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女人的事情4
杯戶中央醫院門口,灰原哀回頭淡淡地看了一眼病房大樓后拉著明美走了,明美雖然沒有一步三回頭但一路上還是回過頭兩三次。
警視廳,總監辦公室。
「諸伏老弟,關於你說的事情警察廳長官已經正式同意成立這樣的機構了,你現在有沒有具體的想法?」白馬看著景光鄭重的說道。
「沒什麼說的了,現在的警察沒有那個能力了。」景光淡淡地說道。
「......」
「昨天的事情您應該知道了對吧?」景光看著白馬肯定的說道。
「嗯.....聽說了,你認為有問題?」白馬試探性的問道,他知道有問題不過他感覺問題不大。
「當然,怪盜基德是我們刑事部二課專門負責的大盜,所以中森去神奈川沒有一點問題。」
「神奈川縣方面的人也是一樣,怪盜基德被人追殺他們也需要調查,不過調查命案很難嗎?」
「怪盜基德被人追殺怎麼調查您應該知道,首選就是被他偷過的人,不過他們沒有去調查這些,還把毛利先生當成怪盜基德的同夥了。」
「我想您現在應該知道了,怪盜基德的目標深山公司有問題,顯然中森和神奈川縣方面沒有往這方面想。」
「所以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來我的想法很難實現,現在各地方的機構都沒有信息聯通,往往都需要派人去當地,還需要程序審批。」
「我認為現在的首要是讓所有的地方機構能夠做到信息聯通,就好像通緝令一樣,比如凡是沒有破案的案子可以聯通,說不定兇手就在哪裡待著。」
「大概就是這樣了,當然因為我和大阪的服部平藏說過,我覺得我們兩方面可以先這樣合作試一試。」景光慢慢的說道。
「很好,這件事情就你負責,至於刑事部那邊你還是做副部長,不過你主要負責這個機構,你可以自己挑人怎麼樣?」白馬做了一個總結。
「那就目暮警部他們好了,其他人我也不認識。」
「你做主,要我和服部那傢伙說說嗎?」
「不用,我自己處理就好。」
景光離開白馬的辦公室之後就到了一課,發現目暮這時候正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什麼。
「目暮警部,你過來一下。」景光在門口叫了一聲,目暮看到上景光後站起了身。
「還有,松本警視,你也過來一下。」
.....
.....
一段時間后目暮和松本依然還在景光的辦公室談事情,不過有警員敲門告訴景光有人找他,警視廳已經習慣這種事情了。
「那我們先走了,回去后我和目暮再商量商量。」松本說著話站起身轉身離開,目暮跟著一起走了。
找景光的人自然是宮野姐妹,景光看到易容了的兩個人沒有什麼表現,這些女人他太懂了,無事不登三寶殿。
「你們兩個有事情?」景光看了一眼她們后就繼續低頭看東西去了。
「你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灰原哀看著自顧自的景光隨口問道。
「你們這些女人總是會來找我,這裡的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景光頭也沒有抬。
「哦,這麼說你也知道我們是有求於你咯!」灰原哀說著話看了一眼明美。
「你太客氣了,是要求,說吧,你有什麼要求?」景光抬起了頭雙手合握放在桌上看著姐妹倆。
「志保說你復活過我們的父母,是這樣嗎,景光?」明美特意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後走近景光低聲問道。
「......」
「是,怎麼,你們想再來一次?」景光默默的看著姐妹倆一會兒后肯定的說道,他根本不在意這些女人知道了失憶的事情。
「你覺得呢,不知道你怎麼樣才能這樣做?」灰原哀也沒有拖沓直接說道。
「不是我怎麼樣,而是你們要怎麼樣,從一開始你們纏著我我就說過,我和你們沒關係,我為什麼要幫你們,不要說什麼助人為樂,我不是什麼好人。」
「請說服我,讓我能夠幫你們,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景光聽到灰原哀的話笑了笑,然後雙手攤開著說道。
「嗯,你說的很好,姐姐,你可以告訴他我們的過往了。」灰原哀說著話坐在了會客沙發上。
「景光,你是不是失憶我不知道也不想去置喙了,我只知道我和志保都是你救下來的,我們沒有資格要求你幫忙,我只是想過來和你確認這事情是不是真的。」
「過去的你我有點看不懂,其實一開始我都不認識你,但是你卻是在任務中救了我,而且不止一次,即使我和大君一起之後你也和我來往。」
「可能我自作多情了,但是當時我真的覺得你對我似乎有什麼心思,當然我不知道是不是愛之類的,但你肯定對我有一些心思。」
「我真的很奇怪,在大君逃走後你還是和我來往,而且和以前一樣沒有變,如果不是我沒有被你表白過,我真的懷疑你對我很愛慕。」
「不過我確實覺得你對我有類似的心思了,不過我當時只愛大君,當然現在也......算是吧,現在我發現我心裡一分為二了,一半是他一半是你。」
「景光,你現在對我們的樣貌沒有意外,你自然是發現是我們了,不過志保和我說了,當時給她這種面具的人不是你,顯然那是你的朋友。」
「你在琴酒的眼底下救志保,我真的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雖然那是你的朋友,但你也要注意,別被琴酒抓住了。」
「最後,現在不管是什麼情況,我不會離開了,我最近之所以不來見你是因為我在和FBI合作,如果順利我們應該能夠打倒組織。」
「我說的大君就是FBI的赤井秀一,我承認直到現在我依然愛他,可是我知道我們不可能了,我是壞人他是警察,更重要的是他有女友。」
「是在我以前,我.....」
「哦,那很糟糕,這種事情你們女人應該最不能忍受。」景光打斷了明美的「喋喋不休」,「所以我可以理解成你現在是在向我告白是吧?」
「......額,不,不是......」明美有點慌張的看著景光,她確實不是表白。
「你說得很動人,如果我是你也會苦惱,不過我想我們不可能,因為我的女人也很多,或者你可以忍受的話我沒有意見。」景光又一次打斷了明美。
「......」
「姐,你就接受吧,說實話當初我也有那麼點心思,你有赤井秀一我也要有個人嘛,可能那只是青春期的萌動,不過我確實發現我忘不了這傢伙。」
「......」
「諸伏景光,晚上八點我和姐姐等你,地方你應該知道。」
「我沒有問題,反正我是你們的,你們想怎麼樣都行,不過我覺得你們應該通下氣。」
「等過了晚上再說吧。」
......
