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鴻門宴
「果然是陽家。」秦羽狠狠的咬著牙,還好自己偶然發現,不然秦家危在旦夕。
他快速返回秦家,準備部署應對,可剛進門,卻遇到了秦長。
「家主?」和之前囂張跋扈、目中無人比起來,秦長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變得恭恭敬敬,甚至還露出了笑臉。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長一心想要坐上秦家家主之位,怎麼可能因為秦羽的一次教訓就改了過來?
肯定有鬼!
「家中沒有出什麼事兒吧?」秦羽也擠出一個笑容。
「這到沒有。」秦長搖搖頭,隨即又道:「不過有一件事情,陽家把之前我們在南部新城的坊市還了回來,但是西城他們賠償的坊市卻遲遲不肯交接,我們的人過去接手不成,反而還有幾個被打了。」
「有這等事?」秦羽眉頭蹙起。
「陽寰宇的毒似乎被解了,他還放話如果你能在明天的檢測大會上當著懷城眾人的面打敗他,他就將坊市給我們。」秦長又道。
「此事你怎麼看?」秦羽知道,陽寰宇如此囂張,是因為陽嫣兒給他解了毒,但這件事情秦羽卻不後悔。
「想來家主已經有所準備。」陽寰宇苦笑一聲,並沒有回答。
「好吧,你既然不願意提意見,那就罷了。」秦羽搖搖頭,直接返回了房間。
秦才見秦羽回來,立即問道:「家主,你這幾天去哪裡了,我到處都找不到你,而且陽家出爾反爾,答應過給我們的西城坊市到現在都沒有交換過來。」
「這些我都知道了,秦才,你現在就去把秦虎秦長老叫來,我有事吩咐。」秦羽腦中還在回想剛才秦長面對自己時的一言一行。
不論從什麼地方看,都不對勁兒,以往的秦長是何等的高傲,可是今天他的卑躬卻讓人總覺得怪異。
不多時,秦虎便來到了秦羽的房間,看著秦羽,秦虎打量了好一會兒,才道:「家主,有何事吩咐?」
「三叔,您還聽我的么?」秦家上下,叔輩的只有秦虎對秦羽最好,秦南偏向於秦東,秦豹保持中立,現在只能找秦虎了。
「家主,您有事請吩咐,為了秦家,秦虎在所不惜。」秦虎十分敏銳,見秦羽這麼一問,似乎感覺到了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秦家的內訌,我不想牽扯你們任何人,我也想用最小的代價來解決,不過現在有一件事情,極有可能威脅到整個秦家的安危,從今天起,我需要你帶人晝夜不分的守護秦家的安全。」秦羽嚴肅的說道。
「家主,是因為秦長嗎?」秦虎試探著問道。
「不,此次是外來人。」秦羽搖搖頭。
「遵命,若有閃失,以死謝罪!」秦虎說罷,轉身離開了房間。
秦才見秦虎走遠了,才問秦羽:「家主,您臉色不太好,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秦才,你說秦長會不會殺我?」秦羽沒有回答秦才的話,反問秦才。
秦才怒意濃濃,拳頭緊握的道:「您之前靈脈盡毀,威脅不到秦長他都想殺你,現在您奪了他的權,他恨你入骨,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呀,連你都看出了他不會善罷甘休,那他又怎麼可能是真心實意的對我臣服呢?」秦羽苦笑一聲,心中暗道:「秦長,只願你迷途知返,不要一錯再錯。」
傍晚,秦羽正在房中內視肺腑,秦長突然差人來請秦羽前去赴宴,說是要為之前的事情賠罪。
「家主,秦長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您可一定不能去呀。」秦才急忙攔住秦羽。
「我倒想看看他到底在耍什麼把戲。」秦羽冷笑一聲,又道:「秦才,你好生修鍊,你不能一直做我的僕人,你有了實力,即便是秦家的一個下人,也沒有人敢小瞧你。」
「可是家主,我現在天賦才剛剛覺醒,我……」秦才低著頭,秦羽低落。
「這顆靈核你且拿去,潛心修鍊,一切皆有可能。」秦羽將之前從那條二階靈獸巨蟒身上取出的二階靈核遞給秦才。
「家,家主,謝謝家主。」秦才不可思議的接過那顆二階靈核,目瞪口呆。
他天賦才剛剛覺醒,即便是要修鍊,也得費盡心思去獵殺一階靈獸才能開始,甚至還有可能因此而喪命,而秦羽直接給了他一顆二階靈核,這是何等恩德,恩同再造呀。
「秦才,我需要你成長起來,未來,你的路還很長。」秦羽扶起秦才,隨即離開了房間,赴宴去了。
餐桌上,佳肴美酒,擺了一大桌,按照秦家主次身份,秦羽坐主位,秦長坐在左側,秦東坐在右側。
秦長先給秦羽滿了一杯酒,諂笑道:「家主,之前我秦長有眼無珠,貪權忘義,為了一己私慾犯下彌天大錯,是家主饒恕,我這條命才能活到今天,我給您賠罪了。」
秦長一臉慚愧,說完一飲而盡。
秦羽端坐不動,靜靜的看著秦長,頓時看的秦長有些頭皮發。
秦東立即和稀泥:「家主,之前確實是秦長的錯,我教子無方,還望家主海涵。」
秦東說完,也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秦羽沉默片刻,冷冷說道:「大伯父不必自責,此事我既然在大廳上當眾說了既往不咎,就不再追究,今日宴席若為家宴,秦家上下骨幹成員皆應出席,若為賠罪,那大可不必。」
秦長見秦羽只是說話並沒有喝酒動筷的意思,眉頭微微蹙起,隨即又舒展開來,笑道:「今日既不是賠罪,也不是家宴,就當是我們談談心,談談秦家的未來。」
「對對對,談一談秦家。」秦東立即附和道。
「之前大哥代理秦家家主之位,對於秦家的未來肯定有所思量,那不知大哥對於秦家的未來有何打算?」秦羽還是沒有動筷子,既然談秦家,那就談吧。
「家主可真是會開玩笑,我雖然暫時代理了秦家家主之位,但也不過是暫時處理秦家大小事務,對於秦家未來這等大事,我不敢妄自專斷。」
秦長苦笑一聲,脊樑在冒冷汗,秦羽這番話可是句句致命呀,一不小心說錯了話,那計劃可就落空了。
「大哥,你不必自謙,你掌管秦家這一年,我可是聽說了很多的呀,你就儘管放開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