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當年恩怨

恩秀閃著淚光，「韓天磊，今天，我救你一次，不是因為你是我的親爹，而是因為我娘。你這輩子，都欠了她。」

她頓了一下，淚水滑落，哽咽道，「我想聽一句實話，你可曾真心喜歡過她？」

韓天磊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倩影，她在小溪旁為他洗衣裳，「韓大哥，你的衣裳都是玉紅姐幫你洗嗎？現在我也幫你洗過了，你以後也要對我好。」

「不要拿自己跟玉紅比，她是我妻子。」

「韓大哥，玉紅姐給我講了娥皇女英的故事。」

韓天磊心裡一酸，若說他對沈琳嘉沒有一點感情，是不可能的。當年沈琳嘉的俏麗和活潑，他記憶深刻，更是多次提醒自己，不能對不起柳玉紅。

當他發現沈琳嘉還活著，並且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時候，他也是十分驚喜。

他與沈琳嘉有了恩秀，更是覺得對不起柳玉紅，辜負了對玉紅的承諾，所以他狠心拋棄了她們母女，並且一再強調，他從未愛過沈琳嘉。

「我，韓天磊，這輩子只愛妻子柳玉紅一個，從未對別的女人動過真心。」韓天磊一字一句道。

恩秀突然頭暈，趙睿順勢扶住了她。「恩秀，秀秀。」

他帶她回了寒秋院，恩秀的淚珠顆顆墜落，「那天，是我真正的生辰。我等著你，我想等你回來，跟你說我的身世。」

趙睿垂眸，「哪天？」

「就是你遇到上官雲曼的那天，一切都是天意。」恩秀哽咽。

趙睿心裡一怔，他後悔錯過了那天。

牡丹閣，金無淚眼神深邃，望著趙睿，「韓秀秀都跟你說了？」

趙睿哼了一聲，「從來沒想過，我的兩位夫人居然都這麼傳奇。」

金無淚眨了眨眼，「經此一事，你應該恨透了雍王吧？我們亦是，雍王血洗無雙城，與我金無淚有不共戴天之仇。」

趙睿皺了皺眉，「你為何能假冒上官鎮南的女兒？」

金無淚眸光一沉，「你一定不知道，當今皇上登基之前的事。」

她頓了一下，「北境邊緣有一個部落，部落中的人擅長醫術，所以部落的人都很長壽。可是有些人竟然傳言部落中有千年神草，吃了可以永駐青春。當年，先皇病重，皇上還是恆留王，他急於邀功，讓先皇立他為太子，竟然私自調兵，夷平了那個部落，為的就是奪取所謂的千年神草給先皇。」

趙睿一怔，「我也有所耳聞，皇上登基之後，有權臣彈劾廖德將軍濫殺無辜，矛頭實為指向皇上。」

「廖將軍為了朝廷的穩定，甘願擔了罪責和罵名，他只有一個請求，希望皇上保他獨子廖雲一命。可是最後，皇上還是背信棄義，下令滿門抄斬。」金無淚的眼神透著鋒芒。

趙睿抿了抿唇，「上官鎮南與廖德將軍關係頗深，聽聞兩人當年是生死之交。那麼，被人救走的廖雲現在何處？你又是他什麼人？」

金無淚充滿恨意，「僥倖逃脫的部落首領之女金珠就是我的養母，廖雲就是北境瑤山的蓋天雲，曾與我有過婚約。後來，他被你的恩秀所迷，中了雍王的圈套，眾叛親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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