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 隱秘糗事
天龍幫跟李駿才的殘酷血殺和激烈戰鬥,絲毫影響不到溫情濃濃的北京海濱別墅。
在寬敞明亮、裝潢豪華的大客廳里,惠姨跟我和李冰雨談論著白雲蒼狗的往事。
「哎,唐龍,」李冰雨看著我說道:「我想問你個問題,成么?」也不知為何,這個一向飛揚跋扈的大小姐現在對我竟然客氣了起來。
「問吧,」李冰雨忽然變得這麼賢淑乖巧,我還真有些不習慣,笑著道:「只要我知道的,我不會對你隱瞞任何事。」
「你和泰哥為什麼不喊你的師父為師父?」李冰雨問道:「卻叫他老頭子,這是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笑著道:「因為他喜歡我們這麼叫他。他還給我們定了規矩,絕不能說出我們是他的弟子。」
「真是個怪老頭。」李冰雨小聲嘟噥:「常人教徒弟都是為了揚名立萬,這個老頭子教徒弟卻甘願做個無名師父。真是不可思議。哎,唐龍,你真不知道老頭子叫什麼名字么?」
「是啊。」我點了點頭,說道:「跟了他十一年,他就讓我喊他老頭子,他不肯告訴我嘛。」
「媽咪,那你是知道的咯,」李冰雨問惠姨:「快告訴我,這個怪老頭叫什麼名字?」
「這個……既然他有所顧慮,你們暫時就不要去探究了。」惠姨遲疑了一下,說道:「有關他的姓名和身份,牽涉很大。你們暫且先喊他老頭子。以後自然會知道的。」
「不可思議。」李冰雨撇了撇小嘴:「到底是何方神聖?連姓名都不肯透露?」
「好啦好啦,」惠姨笑著拍了拍李冰雨的肩頭:「任誰都會有秘密,這個叫小隱私;但小龍的師父的身份非常特殊,事關國家機密,所以他的這些秘密和隱私你最好還是別太感到好奇。」
「說到隱私,」李冰雨握著惠姨的手,神秘兮兮的笑了:「您和我爹地就打算搞一輩子的地下活動啊?難道您就不想名正言順的做駿龍集團的李太太?」
惠姨年過不惑,已是過來人,但她是個思想十分傳統的女人。被人戳穿了隱秘情史,還是覺得十分的難為情,紅著臉道:「我們哪兒有地下活動啊?小屁孩就是喜歡瞎叨叨。」
「嘻嘻,瞎叨叨?」李冰雨滿臉曖昧的笑著:「我都碰到您和我爹地做那個好多次了,只是不想戳穿您們。今晚我為什麼執意要喊您媽咪,現在您該明白了吧?」
聽了李冰雨的話,惠姨可能想起了自己跟李駿龍在床上幾度纏、綿的恩愛畫面,一時羞得無地自容。
在我心目中聖潔如觀世音菩薩的惠姨竟然也跟男人有著這樣的隱秘之事,倒令我有些意外。
為了在我面前遮羞,惠姨作勢要去擰李冰雨那粉嫩的臉蛋兒:「這丫頭越來越瘋了。你什麼時候看到我們那個了?我警告你,可別在小龍面前說這些渾話哦,擔心我弄花你的小美臉。」
「媽咪饒命啊,」李冰雨咯咯笑著求饒:「女兒以後再也不敢胡言亂語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犯渾。」惠姨出言恐嚇李冰雨,臉上的嬌羞幸福卻怎麼也遮掩不住。
「再也不敢了。」李冰雨嬉皮笑臉的說道。
「死妮子。」惠姨在李冰雨的臉頰上輕輕擰了一下,笑罵著:「我真拿你沒轍。」
拿你沒轍就是默認了。看來惠姨和駿龍叔叔還真有那回事。
看著惠姨和李冰雨嬉戲打鬧,我的心底忽然升起一種久違的融融溫情,這是十幾年前我跟惠姨一起生活時的情景再現呀。