......
晚上,景光到了地方,他當然知道灰原哀說的地方是杯戶飯店。
「你們是早到了還是一直等著?」景光看著打開門的灰原哀好奇的問道。
「有什麼關係嗎?」
「沒有,不管怎麼樣都說明你們很急,和禽獸不如一樣。」
「禽獸不如?!」
「沒什麼意思,只是一個玩笑。」
「......」可是我總感覺你在罵我們姐妹倆!
關上房門後景光和灰原哀一起到了客廳,發現明美顯得很是拘束的模樣坐在那裡,景光十分不解,這種事情不是男人才會有的情況嗎?
「我去洗澡,你們要不要一起?」
「......」×2
「你自己去就行了。」
景光沒有回答,輕車熟路的找到浴室走了進去,對於房間的布局他一進來就知道了。
「姐姐,怎麼了,你好像很不舒服一樣?」灰原哀關心的看著「不得勁」的明美。
「沒有,我很好,只是這樣不好吧志保,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妹妹啊?!」
「我當然知道,所以我馬上就走,反正你和赤井秀一不可能了,記住你是利用他,利用他,讓他復活爸爸媽媽,你想一想,我都沒有見過他們,姐!」
「......」
「好了,冷靜下來姐姐,我現在就走,仔細想想你不吃虧。」
「......」胡說八道什麼呢,這個臭丫頭!
灰原哀還是走了,大概十分鐘後景光從浴室出來到了客廳,身上只是披著浴袍。
明美看著一身白袍的景光「呆住」了,她忽然有點恍惚,不知道多久以前在隔壁也發生了這種事情,她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有什麼問題嗎?」景光看著發獃的明美充滿了疑惑,沒有看過所以看呆了?
「沒有,我只是.....」聽著明美的話他感覺得到明美局促不安。
「你不用去想那些有的沒的,你待著就是了。」景光語氣平淡的說著,「當然你不想的話可以離開,我會在這裡,你想就回來。」
「決定權在你,我無所謂。」
「......」
「我先去卧室,不關門。」
「......」
...
...
就這樣景光等了很久明美也沒有進卧室,不過她也沒有離開。
「你想走我不會有意見,你在說那些話的時候我看得出來,你放不下那個什麼大君。」
「至於你說的心裡有我應該就是感到愧疚而已,畢竟我為你做了很多事情,對吧?」
「你不用這樣為難,你想去找他就去,我和他你都要也行,我聽你的,我只在這裡呆一晚上,你自己想。」景光到了卧室門口說完話后又回到了床上。
對不起,景光!明美站起身看了一眼卧室后一步一頓的離開了。
...
...
