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凌峰遭劫墜深崖 最難消受美人恩2
夜已經很深了,可龍俊的房裡依然傳出嬉笑聲,淫言浪語,不堪入耳,卻是馨兒正陪著龍俊喝酒,龍俊滿臉**,將馨兒拉到自己腿上坐著,一雙淫手不安分的在馨兒身上遊走著,馨兒欲迎還拒,抓起一杯酒送到龍俊嘴邊,展顏笑道:「龍爺,馨兒敬你一杯。WENxueMI。cOm」龍俊卻將嘴移開,笑道:「馨兒,你有好些日子沒來陪我了,怎麼連我的規矩都忘了。」馨兒掩口一笑道:「沒忘,沒忘。」說完便將酒杯送到自己口邊,一飲而盡,繼而將紅唇湊到龍俊嘴上,將自己口中美酒送入龍俊口中,龍俊開懷大笑,如此反覆著,忽地龍俊抱起馨兒走到床邊,將馨兒丟到床上,馨兒依勢擺弄出淫浪姿勢,龍俊如禽獸般撲到馨兒身上,撕破她身上僅有的一層薄紗,馨兒嬌喘連連,香汗淋漓,龍俊卻毫不知憐香惜玉,異常粗魯,龍俊正盡情的享受著體下尤物的快感,忘乎所以,忽地後生寒氣,待他有所知覺已經晚了,馨兒已將一柄三寸短匕**其體內,龍俊突遭如此大變,本能的全力擊出一掌,馨兒被震出門外,五臟六腑俱損,連吐數口鮮血,但她仍是搖晃著站了起來,有氣無力的說道:「龍俊,你也有今天,哈哈,你也有今天。」龍俊額頭滲出豆大汗珠,正做生死掙扎,但匕首已**心臟,覺無生還之理,他怒聲說道:「臭娘們兒,老子。。。老子待你不薄,給你錦衣玉食,你。。。你為什麼要這樣?」馨兒忍痛不語,卻見又一位女子奔來,卻是彤兒,彤兒扶起馨兒怒道:「你是人面獸心的禽獸,呵呵,錦衣玉食,不錯,你是給了我們錦衣玉食,但卻拿走了我們最珍貴的東西,你有把我們當人看嗎?你有給過我們尊嚴嗎?」馨兒受龍俊全力一掌,受傷太重,已是行將就木,她氣若遊絲的說道:「彤兒,別。。。別跟他廢話了,快,快去殺了他,找令牌,找。。。鑰匙,救。。。救。。。」話未說完就閉上了雙眼,彤兒摟著馨兒的身體哭喊道:「馨兒,馨兒。」馨兒再也沒有睜開雙眼,彤兒放下馨兒身體,充滿恨意的眼神直逼龍俊,一步一步走近龍俊,龍俊一邊往後退縮,一邊大叫「來人,來人」。可叫破喉嚨也沒有半個人來,彤兒冷笑道:「奸賊,怎麼樣?害怕了,哈哈,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了,不過這都歸功於你,因為是你教會我們如何伺候男人的,現在你的那些手下已經先你一步做了風流鬼成了花下魂。」「魂」字出口,伸手拔出龍俊背上的匕首復又使勁一插,龍俊眼珠瞪得跟牛眼睛一般大小,再也沒有半絲氣息,彤兒迅速從他腰間取下令牌,搜出一把鑰匙,匆匆奔了出去。
看守凌峰的小卒子還在划著拳,突然進來個美貌女子,正是彤兒,彤兒看了看被鎖在一旁的凌峰,微露擔憂之色,但瞬間又搔首弄姿滿臉堆笑道:「二位帥哥,兩個大男人喝酒又什麼意思啊,能讓小女子陪你們喝嗎?」兩小卒子正為有美酒沒美人而覺得遺憾,突然來這麼個大美人送上門,豈有拒之門外之理?其中一個**道:「喲,這不是彤兒姑娘嗎?怎麼?今天龍爺不要你賠了?寂寞了。」彤兒走到桌前,將手中的酒罈放在桌上,嘆道:「唉,龍爺如今哪還要我賠啊,馨兒陪著他,他不知道有多快活呢,剩下我一個人,唉,漫漫長夜,叫我一個人如何度過。」說著便故意露出些許酥胸,徐徐抬起**,兩小卒看得口涎直流,其中一個抓住彤兒的手用鼻子嗅了嗅,說道:「彤兒姑娘,今晚上就讓我們哥倆陪你,保證讓你滿足。」彤兒抽出玉手,咯咯笑道:「那就先陪我喝酒,把我喝倒了,彤兒仍你們處置,呵呵。」兩卒子搓著手,想著你區區一女子能有多大酒量,便齊聲道:「好,倒酒。」彤兒便陪著倆卒子大碗大碗的喝,初時還是真喝,但是兩卒子先前就已經喝了不少,縱是美色當前,想逞一逞英雄也無能為力,沒撐多久,彤兒見他們已經神智不清,便開始假喝,借喝酒的動作,將酒倒在身後,直至他們兩個癱軟在地,呼聲大作,彤兒抹了抹嘴角,啐了口道:「幸虧老娘還有點能耐。」