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十九章 小明起疑
秘密基地里,小明還在為前幾天喬琛的話思考,可是醫生的日記白紙黑字的寫著,這是醫生在臨死前的最後一句話,可想而知,這本日記上記錄的事實是真的,再加上喬琛給自己的線索這無非把矛頭都指向了南宮家。
小明還在心裡暗自嘀咕,喬琛知道自己要害他,也沒有必要跟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冒著生命危險告訴小明自己這些雖然是步險棋,但是勝算也大。但是南宮家不可能跟醫生的死沒有關係,所以南宮家的嫌疑也很大。
當小明走到南宮家大門前,仰頭看著這氣勢磅礴而又有威嚴氣勢的南宮家,心裡不由得想到醫生的死,也許只有南宮家才有這麼大的權利,把在管理森嚴,而且制度明確的警察局裡中的人換掉,把一個名聲在外的偵探逼的遠走他鄉,也是只有南宮家才有能力讓喬琛一次一次的遇到那麼多的危險,那麼多的困難,並且他們還有能力把喬琛家裡一直用著的家庭醫生的死訊壓下來。
想到這裡小明心裡不由一顫,背後卻是莫名的一涼,感覺自己誤會了那個醫生,更對不起醫生,還要傷害他,自己真是太糊塗了,可是現在醫生都死了,已經不可能再讓他原諒自己的過錯了。
小明心裡很難過,感覺到心裡在隱隱作痛,他感覺自己錯怪喬琛了,在看著這龐大的而又有威嚴的南宮家,突然顯得自己是那麼的渺小,在南宮家是那麼無力,感覺是那麼的力不從心,何況自己所擁有的勢力也是靠南宮家建立的,根本沒有能力,也沒有什麼辦法去對抗南宮家這麼龐大的勢力,假如真要去對抗的話,這就好比以卵擊石,而且到了最後只能是自取滅亡,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醫生的死是自己和南宮家一手造成的,而喬琛其實一直在暗中保護著喬琛家裡一直用著的家庭醫生,是自己的錯信,聽信了有心之人的奸計,讓自己最愛的人永遠離開了自己,他心中暗暗的發誓到:「我是不會放過南宮家,當然更不會放過自己。」在這時,他的手也在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緊緊的握著,都顯出了淤青了。
在他想的時候,他卻不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好久,他在南宮家的門口已經站了好久了,雖然他內心是不想進去的,但是他也是迫不得已,沒有辦法,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在他想進去的時候,一個面相兇惡身材魁梧的保鏢擋在他面前,攔住了他,冷冷地說到:「族長叫您去裡屋。」小明心裡感覺很不安,肯定有大事要發生。
他的心情非常沉重,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裡屋,看見南宮家的南宮天英姿颯爽,卻感覺是笑裡藏刀,南宮天正在坐在那紅木的椅子上,拿著上好的暗紅色的磨砂的瓷杯,而紅沙做的茶壺裡泡著當季空運過來的上好的鐵觀音,整個屋子裡充滿了清香的茶氣,讓人的心裡一下很是舒坦,那香氣真是沁人心脾呢。
南宮天看見小明推門緩緩的走進來了,拿起那磨砂的瓷茶杯,在鼻子前輕輕的晃了晃,使茶的香氣飄進鼻子,同時鼻子周圍也充滿了茶的香氣,南宮天深深的呼吸了一下,把香氣全吸進了鼻子里了,這香氣讓南宮天原本嚴肅的表情有所放鬆下來,輕輕的抿了一小口茶杯中的那清澈而又有一點淡綠的茶水,又緩緩的把茶杯放下了,放在喝茶用的茶具上。
南宮天嘴角的微微的一笑,用質疑的語氣對小明說:「你去幹什麼了?才回來。」小明臉上頓時表露出了一下不知所措的神情,但是很快就被冷靜所取代,把不知所措的神情收了回去,並笑著說:「我出去散了散心,去醫生的墓前,看了看他。」南宮天一直在盯著他,那種眼神很犀利,像是要把他心裡的所有心思都要看穿一樣。
南宮天察覺出了小明那一剎那所表露出來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心中感覺小明不大對勁,肯定另有去處,小明在表面上看著很和氣,而小明給他的感覺是他在懷疑南宮家懷疑南宮家害死了醫生。但是南宮天沒有說什麼,只是讓他去好好休息。
南宮天等他走下去了之後,看著小明關了上門,他立刻就叫貼身保鏢過來,保鏢快速的走到南宮天的身邊,俯下身貼近南宮天的耳邊,南宮天小聲的對保鏢說:「去!給我盯著他點,別讓他去幹什麼出格的事,尤其是威脅南宮家的事,一旦有情況,就立刻給我彙報他的動態,聽明白了嗎!」
