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 進展
小碼頭。
五女正在岸邊上等著景光他們回來,五女相信不用多久景光就能解決這次的事情,果然她們沒有等多久,當然也差不多有三四十分鐘。
輪船靠岸之後一眾人陸陸續續的下了船,四女看到眾人之後沒有表情沒有多大變化,畢竟有景光在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
「景光,到底什麼情況?」還不等一眾人收拾心情,有希子急忙指著槌尾広生問道,「這個傢伙真的是騙子是嗎?」
「對,這件事情確實是假的。」和葉頓時把事情說了出來,「而且還有人被殺掉了!」
...
...
「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戶川?!」
經過一番介紹眾人就這樣認識了,灰原哀旋即看著柯南問道,她還真想知道鼎鼎大名的「福爾摩斯」被什麼人擺了一道。
「和葉姐姐說的是真的。」柯南看著灰原哀慢慢說道,他有些奇怪,為什麼灰原哀會關心這個。
「越水?!」一旁沒打算說話的妃英理皺了皺眉頭,她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這個名字。
「越水七槻是嗎?」這時候一直看著柯南的小蘭忽然看向了越水七槻,越水七槻愣了愣,她應該不認識這些人,難道她那麼有名?
「爸爸,你們真的確定人被殺死了?!」小蘭沒有在意越水七槻不回應自己而是看向了毛利。
「確定,屍體還是我勘察的。」毛利十分肯定的點頭。
「爸爸,你確定沒有弄錯,你不是喝了酒嗎?!」小蘭繼續說著。
「不可能,我就是喝了酒也不可能弄錯,更何況這兩天我一滴酒都沒有喝。」毛利斬釘截鐵的說著,還看了看景光,他認為景光肯定感覺得到那個人死了。
「小五郎,你真的確定自己沒有喝酒?!」妃英理微微偏頭看了一眼毛利。
「......好吧,我喝酒了。」毛利頓了好一會兒緩緩的說道。
「那你再回去看看情況吧景光,說不定爸爸看錯了,那個人只是昏迷。」小蘭點點頭輕聲說道。
「小蘭!」
「你確實看錯了,小五郎,你一喝酒準會壞事。」
對於毛利的橫眉怒目小蘭沒有反應,妃英理則是摘下眼鏡看向了毛利,毛利頓時閉上了嘴,隨即妃英理對著眼鏡吹了吹。
「景光,你回去看看吧,這方面還是你靠得住一點。」妃英理說著話重新戴上了眼鏡,「小五郎,你去報警。」
平次和柯南看著這一切都沒有搭話,兩個人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按道理,以他們的判斷那個時津潤哉應該死透了,他們搞不懂這是幹什麼。
昨晚上他們確實聽說了景光「一語中的」的推斷,當然那是有希子告訴柯南的,柯南沒有多麼意外,平次卻是有些驚訝,他和景光交集沒有那麼多。
之前景光說的話兩個人也是非常贊同的,所以這樣一來兇手就在那三個人之中,不過現在他們沒有辦法了。
景光則是帶著船老闆回到了船上,隨後輪船聲音隆隆的離開了岸邊,剩下的人突然沉默了下來,沒有人開口的意思了。
「已經通知經警察了,來的是目暮警部,佐藤警官,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說一下。」這時候走遠去報警的毛利走了過來說道。
「簡單的說就是這確實是一場騙局,目的是為了殺人,四個偵探之一的南部代表被殺了,是密室類型的。」
美和子嚴肅的說道,她覺得毛利家的母女在開劣質玩笑,死人和活人她分得清,即使沒有經過詳細的勘察。
「所以現在兇手是在這兩個人裡面導播既然是假的,那麼另一個人的身份也是假的了!」毛利頓時走向了槌尾広生和甲谷廉三。
「嗯,確實,這兩個傢伙長得就不像是好人。」灰原哀在一旁認真的點了點頭。
「小哀......」雖然我不想說,但是琴酒很醜嗎?!明美無奈的張了張嘴,其他人則是都看了一眼灰原哀。
「我記得槌尾先生你之所以離開餐廳是說回房間拿香煙是嗎?」這時候白馬忽然看向了槌尾広生問道。
「額,是,怎麼了嗎?」槌尾広生愣了一下后說道,「我不是兇手,我已經說過了,我只是被人欺騙的。」
「我好像記得你並沒有在回到餐廳的第一時間抽煙,而且渾身濕漉漉的,槌尾先生!」平次也是反應過來了,他肯定自己沒有記錯,當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我,我......」
「還有啊,甲谷先生是負責我們的生活事宜,那你呢,難道你的工作就是只把我們騙到島上?」白馬不停歇的追問著。
「你應該還要負責其它的項目吧,比如和電視台聯絡我們的進度,你的進度,哪怕這都是謊言是嗎?」
「.......好吧,我確實撒謊了,不過我當時真的是有事,我是去放著無線電的倉庫了,畢竟是有緊急事件的,我想聯絡電視台。」槌尾広生無奈的說道。
「這樣嗎,那麼能不能說一下你們三個人離開餐廳的順序呢?」美和子跟著問道。
「是我先離開的,我有去叫時津同學,另外因為我要給他們準備晚餐所以我一個人獨處的時間很長。」甲谷廉三說道,「時津同學說吃飯時再叫他。」
「因為自從他準備製造密室到吃飯時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我們才想去找他,之前我上了廁所。」越水七槻補充說道。
「在那之後我就離開去倉庫了,不過我發現無線電被破壞了,我還沒有來得及說你們就來了,然後甲谷先生就回來了。」槌尾広生接著說道。
「這樣看來他們三個人都不可能,如果他們之中有人是兇手,很可能會和另一個人相遇,更何況甲谷先生就是去找受害者的。」
「如果兇手是越水同學或者槌尾先生,甲谷先生應該不會碰不到他們,除非他們共謀,甚至於他們三個人都是。」一旁「不在狀態」的明美緩緩的說道。
「嗯,你說的對,不過你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三個人除了他們說的時間之外都和服部平次他們在一起,當然甲谷先生你除外就是了,畢竟你是一直單獨在準備晚餐。」妃英理淡淡地說道。
「說起來,我們確實是有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當時因為準備晚餐需要時間,所以我們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時津潤哉同學也是一樣回自己房間製造密室,如果是這樣確實每個人都有時間,畢竟勘察的時候還沒有得出遇害時間。」平次看了看三人跟著說道。
所以還是我的錯啦?!毛利瞥了一眼平次,這小子說話也不知道看看場合。
「弄半天,你們說一大通話又給繞回來了是吧?」有希子做了一個總結,不然她真要成空氣了,不過果然還是景光靠得住些。
「.......」×n
「也不是沒有用,至少可以確定犯人就在這些人裡面了,而且這件事情貌似和一件舊案有關係,我們只怕是要和那邊的警方聯繫一下了。」美和子手抵著下巴慢慢的說道。
「不過我很奇怪誒,為什麼你們三個是男人,只有這個南部代表是女的,雖然我沒有那種想法但是我還是覺得奇怪。」這時候和葉插嘴說道。
「嗯?」聽到和葉說的話毛利、柯南頓時想到了什麼,都是隱晦的看了一眼越水七槻,妃英理則是用右手扶著右邊的鏡片瞥了一眼越水七槻。
「......」平次後知後覺的看了看和葉,「說不定越水同學她只是湊數的而已吧。」
......
