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5 憤然離席
重生大唐之五子奪嫡正文645憤然離席「是啊!老夫那不孝的長孫昨天為了一位青樓女子大打出手,不僅將對方打成重傷,把人家青樓給砸的稀巴爛,老夫為了給他擦屁股,腆著臉求爺爺告奶奶花了大把的銀子才搞定此事…
真是家門不幸,老夫在想如果他能早點事干,也許就不會整天遊手好閒,惹是生非了!」賀蘭朔感慨道。
賀蘭朔是一位年逾五旬的老者,形容消瘦,精神矍鑠。賀蘭氏崛起於代郡,乃是鮮卑豪族,祖上為「鮮卑六鎮」之一。
「誰說不是呢?某家那孫子也不逞多讓,整體不是鬥雞就是遛狗,這樣下去如何的了啊!老夫覺得,如果能在朝廷中為他找點事情做,也許他就收心了…」元拯嘆息道。
李恪聞言心中冷笑,你家孫子無官無職都敢鬥雞遛狗欺壓良善,如果讓他們當了官,那不得肆無忌憚無法無天啊!
忽然李恪心頭一動,這幾人都在說如果自己的子孫能入朝為官就會怎麼樣怎麼樣,這是想為自己的子孫求官啊!
幾個老東西想求官給本王說有什麼用,本王又不是吏部尚書,不對,本王是這次科舉考試的副主考官,全面負責這次的科舉之事,這群王八蛋不會是想讓本王徇私舞弊吧!
李恪所料不錯,下面的對話徹底應證李恪的猜測。
賀蘭朔繼續道:「可惜朝廷的官職是一個蘿蔔一個坑,想當官那裡那麼容易啊?」
元拯激動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這次科舉考試不是最佳時機嗎?」
「科舉考試需要真材實料,我家那孫子叫他看書比讓登天還難,如果沒人照料,他如何能在眾多的考生中脫穎而出啊?」賀蘭朔苦笑道。
「三哥,你不是這次科舉考試的副主考官嗎?能不能從中想想辦法?」王敬直見縫插針道。
尼瑪,還真是想讓本王徇私舞弊啊!
李恪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道:「混賬東西,你是想讓本王徇私舞弊嗎?本王行事光明磊落、剛正不阿,平身最討厭弄虛作假、私相授受之事,如果你們想在本王身上打什麼歪主意,本王只能告訴你們找錯人了?」
眾人見李恪忽然發怒,都噤若寒蟬。
李承乾也沒想到李恪反應會如此之大,立馬開口勸慰道:「三弟,稍安勿躁,本宮想三弟應該是誤會諸位的意思了,誰不知道三弟鐵面無私,一身正氣,怎會讓三弟徇私舞弊呢?
大家都意思應該是,在三弟不違背原則的情況下,給予大家一些力所能及的幫助…」
「對,某就是這個意思,都怪小弟表達不清,讓三哥誤會了!」王敬直立馬道歉道。
李恪黑著臉,目光在四周掃了一圈,沉聲道:「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本王只能告訴大家,這次科舉考試會把算學納入考核之中。本王還有事,先行告辭了!」
李恪說完便向門外走去!
「三弟,三弟,在坐會,不急一時嘛!」李承乾急忙挽留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李恪說完,他也不會的離開了房間。
「這老三,怎麼說走就走呢?」李承乾苦笑道。
「太子,這漢王是屬狗臉的嗎?這麼說翻臉就翻臉!」元拯不滿道。
「是啊!這漢王就是恃才傲物,目中無人,還看在太子面子上,告訴大家算學會納入這次考核之中,這誰不知道啊?需要你說…」賀蘭朔黑著臉道。
「是啊!這漢王確實有些陰晴不定,前一秒還笑臉相迎、如沐春風,下一秒便冷眼相待、如墜冰窖,前後轉變之快,一時間讓人無法適應…」
剛剛王敬直面對李恪的怒火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這時也反應過去,看見李恪已憤然離席,不由得一陣苦笑。
「大家別見外,老三就這脾氣,只要一發火,就六親不認,記得有一次舅舅無意間惹怒他,他二話不說,拎起拳頭便打,本宮為此也頭疼不已…」李承乾苦笑道。
「這事我聽說過,漢王不止一次毆打長孫無忌,本來以為他那是年少輕狂不懂事,大些便好了,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漢王這脾氣絲毫未改,還是怎麼魯莽,正應了那句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元拯搖頭道。
「哎!可惜了漢王如此好的詩才,有才無德,德不配位啊!」賀蘭朔一臉惋惜道。
見大家越說越過分,李承乾心頭升起幾分不悅,就算李恪太不對,那也是本宮的兄弟,大唐的親王,你們特么的什麼身份,當朝王爺也是你們能夠評頭論足的嗎?
簡直不知所謂,如果不是看著你們王八蛋對本王還有點用處,本宮恨不得把你們通通打入大牢。
身旁的杜荷看見李承乾臉色越來越差,急忙打斷道:「好了,不談論漢王了,大家繼續喝酒…」
「對,飲酒!飲酒!」
有了杜荷的提醒,大家也反應過來,背後議論親王是非,屬於逾越行為,大家急忙停止了議論,又開始胡吃海喝起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席君買見李恪怒氣沖沖走出了宴會廳,臉色微變的迎了上去,「王爺怎麼了?和太子發生衝突了嗎?」
「與太子無關,一群王八蛋看本王被父皇認命為這次科舉的副主考官,居然想拉本王下水,讓本王徇私舞弊,給他們的家族子弟開後門…」李恪道。
「殿下沒答應吧?」席君買急切的問道。
「本王又不傻,當然不會同意了,這次科舉考試,父皇特別重視,誰敢徇私舞弊,擾亂正常次序,必將受到父皇的雷霆之怒,這群王八蛋居然還妄想作弊,簡直不知死活…」李恪冷笑道。
「王爺睿智,不過太子為什麼要和這群人攪在一起,難道他不知道陛下對這次科舉考試的重視嗎?」席君買疑惑道。
「他當然知道,但他優柔寡斷,不好拒絕,因為這群關隴門閥是他最大的支持者…」李恪不屑道。
「太子已經在儲君之位上坐了這麼多年了,只要他不犯大的錯誤,陛下百年之後,他是皇位的唯一繼承人,某實在想不明白,太子為什麼要這麼在乎這些關隴貴族?」席君買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