「您捨得打我么?我可是您的心頭肉。」見惠姨不再追究,李冰雨依偎在惠姨的懷裡撒嬌:「哎,媽咪,我和唐龍都認您做娘,您開不開心啊?」
「當然開心啦。」惠姨輕輕的將我的手拿過去,又將李冰雨的芊芊玉手放在我的手背上:「老天有眼,總算沒白疼你們。我此生別無他求,唯一的願望就是你們能走上正道,快快樂樂,平平安安,你們這樣,我就能瞑目了。」
「呸呸呸,說什麼瞑目呢?」李冰雨伸出小手蒙住惠姨的嘴:「您和爹地一定要長命百歲,我們……我會孝敬您們二老的。」李冰雨已說出了「我們」兩個字,不知她想到了什麼,又改成了「我」。
這微妙的細節,惠姨和我都注意到了。
李冰雨可能也沒有想跟我結合的那層意思,只是說溜了嘴,很自然的就說出了「我們」,她怕惠姨和我誤會,是以連忙改了口。
惠姨怕李冰雨尷尬,表情古井不波的點了點頭。
「唐龍,」李冰雨對我說道:「你打電話問問泰哥,我爹地究竟怎樣了?」
「不用問了。」惠姨笑著道:「你爹地安然無恙。天龍幫的兄弟已將你叔叔控制住了,事情圓滿解決。你泰哥和你爹地已經會面,明晚你爹地將會飛到這裡為你們接風洗塵。哦,對了,阿泰已經幫你把那句話帶到了,你爹地聽了很高興。」
「什麼話啊?」李冰雨一時回不過神來:「泰哥剛剛告訴你的?」
「是你爹地親口告訴我的,」惠姨臉上漾著難以掩飾的幸福紅暈:「你爹地說阿泰為你說了很多好話,一再誇獎你比從前懂事了很多。尤其是經過了今天這事,你已成熟了不少。你爹地很是欣慰。」
「媽咪,我跟您商量個事,」李冰雨躺在惠姨懷裡:「您答應了我,我才跟我爹地說。」
「什麼事啊?」惠姨的臉上掠過一絲驚慌:「這鬼丫頭,又打什麼古怪主意了?」
「不是什麼古怪主意。」李冰雨眨了眨眼:「您直接回答,行還是不行?」
「傻孩子,你跟我商量的事,」惠姨又恢復了昔日的雍容神態:「我可有一件沒答應?」
「這可是您說的哦,」李冰雨狡黠的向我眨了眨眼:「小龍,你可不可以為我作證?」
「只要合情合理,」我點了點頭:「我可以作證。」
「你倆可別串通好了算計我啊,」惠姨笑著道:「要是違背原則的事,我可不會答應。」
「喏,看吧,」李冰雨使激將法:「我就說您準會反悔。」
「到底啥事?」惠姨用手指在李冰雨的額頭上輕輕厾了一下:「你就不能爽爽快快的說出來么?」
「這可不行。」李冰雨一本正經的說道:「要是說出來您不同意,那我不是徹底抓瞎了么?」
「好好好,我答應你。」惠姨一臉無奈的說道:「即使你想要我的命,我也認了。」
「誰捨得要您的命啊?」李冰雨詭異的眨巴著翹翹的睫毛:「我是想讓您名正言順的做我的媽咪。」
「你說啥?」惠姨驚愕得合不攏嘴:「要我名正言順的做你的娘?不行不行,這不是胡鬧嗎?」
看到惠姨驚慌失措的樣子,李冰雨好開心,笑得渾身亂顫。胸前隆起的一對大白兔也隨著李冰雨愉悅的心情上下跳動。
看了一眼李冰雨胸前不停顫動的雙峰,我的身體竟然湧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躁動。發現不對勁,趕緊低下了頭。
活了十幾年,還從未有過耳熱心跳的感覺。
豪門千金李冰雨,是給我這種感覺的第一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