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故地重遊 女子勝丈夫
齊鈺穎走後,李肖終於鬆了一口氣,爬起身來,只感到周身疼痛不已。這娘們下手還真狠,真是錦繡外表,蛇蠍心腸。
該怎麼辦呢,想起自己只有十五天的壽命,李肖不由得一陣頭痛:要死也不是這個死法啊。
跑路吧,可是這丫頭說的很清楚,自己可能被她的同夥監視起來了。不走的話打又打不過,那娘們的身手自己是見過的,十個李肖也不是她的對手。
左右沒有辦法,於是他決定睡覺,既然想不出來,那隻能睡覺。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明天的事明天再說。
李肖向來很少鑽死胡同,整天愁眉苦臉,惶惶不可終日,這十五天還不如不活,於是他真的什麼都不想了,倒頭便睡,而且居然很快睡著了。
可是距離睡覺還不到十分鐘,電話又響了起來。
「靠,***是誰呀?」被打擾美夢的李肖一腔怒火猶如東流之水,無處可流。
「怎麼老李,吃了火藥啦?」聽到李肖在電話里的呼聲如雷,怒氣衝天的叫吼,胖子卻依然是一副好似整暇的樣子。
聽到是胖子,李肖的怨氣便立即降了九分「我說胖子,沒事兒老不讓老子睡覺幹嘛,跟你說工作的事以後再說。」
「靠,胖爺才沒心情跟你談工作呢,實話跟你說吧,老李你惹麻煩了,幾個人到處在打聽你,說你妹妹在他們手裡,叫你去見他們,哎老李,你哪來的妹妹啊,是不是拐帶了良家婦女呀」胖子在電話那頭笑嘻嘻的說道,彷彿知道李肖有麻煩,他比誰都高興。
妹妹?李肖忽然記了起來,在酒吧里被救的那個女孩子自己不就說是自己的妹妹嗎,自己打了西裝男的手下,對方找麻煩來了,哎,江湖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李肖還真不願意管這檔子事,看來古人說的「禍不單行」確實是有幾分道理的。不過誰叫他天生是個愛惹麻煩的主。
李肖不再理會胖子,徑直掛斷了電話。事情太麻煩,他得認真考慮一下該怎麼辦了。
西裝男,美麗的少女,女殺手齊鈺穎,這三個人的名字始終在他的腦海里攪來攪去,猶如黃龍搗亢,惶惶而不可終日。一直到了中午十分,事情在他腦中才算終於有了一絲頭緒。
對,就這麼辦,他先是那了一張陳舊的海報,在海報背面的空白處寫了一個碩大的「HK」字樣,貼在了靠窗的牆的外面,接著又拿起電話,給胖子打了過去。
三天後的一個早晨,李肖正在拿著一本黃色小說看得起勁,窗口邊悄悄地冒出了一張臉,正是去而復返的齊鈺穎。他一直盯著李肖已經二十分鐘了,這傢伙特別奇怪。
他手裡拿著一本書,雖是坐著,卻也顯得身材挺拔;他的神情洒脫,面上雖有一道又長又深的疤,但看來卻帶著種說不出的魅力。
他年紀雖不大,氣派卻似不小,笑容看來雖然十分親切可愛,目光顧盼間,竟似全未將任何人瞧在眼裡。
見到李肖一直沒有動靜,齊鈺穎實在忍不住了,翻了進來。
「你終於肯露面了嗎」李肖面帶微笑,就像等了很久似的,調侃著說。
「你早就知道我來了?」齊鈺穎臉上露出驚疑的神色。
「你怎麼發覺的,這絕對不可能」齊鈺穎對自己的輕身功夫很是自信,他敢保證憑李肖絕對發覺不了自己,可是他怎麼會知道的呢,齊鈺穎那美麗的眼睛露出了一個很大的問號。
「我早就知道你們這種殺手喜歡高來高去的,來我家絕對不會走門,一定是從窗戶進來,所以我早就放了一塊鏡子在這裡」。李肖說話間得意洋洋地指了指頭上的鏡子,這鏡子的位置剛好在齊鈺穎的視角死線,可李肖卻看得清清楚楚。
「那你為什麼不說話?」齊鈺穎有點生氣了。
「哦,我只想看看一個人在**別人的時候是什麼表情?」李肖眼睛一眨一眨的,促狹著說。
「你……」齊鈺穎那嫩嫩的胸脯被氣的一鼓一鼓的,也沒見她有什麼動作,只是輕輕一頓,身形就飄到了李肖身邊,順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臉上。
只聽見啪的一聲,李肖的臉上出現了一個斗大的手掌印。
玩笑開過頭了。雖然臉上火辣辣的生疼,不過李肖的心理卻輕鬆了不少,因為他發覺這女殺手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好對付,她的情緒太容易波動。
「作為一個殺手在執行任務的時候,就算你知道你的老公在跟別的男人睡覺,也不能讓自己的情緒受到影響。」這是殺手們公認的醒世恆言。可見這個女殺手太不合格,她的弱點也太明顯!
