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證據確鑿
「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抵賴?」陸承深神色幽冷,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是時候清算一下舊賬了。」
秦筱沫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抄起了桌面上的文件,迷迷糊糊地讀到:「入職表格——秦筱沫於2015年七月......秦筱沫不就是我嗎?這是什麼東東?」
陸承深看著她這副醉醺醺的樣子,再想了想自己當年被算計的慘狀,心中一恨,咬著牙吩咐保鏢道:「將她拖到我房間去,我給她醒醒酒。」
醉成一個死狗,連賬都無法跟她算了!
「我不去,我還要喝呢,去你房間,誰知道你安什麼心?」保鏢才剛走到秦筱沫身邊,秦筱沫就抗拒地避開了他,抗議道。
陸承深額上飄過了幾條黑線,微微挑起了眉,冷嗤一聲:「對你我能安什麼心?你別太看得起自己了。」
秦筱沫這就不高興了,嚯地一下站了起來,越過桌子,一把揪住了陸承深的領帶,聲音忍不住拔高了兩度道:「你說什麼?那昨晚強暴我的人不是你?今天求著我嫁給你的人不是你?」
卧槽,這新聞太勁爆了,保鏢墨鏡下的眼睛閃現著興奮的光芒,一臉欲言又止地看想了陸承深:「陸少?那——」
陸承深冷厲的目光能將人凍成冰渣,惱羞成怒道:「把她帶走!」
保鏢力氣很大,秦筱沫又抓又撓又踢的,依舊是逃不過被他扔到了陸承深床上的命運。
秦筱沫被砸得頭痛,哀怨地呻吟了一聲。
陸承深神色不虞,聲音冰寒:「誰讓你將她放到我床上的!」她這一身酒氣,將床單都熏臭了!
保鏢極力忍著笑意,貼心地保留了老闆的面子,面不變色心不跳道:「陸少,要是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趕緊滾!」陸承深被他一臉遐想的樣子弄得心煩氣躁,聲音不耐。
「你,你叫我過來幹嘛?」秦筱沫揉了揉發痛的腦殼,艱難地從床上爬了起來,抓住了陸承深的肩膀站穩,聲音含糊。
她喝了不少的酒,渾身上下都是酒氣,陸承深只覺得胸口莫名奇妙地竄起了一股火氣,沒好氣地將她一推,嫌棄道:「你看看現在是個什麼鬼樣子?麻煩你先去洗個澡再跟我說話!」
哎呦喂,不得了,秦筱沫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將不適感壓下了一些,冷冷地睨了他一眼,陰陽怪氣道:「我求著你跟我說話了嗎?有事說事,沒事別耽誤老娘喝酒!」
「喝,你很能喝是吧?你就為了一個人渣這樣糟蹋自己?你覺得你很能耐?」陸承深嫌棄地皺起眉頭,聲音冷硬,「就你這樣,難怪你男朋友會辟腿!」
給點兒顏色,他還想開染布坊了?
秦筱沫被他氣得臉色漲紅,仰起頭恨恨地瞪著他:「我怎麼樣?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我男朋友辟腿不辟腿,跟你有一毛錢關係嗎?你這麼看不起我,昨晚翻來覆去,將我弄得一身傷痕的難道是狗嗎?我是被狗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