景光就這樣等了一晚上也沒有等到明美,對此他沒有什麼想法,他只想說現如今這樣的重情的人很少了,起床後景光自然是回到了警視廳。
回到警視廳之後景光「接到」了平藏的電話,其實電話是景光回撥的,昨天平藏打電話過來他沒有接到,到杯戶飯店也沒有帶手機,所以直到現在才發現。
「喂,我是諸伏景光,你昨天打電話有事嗎服部君?」
「.....」
「人在不在?」景光對於平藏沒有說話很是奇怪,他是回撥,應該沒有出錯。
「當然在,我是在想為什麼昨天的電話你今天才打過來,諸伏君。」平藏無奈的說道。
「昨天有事去了,怎麼了嗎?」
「沒有,還不是我那小子,這一次承蒙照顧了,諸伏君。」
「哦,你倒是客氣了,我也沒有做什麼,最後平次還是受傷了,應該是我道歉才對。」
「哼,這個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他一個學生都敢摻和這種事情,就是我要調查都不容易,這也算是教訓了。」
「他的傷勢怎麼樣,嚴重嗎?」
「就是擦傷,昨天還在醫院今天就嚷嚷著要出院,這個混小子。」
「沒有事就好,不過說到調查的事情,服部君,我覺得我們兩家可以正式開始了,算是在全國做個表率怎麼樣?」
「當然可以,不過具體怎麼做。」
「我們先把一些案卷資料溝通一下吧,比如一些沒有偵破的命案,如果這些案子是我們兩方面轄區的人做下的調查起來也方便。」
「嗯.....不過程序上會不會出問題?」
「有什麼問題,說到底我們都是一家人,不過是兩地分居,都是為了民眾和國家,在公事上有必要分得這麼清楚嗎?」
「......你這個比喻真特別,諸伏君。」
「這是事實,就好像一個殺人犯在東京殺人了,他跑到了你那裡,我們這邊查案要時間、找人要時間,等找到他在哪再去追他早跑了。」
「......嗯,你說得對,可是.....」
「沒有可是,如果是這樣,我們還要通知你我們過去了需要協助,但是我們有這種機構,完全可以直接打電話給你讓你派人抓捕。」
「......」
「時間久了你就知道好處了服部君,你可以想一想這樣能夠省多少人力物力,至於什麼功勞那些事情沒有那麼重要,做好了本職工作難道不會升職?!」
「......」
「大老遠跑來跑去不累?」
「.....好吧,就這樣吧,至於平次.....」
「你放心,遇到了我會幫忙的,年輕人嘛。」
「.....謝謝了。」
「好,具體的我們再商量商量,我還告訴你一聲,這是警察廳的意思,我想他們應該是要推廣到全國了。」
「嗯,知道了......」這就是所謂的大勢所趨吧,平藏心裡不無感慨,當然他知道這是好事,這樣各自為政確實不好。
景光剛掛掉電話目暮帶著人過來敲門了,景光讓人進來后發現人很齊,目暮、白鳥、美和子、伊達、松田。
「怎麼了,這麼整齊?」景光頗為驚訝的看著幾個人,可以說警視廳里他說得上話的人都來了。
「其實是有件案件我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目暮看了看美和子后慢慢的說道。
「哦,你們這麼多人都不知道怎麼破案?」景光突然歪歪頭看著幾個人正色起來。
「事情有點複雜,佐藤你來說。」目暮說著話看向了美和子。
「是由美在做例行巡查的時候發現有輛車十分不正常,路上一點也不堵塞,不過卻是開著開著停在了路邊,也沒有人下車或者查看車況。」
「由美沒有驚動對方,只是在離開附近之後通知了一些巡查員和巡查部長注意情況,他們都是穿著便衣的,果然發現這輛車有問題。」
「這輛車只走小路不走大路,到了地方后從後備箱拿出了一人大小的東西,而且有紅色液體,知道這些話由美就讓人守在那裡然後通知了我。」
「我和警部還有白鳥去了后發現是屍體,那個司機說他只是負責運送,其它的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我們就.....」美和子慢慢的說著。
「哦,那這事情和這倆傢伙有關係?」景光打斷了美和子問道,松田和伊達無言的看了一眼景光,看得出很是不忿。
「因為沒有找到線索而且有必須的程序,所以我們檢查了那輛車,就是這樣讓我們發現了車底有炸彈。」
「所以自然是想讓松田看看,然後再叫爆炸物處理班,不過讓我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司機似乎是被嚇到,或者他氣憤於自己也會被炸死說了許多相關的事情。」白鳥有些慨嘆的樣子。
「根據他說的,他是在網路上的一個聊天室得到的這份工作,說是只要運送一點東西就可以拿到一千萬,顯然司機知道那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他是在一家酒店附近和對方碰頭的,對方戴著口罩和墨鏡,還穿著一件大大的風衣,手都縮在袖子里。」
「我去看了,對方應該有這方面的經驗,在一些監控里繞來繞去的,不過我還是發現這傢伙對那一片很熟,不是住在那裡就是以前住在那裡,當然這不重要。」伊達跟著說道,「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屍體,對方指定要司機送到一戶人家,而且對方告訴他可以把車給他,就連一半的款項也在車裡,也就是五百萬,這也是他會接這件事情最重要的原因。」松田也開口說道,不然他就是空氣了。
「然後呢?」景光語氣平靜的說道,沒有一點驚訝的表情。
「除了這些,屍體上還有炸彈,那個人把炸彈安裝在了屍體的衣服上,根據我的估計,把我們辦公室那樣面積的房間給炸毀是百分之一百的。」松田十分凝重的看著景光。
「嗯,很狠毒,想要一鍋端,可能就連參加葬禮的人也會無一倖免,顯然那個人和死者或者他的整個家族都有仇。」
「所以你們的問題是想查出來這個人?」景光慢慢的問道。
「不是,我們查出來了,那個人是北海道人,他家以前和受害者家是朋友關係,不過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反目成仇,似乎是那個人父母犯罪,受害者他們家人指證並且拿出了證據。」
「諸伏警視監,你說得是對的,這件案子就包括了交通部還有爆炸物的處理,以及跨地域辦案,你真是有先見之明。」目暮十分佩服的的說道,即使景光年齡比他小很多,也是一樣。
「真是謝謝你的讚譽了,不過你們要去北海道抓人不要都去,兩三個人去就可以了,也可以當作是鍛煉,要和北海道那邊搞好關係。」景光點點頭看著幾個人,「沒有事就回去吧,我還有事情。」
「......」幾個人都是欲言又止的看著景光,尤其松田和是伊達,看著景光一步步到了這個層次,他們既高興又失落。
身為警校同學他們實在是相差太多了,他們都有點懷疑景光的念頭了,簡直是判若兩人,不過他們知道景光的身世,這種念頭也只是一晃而過。
大家看著低頭寫著什麼的景光依然沒有說話,互相看了看后靜悄悄的離開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推開,景光也沒有理會。
來人關上房門徑直走向沙發坐下,也沒有說話的意思,景光自然沒有去管只是寫著東西,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有理會對方。
「諸伏景光,你說要是琴酒知道你這麼賣力的給警視廳做事他會不會被你氣死了?」終於來人忍不住的問道。
「首先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其次如果組織連這一點度量都沒有還是趁早解散的好,最後我認為琴酒不可能就這樣被人氣死。」景光抬起頭看著來人,「你過來是找你姐姐的嗎?」
「你說呢?」灰原哀翻了翻白眼,這不是廢話?