......
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景光坐著輪船回來了,與此同時還有姍姍而來的目暮一行人,跟著過來的還有白鳥。
「毛利老弟......」目暮看著迎面而來的毛利意味深長的嘆了一聲氣,「到底是怎麼回事,毛利老弟?」
「額,還不知道,景光還沒有下船,要等他下船才知道。」
就在毛利說完話後輪船靠岸景光帶著「活蹦亂跳」的時津潤哉下船了,毛利和越水七槻看到本來應該是屍體的時津潤哉頓時瞪大了眼睛。
「你是怎麼做到的,諸伏景光?!」越水七槻頓時問出了聲來,她已經不在乎會不會被抓了,她知道在島上得時候景光就知道是他了。
「你的技術還沒有到家,越水七槻同學。」景光看了一眼越水七槻后才偏頭淡淡地看著時津潤哉,「時津同學,你可以說話了。」
「警官,我不會追究的,這應該只算是傷人吧?!」時津潤哉頓了好一會兒才看向目暮慢慢的說道。
「......」×n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是犯人是嗎?」沉默了一會兒后和葉率先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諸伏警官?」
「很簡單,她是這些人裡面唯一的一個女性。」景光面無表情的看著和葉。
「......你的判斷依據就是她是女人?!」和葉頓時感覺自己腦子要死機了,就因為這種原因?!
「想一想我先前說的話,犯人是因為不熟悉甚至是不認識這個傢伙才會做出這件事情的,因為這樣她需要知道對方的特徵。」
「高中生偵探,說話方式和尋常人不一樣,除了這兩樣他們就是性別不同了,如果你是這個人你不知道對方的性別,你就不怕找錯人?」
「顯然犯人不管是他們中的哪個人,都不可能不知道目標的性別,因為如果這樣的話全國的人都是她的目標,所以如果犯人不是她就不可能找她,當然她也可能是共犯。」
「......」×n
「那就走吧,回警視廳錄口供。」目暮對於這一次的光速破案沒有說什麼,只是習慣性的說了一句話就帶頭轉身上了警車,還好車帶夠了。
時間一晃而過,很快時間就到了晚上差不多十點。
景光一眾人自然是「安安穩穩」的離開了警視廳,目暮等人沒有說什麼也不想說什麼,景光眾人離開后回到了毛利探偵事務所。
然後景光、毛利還有平次、柯南就都「有事」離開了,而對於被五女要求留下來的和葉、越水七槻非常疑惑,她們搞不懂為什麼,尤其是越水七槻。
「雖然人沒有到齊,但是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好了,我先問一下你們,經過這次的事情你們對景光有什麼看法嗎?」小蘭在房間安靜下來之後首先問道。
「......」和葉看了看眾女沒有說話,她搞不懂小蘭她們到底要幹什麼,而且她對於景光確實沒有太過關注,都不怎麼認識。
「我不知道她,我是覺得這位警界之星很靠得住。」越水七槻平淡的說道,她其實在島上的時候就感覺到景光知道兇手是自己了,而且她確定自己沒有失手。
「嗯,和葉,我知道你和景光不熟悉也不認識,說實話我和你也沒有接觸過多少時間,但是我們是朋友對嗎?」小蘭對越水七槻點了點頭后看向和葉問道。
「......小蘭,你想說什麼話可以直接一點,你這樣我聽不明白。」和葉眨了眨眼睛輕聲說道。
「好吧,和葉,那我就直說了。你和我一樣,愛上了不應該愛的人,我愛工藤新一,你愛服部平次,所以我知道你有多麼不容易。」
小蘭說話時其他人都沒有開小差,尤其是妃英理和有希子,有希子很想知道自己兒子還有什麼缺點。
「遇到案件的時候,新一總會成為第一個到現場的人,他比警察還要積極,而且他無論和我做什麼,逛街也好去遊樂園也好,哪怕是看電影,就算是一起在外面吃飯,他都要......」
「他都要說他偶像的事情,我一個不喜歡福爾摩斯的人都要背出來福爾摩斯探案集了,我想服部君也差不多對嗎?」
「.......」×6
「小蘭......」
「不要否認和葉,說真的,雖然和服部君接觸不多,但是我知道他和新一是一類人,還記不記得那次服部君中槍,新一也中槍過。」
「他們不會考慮自己,也不會考慮親人朋友,他們只知道自己背負一切,他們是為了我們著想,他們是為了正義。」
「和葉,你知道嗎,他們不知道那些罪犯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人,因為他們可以抓住我們威脅他們,十年前我媽媽就遇到過這種事情。」
「是啊,我不否認我的爸爸是個男人,但是那個時候他沒有辦法能夠完全的保護好自己的妻子,在知道這件事後,我恨過他!」
「等這些正義之士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和葉,你也不希望因為服部君的衝動而害了你更害了他吧?!」
「和葉.......」
「那麼要怎麼辦呢,你有辦法?」和葉不等小蘭再次開口直接問道,「如果他們能改那還是他們嗎,更何況我喜歡的就是他的這一點,你也一樣不是嗎?」
「找一個能夠改變這一切的人。」小蘭表情嚴肅起來站起了身體,「既能夠改變他們的那種性子也可以救他們的人,和葉!」
