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
天際賭場。
大戰後建立起的,以不明原理懸浮於天際的神秘建築。
在這裡,任何一國的法律都無法通行,相當於一個統領了一片空域的獨立國。以賭場的高度,即使是扔下來一把椅子,也足以引發足夠的傷亡了,因此也被猜測為戰勝國建立的恐嚇及監視用品。
而現在,監控顯示,被通緝的武偵宰走進了天際賭場。
麻煩了啊。
福地櫻痴的部下,蘿莉體型的大倉燁子和眯眯眼的條野採菊一同負責對武偵宰的緝捕。
他們隸屬軍警最強的特殊部隊,獵犬。其頭領福地櫻痴是遠東著名的英雄,實力強大,多次平息過海外的災難,被譽為活著的傳說。
之前就是福地櫻痴親自出手,救出了被果戈里脅迫的高官們。不過果戈里的異能可以讓他在一定距離的空間中自由穿梭,因此他在陷入不利后飛快的逃走了。
而獵犬的成員,都接受過某種手術,使體制增強了數倍。但作為代價,手術必須一個月進行一次,否則會全身潰爛而死。
最強的王牌——這就是獵犬。
而大倉燁子和條野採菊,已經踏入了天際賭場的大門。賭場的負責人,擁有白紫對半分長發、名為希格瑪年輕男人接待了他們。
他強硬的拒絕了軍警的搜查。賭場配備了特製的音響槍,專門針對異能力者,因此很是難纏。
而作為回應,大倉燁子暴力毀壞了天際賭場的大門,封鎖了賭場,進一步與希格瑪對峙。而失去視覺但擁有格外敏銳的其他感覺的條野則帶著滲人的微笑,去傾聽賭場內每一個的心跳。
那麼,武偵宰在哪裡呢?
他確實在天際賭場。
作為一個類似獨立國的存在,天際賭場自然有著完善的休息區和娛樂區。舞池、吧台、撞球,應有盡有。
一個披著斗篷的捲髮青年輕鬆的走進了舞廳,沒有一點被通緝的緊張感。
今天似乎是有化妝舞會,門口的侍者正在分發舞會面具。他拿過一個銀色的遮住上半張臉的面具,輕輕覆蓋在臉上,就這樣走進了大廳。
這裡沒有窗戶,因此沒有自然光。彩色的燈光投在舞池上空,不少人伴隨著節奏明快的舞曲跳著隨意的舞步。
青年來到距離有一段距離的吧台。暖黃的燈光照亮了這裡。
「一杯威士忌。」
有著冰球的玻璃杯被放在了他手邊。裡面猶在搖晃的酒液反射著同樣的黃光。
青年握住酒杯,被繃帶裹住的手腕從袖口中露出,燈光下顯露出流暢的弧度。
他靠在吧台上,端著酒,透過面具看著大廳里形形色色的人。
「您的心情很好呢,先生。」
一個有著白色俏麗短髮的男人靠到了他的身側。他沒有戴面具,雙眼彎著,白凈的臉上是好看的笑容。很獨特的是,他帶了一隻鈴鐺耳墜。
是個氣質很文雅的男人——排除他危險的微笑的話。
端著酒杯的青年沒有回答,只是搖了搖手裡的酒杯。冰球和玻璃杯不斷的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一手摧毀你棲身的偵探社,就這樣讓你喜悅嗎?」笑眯眯的男人也不腦,只是繼續慢悠悠的說,「難道說,你也與我一樣,為那些哀嚎的心聲而愉悅?」
「你在說什麼?」舉著酒杯的青年終於回話了,聲音卻是不屬於太宰治的清朗。
「到了這個地步,再試圖掩飾就沒有意義了。」白髮的男人仍然帶著微笑,「我感受到了哦,獨屬於你的危險氣息。還是說,現在的你,仍然試圖逃脫?也對,現在周圍有很多普通人呢。」
他的氣息一下子危險了下來,臉上的笑容彷彿變成了可怖的獰笑面具。
「可惜,我並非顧及無辜之人生命的警察。」男人輕飄飄的說,「如果你躲入人群,就把人群也一併殺死好了。」
「您說了可怕的話呢。可是,我的確不是你要找的人哦。」青年嘆了一口氣,放下了那杯威士忌,「誤會了我的身份的話,我會很煩惱的。」
白髮的男人心裡微沉。他猛然出手,抓住了青年裹著繃帶的手腕。
——沒有任何異常。
但這就是最大的異常了。
他的異能力完全沒有被壓制、被克制的感覺。
沒有「人間失格」。
手裡的手腕有著有力的脈搏,可以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以及流暢的肌肉線條。
不屬於「太宰治」。
白髮的男人——條野採菊在一瞬間感到了荒謬。
太宰治呢?居然連他也騙過了嗎?
「閣下,可以放開我了嗎?」被握住手腕的青年聲音中透出了一絲不悅,「你很失禮。」
「……打擾了。」
條野清楚的認識到,這個男人也不簡單。但他的首要目標是緝捕武偵宰,其他人暫時不在他的考慮中。
麻煩了。
天際賭場畢竟不屬於日本,在不能確定取得成果的情況下,貿然引起紛爭只會造成麻煩。
不愧是前任黑手黨幹部啊。這一步也算計到了嗎?
盲眼的軍警鬆開了手裡的手腕。
先去和副長匯合好了。
青年目送白髮男人離開,面具外銳利的唇角微微揚起。他直起身來,手指把滑落的黑捲髮別到耳後,輕快的走入舞池。
一個個、一對對、一群群人正隨著節拍在燈光下晃動著。這裡是賭場,充滿了金錢和酒精帶來的快樂,因此舞池上也有著不一樣的氣氛。
他在跳舞的人群中穿行。
途中,他經過了一群舞步毫無章法的年輕人。離開他們的時候,手裡已經拉住了一個人。
這個人也披著黑斗篷,帶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黑色面具,露在外面頭髮捲曲柔軟。
銀面具握著黑面具的手腕。這隻手腕纏著繃帶,脈搏平穩,體溫微涼。
「先生有何指教?」黑面具用帶著笑意的語氣詢問,聲音是很獨特的柔軟。
「我看閣下英俊瀟洒,一表人才,不由心生歡喜,情不自禁,想邀閣下共舞。」銀面具一本正經的說。
「可我帶著面具呢。」黑面具語氣中出現了疑惑,「這樣也能看出來我的帥氣嗎?」
「能的。」銀面具煞有其事,他鬆開了手裡的手腕,微微躬身,做出邀請的姿勢,「你的帥氣突破了面具。」
黑面具心情大好,握住了那隻手,然後反客為主,把人往自己身前一拉。
「先說好,我只會跳男步哦~」
「沒關係,我們好有緣哦。」銀面具失笑,跟隨黑面具的節奏調整起了步伐。
他說:「你看,我也只會跳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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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畫里的福地櫻痴牛逼到讓我想「?」
不是,你們這麼牛逼,當年怎麼就,戰敗了?
所以有了這段對話↓
我:老安,你說,福地櫻痴這麼牛逼,不會是被陀總拿書寫出來的吧。
安:!牛啊。
我:不對。「書」要求符合邏輯,但福地櫻痴的牛逼根本不講邏輯哈哈哈哈哈
*
還是我和老安,這是昨天的事。
我:老安,我今天的作話你看了嗎?
安(迅速):我沒有腦子。
我:……
我:我只是來找你分享評論
我:並不是想要你的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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