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七:原諒來的剛剛好
「住手,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緝拿我的人,好個人見人愛的小妾啊!」
小恆兒不是吃素的。
面對小孩子的命令,晴兒不由心生膽寒,被這小傢伙身上的王者氣勢震懾到。
「世子,你有所不知,她,就是她,將我肚子里的孩子踹到!」
晴兒的淚是說下就下。
「當日,要不是你招惹,她怎麼會踹你?」小恆兒對此事還是有所耳聞的,之前聽廖草姐姐說。
「這麼說,世子就是要偏袒她嘍?」
晴兒見他語氣不善,明顯偏袒的意思,一個六歲孩子,和他叫什麼勁?
「拿下,帶走!」沖著身後帶來的僕人說道。
「不可,晴兒,姑奶奶,對不起,是我們的錯,看在她年紀小的份上,您就饒了她吧!」
桃子上前,跪在地上,祈求者。
她們好歹也是王妃的人。
在說了,要是背這個小妾帶走,估計牛五的命就沒了。
只見,那晴兒雙手抱胸,一點也沒像理會這哀求。
聽著桃子的哭聲,她還覺得很悅耳。
平日里,都是她在齊聲下氣的,祈求被人,今個。
可下逮著機會了,她要好好報復,曾經騎在她頭上拉屎小混混。
眼看著那些僕人,用繩子將牛五捆綁起來。
在一旁的小恆兒終於忍不住了。
之前,她搶走父親。
現在還來強行欺負他好朋友。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小小年紀,抽出腰間的佩劍。
趁著眾人沒反應過來之際,一個快步,就朝著在那指揮的晴兒刺去。
等鋒利的劍尖刺向晴兒腹腔的時候。
晴兒連連後退。
眾人都是已經,用餘光瞥見,但無力回天。
「不要啊!」
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將小恆兒手裡的劍踢掉。
晴兒就這樣的逃過一劫。
但因為慣性,重重的摔在地上。
見小恆兒受傷,守候在一幫的十五師兄,上來就是一記重拳,能將襲擊者打退數步。
那人一個沒站穩,重重的摔牆面。
落地時候,眾人才看清,襲擊者的長相。
「王爺?」
「戰王龍御赫????」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
龍御赫摔倒在地上,嘴了吐出鮮血。
「王爺!!!怎麼樣了,是哪裡受傷了!!」一道身影就撲倒了,龍御赫身邊。
一邊哭一邊說:「世子,這樣傷害王爺,你心裡過意得去嗎???」
晴兒哭的梨花帶雨的,就是一味地指責世子,學壞了。
還敢讓隨從打王爺之類不孝的話。
字字誅心。
晴兒想要扶起在地上的王爺,不料,被龍御赫一個巴掌甩到了一邊。
「閉嘴!」
他滿眼都是嫌棄,看著這個女人,他厭惡至極。
要不是龍九稟報!
他唯一的兒子就讓這個小賤人,給污衊成罪人了。
「拉出去,斬立決!」
等龍御赫下達完命令之後。
晴兒幾乎崩潰的哭喊:「王爺,為什麼?」
「我只是想懲戒,殺了我們孩子的兇手啊!!」
一聲聲的哀求。
龍御赫充耳不聞。
「王爺???」龍九不敢置信的問。
「本王不想再說第二遍!」他的眸子里散發森森寒意。
「是!」
他艱難的起身後,對著小恆兒說:「兒子,以後,在遇到這樣的激將法,要穩住心神!」
這次不怪小恆兒,要是龍御赫在這個年紀。
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選擇。
說完,龍御赫就離開了,他們的院子。
桃子趕緊起身,來給牛五身上的繩子,解開。
這個當事人倒是沒啥事,可給桃子嚇夠嗆。
「姐,你真哭了?」牛五開玩笑地說。
「看你以後還敢這般調皮嗎?」
良久,小恆兒才反應過來,父親是不讓他殺人才踢了自己手腕的。
殺了那個賤人只會讓小恆兒充滿後悔,和不甘。
留下不好的陰影。
「小恆兒,下回,可不能這般魯莽行事了!」
「是,十五師兄!」小恆兒也算是得到了教訓。
手腕上一片青紫。
一旁的牛五上來,先關心了一下小恆兒的傷勢。
後來問了一下,怎麼報考蜀山?
