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錢沒給清,人不能死
鐺!
堅硬的赫衣擋住了足源的短刀,林研反手爆發查克拉利用木遁把所有村民束縛住,唯獨一個穿著黑袍的蟲女動作迅速躲開了查克拉形成的木條。
但聽見屋子裡三色院緋月的呼喊聲后他的第一反應是救人,使用影分身之術對付蟲女,自己則利用提前預設下的飛雷神標記瞬閃到裡面擋住了飛羽的三重巨鐮。
木條猶如藤蔓死死把飛羽纏成木乃伊后林研撿起掉落的鐮刀轉身盯著縮在角落裡頭髮稍顯凌亂的三色院緋月,從她的眼神可以判斷出她並沒有受血月的影響。
「村民們都中招了嗎?」見林研沒有失控三色院緋月忍著劇痛掙扎著站了起來,因為飛羽攻擊的關係長和服被划斷部分,白皙均勻的大腿上三道深痕暴露在林研眼中。
此刻,他毫無欣賞之意,因為傷口過深的關係血流不止他也是馬上用掌仙術為三色院緋月止血。
「這裡有什麼密室之類的藏身之所沒有?」
就在她為林研神奇的醫療忍術感到震驚時,林研抬頭直視她那雙瑰麗的紫眸詢問道。
村民只是暫時被控制,要想徹底解決問題必須找到施術者,施展強大的忍術查克拉會不可避免的加速流動便能夠利用白眼鎖定敵人的位置。
帶著三色院緋月的話不方便,哪怕留下一個影分身林研還算覺得不保險,畢竟外頭還有一個不受幻術影響的傢伙。
之前收藏古籍的地方就很不錯,在掌仙術的治療下血完全止住疼痛感逐漸削弱三色院緋月對形式有明確的判斷不等林研開口便主動道:「我去裡面躲著,剩下的就拜託你了。」
「嗯,放心吧,你們的委託費還沒付清我可不會讓你和村民們這樣輕易死去。」
為了緩解她緊張的情緒,林研也是半開著玩笑道。
說完,他瞬身來到屋頂再度弄出一個影分身壓制黑袍女人後開啟白眼搜尋邪神教眾的位置。
在不清楚忍術的清楚,只能用其他適用的邏輯去推演然後篩選區域。
首先血月最開始形成的時候我就已經用白眼探查過,村子周邊的樹林里並沒有流動異常的查克拉。
所以這個忍術大概率可以遠距離釋放,來村子的路上那隻蜘蛛狀毒蟲說明自己的行蹤被邪神教的人鎖定了,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會避免和一個實力深不可測的對手正面交鋒,為此施展這個忍術的邪神教眾必定在地勢高的遠處。
利用土遁·超輕重岩之術漂浮的過程中鎖定了三個區域,達到一定高度后他用力睜眼掃過三片區域后發現邪神教眾就藏在岩壁後方。
他抽出一柄苦無在上面留下飛雷神標記后往他們所在的方向甩了過去,令人意外的是脫手沒多遠苦無像是碰撞到了透明玻璃板發出清脆的敲擊聲然後彈落到地面。
結界?!林研繼續提升高度雙手觸碰到阻擋物之後瞬間明白過來。
邪神教眾並不是利用月亮施展的忍術,他們用結界圈定範圍,自己看見的高懸在夜晚中的血月是忍術的關鍵,一旦注視它就會中招。
「很不巧你們遇到掛逼了!」
他蜷縮身體然後舒展開來,背部瞬間九條鱗赫延伸而出看著就像九尾人柱力,尤其是在「血月」的籠罩之下顯得格外詭異。
結界有著很高的強度,林研操縱鱗赫不斷刺向一個點慢慢地虛無的「天空」有十數道裂痕延伸開來。
「血童丸大哥,「獨眼」那傢伙就是個怪物!」
「九條紅色的尾巴,我猜他早已經把九尾也給吸收了。」趕來匯合的東塘單手撐著岩壁眼睛微眯看著血月下的林研心裡泛起一陣怯意,「我們不可能是這傢伙的對手還是先撤退吧?」
血童丸此刻眼睛布滿血絲,他的右手插入身前那副軀殼的心臟部位,不斷往連接著鬼忍村的查克拉絲線輸送秘血。
「我有預感獨眼那傢伙已經注意到我們了,所以你們不能跑。」
血童丸的呼吸愈發急促,他側頭死死盯著禿鷲和東塘,「「獨眼」繼續這樣猛攻下去我沒法繼續維持結界,如果秘術·血之幻界不能正常關閉我會受影響所以你們倆個也別想走。」
說著,他伸手指著禿鷲掌心凝聚的血液就如長舌穿刺進他的身體眨眼間就把他吸幹了。
原本就被林研的表現嚇到了,面對血童丸,東塘雖然想要逃跑雙腿卻不受控制止不住地顫抖,一下絆倒在地。
等他爬起來的時候血液構成的長舌有如一隻蟒蛇纏繞在他周圍,還沒等他交出聲來東塘也想禿鷲那樣變成了一句乾屍。
「你讓我想起了克魯蘇里的怪物,不愧是邪神教對自己人一點也不客氣。」
血童丸處理同伴這會功夫,林研衝破血之幻界用飛雷神來到了血童丸面前調侃過後他面色陰冷道:
「剛才是你操控『三色院緋月』想要背刺我的吧?所以禮尚往來我也應該讓你嘗試一下腎擊的痛楚。」
克魯蘇?腎擊?血童丸不明白林研在說些什麼他也不想明白,指甲延伸成指刀發了狂似的抓向他,「為什麼你不受血之幻界的影響?為什麼?!」
林研用苦無輕鬆寫意的彈開他的指刀嘲諷道:「我們天賦不一樣,我從降臨這個世界之初就擁有免疫幻術的資質。
不過村子里除了我三色院緋月也同樣沒有受到你秘術的影響。」
「三色院緋月,又是她!」血童丸目光毒辣,他認為林研口中的天賦就是胡扯,真正讓他抵禦幻界的是鬼之國的巫女。
「知道最高體術奧義是什麼嗎?」林研一記腿鞭把血童丸打得瘸著身子,開始戲耍道。
血童丸忍著劇痛想要用「長舌」抽干他的血,可惜他的所有心思都被林研看透了,觸手狀的「長舌」從地里冒出來就被斬斷。
他瞬身到血童丸背後把他踹起來鱗赫對準他的腰子刺了過去,然後把他整個撕裂成兩半。
面對完全喪失生機的血童丸,林研拍了拍手自言自語道:「原本想著再來一記奧義千年殺,想到你的血可能爆濺的那裡都是,還是算了。」
接下來就剩最後一個邪神教眾了,怎麼把玩才好呢?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林研盯著遠處的村子在心底呢喃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