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三章:英姿颯爽
這個小主人每天除了惹禍就是惹禍,再也不會幹什麼別的事情,看著霍兮容的掌風一點一點的逼近著自己,柳衛知道自己不是霍兮容的對手,而剛才霍兮容之所以著了自己的道,也只不過是因為沒有多加防備而已。
柳衛在霍兮容的緊逼之下連連敗退,但是柳衛很快也發現霍兮容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現在這一掌一掌的打下來,雖然掌風十分難得凌厲,但是實際上還是沒有殺招的,看來霍兮容對於自己並沒有什麼惡意,柳衛這下子才放下了心來。
畢竟自己的生命並不重要,柳衛擔心的是自己不能夠完成主子交給自己的任務,不能保護好小主人,可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小主人現在在幹什麼呢,柳衛無奈的轉過了頭去,就看到了在一邊一直興奮的看著的少年,眼睛閃著光芒,還在叫好這。
柳衛不由得感嘆道這個小主人實在是沒有半分的良心,自己每天拼死拼活的保護者他的安全,現在倒好了,別人將自己打的連連敗退,而這個少年竟然是在為別人叫好著。
柳衛十分的無奈,可是面對步步緊逼的霍兮容卻依然還是半分都不敢懈怠,兩個人不知道打了多久,都是大汗淋漓,雖然說霍兮容一直壓制著柳衛,但是霍兮容覺得自己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這個樣子大展身手了,這一場霍兮容自己打的也是十分的暢快。
到了最後逇時候,也是柳衛體力不支,看著霍兮容對自己並沒有惡意之後,柳衛也收起了自己剛開始的那種緊張的狀態,兩個人打的也是十分的暢快,到最後的時候,柳衛覺得自己實在是不行了,只能伸手示意霍兮容停手。
霍兮容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打人確實是為了泄憤,可是到最後也是兩個人都打的十分的開心了,而且霍兮容在打鬥的過程中給了柳衛不止兩掌了已經,這個樣子,也算是將自己的仇給報了回來,霍兮容現在也是心情舒暢,兩個人都很愉快的達成了和解。
少年看著兩個人的打鬥忽然停了下來,似乎還是有些意猶未盡,跑到了柳衛的跟前:「哎呀,你怎麼不打了呢,我還沒有看夠呢。」
柳衛暗暗的翻了一個白眼,心中想到,想著自己的這個小主子應該是看著自己挨打還沒有看夠吧,真的是沒有良心,其實他們兩個打架的時候,少年一直是在盯著霍兮容看的,看著霍兮容的身姿,少年覺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有英氣的女子。
現在兩個人停了下來之後,少年蹬蹬蹬的就跑到了霍兮容的跟前:「姐姐,你好厲害阿。」霍兮容笑了笑,看著眼前的這個男性化的翻版的自己的稚嫩的臉蛋,只能感嘆著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巧的事情。
不過,霍兮容對於這個少年也是十分的溫暖的,因為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面就是有一種十分奇特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霍兮容在看到別的人的時候,從來都沒有過的,因此霍兮容自己也覺得十分的奇怪的。
不過,現在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幾個人也算是已經很快的認識了,不過霍兮容還是十分的好奇這個小小的少年,雖然霍兮容不想承認,不過這張和自己相似的臉蛋長在這個孩子的臉上看起來是挺人畜無害的。
不過自己可就不一樣了,霍兮容想到晏少璟一直說自己精靈古怪,看著就像是在打著什麼鬼主意似的,雖然霍兮容知道晏少璟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是當時的霍兮容還是狠狠的掐了晏少璟幾下。
思緒就這樣子飛走了,發獃的霍兮容被少年不斷的搖著的手給招了回來。少年好奇的盯著霍兮容看:「姐姐,你臉上這是什麼啊。」
看著少年的手已經摸上了自己的臉蛋,平常里霍兮容可是十分的反感別人摸自己的,就連林娘也知道霍兮容的這個習慣,平常也是不會特意的觸碰霍兮容的。霍兮容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可能就是又潔癖吧。
平常要是有人不小心的碰到了霍兮容的話,霍兮容自己都會條件發射的躲開的,可是現在這個少年的手都已經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了,霍兮容竟然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這一點就連霍兮容自己也是覺得十分的奇怪的。