「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是不是想到東西在哪兒了?」女殺手又恢復了冷冷的樣子,彷彿不願意跟李肖多說一句話。不過她的這種酷對李肖殺傷力已經大為下降。
你答應我辦一件事我就告訴你東西在哪兒。這是李肖對她開出的唯一條件。
三天後,又是在那晚的酒吧里,燈火依舊通明,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在靠窗的一張桌子上,坐著七八個彪形大漢,他們神情亢奮,一邊說個不停,一邊用眼睛瞟向窗外,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人來。在桌子的角落裡,夾雜著一個美麗的少女,她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更加凸顯除了肌膚的玉白,仿似凝脂一般。可是少女此刻眉頭卻緊皺著,雙目無神,好像是狂風中綻放的小花蕊,戰戰兢兢的隨時都可能被捲走。
此時,門口忽然走進了一男一女,男的穿著一件破皮夾克,快要被磨穿了的灰色牛仔褲,他的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就像冬日裡的花朵,令人無比溫暖。可當他嘴角一歪時,這笑容又顯得極其邪異。他大踏著流星步,好像天塌下來都可以不理似的。
男的後面跟著的是一個像冰一樣的女子,彷彿只有蘇維埃火山上的聖火才可以融化她。
大漢們看到自己的獵物到來,便集體站了起來。而那少女看見了李肖眼睛頓時一亮,想站起來說話卻又不敢,只是臉紅紅的坐在那裡,顯得尤為動人。
「***,你帶種,竟然敢一個人來?」離李肖最近的大漢說話怒不可遏,正是那日鼻子被李肖一拳打中的海馬。「今天老子要當著你的面搞你的妹妹,怎麼又帶來了一個美女?」看見李肖背後的齊鈺穎,海馬的憤怒霎時轉為亢奮之色。
「**,你還沒死啊,老子正準備來參加你的葬禮呢。」李肖微笑著,就好像剛才的髒話並非出自他的口一般。
海馬完全想不到李肖居然有膽子罵自己,眼睛頓時瞪得比銅玲還大,一臉的橫肉還抖一抖的,那兇惡的模樣就像是要將這兩個乳臭未乾的男女撕碎似的。
李肖也有些駭怕,不過論起打鬥,他對齊鈺穎還是有信心的,當下威風凜凜的向海馬一指,然後很周星星的囂張了一句:「給我扁這個死光頭。」
李肖知道齊鈺穎就要動手,便閃了開來。而剛才聽了海馬對李肖那種強橫無恥的話,齊鈺穎早就已經火冒三丈,還沒等李肖的話說完,齊鈺穎已經閃電般的沖了過去,一拳擊在了海馬的胸前,海馬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像被彈簧拉了一下似的向後飛出,帶翻了沙發,撞到了後面的牆上,然後跌倒在地。
大漢們見頭被打到,集體揮著拳頭板凳圍了上來,李肖不禁為齊鈺穎擔心了起來。
沖在最前面的一個大漢直拳揮攻,齊鈺穎未見什麼動作已擒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扭,大漢慘號一聲的同時「喀嚓」一下,腕關節已經錯位,手腕的劇痛讓那張豬臉變了形,齊鈺穎鬆開了手,大漢立時痛蹲了下去。
齊鈺穎出手迅疾,後面的痞子還沒看清楚是什麼回事,大漢已經蹲了下去痛苦的呻吟著,另幾名痞子見情況不對,圍了上來。
「.這女人扎手,小.....小心。」蹲在地上的大漢呻吟著提醒。
「哥兒幾個,操傢伙上。」其中的一個痞子嚎叫一聲,抽出了皮帶,率先撲了上來,另外幾個隨手擰起一邊的酒瓶一起撲上,看架勢想開齊鈺穎的腦,夠狠。
在痞子出聲撲上來的同時,齊鈺穎已經一腳踹了上去,正中痞子的胸骨,只聽一聲輕微的骨折聲響,痞子倒飛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與此同時,齊鈺穎的雙拳擊向沖著腦門來的的酒瓶,兩聲爆響,酒瓶碎玻璃四漸。
趁兩名痞子握著只剩半截碎瓶頭一愣神間,齊鈺穎兇猛的撲了上去,擒腕拿肩,兩聲骨頭斷裂的聲音再次響起,放到兩名痞子。
還剩三個,其中一個反應甚快,見齊鈺穎惡狠狠的撲上,「媽呀」一聲,扔了瓶子就開跑,最後兩名痞子手中的瓶還沒掄起,齊鈺穎手劈腳踢,閃電般出手,砍翻一個的同時,另一個已被齊鈺穎踹飛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三十秒吧,李肖心裡估算了下時間,靠,這娘們不是人哪!
16977.16977小遊戲每天更新好玩的小遊戲,等你來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