「哦,她應該是去找那個大君了,還有......」景光慢慢的說道。
「什麼,我姐姐又去他那裡了?」灰原哀不由得站起了身。
「嗯,我想她是忘不了那個人了,我真想知道那個男人有什麼魅力可以讓你們這些女人戀戀不忘。」景光淡淡地說道。
「看來你是吃醋了,我怎麼感覺你在遷怒我們呢?」灰原哀這時候卻是坐了下來笑了一聲。
「是嗎,可是我接觸的女人都是貪得無厭的,你可以說說你的與眾不同在哪裡?」景光輕聲說道。
「這話說得你好像很了解我,你不是失憶了不認識我嗎?」灰原哀好整以暇的看著景光。
「我可以告訴你,昨天我和她什麼都沒有發生,我沒有理由復活你們的父母。」景光卻是沒有回答灰原哀轉移了話題,「所以,你來說服我吧。」
「......」
「什麼意思,你想說什麼?」默然數秒后灰原哀微微的眯著眼睛。
「你有什麼理由來讓我幫你呢,是你幫我做什麼還是給我錢?」景光笑了起來。
「去房間諸伏景光,我姐不行我來。」灰原哀感覺景光不懷好意不由得低低的說了一聲。
「真乾脆,你還有要什麼說的?」
「什麼意思?」
「你對我的問題首選就是那種事情,你還有什麼要反駁的。」
「......你這是誤導,這是陷阱!」
「我說了,給錢或者我們互幫互助,我沒有提一個字,而且我昨天就和你們說了,只要你們說出來就行,你以為我復活你的父母需要很大代價?」
「.......」
「好了,你們說個時間,以後也不要來找我了,打電話告訴我就行了,到時候去昨天的房間就行。」
「.......」
「沒有事就走吧。」
「......」
灰原哀沒有回應只是回到沙發上重新坐了下來,她突然覺得自己不能走,必須要做些什麼。
「為什麼還不走,你真想做那種事情?」景光感覺古怪的說道,這些女人.....
「我是想,不過我有點問題想問你。」灰原哀一點也沒有著急的樣子。
「什麼?」
「你不想知道我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嗎,按道理你是讓我們失去了那段時間的記憶了不是嗎?」
「知道不知道有關係嗎,我要是願意的話我現在可以讓你失去所有的記憶。」
「那換個問題,你和我們沒有關係,當時這樣做應該是為了擺脫你認為的我們對你的糾纏,既然這樣為什麼要讓我們失去這些記憶?」
「......」
「你是捨不得嗎,捨不得我們離開你?」
「......」
「好了,我想問的就這些,我等你,和昨天一樣。」
「......」
「今晚過後你就是我們宮野家的女婿了,所以你的岳父岳母總要見一見的,不是嗎?」
「......」
「好了,你繼續你的工作吧,我的好老公?」轉過身的灰原哀微微勾起嘴角,讓你為難我,我就看看你有沒有尾巴。
「你說得對,我確實狠不下這個心,因為你們和失憶之前的我有關係,如果讓你們對我沒有念想了,那失憶之前的我就真的死了。」
「你確定自己真的下決心了,據我所知你才十八歲,這種事情很美好的,尤其是真正的愛情,我不可能喜歡你,而且你也知道我的情況。」
景光說著話站起了身走近灰原哀,灰原哀則是停住收起了勾著的嘴角。
「人生很長,你不是不介意你的女人有其他男人嗎,你認為我找不到?」灰原哀背對著景光抬起了頭,「你好像不知道,性和愛是兩回事。」
「我當然沒有這樣想,說到底你們這些傢伙一模一樣,對於那種事情是想一又想二,但是對於你們的男人,那是不能有其他人的。」景光理所應當的說道。
「性就像是零食一樣,每天都可以吃不同的,愛情則是主食,雖然你厭煩但是你不得不吃。」
「所以......」
「零食可以隨時吃。」
就在景光說完這話后灰原哀感覺眼前一花就到了熟悉的地方。
「我去洗澡,你是到裡面等還是一起。」
「......」
「那你去裡面等吧,很快的。」
「......」
.....