等到霍兮容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少年的手已經搭在了霍兮容的臉上了,霍兮容沒有發現,自己臉上的面具不知不覺中已經微微的有些起皮了,因為剛才十分劇烈的打鬥了之後,霍兮容自己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可是少年確是注意到了。
現在少年好奇的小手已經伸了上去了,扯住了霍兮容臉上的那個皺起來的一角,輕輕的一拉扯,整個面具就掉下來了,霍兮容看著少年手上拿著的面具,暗道了一聲不好,緊接著就看到了少年和柳衛的驚訝的表情。
霍兮容的臉上本來是帶著兩層面具的,現在少年和柳衛看到的大概就是那個霍兮容用了好多年的那個有著紅色胎記的面具了吧,霍兮容看著他們的那個吃驚的表情,從小自己就帶著這個紅色的胎記,很多人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這幅表情,霍兮容覺得自己都已經習慣了。
現在看著瞪大眼睛的少年還有吃驚的柳衛,霍兮容笑了笑,對著少年說著:「拿過來,沒有人告訴你,不能隨便動女孩子的臉嗎。」
少年現在都已經有些結結巴巴了,乖乖的將自己剛才扯下來的那個面具遞給了霍兮容,而且自己還有些不好意思,因為霍兮容臉上的胎記看起來確實是有些嚇人的。
想必霍兮容是因為愛美,不希望自己的不好看的臉蛋被別人發現了,因此才會帶著面具的吧,可是自己現在竟然這樣子貿然的就揭下了人家的面具,少年覺得自己彷彿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乖乖的將東西給了霍兮容。
其實霍兮容自己是不在乎這些的,但是霍兮容慶幸的是自己的臉上還帶著這個面具,不然這個少年撕下來之後,肯定是會大吃一驚的,看到自己的那張和他十分相似的臉龐。
不過,霍兮容現在並不是十分的想讓少年知道而且看到自己的臉,因為現在霍兮容覺得自己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並不想貿然的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臉,看著少年現在看著自己的臉上紅色胎記的表情,霍兮容笑了笑。
這本來就不是自己真實的容顏,因此霍兮容自己也是不怎麼在意的,霍兮容從少年的手裡面拿過了自己的面具,然後戴在了臉上,少年坑坑巴巴的似乎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行為感覺到抱歉,看著重新帶上面具的霍兮容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霍兮容擺了擺手,示意著自己並不在意,但是在一旁的柳衛看著霍兮容確是臉色十分的不對勁,因為柳衛現在已經認出了霍兮容,這麼大的一片胎記,在晏國的京城裡是人人都知道的,柳衛曾經在京城和自己的主子去過一段時間,而且他們這一路走來,前些日子開始。
這晏國全城一直都在通緝著這個女子還有璟王,柳衛心中想著,自己應該是已經知道了這個自己面前的這個人是誰了,她就是那個名動京城的出名的醜女,璟王的王妃霍兮容。
但是柳衛想不通的是,霍兮容是怎麼會出現在荒北的呢,而且柳衛想到了今天的一切,看來這個霍兮容現在和晏少璟並不是在一起的,柳衛想到了自己得知的消息,那晏國的皇帝硬是給晏少璟安上了一個通敵叛國的罪名。
至於這個通敵叛國,通的敵國自然就是西涼了,想要這裡,柳衛就是一陣冷笑,這個晏國的皇帝真的是心機頗深,上次自己和主子來晏國的時候,主子就是這個樣子說的,但是,柳衛沒有想到,他竟然猜忌到這種程度,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不放過。
晏少璟自然是沒有通敵叛國的,這一切西涼的柳衛自然是知道的十分的·清楚,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晏以淵給晏少璟設下的一個圈套,就是為了將晏少璟這個心頭大患給解決掉。
現在,看著霍兮容的那張臉蛋,柳衛一下子就知道了霍兮容的身份,只是霍兮容現在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柳衛環顧了一下四周,難道璟王也是在這周圍的不成。
霍兮容現在也注意到了柳衛的神色,聯想到自己剛剛露出來的臉孔,心中想到,柳衛難不成是發現了自己的身份了不成,其實霍兮容也是不怎麼在意的,因為現在已經出了沙城了,現在霍兮容所在的地方就是不屬於西涼也不屬於晏國的。
在這裡,就算是晏以淵的手也是伸不到這裡來的,而且霍兮容看了一眼柳衛,因為現在不知道柳衛的來歷,不過在這裡,算是柳衛是晏以淵那邊的人,霍兮容估摸了一下柳衛的武功,自己想要打贏他也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霍兮容和柳衛兩個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但是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少年還在一邊呆愣愣的看著,現在看著又重新帶上了面具的霍兮容,少年顯得十分的好奇的樣子,因為剛才這個面具起了一個小小的角落這才被少年給扒了下來2.
