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族長逼債
當人們確信，車上面坐的正是確信已經死了的王海川的時候，不由得紛紛走過來觀看。人們議論紛紛。王良玉一邊和人們打招呼，一邊把牛車趕到自己家院子裡面。李過看了看這個院子，這是個只有三間破房子的院子，破麻袋釘在窗戶上，房頂上長了許多草，車子剛停穩，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從屋子裡面走出來，開口叫道：「爹，您回來了。」王良玉答應一聲，當他看到秦良時，瞪大驚奇的眼睛叫到：「哥，你沒、、、」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口，隨即開口笑道：「哥哥，你好了，趕緊上屋去。」秦良答應一聲，跟隨她走進屋去。從此以後，我是就叫王海川，把前世那個秦良徹底忘掉，他在心裡說道。到了屋裡一看，屋裡面即使是在白天也是昏暗潮濕，嗆得他咳嗽了幾聲，險些沒吐出來。想我秦良在京城有三室一廳，那次省里比賽，我取得冠軍，一次性獎金就一百萬，再加上在電視台做廣告的收入，每年都會有幾百萬入賬，可是穿越到這裡，竟然如此落魄窮困。看到他咳嗽，妹妹王海月忙說道：「哥哥，你病了十多天，現在剛好，趕緊躺下。」王海川看了看炕上，一領炕席也不知道鋪了多少年，被煙熏得黑魆魆的，還幾個窟窿。他只得說道：「不用，哥身體已經好了。」這個時候，王良玉走了進來，說到：「你病了這些天，身子虛的不行，趕緊躺下歇會兒，一會兒你媽就把麵條做好了，吃完就趕緊睡會，等過幾天身子就會好起來。」王海川看的出來，別看這家人生活這樣困苦，可是非常善良。時間不大，張氏就把麵條做好了，他用一隻大碗端到王海川面前說道：「孩子，趕緊趁熱吃了吧。吃完了你的病明天就會好的。」王海川說道：「媽，您吃吧，我是不餓。」「怎麼會不餓呢？你已經有十來天沒有正經吃過一次東西了。趕緊趁熱吃了。」王海川接過碗，勉強吃幾口，當看到妹妹眼巴巴的看著他吃，於是就拿起身邊的一個碗給他倒了半碗，剛開始的時候，他不肯吃，推讓半天，最後王海川故意假裝生氣道：「你要是不吃，哥哥可要生氣了。」看到王海川那樣，王海月這才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吃起來。「老三，老三，良玉，聽說你的那個大小子沒事了，我過來看看。」一個聲音從院子里傳進來。聽到這聲音，海娃臉色大變，他看了一眼王海川，轉身走了出去。「族長來了，快到屋裡坐坐。」王良玉熱情的招呼族長。：「不去了，在院子裡面涼快。」「你的大小子真的好了？」「真的好了。」王良玉陪著笑臉說道。「那就好，那就好。我就說嘛，好人就會有好報。」「海川，出來見見族長。」「哎」王海川答應一聲，走了出去。王海川走出屋一看，只見在院子的一顆樹下，自己的父親和一個瘦老頭坐在一起，別看他有六十來歲，可是渾身綢緞衣褲，腳穿一雙厚底鞋，看到王海川，族長說道：「沒想到，因禍得福，該著你良玉不絕後。這娃子能為你家傳宗接代。」看到王海川有些發愣，王良玉趕緊說道：「海川，這是你三大爺，你怎麼忘了？」王海川叫了聲：「三大爺」族長答應一聲，說道：「好了就好說。」隨後他又說道：「良玉，這次咱們把這些天帳算算。」一聽這話，王良玉的臉立刻有些僵硬。族長也沒看她，隨後說道：「這些天，這個孩子前前後後病了有一個多月，你一共從我那裡拿了多少銀子你知道嗎？」王良玉惶恐的說道：「多少？」「總共八兩銀子，
再加上利息就是十兩銀子。」王海川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個族長竟然是個放高利貸的。十兩銀子，聽到這個數字，王良玉幾乎要坐在地上了，「庄稼人一年到頭除了交稅地租，這一畝地也就掙七八錢銀子，十兩銀子要是多畝地。」聽到這話的時候，他的嘴都在顫抖。族長看了看王良玉，又說道：「我也知道你沒有，就你的家目前來說，最值錢的就是這頭老牛，根本耕不動地了，最多也就值個四、五兩銀子，再說咱們大唐法律，凡是私自殺牛的要判三年監禁。用又沒法用，殺又不敢殺，誰買過去不都是個累贅呀？另外，還有這三間破房，誰要呀。」他這樣一說，王良玉剛才的喜悅瞬間不見了蹤影，他愁眉苦臉的說道：「我家就靠那頭牛過日子了，牛沒有了，就等於要了我們一家四口人的命。」看到聽到這話，王海川不由得打個冷戰，他真的穿越到了唐朝，只是不知道現在的皇帝是誰。他真胡思亂想，就聽到族長說道：「我也知道你難，-我給你想個辦法。」「三伯快說。」王良玉已經不叫他族長了，為了套近乎，改口叫三伯了。族長接著又說道：「你這個閨女已經不小了，人樣子也長的不錯，我那個兒子也到了該娶親的年齡，這樣好不好，咱們兩家要是成為親家，你欠我的十兩銀子也就當成聘禮，你看這不兩全其美嗎」？王良玉聽到這話，兩隻眼睛幾乎要瞪出來了，誰都知道，他的兒子整天遊手好閒，年紀不大，最近還得了花柳病。這不是把孩子往火坑裡面送嗎？於是就說到「三伯，你看這樣好不好，這十兩銀子我想辦法還給你，至於這孩子，他還小，等過兩年再說。」他的話剛說完，族長一陣冷笑，：「還？你使什麼還？就你那兩畝破地，再加上這頭老牛，還有這三間破房子，值得了十兩銀子？」王海川再也聽不下去了，他看過電影《白毛女》，眼前就是一個活脫脫的黃世仁，他可不想叫自己的爹成為楊白勞。於是就說到：「三大爺，我說兩句。我爸爸借您這多銀子，可有他的借條嗎？你把賬單帶來了嗎？」聽到這話，族長立刻瞪大眼珠子看著王海川，他沒想到的是，這個我囊肺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於是把臉一沉說道：「都是鄉里鄉親的，哪裡有什麼借條？你問你爸爸他借錢沒有？」王良玉點點頭。族長又說到：「你看怎麼樣？他都承認了，借錢想賴賬不還是吧？我告訴你，你打聽打聽去，我王念祖可不是好欺負的，給你十天期限，倒時不還錢，你等著我帶人來扒房牽牛。外帶把這丫頭帶走。」說完，轉身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