚齊齊撲上,將其分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