現在,霍兮容帶上去之後,少年發現自己找不到任何的痕迹,少年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逼真的面具,也是十分好奇的盯著霍兮容看,霍兮容無奈的看著那雙咕嚕咕嚕的盯著自己看的大眼睛,十分的無奈。
因為,霍兮容這下子發現,自己面對這個小孩子真的是一點點的脾氣都沒有,但是還是有些不自在,霍兮容瞪了一眼少年,少年乖乖的識相的不看霍兮容了。
霍兮容沒有說話,少年也沒有說話,許久之後,霍兮容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個尷尬的局面:「你們,要去哪裡啊?」
霍兮容的話音剛落,少年記迫不及待的回答道:「我們,我們要回西涼去了,這些天相似在沙城實在是憋屈,等小爺我回了國,一定要那個沙城的城主好看。」
柳衛在一邊本來似乎是想要阻止少年說話,但是這個少年的話巴拉巴拉的不停的從嘴裡面往出冒,說了許久,霍兮容就這個樣子問了一句,就已經將這個少年的底細給摸了個一清二楚了。
聽完了少年的話之後,霍兮容頓時是滿頭的黑線,霍兮容不明白,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孩子怎麼會受到那個城主那麼強烈的怨恨,不惜一切的代價都要找到他。
霍兮容十分的好奇的問著少年,少年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還是不和你說這些事情的好。」
聽著少年這個樣子說話,霍兮容倒是覺得自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不知道這樣子的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能幹什麼,還不讓自己知道,一邊的柳衛看著少年這個樣子說話。
冷哼了一聲:「少爺,你現在知道不好意思了,當初將人家命根子砍了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聽到柳衛的話,霍兮容差點笑出了聲,怪不得,怪不得那個城主拼了命的也要找到這個少年,霍兮容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看著十分的無害,可是又有誰能夠想到呢。
霍兮容忽然覺得眼前的這兩個人十分的有本事,他們這個樣子得罪了那個城主,竟然還能夠在這沙城裡面藏住這麼久的時間,而且現在還能夠從沙城裡面逃出來。
聽著少年剛才的話,霍兮容這下子才知道,這兩個人竟然是西涼的人,不過這個樣子,霍兮容也是放心了許多的,只要他們一個個的不是晏以淵身邊的人就好,不過霍兮容看著柳衛剛才看自己的眼神。
霍兮容知道,這個柳衛定然是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不過一個西涼的人,又怎麼會認識只在京城裡生活過的霍兮容呢,霍兮容心想著,難不成,這個人曾經去過晏國的京城,那麼這些人究竟是什麼身份。
霍兮容想了好一會兒,雖然現在霍兮容對於這一個長得和自己十分相似的小孩子十分的好奇,但是霍兮容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趕緊去找晏少璟,晏少璟現在一直都沒有消息,霍兮容看著前面,似乎是又要起風了。
沙城是晏國的最靠北邊的最後一座城池,出了沙城之後,就是不屬於晏國也不屬於西涼的地段了,在這裡行走的人,要麼就是來往於晏國和西涼兩國之間的貿易的商隊,要麼就是那些土匪。
想到土匪,霍兮容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自己也是聽晏少璟曾經說過的,因為這荒北出去之後根本就沒有在西涼和晏國的管制範圍之內,但是確實一直有西涼和晏國的商隊的往來。
但是這些土匪就是這其中的一個十分不穩定的因素,晏少璟曾經不止一次的說過,要將這些土匪給端掉,現在霍兮容自己來到了荒北,看著荒北這邊的一切,霍兮容就想到了晏少璟曾經告訴給自己說的話。
雖然霍兮容十分的想知道這個少年是不是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但是霍兮容現在最要緊的事情還是要先找到晏少璟,現在霍兮容覺得自己和這兩個人在這裡就是一直都在浪費時間,於是霍兮容起身,告訴了那個少年,自己要先走一步了。