「諸伏景光警視監?!」
「那個人確實死了,死而復生這種事情只有他做得到,好好的想一想吧,遠山和葉,男人可以做的,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行。」
「!」
(°ο°)
「你可以回去問一問服部君茱蒂老師的事情,她的身材是不是很好,你沒有要說的話就可以先走了,他們應該在樓下的咖啡店。」
「......小蘭.....」
「沒有事你就先離開吧,接下來的事情和你無關了。」
「為什麼,為什麼和我無關,你都對我說這種事情了,還有什麼事情和我無關的?!」
「等到你真的下定決心再說吧,我可以單獨和你說。」
和葉最後還是走了,她確實沒有心理準備,其實應該說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小蘭說的話的嚴重性,要知道不僅她會合氣道,平次也會劍道。
至於中槍的事情她只是覺得運氣不好,當然那也是好運氣了,不然一槍斃命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的,而那一次平次戴著她求神得來的護身符。
「現在......」
「先等一下,這位毛利小姐,我很好奇為什麼一直是你說話,這位戴眼鏡的女士好像是你的母親是嗎?」就在和葉走後小蘭準備說話時越水七槻問道。
「因為我沒有什麼想說的話,而且我女兒做的事情我為什麼要反對。」妃英理看到沒有看越水七槻直接說道。
「其實我也很好奇,越水小姐你的事情,你找偵探參與進來,就不怕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實施就被阻止嗎?」明美若有所思的說道,景光是極擅防範於未然的。
「如果真的有這種人也蠻好的,可惜我沒有遇到過。」越水七槻緩緩的看向明美輕聲說道。
「姐姐,你覺得誰會吃飽了沒事幹去懷疑別人會殺人。」灰原哀平淡的說著,「不過呢,你確實蠻厲害的,那座島不容易找到吧?!」
有希子沒有說話,她只是很想知道越水七槻為什麼要殺人,為什麼這些人想到的辦法一定是殺人呢,難道就因為這個世界是個推理破案的世界?
「越水七槻小姐,因為自己的好友被偵探和警察懷疑是殺人兇手而承受不住壓力自殺導致你策劃了這件事情是嗎?」小蘭在四女安靜下來后慢慢說道。
「看來你知道我,毛利蘭小姐?」越水七槻蹙著眉頭,為什麼這女人好像很熟悉她似的,她們不可能認識,「我的朋友可沒有自殺。」
「那是因為你的朋友沒有成功,她被人救下來了,我覺得你最需要找的不是導致她想要自殺的人而是救下她的人。」
「你說得對,我不認識你,甚至於我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你這麼一個女偵探。」小蘭慢慢的說道,「我和你的交集也就這樣了。」
「哦,那麼你知不知道我的這位恩人是誰呢?」越水七槻饒有興緻的看著小蘭,她感覺出來了,眾女以小蘭為首。
「你應該知道了,說真的,我非常想知道出場了一次的你為什麼那麼讓人難忘!」妃英理接過來話頭感慨的說道,「還讓景光特意跑一趟四國救人,難道長得好看就有這樣那樣的『特權』嗎?」
「沒有辦法,誰讓男人好色呢,再說了,英理你感慨什麼,就好像年輕的時候沒有人追求你一樣!」有希子難得的說話了,「不過你們母女倆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不知道這個越水七槻的事情?」
「那是諾亞方舟說的,我只是想見識一下可以把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瞞過去的女偵探而已,」小蘭輕聲說道。
「雖然你好像在誇獎我,不過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而且工藤新一可不在那裡。」越水七槻不解的說道。
「不,新一在那裡,另外你真的準備好聽我說故事了嗎?」小蘭忽然笑著看向了越水七槻,不知道為什麼越水七槻總感覺身體一緊。
「媽媽,你可以和諾亞方舟一樣嗎?」
「可以,不過我的記憶不太好,可能記不清楚就是了。」
「那我們可以看電影了。」
「......」×5
波洛咖啡廳,景光、毛利、柯南、平次與和葉正在座位上喝著飲料。
「吶,諸伏警官,剛剛我說的事情你到底有沒有聽啊,為什麼不說話了?」和葉吸了一口飲料后說道。
「你在說最近的縱火案件嗎?」
「如果毛利叔叔也在聽就不用問了,那位服務員小姐那麼好看,我感覺相比妃阿姨差多了。」
「......」×3
「你是說已經發生了三起的縱火案,對嗎?」
「嗯,不知道諸伏警視監對這件案件有什麼看法嗎?」
柯南和平次正襟危坐的看著「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平次不理解為什麼和葉從樓上下來后就在針對景光似的,不過他還是對這事情湧起了興趣來。
「嗯,你說的既然是縱火,那麼這個人肯定是個男人。」
「為什麼?」
「因為抽煙的總是男人。」
「......」
......
......
