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9章 逗比的腦袋你別猜
一聲慘叫伴隨半隻血淋淋的耳朵掉到地下,鄭塏一口就啃了陳赤赤半根手指。
也怪豬赫倒霉,剛咬掉塏塏的耳朵就想抽出巴掌。這一抽,好死不死的擼到了手指頭上。
你說你沒事戴個扳指幹嘛?
這下好,倒霉了吧?
王寶牆和王祖籃懵圈的睜著眼睛,活像兩隻發獃的鵪鶉。
「這麼血腥?」藍藍驚訝的張大了嘴。
「過年了,啃豬蹄啊?」王寶牆呆懵的問他。
陳赤赤和鄭塏兩個,你捂臉,我捂手,鮮紅的血液不停的往外流。
「你瘋了?」X乘2的咆哮噴向對面,陳赤赤抬腳就踹。
被豬赫踢翻的塏塏,抓起椅子砸了過去。
戰鬥再次升級。
陳赤赤身手靈活,肢體健全,塏塏雖然雙腿骨折,卻實力高強。
「我是陳近南你知道嗎?天地會總舵主了解一下。」
「我還是當朝一品大學士呢?你算個鳥!」
看招!
噼!啪!噼里啪啦!打的屋子都爛了。
王祖籃穿成的雙兒和王寶牆穿成的三德子,坐在窗邊磕起了瓜子。一邊磕,還一邊點評。
「殘爆,太殘爆了。」
「血腥,真血腥。」
「陳赤赤,你總算男人一把了。」王寶牆吐著瓜子皮說道:「自從咱倆認識開始,你就表現的特不爺們,活像個老娘們。今天,你總算改變了俺的想法。」
「男人,這才叫男人。」
「打他,拿椅子砸。」
「鄭塏,你把那香爐放下。」
陳赤赤握著剛從地下扣出的磚頭,作勢欲砸的盯住了鄭塏。石頭干不過金屬哇,不帶動兵器的。
鄭塏摸了把冒血的耳朵,點點腦袋放下了香爐。
香爐放下了,香撥出來了。
「你幹嘛?」陳赤赤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
鄭塏吹著燃燒的香頭朝他說道:「別怕,我給你點兩個戒疤,送你出家。」
啊!
陳赤赤被鄭塏撲倒了。
什麼叫身殘志堅?輕功有沒有?
成功把陳赤赤放倒的塏塏,朝邊上看戲的寶藍兄弟說道:「給我找把菜刀,我給他剃個禿瓢。」
和尚洗頭用飄柔,你揉我也揉。
王寶牆和王祖籃找了一圈,為難的回道:「刀沒有,碎瓷片行嗎?」
「太可以了。」鄭塏異常滿意的點了點腦袋,從寶寶手裡接過了『屠龍刀』。
寶刀屠龍,號令下天,莫敢不從。
這碎瓷片,真『鋒利』啊!
「來,把腦袋低下去。」
「鄭塏,我不會放過你的。」
哐當!
陳赤赤被鄭塏按到了地下,想起連日來的種種苦悶,想起連日來的種種憤懣,鄭塏邪笑的抬起了手。用寶藍兄弟找到的碎瓷片,剃向了陳赤赤的頭。
「來,刮一下。來,再刮一下。」
豬赫疼的,嗷嗷亂叫,『鋒利』無比的碎瓷片刮到頭上,頭皮都能蹭下來三層。
鄭塏笑嘻嘻昂起腦袋,左一下,右一下,右一下,左一下,把陳赤赤剃的,跟狗啃一樣。
「這叫什麼?」王祖籃瞄了眼寶寶。
「有皮無毛哇!」
「別說了,一會兒不光毛沒了,皮也沒了。」
「別怕!」鄭塏見陳赤赤血流的有點多,把手裡的碎瓷片放到一邊,把先前插地下的香撥了出來。
「你又想幹什麼?」
滋啦!
鄭塏把香懟陳赤赤頭上了。
「忍著點,一會兒就好,還能止血吶。」
陳赤赤全身都炸了。
燒紅的香頭按到鮮血淋漓的腦袋上,頓時冒起一股『輕』煙。
「灑點花椒面不?」
陳赤赤想把鄭塏殺了。
王寶牆看香被血澆滅,非常好心的送了根蠟燭,「用這個點。」
陳赤赤氣抽了。
一個小時過後,新鮮出爐的悟能法師,頂著九個香疤爬了起來,五官猙獰的恨道:
「鄭!塏!」
「王!寶!牆!」
「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撲嗵一聲,仰天就倒。
「陳赤赤,你是豬嗎?」
鄭塏看著疼昏過去的豬赫同學,狠狠的比了根中指。
火紅的太陽落向西山,幽幽轉醒的陳赤赤,睜著模糊的眼睛歪過了頭。
放眼望去,鄭塏和寶藍兄弟坐在院里,圍著火堆吃起了烤肉。噴香的味道鑽進鼻孔,做夢都想復仇的陳赤赤馬上改變了主意,以惡狗搶屎的速度撲了過去。
「給我留只雞腿!」
從王祖籃手裡搶過的野雞腿塞進嘴裡,陳赤赤恨不能把骨頭也吃下去。
「這就是頭豬哇!」
「還有沒有,再給我一隻?」
「你就知道吃。」
陳赤赤摸著火辣辣的腦袋,恨恨的瞄向了鄭塏,「不吃飽了,哪有力氣復仇?」
看著又要掐起來的闌尾兄弟,王祖籃一左一右的當起了和事佬,「你們兩個先別吵,我們要想讓神仙滿意,就別和自己過不去。大家先說說各自的任務,我們好穿回去。」
「鄭塏,你不想變回小獵豹嗎?」
「陳赤赤,你不想回去好吃好喝嗎?」
「寶寶……」
「你們別相信他。」王寶牆咧開大嘴,拆台的懟了回去,「王祖籃瘋了,說他見太白金星了,可能嗎?」
「不是太白金星,我們怎麼穿到這的?我告訴你們,太白金星跟我說了,只要完成任務,就能穿回去。」
「真的?」鄭塏不太相信。
「真真的。」王祖籃再次打了保票。
「太白金星讓你幹嘛呀?」陳赤赤大智若愚的問向重點。
「這個……」王祖籃言詞閃爍的閉上了嘴。我能說什麼,說把你們全部幹掉嗎?我要是說了,還不得讓你們殺了。
這事兒堅決不能說。
鄭塏,陳赤赤,王寶牆,三個逗比一起盯住了他,「這小子有問題啊。」
「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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