.....
杯戶中央醫院。
「這就是你們對於琴酒他們馬上就要過來的準備工作?」明美看著對面的赤井秀一感覺到不可思議,因為他們FBI近乎於沒有準備。
「每天守在水無憐奈的病房外邊,讓人混雜在醫護人員之間,你覺得這有用?」明美說著話皺了皺眉頭,「你覺得琴酒是傻子?」
「我暫時想不到好辦法,不過這也算是有點用吧。」赤井秀一無奈的說道,「這裡畢竟不是FBI的地方。」
「你覺得我都想的出來的事情他們想不到嗎,那些人根本就和醫護人員不符合,哪有醫護人員四處張望的?」明美慢慢的說著,「你卧底那幾年是在干假的?」
「現在我感覺除了把那個人運到其它醫院去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赤井秀一嘆著氣,「正是因為我在組織里干過才知道躲藏對組織沒有用。」
「所以我在想是不是可以對組織設計些計劃,可以摧毀他們的方法。」
「所以你是想抓幾個人還是把水無憐奈治好讓她再卧底?」
「你說過,她是CIA的人,所以她這邊應該沒有問題,頂多就是答應她的一些條件,這件事情最困難的是讓琴酒他們相信水無憐奈沒有背叛組織。」
「嗯,我知道,這可能是需要死人的。」
「啊,而且很可能會是我。」秀一有些恍惚的說道,也許死了也是一件好事。
「你打算假死?」
「是啊,我應該是琴酒最想殺的人,我死了他們才能安寧,因為我應該是唯一一個活著離開組織的人。」
「不過我感覺你的同事不怎麼樣,只怕會妨礙你的行動。」
「我也......」
「鈴鈴鈴......」
就在赤井秀一要繼續說的時候明美的電話響了,一看是灰原哀打過來的,明美站起身和赤井秀一說了一聲后離開了房間。
「怎麼這麼久啊姐?」明美等到了樓梯間才接通電話,灰原哀不禁問道。
「有事去了,怎麼了?」明美歲口回道,這是她「死去」之後灰原哀第一次主動聯繫她。
「沒有,我是想問你你到底對諸伏景光有那種想法沒有,你昨天沒有和他一起是嗎?」灰原哀想確定這一點。
當然明美硬是想的話她也只能妥協了,她發現自己抗拒不了那種事情,她現在很想問問其他人是不是也是這樣。
「......」明美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她只能說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姐,你和我說到底是怎麼想的不可以嗎?」發現明美不回應灰原哀有些急了。
「志保,你不用管這件事情,總之我對不起他就是了。」明美慢慢的說著,她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了。
「姐,你覺得組織是什麼樣的存在?」灰原哀卻是說到了其它事情。
「你是什麼意思志保?」明美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問道。
「你覺得就憑藉FBI那些人可以消滅組織嗎,姐姐?」灰原哀嚴肅的問道,「你以為只靠這些人就可以消滅組織姐姐?」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志保,能不能明說?」明美越發不理解了,她想知道這兩件事情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你現在想藉助赤井秀一他們消滅組織,可是這種事情沒有那麼容易,但是諸伏景光有這個能力。」灰原哀緩緩的輕聲說道,「你知道嗎,組織存在了差不多半個世紀。」
「......這樣嗎?」明美有些無言以對,她也不知道是因為組織的原因還是景光的原因。
「姐,我只告訴你一句話,如果你真的想的話,你真的可以不用管他和赤井秀一會不會鬧情緒,諸伏景光他不在意這些。」灰原哀接著說道。
「......」可是我心裡不這樣想啊志保,我確實放棄不了諸星大,一閉上眼全是他,這個混蛋!明美沒有說話只是嘆著氣。
「還有姐......我現在就和他在一起,你可以來試一試的,姐姐。」灰原哀極為緩慢的說道,「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志保,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明美頓了一下才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試過志保?
說實話經過剛剛這一連串的「打擊」明美差點脫口而出,也因為這樣她覺得這種事情更加不可能了。
「你說的這種事情發生過,你姐只是昨晚沒有和我一起,不過她在我失憶之前和我有過這種關係。」這時候景光的聲音響起。
「你不是睡著了嗎?」灰原哀頓時緊張起來,捅破窗戶紙和不捅破窗戶紙是兩碼事,現在她還不想捅破這層窗戶紙。
「景光?!」明美感覺自己不知道應該幹什麼了,從這些話她聽得出對面兩個人應該有關係了,就是沒有實質性的也差不多了。
「被你吵醒的行嗎?」景光自覺自己應該翻了一個白眼,你不累我累啊,你都沒睡著我又怎麼睡得著呢?