警視廳。
「佐藤啊,你是不是對我安排你特別跟著景光很不服氣?」目暮看著身邊的美和子低聲問道,「你如果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
「沒有,只是感覺諸伏警視監和我們這些人格格不入,他總是沒有一點幹勁,不像是一個真正的警察。」美和子十分認真的說道。
「美和子,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長輩了,當初佐藤君也和我共事過,我和你說句心裡話,諸伏老弟不一般,跟著他你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你是職業組,警視正是跑不了的了,說不定你可以做到警視監,當然那是你跟著諸伏老弟的情況下。」
「還有佐藤君的那件事情你可以問一問他,說實在話,這麼多年我們沒有一點進展,警視廳是真的要改變了。」
「.......就這樣吧,美和子你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來上班。」目暮嘆著氣說完最後的話拍了拍美和子的肩膀離開了。
「.......」
翌日。
坐在辦公室里的景光迎來了美和子、松田、伊達三個人,看著聯袂而來的三個人,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諸伏,我們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你有沒有時間?」伊達發現二人不說話,把嘴裡的牙籤拿下來直接說道,「和佐藤有關係。」
「當然,什麼事情?」
「是,是美和子的父親,他父親去世時的案子。」
松田被伊達推了一下連忙走上前把手裡的卷宗遞給了景光。
「哦,愁思朗......」景光自語一聲翻看起來了卷宗,一時之間房間里只有翻閱卷宗的聲音。
美和子沒有說話只是就這樣看著景光,其實她還在想目暮說的話,其實她是被松田和伊達「硬拉來」的,她還真沒有想要馬上就找景光的意思。
本來她還奇怪好一段時間沒有看見兩個人,沒有想到今天被二人一說才知道是松田想要找到自己父親最後一案的兇手。
感動是肯定有感動的,不過也就那一下,不是為了父親而是反應過來松田是想討自己的歡心,這樣的行為她還是感覺不怎麼舒服,畢竟這是她父親的事情,不過她不會說出來。
「嗯,銀行搶劫案的犯人把佐藤正義警視正推出道路,導致他被車輛撞到,後來沒有搶救過來而犧牲?」
「而且即使是實施了一次大搜查也沒有找到兇手,線索只有銀行的監控錄像還有他受傷時喃喃的『愁思郎』,是這樣吧?」景光說完話看了看沒有說話的美和子。
「嗯,是這樣沒錯,而且那段監控錄像只有十秒的時間,犯人還戴著帽子眼鏡口罩,穿著雨衣,除了性別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樣。」伊達撓了撓頭說道。
「松田,你有什麼看法?」景光沒有回應伊達而是看向了松田問道。
「嗯,我說景光,你就不要為難我了,我只會拆炸彈啊!」松田不開心的說道,這不是在美和子面前落他面子?
「好吧,那麼你們想一想,佐藤伯父又是怎麼找到犯人的,他應該也是事後才找到犯人的吧?」景光引導著說道,「也即是說他和你們一樣,是根據那段錄像找到犯人的,知道了嗎?」
「......你的意思是犯人是爸爸的熟人甚至是朋友?!」美和子瞬間反應了過來,「是不是這樣,諸伏......警視監?!」
「嗯,進步很明顯,一段十秒鐘的錄像,或者說當事人的證詞之類的,這些證據體現出來了一件事情,犯人的行為動作和佐藤伯父的朋友或者熟人很像。」景光一針見血的說道。
「就好像一些案件就是因為犯人有腿疾走路不協調才被抓住的。」
「......」松田和伊達有些無言以對,這算是什麼,福爾摩斯有沒有這麼厲害?!
「當然,也可能是佐藤伯父認錯犯人了,不過讓佐藤伯父殉職的應該是他的熟人不會錯就是了,那個『愁思郎』應該就是自首吧。」景光繼續說道,松田、伊達沒好氣的看著景光,這真是誰都不得罪。
「......去自首嗎?!」美和子喃喃自語,很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隨後冷靜下來看著景光,「其實爸爸的手冊里還寫了一個片假名,但是我和媽媽沒有一點印象。」
「哦,那可能是名字吧,也有可能沒有寫完之類的,總之線索太少了,暫時看不出什麼。」景光說完話收好了卷宗站起身遞給美和子,「需要我和你們一起調查嗎?」
「......暫時先不要了,我自己去查查。」
「那你們先走吧。」
翌日,毛利探偵事務所,小蘭和妃英理與景光面對面坐著。
「爸爸和柯南有事出去了,剛好有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說所以我們把你叫過來。」小蘭看著景光,「你是不是在想我為什麼要讓你復活那個人?」
「沒有,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沒有意見。」景光認真的問道,「不過我是奇怪為什麼你們要我也跟著去那裡,你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我只是心有所感會發生什麼,我爸爸他們總會遇到事情不是嗎?」小蘭從容不迫的笑了笑。
「.......好吧,那麼你說的事情是什麼,還是就是你剛剛說的事情。」景光總感覺小蘭在說謊,不過他又說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越水七槻在艾德勒小姐那裡,以後我們應該是要一起相處了,我是提前告訴你一聲。」小蘭輕聲說道,「還有,你知不知道克麗絲去了哪,我們好久沒有見過她了。」
「.......不知道。」景光默然一會兒后搖了搖頭,「怎麼了嗎?」
「沒有什麼,只是突然想和她說些事情。」小蘭皺了皺眉頭,景光在瞞著她什麼,看來對方的改變確實非常大。
「景光,我聽說警視廳好像要成立新的部門,還是你建議的是吧?」一直看著景光的妃英理突然問道。
「嗯,而且初步的計劃已經往上面提交了,接下來就是詳細的建構了。」景光慢慢的說道,其實最近有人在根據計劃行動了,不過沒有進展。
「看來警視總監是遙遙在望了啊!」妃英理本來放在腿上的手變成了雙手環胸,「你好像很著急的在想著升職呢,景光?」
「這個世界不是男人掙錢養家嗎,我急著升職是為了你們。」景光直接說道,他當然知道這些女人肯定會不理解自己,因為他幾乎沒有理過她們。
「.......」×2
「你什麼時候有的這個覺悟?」小蘭愣了一會兒后看了看妃英理后再看著景光問道。
「我不知道,很突然。」
「.......」
「鈴鈴鈴.......」
「嗯,,目暮警部打我電話幹什麼?」
「喂,什麼事情,目暮?」
「命案,我還有事情,你自己解決,不能什麼事情都靠我吧?」
「好了,我掛了。」
母女二人看著「自說自話」的景光沒有什麼表現,直到他掛掉電話才互相看了看,然後一起靠在了沙發上。
「看來你還是任重道遠,不過你過幾天有沒有時間,我們一起去伊豆玩一玩,周末柯南和博士還有孩子們也要去露營。」
「就你們兩個,還是還有誰?!」
「就我和小蘭。」
「哦。」
.......