又踢了他們兩腳,確保他們已經醉得不醒人世才奔到凌峰身前,將其手腳鎖鏈打開,弄醒他,凌峰睜眼一瞧卻是彤兒,心中疑惑不解,想要問明是怎麼回事,卻見彤兒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出去再說。」不等凌峰做何反應便攙扶著凌峰往外走去,這時凌峰才知道自己所在之地原來是個地牢,心想:這個地牢不知害死過多少人,若是我凌峰能逃出生天,總有一天要將它毀滅。一路上到處都有人把守,但彤兒手持龍俊令牌,無人敢擋。直至出得地牢門口,卻見一人擋住了去路,不是別人正是呂靖,呂靖負手而立,洪聲說道:「彤兒,好本事,哈哈,女中豪傑,我倒是想問問,凌峰這麼一個其貌不揚,口不能言,耳不能聞殘廢有什麼地方值得你這樣為他賣命的,況且你們不過相處半個時辰。」彤兒冷哼一聲道:「跟凌公子相處半個時辰便足以我為他而死,跟你這種禽獸就算相處一輩子,也不足以我瞧你一眼。」呂靖看著站也站不穩得凌峰怒吼道:「為什麼?如此一攤爛泥,你們全都把他當寶,究竟是為什麼?」原本彤兒一個紅塵女子他並不放在心上,但是彤兒卻觸動了他的心事,那便是岳冰,彤兒仍是冷哼道:「不為什麼,說了對於你這種具有禽獸一般思維的人來說無異於對牛彈琴。」呂靖已經怒到了極點,眼中迸射出無比凌厲的殺氣,彤兒心知不妙,自己不會武功,凌峰身中「廢筋散」,呂靖不出手則已,出手則必死無疑,思及於此便攜著凌峰奪路而逃,以呂靖的身手,要殺凌彤二人無異於踩死一隻螞蟻,但是他恨極了凌峰,他要折磨凌峰,他要凌峰飽受比死更可怕的痛苦,他不急不緩的跟著凌彤二人,盞茶功夫,凌彤突然止住了腳步,原來他們已經被逼到了一處懸崖邊,懸崖望之不見其底,已經無路可跑了,凌彤二人轉過身來,正對呂靖,呂靖一步一步的走進他們,欣賞著這對男女面臨死亡時的恐懼,凌峰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伸出右手,無力的在地上寫道:「呂公子,我把命給你,求你放過彤兒,她是無辜的,還有冰兒。。。」不及寫完後面的話,呂靖屈指一彈,一股暗力擊斷凌峰右手食指,冷笑道:「你現在有資格跟我討價還價嗎?」一旁的彤兒抱住斷指的凌峰哭道:「凌公子,別求他,跟你死在一起是我的福份,別求他,他不是人。」凌峰斷掉了食指,痛楚難忍,但他還是咬緊牙關,用力推了推彤兒,又用中指沾血寫道:「不要為難彤兒,不要害冰兒,我死不足惜,她們。。。」又未等他寫完,呂靖又是拂袖一掌,可這一掌卻沒有打在凌峰身上,而是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彤兒身上,原來彤兒見呂靖拂袖便知不妙,迅速撲到在凌峰身上,替他挨下了這一掌,口吐幾口鮮血,身子發顫,有氣無力的說:「凌公子,他沒打到你吧,你不要求他,不要求他。」凌峰用盡全身力氣抱緊彤兒,眼中飽含淚水,驀地嘶嘯一聲,這是他記憶中唯一的一次發聲,他本已無力自立,卻奇迹般的站了起來,而且將身受重傷的冰兒也抱了起來,想他身為男兒,本應只跪天跪地跪爹娘,如今為女子卻給一個要殺害自己的人下跪,不由的狂笑起來,笑聲無比凄涼,怒目注視著呂靖,呂靖看著他扭曲的面容,頓生寒意,轉目而視其他,就在他轉目之際,凌峰抱著彤兒跳下了萬丈深崖。昨日手足今日仇,人為欲往欲網人,萍水紅顏生死交,最難消受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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