「真好看!」說實話對於這下意識說的話灰原哀自己都有點害臊,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她沒有辦法收回。
「你有點正形!」景光沒有好氣的又翻了一個白眼,這些女人平常挺正常,怎麼一到這時候就不像一個正常人。
「......」×2
「說夠了我就掛電話了,我祝福你們志保,不論怎麼樣景光是個好人。」明美心思複雜的說道,當然她說的話也是真的。
「等一下姐,我真的沒有其它想法,你要是想的話我不會有什麼不舒服的,我對愛情沒有什麼想法了,我們可以一起的。」灰原哀著急的說道。
「胡說八道,你沒有一點廉恥心了嗎,宮野志保?!」明美頓時呵斥了一聲灰原哀,「我還是那句話,祝福你們,好好的生活志保。」
「......」灰原哀一時之間語塞,這好像是她有記憶以來自己姐姐對自己第一次這麼生氣,「姐,你等一下好不好,我今天就和你說開了。」
「喂,你不穿衣服?」景光發現灰原哀起床了提醒了一聲。
「......」明美自然是聽見了,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少啰嗦,我又不出去,我去浴室!」灰原哀回頭瞪了一眼景光。
「哦,我忘了,你是還要來吧?」景光卻是渾不在意的說道。
「......」×2
「閉嘴!」
灰原哀快步進入浴室反鎖上門,本來她是覺得景光睡著了才打電話的,所以現在必須避開景光,避免涉及他的話被聽到了。
「姐,現在已經說開了我就不顧忌了,你自己也說了諸伏景光是個好人。」
「在我看他和赤井秀一比就是他好,我和你說的話你應該還記得,赤井秀一這樣的人不是愛你,頂多是因為欺騙了你感到愧疚。」
「不要和我說他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不帶你走,他應該清楚他暴露了不止是你就連我都有可能被牽連,他是我舉薦進入組織的,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這樣做,知道嗎姐姐?」
「身處組織,難道不清楚組織的行事風格,想一想就因為懷疑他們殺了多少人,他們不敢殺我們姐妹倆嗎?」
「姐,你想兩個人都要不用這樣過不去,你不告訴赤井秀一就是了,你不會不知道他有女友吧,他告訴過你嗎?」
「......」面對灰原哀的「轟炸」明美報以沉默,她始終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她愛赤井秀一,不論赤井秀一愛不愛她。
「姐,最後我再說幾句話,你想過諸伏景光當時為什麼要讓我們失去那時候的記憶嗎,他不僅復活了爸媽還殺死過毛利小五郎和江戶川柯南。」
「他根本就不在意任何事情,對於他來說在這個世界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姐,如果他對我們沒有一點感覺,你覺得他會抹去我們的記憶嗎?」
「他完全不在乎人命,和琴酒相比有過之無不及,顯然他害怕我們因為這種事情不理他了。」灰原哀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就一定要我接受嗎,志保?」
「姐,你完全可以接受的,有時候不要那樣死磕著,你應該知道FBI不可能消滅組織的,赤井秀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而諸伏景光卻是能夠保證這一點。」
「......志保,這種事情勉強不了的。」明美沒有意動是不可能的,不過她真的很愛赤井秀一,真的改變不了。
「好吧姐姐,你的決心很足,我掛電話了。」灰原哀嘆了一口氣,灰原哀掛掉電話離開了浴室,明美看著沒有聲音的手機陷入了沉默。
灰原哀回到卧室發現景光的姿勢很吸引她,不過她現在沒有這方面的心思了,只是走過去坐在了床上,景光發現灰原哀沒有動靜慢慢的靠近了她。
「怎麼了,誰讓你不高興了?」景光靠著灰原哀的肩膀輕聲細語的問道。
「沒什麼,那個和工藤有希子一樣的人在哪裡,我要去找她。」灰原哀回過神搖了搖頭
「你要找她幹什麼,你是要我們一起嗎?」景光在灰原哀的手上畫著圓圈。
「不是,這種事情到時候再說,我有事。」灰原哀不假思索的說道,其實她沒有注意景光說的話。
「哦,我告訴你地址吧,我們先回警視廳。」景光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對他來說這只是時間問題。
「那你也要等我穿上衣服再說,你怎麼就揮手了?」灰原哀頓時有點慌張,這樣子被人看見了怎麼辦?
「其實我是想讓你們知道我要這樣做了,我不用揮手就可以做到,你感覺不到自己身上有衣服嗎?」景光卻是淡淡地說道,這時候她們已經到了辦公室。
「.....你乾脆幫我脫衣服啊,為什麼還要我自己脫?」灰原哀無言以對的說道,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嗎?