.......
周末。
一輛警車正在東京和伊豆之間的道路上賓士著,景光看著副駕駛面無表情的小蘭,又看似不經意的看了看後視鏡里的有希子和妃英理,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的他重新專註地看向前方。
位於靜岡縣東部的伊豆半島及東京都的伊豆諸島,是日本的旅遊勝地,溫泉、海鮮和土特產、歷史遺存、自然景觀都非常著名。
伊豆是個充滿各種魅力的地方,在天城山和內陸地區冬天有時會下雪,但是沿海和南伊豆地區,氣候溫暖。
天城山橫貫伊豆半島東西,從中間將伊豆一分為二,因此人稱北伊豆與南伊豆,湯島位於天城山北側山麓的最南端,周圍有著成片美麗的雪松林。
經過一大段車程四人到了伊豆,在有希子的指引下景光開著車到了一間旅館,景光看了看名字感覺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有希子很是開心。
「這個地區自古就被許多的文人所喜愛,這間湯本館旅社也是川端康成選擇寫《伊豆的舞女》的地方。」
有希子笑著說完發現妃英理只是若有若無的笑了笑,小蘭則是面無表情,不由得看向了景光,發現景光沒有什麼表現后沒有了一點興緻。
「我們隨便找家旅館吧,然後去泡溫泉。」有希子不說話了后小蘭淡淡地開口說道,景光沒有說話只是重新啟動了警車。
在三女的默默不語下景光和她們一起找了一間旅館然後一起混浴泡了溫泉,對於這種事情景光就像是很正常,三女還沒有下溫泉他就先下了。
「英理,這樣包下溫泉沒有問題吧?」有希子看了看門口擔心對身邊的妃英理問道,「不會有人硬闖進來吧?」
「有希子,你不要像個小孩子一樣,我和媽媽可沒有求著你來好嗎?!」裹著浴袍的小蘭瞥了一眼有希子。
「英理,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女兒,為什麼她一點都不尊重人,我可是你好閨蜜!」有希子頓時抱住妃英理的手搖了起來。
「輕一點,別把我的浴袍扯掉了,你的行為讓人尊敬不起來有希子,你難道沒有發現你確實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嗎,更何況現在是夏季,誰會像我們一樣來這裡泡溫泉?」
「景光,你說到底是誰錯了,是我還是她倆?!」
對於妃英理的偏向有希子恨恨的咬了咬嘴唇,直直的看向了景光,景光本來正在閉目享受,發現三女還在岸上不由得靜靜的看著她們。
「那個,這樣的話你們不是平輩了嗎,你應該高興。」
「.......」×3
「是啊,哈哈哈哈......英理你老了,我比你顯年輕,景光覺得我和你女兒一個年紀哈哈哈......」聽著景光的話三女愣了愣,隨即有希子笑了起來,不過馬上她又不高興了。
「等一下,那這樣我不是比英理矮了一輩,不行,景光,你要安慰我,我受傷了,不僅這倆母女欺負我,你也欺負我,這幾天直到回家你只能陪我!!!」
「哦,你們看著辦。」
「......」×2
看著抓狂的有希子母女二人感覺額頭有汗滴,妃英理很想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麼瞎了眼睛才和這樣的人成為閨蜜的。
群馬。
柯南和灰原哀還有明美看著前面不遠處的博士和三小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頭,因為三個人正在說一件「大事情」。
「江戶川,你這傢伙就只會問破案的事情嗎?」灰原哀感覺恨鐵不成鋼的問道,「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越水七槻那個人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沒什麼,我是想問一下她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就因為自己的朋友被冤枉了嗎?」柯南不解得問道。
「對了江戶川,你和那個大板的傢伙到底要幹什麼,總是鬼鬼祟祟的在一起說些什麼事情?」灰原哀非常認真的看著柯南。
「沒有什麼啊,就是一起討論破案的情況,倒是你們,那天你們為什麼和老媽一起到那裡?」柯南疑惑的說道,他當然知道這些人對推理什麼的沒有興趣。
「去問你媽!」灰原哀翻了一下白眼,本來她是想叫景光過來的,沒有想到被人捷足先登了她自然是沒有好脾氣。
「.......」柯南看著灰原哀沒有說話,雖然知道灰原哀不是罵人但為什麼他就那麼想打人呢?
柯南不知道的是灰原哀去找景光的時候帶上了明美,而明美因為一些原因和眾女是輪流「投靠」的,剛好那段時間她在工藤宅。
結果就是有希子跟著小蘭和妃英理還有景光去了伊豆,她因為不好拒絕偵探團和博士沒有改主意,就這樣跟著過來了,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不好的感覺。
柯南看著灰原哀沒有說話的意思了,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知道現在的灰原哀在生氣,而且他發現灰原哀有意無意間的在往自己秘密上引導話題。
柯南和平次已經溝通好了,讓對方調查那個組織的基爾,如果成功了他就能夠得到那個組織的更多線索,等自己有了一定的基礎后再和她們說吧!
