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姐妹
(發幾章過度性的文字,不過也很好看的)
路迪翻來覆去睡不著,於是又起來上網查點資料,過些天,她要去一趟日本,日本新首相上任,對亞洲事務提出了新的構想,對華政策也隨之有所改變,各國反應強烈。本來這趟差事不應該讓她去,但老跑日本的施大偉下樓時不小心摔了一跤,老胳膊老腿的,腿一摔就折了,也不知什麼時候能好。
一般的新聞媒體,找些資料攢一攢也就行了,但《華夏新聞周刊》不能這麼做,總編白向東常常說,你有多認真,讀者就買你多少賬。很多新聞性的周刊,倒就倒在沒有足夠的實力,沒錢或者沒人,連發生在國內的新聞事件都派不出記者,何況到國外去,靠買稿或者編譯別人的資料,終究不是條路,現在的讀者越來越挑剔,稍微摻一點水,一看就明白怎麼回事,尤其關心時政的讀者,人家憑什麼要花錢買你這些拼湊的文章。
路迪打開電腦後,下樓倒水喝,剛走到樓梯口,發現路枚一個人坐在黑燈瞎火的客廳抽煙,不禁嚇了一跳。
路枚並不想讓路迪看到她的行為,但想把煙掐滅已經來不及了。
「姐,你這是幹嘛吶,有心事?」路迪邊下樓梯邊問。
「口渴,下來找點水喝,看到桌上有盒煙,就順便點了根。」
「都是喬喬,現在沒個節制,抽煙越來越凶,到處忘煙,要是被爸看到,還以為我們都成煙槍了,呵呵。」
路迪打開燈,又接了杯水,挨著路枚坐了下來。
路枚也穿著睡衣,探身彈煙灰的時候,順著胸口就能看到她衣服里的一切,她的胸比路迪發育得要好,大一個尺寸。
路迪躺下,一頭枕在路枚的大腿上,並問:「最近怎麼沒聽你叨叨張偉之流了?」
「快起來,一會煙灰掉你嘴裡了,再說現在家裡有男人,這樣子不雅。」
「陳小山算什麼男人,充其量就是個小男孩,他在,我也這樣。」
路迪撒嬌似的,還冷不丁從路枚的衣服下擺伸手進去,抓了一把路枚的**,以前路迪常常這樣,她說,誰叫你的比我大。
路枚跳了起來,差點把路迪拱到地上。
她們倆小時候並沒那麼親,而是越大越親近,尤其到了北京,姐妹倆相依一道,也知道珍惜了,以後要是嫁了人,見個面都難。
路枚把煙掐了,路迪又懶懶地賴在她的大腿上。
「姐,你說陳小山長大了會怎樣?」
「他還不夠大嗎?以前你和靳東明好的時候,你們倆才多大。」
「那不一樣,那時什麼都不懂,而且那時他多老實。」
「你怕陳小山以後不老實?」
「這我倒不怕,他是什麼人我清楚。」
「那他是什麼人。」
「他,就算躺在別人懷裡,想的還是我,嘻嘻。」
路迪把一隻腳擱在沙發的靠背上,叉著腿,很自信地回答。
路枚也不接話,拿起路迪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從茶几上的煙盒裡取出一根煙,熟練地點燃。
「還抽啊,姐,抽煙對皮膚不好。」路迪伸手把煙灰缸挪近了些,又接著說:「對了,那個對你挺來勁的大律師現在怎麼樣了,還常給你打電話嗎?」
「打,三天兩頭想幫我找找人,換工作,說一個女孩子呆在這樣單位不好,他以為他是誰呢,今天把什麼人撈出來了,明天還準備撈什麼人,好像公檢法是他家開的一樣,上次那個吸毒的小明星叫什麼來著,就是他保出來的。」
「這不挺好嗎,律師和你們公安也算是同行。」
「別噁心我了,許你找個小農民,就不許我也找個小農民。」
「哈,你喜歡小農民,我把陳小山讓給你好了。」
她們剛說到這,就聽到陳小山打開房門,唰唰唰地汲著雙拖鞋往洗手間跑,興許睡得暈暈乎乎,竟沒看見窩在沙發里的路迪姐妹,只道是誰忘了關客廳的燈;他進了洗手間后,也不關門,很響亮的聲音傳到客廳里,惹得路迪兩人眉頭一皺,不期然笑了,她們沒想到陳小山還有這習慣。
待陳小山走出來后,路迪叫了他一句,把他嚇了一跳。他剛才就覺得不對勁,沙發上怎麼會冒煙,只是尿緊,沒去細想。
兩人看到陳小山穿著個小褲衩,一身光溜,都愣了。看他那古銅色的肌膚,就知道小時候沒少被太陽暴晒,小肚子上還有兩塊不規整的肌肉,一看就不是健身房裡練出來的。
「你怎麼不穿睡衣?」
「我嫌麻煩,而且天氣那麼熱,穿著睡衣睡覺不舒服。」
他剛想回房間,至少回去穿上衣服再出來,路迪把他喊住了,並叫他坐下。
「家裡有三位女士,以後不許你穿那麼少。」
「又沒外人,怕什麼。」在湯家屋,男人穿著褲衩露天沖涼,或者在自己門前晃悠,根本算不了什麼。
一句話把路迪嗆得不知說什麼好,確實沒外人,自己是外人嗎?不是;路枚是外人嗎?好像也不是。她們都見過陳小山的身體,還見過他不老實的時候。路迪的這一禁令,反而像是她自己想太多了。說起來,三個女人都是被稱為姐的人,大好幾歲呢。
這時路枚插了句:「你在村子里的時候,上廁所要關門吧?」
「要關。」
「那剛才怎麼不關?多不雅。」
「我沒看到你們在客廳。」
「不管我們在不在,都要關,萬一被喬喬看到呢?」
「以後我關就是,我不讓喬喬姐看到,只讓你們看到。」
路迪和路枚撲哧一笑,這小農民倒是越發得乖巧了。
路迪操起一個抱枕朝陳小山扔過去,並問:「是不是你半夜出來上廁所的時候也被喬喬撞見過?」
「是啊,可她沒說不雅。」
「那她說了什麼?」
「她說,弟弟,你好有肌肉也。」
路迪呆了幾秒,噌地就向陳小山撲過去,嘴裡還罵道:「好一對……騷男騷女。」她本想說奸*夫淫*婦,但話到嘴邊又改口了。兩人扭在一起,一個掐,一個抵擋,讓邊上看熱鬧的路枚倒覺得像是設計好的情景戲一樣。
陳小山被掐得嗷嗷叫,又不敢過分招架,不過還是一不小心便碰到了路迪的敏感部位;路迪一驚,趕忙停了下來,接著怨怒地瞪了陳小山一眼,退迴路枚身邊,彷彿剛才為什麼要掐陳小山都忘了。
這時,喬喬被吵醒了,出了房間,看到陳小山在路迪姐妹倆面前光著身子,便叫道:「哇,看脫衣舞怎麼也不叫我。」然後光著腳丫子就跑下樓來,嚇得陳小山倏地跑回屋去。這三個女人,一人一個樣,都如狼似虎地想把他活剝生吞了。
這種小日子倒也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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