「這樣做不就沒有情趣了嗎?」景光笑了一下,這些女人口是心非,大多數人都會這樣,當然這些傢伙也一樣急色。
「情趣,性才不需要,性交本身就快樂,你不知道?」灰原哀理所當然的看著景光,就像是說互不相干的事情。
「你說得真文明,滾吧,混蛋傢伙,你們果然一模一樣。」景光皺起眉頭罵了一句。
「......」為什麼她感覺哪裡不對勁呢?灰原哀總感覺景光是在撒嬌什麼的,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
「我讓你滾,你沒有聽見?」景光看著不說話的灰原哀繼續罵道。
「聽見了,不過是是哪一種,之前有很多種滾法,你讓我用哪一種?」灰原哀卻是表情平淡的說道。
「......沒皮沒臉的流氓!」景光說完偏過頭不看灰原哀了。
「好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放肆一些沒有關係,不過不要蹬鼻子上臉,我現在要去找那個女人。」灰原哀看了景光一會兒后擺正姿態嚴肅的說道。
「桌子上有紙,混球!」
「嗯,什麼時候......你剛剛做的?」
「滾吧!」
「如果順利我和我姐在老地方等你。」
「.......」
「你沒有話和我說?」
「這個世界殺人犯很多,別死了。」
「......你這好像是在關心我?」
「你想多了,你是我來這裡之後第一個發現我對你們有惻隱之心的人,說實話,和你們在一起我很寂寞,因為你們這些混蛋只想著那種流氓事情。」
「哦,看來你喜歡我了?」
「沒有!」
「是嗎?」
「我說沒有,你是聾子?!」
「你好像很激動啊?」
「給我滾遠一點!」
「好了,遵命,我的王!」
「......」
灰原哀在知道景光早有準備之後就一直在笑,她知道她們這些人肯定是在景光心裡留下了印象。
她在想通這點又結合諾亞方舟說的話后就決定順著景光來了,既然他是女尊男卑,那她「尊」就是了。
果然和她想的一樣,景光面對這樣「尊」的她很是順從。
不過讓她意外的是貌似自己有可能替代了那個事務所的女孩,苦惱的就是她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哀自己是一個「替代者」。
灰原哀離開警視廳之後就馬上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恢復成了「小時候」的樣子,然後直奔紙張上記錄的地址,差不多四十分鐘灰原哀趕到了目的地:萬能事務所。
對於灰原哀的到來艾德勒感到不解,不過她也沒有把灰原哀拒之門外,畢竟發生那種事情后她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你來找我嗎?」艾德勒轉過身走到辦公桌那兒坐了下來。
「不,我找那傢伙,他在不在?」灰原哀如實的說道。
「在,諸伏地,有人找你。」艾德勒點點頭看向了裡間。
「來了,誰啊?」諾亞方舟從裡間出來后發現是灰原哀點了點頭,「你過來有什麼事情嗎?」
「有事情問你,你應該知道以後的事情,可不可以告訴我一些事情......」灰原哀直接說道,「赤井秀一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麼,他所有的事情嗎?」諾亞方舟皺了皺眉頭,這種事情他其實不想說,因為這可能擾亂以後的進程,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其實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好人。」灰原哀慢慢的說道,「我不想他和我姐姐在一起,你知不知道他以後的事情?」
「怎麼說呢,我感覺還是從頭說最好,但是我希望知道的人只有我們三個人。」諾亞方舟看了看艾德勒后說道。
「那我還是離開一下,剛好我餓了。」
「......」×2
灰原哀只是瞥了一眼艾德勒感覺對方很「識時務」,諾亞方舟則是有些無奈,他的意思可不是這樣。
「說起來這事情有點遠,要說到17年前,你應該知道羽田浩司吧?」諾亞方舟看著灰原哀。
「有印象,他在APTX4869的名單上,這個人和赤井秀一有關係,那時候他應該還沒有成年吧?」灰原哀不明白的說道。
「嗯,我慢慢說你只要聽別插話就是了。17年前,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朗姆到了紐約那邊殺人,羽田浩司是其中一個。」
「另一個是個叫阿曼達休斯的資本家,據說她和FBI、CIA關係好,當然其中緣由我不知道,重要的是這羽田浩司的父親和一個MI6的特工是好友。」
「而這個MI6特工正是赤井秀一的父親,他被委託調查這件事情,結果一去不回生死不知,你應該想得到赤井秀一的心情。」
「他為了調查父親的事情加入了FBI,當然我想他到現在應該都不知道他父親的事情和你們的組織有關係。」
「他的經歷大概就是這樣了,至於你說的好壞,我只能說這世界上沒有絕對的好壞,當然你們組織里琴酒、朗姆、boss這樣的人應該是純粹的惡人,直接槍斃都是便宜他們了。」
「不過這些只是他的事情,最要緊的事情是他的血脈,他的母親和你的母親是姐妹,如果沒有意外應該是親姐妹。」
「所以你們應該是表親,你應該叫他表哥。」
「什麼?!」聽到這裡灰原哀震驚的叫了一聲,這可是三代內的血親!!!
