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葉清清有未婚夫了?
「閉嘴!」季風煜二話不說只是兩個字。
他的眼眸里有一種戾氣,那勢頭用整個氣質是哪個能夠看的清楚,季二丫絲毫不敢相信,這是他的大哥。
況且葉媛媛長得那麼丑,為什麼大哥要維護一個肥婆。
她的心裡在安慰自己,大哥只是顧及面子才出面的,不想傳出去季家的名聲不好。
這般想著心裡很是舒坦,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再次開口,「大哥你相信我還是相信這個肥婆。」
方才還是嫂子,稱呼變得是真的快。
還不忘記用手指指著葉媛媛,眼神里還是那種怨懟的神色,像是全世界欠她的一樣。
季風煜的目光里更加的嫌棄,他當著所有人的面主動拉著葉媛媛的手,與他十指交叉,揚起手來說,「葉媛媛是我季風煜唯一的妻子,沒有人能夠去帶她的地位。」
在場人大吵一架,林季氏老淚縱橫,抹著一把淚道,「我的孫子被管迷魂藥了,這個女人真的是掃把星。」
季二丫瞅准機會,扶著奶奶先坐下來還不忘記繼續上眼藥,陰陽怪氣的說嗎,「奶奶,這不能怪大哥,要說我這個嫂子是真的有本事,也不能怪別人是不是。」
季風煜的臉色已經扭曲在一起,他最煩的是別人都覺得他的一件不好,可以壓低了嗓音,「二丫,你夠了。」
葉媛媛的腦子還沉浸在那句妻子沒有回過神,這個男人怎麼突然轉了性子。
以前不是最討厭自己,應該說是為了面子吧。
當做戲還要做足全套的,不能那麼的不專業,葉媛媛下意識的握緊季風煜的手,從他手掌上傳到的溫度幾乎可以溫暖她的心。
葉媛媛沒有沉浸其中,他們之間沒有什麼感情可言,更別說什麼神聖的愛情。
不切實際。
葉清清很是尷尬,她來了好一會沒有好人注意到她是不是,良久她開口了,「這次是我的錯,我不應該來找姐姐,讓你們一家人不開心是我的錯。」
巧舌如簧,那雙眼睛委屈的都能捏出來一把水,臉皮看起來滄桑,像是被人欺負了一樣。
這一切被季風煜盡收眼底,他嘲諷,「三妹你可別來我們家了,我聽說你也好嫁人。」
「你覺得這樣好嗎?」
葉媛媛的耳朵都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原女主不是要追回季風煜,這麼快嫁人了,劇情是不是發展的太快。
蝴蝶效應太強大了。
葉清清也是一驚,這件事情明明藏得很好,季風煜是怎麼知道的。
本來計劃好,這幾年是先不對外傳言,要是季風煜對她回心轉意,還是有翻身的機會,可是現在……
葉清清一尷尬,全身都已經僵硬,似乎是被人戳中了秘密難受。
虛偽的面紗一瞬間被撕開。
季二丫的腦子本來不夠用,知道這個消息和瘋子一樣的,也不顧及難受的林季氏,猛地抓住葉清清問,「姐姐你告訴大哥這不是真的,是不是大哥胡說的。」
她企圖葉清清能夠反駁,但她眼裡躲閃的神色,真的?
葉清清沒有反駁,這次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季二丫漸漸的放開了葉清清,滿眼的失神,似乎是她丟失了一件寶貝一樣。
葉媛媛卻覺得噁心無比,她怕是失去了一個可以利用的人。
「風煜哥哥我們出去玩吧。」葉媛媛刻意拽了拽季風煜的衣袖,露出來可憐兮兮的小眼神。
季風煜額頭三條黑線冒出來了。
肥婆是想讓他憐憫,不反胃都不錯了還可愛。
季風煜很是不悅,「我們走。」
他們剛邁出去一個腳步,季二丫很是敏感,一個箭步上去抓住季風煜的胳膊,「大哥你不能走,你走了清清姐怎麼辦。」
事到如今季二丫還死皮賴臉的拿葉清清做擋箭牌,季風煜狠狠地甩開季二丫厭惡的說,「二丫是不是傻子,三妹早就有了人家,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
季二丫明白這話說出來是對季風煜的不仁不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負心漢。
葉媛媛瞅準時機添油加醋的說,「二丫,你說這話的意思你大哥是陳世美。」
「不……我沒有這個意思,真的。」季二丫開始變得驚慌,她沒想到葉媛媛那麼的聰明,這麼快給她下套。
她急忙的澄清,不想讓季風煜對她的影響不好。
季風煜壓根不在意,「最好什麼都不是。」
從言語之中可以聽出來心情也不是很好,面子上已然留情。
葉媛媛內心是真的扎心,巴不得離開這個是非的地方,她主動放開季風煜的手,盯著他的眼睛說,「剩下的這些事情交給你。」
抬腳便是離開,葉媛媛只覺得心情很是憋屈。
下一秒剛出正廳,一群人拿著棒子進入季家的院子,葉媛媛看的清楚領頭的人是母親王葉氏。
「娘。」
王葉氏握住葉媛媛的手說,「這件事情你不要管。」
說完話帶著那些莽漢進入正廳,葉媛媛發現越來越精彩,跟著跑進去。
只看見葉清清被推倒在地上,一隻手捂住半張臉哭啼著,不用想不知被誰打了一把掌。
葉媛媛發現這個原著女主是真的慘了一點點,更奇怪的是她還沒有完成任務。
腦子裡胡思亂想,靈蟲子和她有感知能力。
「主人你的任務是幫葉清清求情,讓大家都覺得你是好人,覺得你受了委屈。」
「完成任務獎勵一營養液。」
葉媛媛打心底很是不樂意,營養液這玩意能做什麼,自己又不澆花。
況且靈蟲說的是白蓮花的戲碼,這個也太難為情了。
通常這種時候不應該是葉清清要做的事情嗎?
要說這算是所謂的金手指,嗚嗚!!!
葉媛媛還覺得沒用,這種是降低自己人格的事情,做了還是被笑話。
靈蟲感應到她內心的想法警告她,「你要是這樣想,那麼永遠都得不到進入空間的鑰匙。」
嗝兒~
葉媛媛內心實在膈應,這個該死的傢伙是在找死。
說白了是在威脅她。
「好吧。」她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