保鏢瞬間站直,用冷冷的語氣說到:「是,屬下明白。」保鏢向後轉的時候,已經邁出一步,卻又被南宮天叫住,保鏢剛要轉身,卻還沒扭過身來的時候,就聽見南宮天說:「去!把南宮若儀和那個喬子謙叫來。」
此時已經走出南宮家的裡屋小明想著剛才的畫面,就感覺很害怕,背後又是一陣涼風緩緩吹過,他心想,現在不能還表現出來他已經懷疑南宮家對自己和醫生,尤其是醫生下過手呢,現在卻只能平平靜靜的,安安靜靜的呆著,暗中觀察,暫時不動聲色,敵不動我不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想著想著小明不由自主的嘆了一口氣,同時小明也猜到了南宮最近肯定會有所行動,全方面的監視自己,這會讓自己的計劃實行和行動起來會有所困難。
小明走了一會,一轉眼就回到自己的房間,看著滿屋子的酒瓶子散落了一地,走進屋子裡,一股濃烈的酒精的味道充滿著整個屋子,這就是醫生走後的小明的生活,真是看著是活著,其實還不如死了呢,小明很想念醫生,但是因為信了南宮家的人的話,以至於導致醫生死了,醫生他犧牲了自己保住了小明。小明很想念醫生,他還深深的愛著醫生。
就在小明回到房間的功夫,南宮若儀和喬子謙都知道了南宮天要找他們,南宮若儀此時正在畫畫,看著自己屋外那落日的餘暉,真箇天邊都被太陽燒的火紅,而在天上卻有一點白色,就是正在天空中緩緩飛過的大雁,排列有序,像一個人字形,而南宮若儀就是正在把此時的美景用畫筆在紙上繪製著,染料粘的她滿身都是。
當她知道南宮天找她和喬子謙的時候,心理是很拒絕的並帶有一絲的反感的,她和喬子謙剛吵完架,還沒有和好,更不想和他說話。再退一步說他都不知道跟自己道歉。
而此刻的喬子謙還在那柔軟的床上舒適的躺著休息,喬子謙的屋子還是很整潔的書架上雖然有各式各樣的的書,卻依舊顯得很整齊,而且裝修的也不是很華麗,就是一些普通的沙發,椅子,桌子,茶几等等,看得出很是簡單,但也不失大方。一張雙人大床擺在門的前面,保鏢一開門進來,喬子謙就察覺了出來,馬上就了起來。
保鏢對著喬子謙冷冷的說到:「族長叫您過去。」保鏢的話語雖然簡單,只有那麼短短的幾個字,卻把南宮天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喬子謙懶懶的說到:「我知道了,我收拾一下,馬上過去,你先退下去吧。」
就在保鏢要走的時候,喬子謙突然說:「等一下,」想了想,停了一下,又說:「那個南宮若儀小姐幹什麼呢?」
保鏢說:「族長也叫他過去了,應該在收拾自己的房間,趕去族長那裡吧。」
喬子謙一聽南宮天還叫了南宮若儀,心裡暗暗的有了一絲莫名的高興,最近因為那件事他都不理自己了,喬子謙也不敢去找她,因為很害怕他還會生自己的氣。越是想著越不敢去見南宮若儀,但是又是族長叫的,又不好拒絕族長的意思。
喬子謙慵懶的從他那舒適而又柔軟的床上下來,走進換衣間,站在裡邊,竟然楞了半刻,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過了一會才脫下他那米白色帶有些黑色點點的連體睡衣,穿上他那深藍色,而又泛著紫色的西服正裝,而裡面穿著一個白色的襯衣,收拾好向外走去,要去見南宮天。
喬子謙來到的時候南宮若儀也在,南宮若儀已經知道了南宮天為什麼要叫他們兩個人,南宮天把任務告訴了南宮若儀,南宮天因為要休息,所以看到姍姍來遲的喬子謙也懶得再給他也解釋一遍,就直接讓南宮若儀告訴他,南宮天就會到自己的卧室了。
南宮若儀不屑的說:「組長讓我們兩個去近身監視小明,明白了嗎!」喬子謙已經明白,點了點頭,說:「原諒我吧,我不該這樣瞞著你,我那幾天嚇得我都不敢去找你,見你,跟你道歉。原諒我好不好。」
說完,南宮若儀也感覺自己有可能有點過分了,她向小明的屋子的方向邊走邊說,「看你表現。」笑了笑走的很快。喬子謙看到了南宮若儀笑了之後很開心,知道她原諒自己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小明早早的起床,他打算去醫生的墓,在去看看他,跟他說說話,而他不知道喬子謙和南宮若儀他們兩個跟著他,小明到了之後,撫摸著墓碑上的醫生像,訴說著自己的難過和後悔。
這讓喬子謙和南宮若儀聽得一清二楚,他們聽出小明他有了為了醫生而去自首的心思,這不禁讓喬子謙和南宮若儀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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