想著柯南轉過身走向了博士和三小,灰原哀看著柯南的背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志保,你好像有心事?!」一直沒有說話的明美確定的問道。
「這傢伙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他和那個大阪小子在調查組織?」
「算了吧志保,我們不要想那些了,交給景光吧。」
「哼,姐,下一次你要盯著點那些傢伙。」
「.......」
伊豆,旅館。
小蘭和妃英理坐在一起沒有說話,母女兩個人是真的沒有想到有希子臉皮那麼厚,真的硬拖著景光繼續泡溫泉。
「小蘭,你覺得這樣好嗎,景光嘴上不說心裡也會有意見的,他真的比不上工藤新一?」許久之後妃英理才緩緩的問道。
「她始終是新一的媽媽,要怪就怪我中毒很深吧,媽媽,你和爸爸當初到底為什麼要結婚呢?」小蘭神情複雜的看著妃英理,「我真想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執著,你當年也一樣嗎?」
「.......啊,可能這就是我們女人的命,總要有個丈夫有個家吧,最好是兒女雙全。」妃英理恍惚了一下后深深地看了小蘭一眼,「所以這就是你知道景光可以讓他恢復原來的樣子也沒有說的原因?」
「我感覺我比有......他媽媽還要了解他,如果他真的可以像灰原一樣自由行動,他只怕會時不時的過來找我,甚至於直接去破案,破案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過安全,不僅是別人也包括他自己。」
「......隨你吧,不過你到底是什麼想法,我的女兒,你不是打算把所有女人都籠絡過來吧?!」
「當然不是,怎麼說也要是重要的人,與其讓他和那些女人接觸還不如我們事先拉過來說服她們做朋友,對抗那個組織的朋友。」
「小蘭不論你怎麼說我們也很難做到這些事情,首先我們都不知道那些人都有誰,而且都找不到人,如果是那個鈴木次郎吉倒是很好找。」
「可是他是園子的伯父,不論他以前做過什麼現在我都要聽園子的意見,在園子同意了之後才能去想怎麼對待他。」
就在這時候隨著有希子的招呼聲,妃英理看到她和景光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有希子看起來十分開心,好像元氣滿滿似的。
「你們在聊什麼事情,好像很重要啊,兩個人都板著臉。」有希說著話和景光一起坐了下來,「要不要一起去逛街?」
「沒什麼,就是那個組織的事情而已,現在我們只知道他們的一些成員,幕後之人是誰根本就不知道,就連他們犯罪的證據都沒有。」妃英理輕聲說道,「這種勢力少說應該存在了五十年。」
「.......這個嗎,其實也不是那麼難啊,不是還有那個鈴木次郎吉老爺子?」
「不,我們需要國家機構和政府的幫助,我們可沒有執法權,除非我們找到那些人把他們殺了。」小蘭說完話緩慢的看向景光,「所以要先從警視廳開始,知道嗎?」
「我會看情況的。」
群馬,晚上。
博士、明美和偵探團正在一間「荒山別墅」中,一行人正在和別墅主人「友好交流」,並且被其允許暫住一晚。
就在一行人進入別墅后三小被裡面的一座魚缸吸引了,紛紛跑到魚缸前觀看起來,明美見此突發奇想拉著站在一旁的灰原哀也加入觀看了起來。
「小哀,是不是很好看?」明美笑著問道,一點也沒有注意到灰原哀無可奈何的表情。
「嗯,好看。」灰原哀回應一聲后卻是看向了屋主人,一位上了年紀的老太太,「不過這是老婆婆你布置的嗎,你還會養魚嗎?」
「這是我孫子弄的,我才沒有閑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哼,隔上一點時間還要換水!」老太太很是不耐的哼聲說道。
「是這樣啊。」灰原哀點點頭,心裡卻是明了,如果對方不在乎那些,這缸魚只怕早死了,畢竟對方可是說過她孫子十年都沒有回來過。
「啊!」
「怎麼了光彥?!」
「有人,我剛剛無意間看到外面有人透過門縫在看我們!」
就在這時候光彥突然大叫一聲,大家向他看過去,更是擔心的詢問,而光彥說的話讓大家都驚著了,柯南看了看沒有關嚴實的大門走了過去。
「嗯,你們是?」柯南走到大門前打開門發現外面站著一女兩男。
「小朋友,這家的主人在嗎?」三人最右邊的年輕男人問道,這讓柯南一愣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你們是幹什麼的?」老太太這時候也到了門口看著三個人問道。
「她是我們店裡的客人,因為想要體驗森林浴所以我們帶她過來了,沒有想到不僅迷路汽車還沒有油了,看到你們這房子所以......」
「我是大庭茜,真是不好意思了啊!」
「安達賴人。」
「我叫香原風雅。」
三個人分別介紹后老太太盯著三人看了一會兒后也同意讓他們暫住一晚。
伊豆。
景光和三女逛街過後又一起吃了晚餐,說實話景光不理解這個世界的女人,為什麼這些人這麼熱衷於逛街,不管是真的購物還是「假的購物」,四人過後又一起泡起了溫泉。
深夜。
「喂,是誰啊?」小蘭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了,睡眼惺忪的她沒有多想直接接起了電話。
「小蘭.......姐姐,怎麼是你,這不是諸伏警官的電話嗎,你們在一起嗎?!」柯南頓時感覺到詫異,同時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新一?!」聽著對面的聲音小蘭頓時坐起了身來,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自己身上出了一背的冷汗,小蘭不自覺的看了看身邊人。
「你剛剛說什麼小蘭姐姐?!」心思有些飛揚的柯南沒有注意到小蘭的聲音對不對勁,只是小蘭叫自己的名字不由得緊張起來。
「是因為新一啦!」默默無語一會兒后小蘭搓了搓自己的左臉頰后說道,同時穿上脫鞋走到房門口打開了房門。
「嗯,新一哥哥?」柯南不明所以的四處看了看,還好他怕被灰原發現求助諸伏警官是偷偷的打電話的。
「是啊,新一這麼久都沒有找我,又沒有給我打電話,因為擔心他所以我問了有希子阿姨,她說新一在調查一個非法勢力。」
「我就和她還有媽媽,一起找諸伏警官商量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幫忙。」小蘭一邊說一邊到了另一間卧室,「對了,你有什麼事情啊柯南?」