「姐,你也要來學武???」小恆兒興奮的看著牛五。
「嗯嗯!想和十五師兄一樣厲害!」牛五害羞的說。
見到二人對話,十五不懷好意的問牛五。
「那你住女生宿舍還是男生宿舍?」
這一下,引起了眾人的哈哈大笑。
牛五更是臉紅,跑到了樓上。
不小心,撞到了手拿跌打水的桃子身上:「老五,你咋滴啦?」
見她小臉通紅。
牛五啥也沒說,就跑到自己房間里。
桃子自然不知道他們只見說了什麼。
給恆兒手腕塗藥的時候,才了解到全過程。
之後十五好心說道:「正好,十二月,是蜀山收徒的時間,只要是資質好的,蜀山都要!」
「謝謝十五了,我一會就告訴牛五去!」桃子笑著說。
原以為被王爺揍了,孩子會生氣。
沒想到,他比來之前更開朗了!
接下來的幾天,桃子帶著幾個人,玩了蜀山周邊最好的景色。
加上龍御赫在後面保護。
那幾個小傢伙,玩的更開心了。
露宿野營,上山打獵,下河摸魚,玩的不亦樂乎。
十月十日,這天蜀山。
夏娥的孩子出生了。
可算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剩下這個小姑娘。
抱著軟糯的小傢伙:「師尊,還請給孩子辭個名字!!」
想想就心情好,未來女婿給她媳婦取名字。
這也算一段佳話啊!!
「夏???」白樂山編了半天還是沒說出來。
「夏翠花?」
她故意說了一個難聽的名字。
「不可不可!!就叫夏伶吧!」
就這樣,孩子的名字有了。
等了三天,夏娥的身體恢復的差不多,就麻煩廖草下山去接恆兒回來。
這裡,她說的算。
加上有白樂山給的丹藥,她也是恢復的極快。
見著廖草已經往山下。
她已經在床上躺了半個月,出來抻抻筋骨。
光透過金色的樹葉投射在樹林間。
聞著風中冷冽的清香。
地上已經鋪了一層厚厚的未脫殼的小麥。
金色麥芒的地方,還有些許的沒有化開的霜花,像一條細細的銀色蕾絲。
「快到冬天了!」她裹了裹身上的薄面衣。
小屋裡孩子還在睡覺,嘴角才留著乳白色的奶水。
夏娥笑了笑,來到廚房,白色的煙緩緩從木屋的煙囪升起,飄向碧藍的天空。
大概兩個時辰后,小恆兒該回來了。
想給孩子做點可口的飯菜。
她往大鍋里填滿小溪水。
打開灶台,把一塊木柴投進爐膛里,她的臉被火苗映得紅紅的。
拿出芹菜,去葉子,洗乾淨,切碎。
一路碎發,從她耳後掉落。
仰著頭,輕輕的甩了幾下,那一縷調皮的碎發。
乖乖的回到耳後。
今早起來的時候,忙著給姑娘餵奶。
她就沒有時間管理自己,興許是,這幾天餵奶的事?
額頭鬢角多了好多碎發,還是翹得亂七八糟。
她用梳子蘸了點臉盆里的水,簡單梳洗一下。
這時,大鍋的水,滾動起來,白色水汽爭前恐后的冒出來,水開了。
夏娥放下梳子,將切好的芹菜末,放到開水裡。
見著變色后,趕緊撈出。
放置在一個藤編的小籃子,晾著,控干水分。
她將肉塊,放置到菜板上,開始剁肉餡。
見火燒的旺,水滾得開。
不蒸點東西白瞎了。
她,又將幾個小地瓜丟到蒸空里。
這是今早地里收穫的第一批地瓜。
昨天晚上種下的。
起初,聽見廖草樹,這葉菜,要是採摘慢了直接就壞掉了。
夏娥便想出來,種地瓜土豆之類的東子。
畢竟現在是秋天了。
要是在種葉子難免會在不經意之間,凍成一灘爛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