少年聽到霍兮容這個樣子說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少年看著霍兮容的這一雙眼睛,就覺得心裏面莫名的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現在聽到霍兮容竟然說自己要離開了,少年獃獃愣愣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少年就是不願意讓霍兮容離開,但是霍兮容現在眼神似乎十分的堅決,而且少年覺得自己和霍兮容現在根本還是不認識的,因此也不能和霍兮容一起同行著走,看著霍兮容和自己說完話之後就要準備離開。
少年看著霍兮容已經走遠了,在後面就準備追上去,不過柳衛看著離開的霍兮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拉住了少年,不讓少年過去追霍兮容:「少爺,你不能過去。」
少年有些生氣,看著離開的霍兮容,轉過身去踢了柳衛一腳,柳衛看著自己家的那個已經生氣了的小主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但是柳衛這次還是十分堅定的抱住了自己的小主子,不讓他過去追霍兮容。
因為柳衛知道,少年是不知道霍兮容的身份,但是柳衛只知道的,這霍兮容和晏少璟兩個人現在就是晏國皇帝的眼中釘肉中刺,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保護者少年,要是少年去淌了這趟渾水的話,柳衛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護這個小主子的周全。
這可是自己的主子交給自己的任務,讓自己好好的保護少年,自己要是做不到的話,回去定然是沒有臉面去面對主子的,而且這個少年雖然看起來人畜無害,但是其實卻是一個惹禍精。
柳衛雖然現在不知道霍兮容要去幹什麼,但是柳衛還是不願意去趟這趟渾水的好,霍兮容離開了之後,現在還是在晚上,尤其是在荒北的夜晚,今天還是天氣十分的陰沉,霍兮容看不到任何的星星什麼的東西。
因此,霍兮容轉過頭去看了一眼,現在已經是看不到那兩個人了,霍兮容找了一個避風的地方,裹緊了自己身上的大衣,就準備休息了,到了現在,霍兮容都沒有怎麼睡覺,撿了一點柴火之後,霍兮容拿出自己包裹裡面的火摺子,點燃了它們,然後就睡著了。
這一覺似乎死睡得十分的香甜,等到霍兮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不過今天看起來似乎還是陰沉的一天,外面看起來灰濛濛的,霍兮容出去之後,看到了遠方的似乎是騎著駱駝的一隊人正在朝著他們這邊過來,霍兮容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商隊的。
在這荒北的荒漠當中時常會有商隊在晏國和西涼之間遊走著,霍兮容看著那商隊似乎也是看準了自己歇息的這個地方,現在正朝著自己這邊趕過來,霍兮容整理整理了自己的衣服,掏出自己的小鏡子,這些天在荒北的時候,黃沙漫天。
霍兮容心裏面一直擔心這晏以淵,自然也是沒有心思去管理的儀容的,現在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霍兮容笑了笑,長這麼大了,霍兮容覺得自己還是沒有這個樣子的不修邊幅過,頭髮十分的雜亂,雖然這不是自己真實的臉,但是現在看起來也是髒兮兮的。
霍兮容走到了一邊,看著商隊越來越靠近,然後進到了霍兮容的這個休息的破舊的房間裡面,他們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霍兮容,霍兮容早早的就看這一群人了,不過霍兮容沒有理會他們,而是在默默的洗著臉。
那一隊人在進來看到了霍兮容之後,自然是十分的驚訝的,他們一大早的就從沙城出發了,可是過來看到了霍兮容之後,才發現竟然還有人在自己的跟前,霍兮容昨天晚上睡覺的地方其實是荒北的一個小小的驛站,這也是這些商人自己自發的建起來的,就是為了這些人在途中能有一個避風的場所。
雖然看起來十分的簡陋破舊,但是能夠在晚上的荒北有一個歇息的地方,這就已經很不錯了,本來今天剛剛的出來,他們完全可以走出去很遠,到了下午的時候再歇息的。
可是今天似乎是有一些突發的情況,商隊中的一個小夥子忽然身體有些不舒服,在這荒北當中,任何的不適都是不能忽略的,因為在這裡根本就沒有郎中,在剛開始不舒服的時候就要趕緊預防,要是事情託大了可就不好了。
但是在荒北中還是有許多的不負責任的商隊根本就不會理會自己商隊裡面的生病的人,到最後小病拖成大病,到最後的時候小命都沒有了,索性這次霍兮容這次遇到的這個商隊還算是個遇到了一個比較負責任的領隊的。
在那個小夥子剛剛表現出來有一些不舒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