「是有事啦小蘭姐姐,我和博士遇到了命案,所以我想找諸伏警官幫忙。」柯南聽著小蘭的話也感覺有點發虛,好像還真是這樣,得虧老媽聰明。
「.......」小蘭徹底冷靜下來,她當然猜得到柯南現在很緊張,做這麼多就是為了讓她不要發現這些。
她知道只要一提這件事情自己這青梅竹馬就會慌亂無比,甚至腦子會徹底混亂起來沒有了一點理性想法,不過沒有想到他們又遇見了命案。
「你要先等等,諸伏警官他去上衛生間了,要不你問問我媽媽,看看她有什麼想法。」小蘭說著話打開燈走到床邊拍醒了妃英理和有希子。
「我開免提,柯南你有什麼事就說吧。」隨即小蘭做了不要說話的手勢並且指了指手機,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不過饒是有希子也沒有搗亂的心思。
「妃阿姨,有希子阿姨,我是柯南,我和博士遇到了一起命案,所以我想問問諸伏警官。」有希不解的看了看妃英理和小蘭,自己兒子這是怎麼了,還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小蘭沒有什麼表現只是離開了房間,她去叫景光了,而且還要交代一些事情。
「那你說吧,諸伏現在不在。」妃英理看了一眼有希子后慢慢的說道。
「是這樣的,博士帶著我們少年偵探團還有明美姐姐出來玩,結果要回去的時候迷路了,車子還爆胎了......」
「說重點,你這個臭小子!」有希子感覺自己有氣無處使,本來就被小蘭搶了道在補覺,自己兒子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她精神不好怎麼贏得了這倆母女,不贏這臭小子怎麼有靠山?!
「.......」柯南沒有脾氣的住嘴了,快到重點了啊,老媽!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老媽在為了他努力,沒有埋怨的意思,也不知道.......
「快點說臭小子,我還要睡覺呢!」有希子真的很想揍柯南一拳頭,好讓他知道女人需要美容覺,尤其是他美麗動人的老媽!
「好好,然後我們找到一座房屋借住了,後來又來了兩男一女三個人,那個女人是兩個男人的客人,聽他們說他們是牛郎。」
「之後我們就各自睡覺了,就在不久前聽見那個女人的叫聲,找到她發現她的頸動脈被割破了,已經去世了,我們報警警察說還要一點時間才到。」
柯南急急忙忙的說完,妃英理皺了皺眉頭,這種事情不好辦,而且還是聽別人述說,哪怕是漏了一點都會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兇器,你知道兇器是什麼樣的嗎?」妃英理想了這些話馬上說道,一件命案之中兇器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說不定兇器上還會有兇手的指紋之類的。
「沒有,現場沒有兇器。」柯南自然是知道妃英理的意思,他也對這件事情很奇怪。
除非是激情殺人,不然兇器不應該有兇手的指紋什麼的。
也就是說兇器藏不藏匿都沒有關係,如果出了意外說不定那還是致命的東西。
「那就說明兇器有問題,不是兇器上有兇手的指紋或者血跡之類的,就是兇器有可能讓兇手暴露出來,比如是就地取材這樣的。」
「說一說具體情況吧,柯南,你覺得重要的事情都可以。」這時候景光的聲音響起,小蘭已經把景光叫起來了。
「好,死者是一位女性,名叫大庭茜,她還有兩個朋友,一個叫安達賴人,一個叫香原風雅,他們自己說大庭姐姐是他們的客戶,他們兩個是牛郎。」
「她是在之前沒多久遇害的,頸動脈被割破,應該是匕首或者刀刃這樣的利器割開的,但是當時我們沒有發現兇器。」
「她是在房子外面出事的,當時她的那個叫安達賴人的朋友是第一個發現她的人,我和明美姐姐悄悄的去看過,房子里廚房的刀沒有血跡,明美姐姐說也有可能兇器被藏起來了。」
「就這些嗎,沒有其它的事情了?」在柯南說完話後景光問道,雖然這裡面他發現了一點問題,但是也就這點問題了。
「還有,他們是在山中的一個人家裡借宿,死者和朋友也是,當然不排除他們本身和房主認識,只是裝作不認識。」妃英理解釋說道。
「那好,柯南你說說他們的信息,比如年齡身高什麼的。」
「嗯,為什麼,這有什麼關係嗎?」
對於景光的話有希子感到不理解,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這些之間有什麼關係。
「頸動脈你應該知道在哪裡,如果兇手的身高和死者大庭茜小姐的身高有差距,那會讓傷口呈現不同的痕迹。」妃英理輕聲說道。
「而且年齡大了,可能在搏鬥的時候讓兇手制服不了死者,甚至有受傷的可能,當然這些都是理想上的情況,現實不一定,不過這都要考慮就是了。」
「原來是這樣啊,那麼房主人老奶奶就有可能不是兇手咯?!」柯南心思電轉嘴上卻是糯糯的說道,說實話饒是不怎麼和柯南相處的妃英理都覺得膩歪。
「她不僅比阿笠博士還要大,而且和大庭姐姐相比也很矮。」
小蘭和有希子沒有什麼表情,不過一個心底里是感到無可奈何一個心底里是想打人。
「還有,死者是在室外遇到襲擊的,那麼她為什麼要到室外去,兇手是怎麼知道的,如果是兇手把她叫出去的,他為什麼可以把死者叫出去,死者為什麼會同意,她很信任對方嗎?」
「.......」這好像直接鎖定兇手了,在場的柯南當然知道現場情況,房主老婆婆其實待人非常溫和。
而死者和兩個男人是很熟的,當時聽到叫聲他就及時趕到了,只有安達賴人抱著死者因此手上有血。
其他二人沒有,雖然有不會被濺到血跡的可能性,但是這種情況很難保證,即使是兇手,而當時的情況其他兩個人不可能那麼快清理好。
就算能夠清理或者換衣服,也沒有辦法妥帖處理掉兇器,只要警察搜查肯定就能夠找到的,到時候兇手是百口難辯。
「其實最重要的兇器,找到了兇器應該差不多就知道兇手是誰了,你們要讓當地的警察徹底搜查一下。」
「謝謝你諸伏警官,我知道了,我會告訴警官們的,沒有事我先掛了。」柯南說完話不等景光回應直接掛掉了電話。
他是害怕了,還說下去指不定他就暴露了,既然自己老媽和小蘭已經參與了那就只能「同意」了,沒有想到千方百計隱瞞小蘭反倒因為一些小事暴露了。
還好有諸伏警官.......嗯,我為什麼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感覺呢,反而理所應當似的,難道我......