「對,他和你姐姐是表兄妹,不過他們互相之間是不知道就是了,另外如果從諸伏先生那個世界看這件事情很有意思。」諾亞方舟不無諷刺的說道。
「......」灰原哀默默不語的看著諾亞方舟,這件事情必須要快刀斬亂麻,必須要讓兩個人斷掉這段感情。
「按道理赤井秀一是要潛入你們的組織,他是怎麼知道你姐姐是組織的成員的,這一點根本沒有表現出來,當然你可以去問你姐姐本人。」
「根據你的年齡,你哪怕是在紐約那邊留學也應該是天才級別的,我想知道你這樣的學生和其他學生的生活會不會不一樣。」
「更何況你應該是被嚴密監視的,應該不可能有人接近你,你說如果FBI和赤井秀一不知道你的身份又怎麼知道你姐姐是組織的人呢?」
「宮野明美是外圍成員,按道理即使她知道組織的事情應該也不會太多,赤井秀一是在五年前到兩年前的時間裡成為組織成員的。」
「而你今年十八歲,當時十三歲,哪怕是你當時就在組織研製藥物也不可能馬上就讓組織重視你。」
「但是赤井秀一卻是通過你姐姐認識你再通過你的推薦進入組織的,即使赤井秀一根本不是這樣計劃的,只是結果出乎意料的好,卻也是避免不了一個問題。」
「他為什麼知道你姐姐是組織成員,他到東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潛入組織,按道理他應該是尋找組織的線索,但是你們組織的線索應該只有一個。」
「那就是你們經常穿黑衣服,不過這種人葬禮上多的是,也不能遇到穿黑衣服的人就認為他是組織的人,更何況你姐姐好像沒有穿過黑衣服。」
「所以啊,這個問題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那麼他到底是怎麼發現的呢,你說有沒有可能他其實早就知道你姐姐的事情,甚至於是她的身世?」
「......」灰原哀一直沒有回應的意思,她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麼看待赤井秀一了,不過這不妨礙那個殊途同歸的決定,斷了他們的感情!
「當然我也想過其它的可能性,比如FBI調查到了你們組織的線索,不過關於這一點沒有多大表現,只是二十年前FBI的一個探員調查組織結果被滅口,他的家也被一把火燒了。」
「還有就是通過貝爾摩德,不過貝爾摩德的假身份是在一年前被FBI的茱蒂看破的,五年前FBI應該不知道她的存在,而且還有一個核心問題,那就是貝爾摩德應該和你姐姐沒有交集才對。」諾亞方舟話落就這樣停了下來看著灰原哀。
「你說這麼多是想告訴我赤井秀一是渣滓嗎?」灰原哀過了一會兒后才說道,「還有為什麼你說的是五年前和一年前?」
「你難道都沒有發現日子在一天一天的過,但是你們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嗎,該上一年級的上一年級,上高二的上高二,還有你們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幾歲了吧?」
「.......」
「你應該不知道,那部動畫差不多有十幾年的跨度,但是作者就是對外說裡面的時間是半年,你可以算一算自從你和工藤新一遇到之後你們遇到了多少事情,其中又有多少命案。」
「.......」
「其實我是想告訴你現在的我們和動畫是兩個世界了,動畫就是動畫,它是有缺陷的,就比如我說的這件事情,但是我們是真人。」
「......」
「之所以和你說這麼多是因為你特別,你和你姐與諸伏先生有關係,但是現在的你們沒有主動找他,這些女人之中也就你們倆了。」
「......」
「諸伏先生有那個能力保護好你們,在這裡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們組織的boss已經和諸伏先生見過面了,並且她有意解散組織。」
⊙⊙!
「不要這樣驚訝,你們的boss很聰明,還有你想的話可以試著改變之前的想法,對於你們的事情我不會管,之前那次我也只是建議而已。」
「還有,諸伏先生沒有追究你們組織,只要組織不惹毛利家就行了,不過我感覺這不太可能,畢竟就只說琴酒這人也不可能妥協。」諾亞方舟看著驚訝的灰原哀慢慢的說道。
「.....諸伏景光真的是這樣說的,他就這麼在意那個毛利蘭?」灰原哀皺眉問道。
「嗯,不過我感覺他應該是不想組織招惹到他在意的人。」
「......你感覺?」
「我知道你們的記憶,你說呢?」
「......」
「你還有問題嗎?」
「還有一個問題,赤井秀一的父親是MI6,我爸媽加入組織他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你父母怎麼進入組織的,不過我知道他們加入過烏丸集團,而你的那位阿姨提醒過他們這地方有問題,可是因為多了一個人,他們壓力很大。」諾亞方舟直視著灰原哀說道。
「......」灰原哀微微低頭,她當然知道諾亞方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所以啊,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方法,既然你前面有危險,要麼繞過去要麼解決它,或者解決製造了危險的人。」
「你覺得諸伏景光殺的光組織的人?」
「雖然麻煩很多但是諸伏先生有這個能力。」
「你看起來很想我們姐妹倆和他在一起?」
「別說我,是你,如果你放得下一切,你還會主動去找工藤新一嗎,你心底里也想毀了組織!」
「......不,那是因為我變小了無依無靠,只有同病相憐的他才有可能成為我的依靠。」
「應該只是一開始吧,之後他可是主動接近他們,你不懼怕組織了?!」
「......」
「你的父母死了,姐姐也死了,你活著還有意義嗎,你活著的最大意義就是毀了組織,只是你沒有那個能力,你需要幫手不是嗎?」
「......」
「而諸伏先生相比工藤新一更加有資格成為你的幫手,哪怕他只是一個人,更何況你們姐妹倆心裡忘不了他了吧,人和人之間的情愛真是太神奇了對吧?」
「.......」
「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沒有就走吧,我還有事情,好嗎?」
「她回來了告訴她一聲,讓她告訴其他人她們會再多兩個姐妹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