柯南搖了搖頭拿著電話呆住了,要不打個電話給老爸,可是又不太想啊,算了,解決了這件事情再說吧。
糾結了半天柯南還是鬼使神差的打了一個電話給優作,遠在大洋彼岸的優作看著來電號碼很是意外,自家兒子這種時候聯繫自己還真是破天荒。
「喂,新一,發生什麼了,你那邊還是凌晨吧?」優作當然知道自己兒子沒有事情才會求助於自己,他也沒有其它心思。
「.......嗯,老爸,你一個人在那裡過得好不好啊?!」聽著優作的聲音柯南忽然有些說不清的聲音。
「你這......是怎麼了新一,怎麼多愁善感起來了,我當然過得好,不過就是時時想著你和有希子。」優作有些感慨,也許他兒子經歷這麼多長大了。
「好了,你要真想我可以多打些電話,要是沒有事早點睡,熬夜不好。」
「......確實有點事,我和博士遇到了命案.......」在聽了優作的話后柯南緩緩的說出了所有的事情,和之前差不多。
「新一,這應該難不倒你吧,關鍵就是那件兇器了,不過根據你剛剛說的事情,我有了大概的想法。」優作看著桌子上的稿紙,除了調查那個組織外他還是在繼續寫小說。
「老爸,你想到了什麼?!」柯南趕忙問道,「其實是有外人在,我不好做得太明顯。」
「如果排除掉其他人犯案的可能性,兇手也就在你說的那三個人之中了,而兇手要是在受害人的兩個朋友中的話,兇器就是一個問題。」優作沒有多說直接說道。
「什麼問題,是他們可能攜帶兇器嗎?」柯南當然知道最關鍵點點是兇器,這一點他和優作、景光是不約而同的想到的。
「是,如果他們不攜帶兇器那就要就地取材,而要是攜帶兇器那兇手完全可以在其他時間犯案。」
「說不定還可以偽造成意外,當然也可能就是一時之間的激情犯案,還有就是兇手是在室外犯案了。」
「關鍵就在於什麼人可以在凌晨這種應該睡覺的時間讓受害人離開屋內到室外去,顯然只能是非常信任的熟人。」
「好了,你說的話我也只能想到這麼多,剩下的還是要在現場才好做出分析,而且你只怕是沒有把所有事情說出來,可能你自己也沒有發現自己忽略了重要的事情。」優作慢慢的說道。
「謝了老爸,沒有事先掛了,還是快點解決了這件事的好。」柯南說完話卻是沒有操作,等到優作掛了才收起手機。
伊豆,旅館。
因為柯南的打擾,四個人都沒有繼續睡覺的想法了,三女心思各異的和景光「熬」到了天亮,在晨運又吃過早餐后四人開始了返程。
群馬,深山。
這邊柯南經過景光和優作的提醒后找到了兇手,兇手果然是受害人的同行者之一,兇器還非常特別,居然是魚缸當中的景觀石。
這種石頭曾經是被人類用作利器使用的,兇手正是熟知石頭並且在他們面前說出魚缸里景觀石信息的安達賴人。
至於另一個人居然是房主田中伊和江老太太的孫子,說真心話柯南感覺這個孫子是真的「孫子」,十年不回家,一回家居發生了這種事情,而且沒有和老太太相認。
柯南他們在當地警方熟人山村操的幫助下修好爆胎的車后也在第二天回到了東京,之後偵探團自然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這之後的一天上午,柯南接到了平次的電話,兩個人商量的事情有了進展。
「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服部,你真的找到了水無憐奈的信息?!」柯南的聲音中有著掩藏不住的高興。
「是的,不過不是水無憐奈的消息,我反正沒有找到這個人的消息,我是找到了你說的那個和水無憐奈相似的高中生的消息。」
「我在一家小吃店裡發現了他的消息,現在的老闆說前任老闆還在的時候那個什麼瑛佑的父親曾經經常帶著他到店裡吃東西。」
「他的父親經常和前任店主聊天聊到深夜,而且他的父親似乎不喜歡照相沒有一張照片,倒是那個瑛佑小的時候玩照相機把他的父親拍下來了。」
「根據現任店主說的,那相片應該是被前任店主的孫子拿走了。」平次慢慢的說道,「情況大概就是這樣了。」
「那麼你有沒有去找那位店主啊服部?」
「沒有,他已經死了。」
「死了,喂,不會是那些人吧服部?!」
「不是不是,就是病死的,畢竟那位老闆也上了年紀,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那個瑛佑還有這種身世。」
「.......那好吧,那你有沒有去找那位老闆的孫子了解情況啊?!」
「很巧,他在東京,我還知道他的地址,你要去嗎?」
「.......當然。」
「注意安全,工藤!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警視廳,景光的辦公室迎來了「新客人」。
「你前幾天和那三個女人去哪裡了?!」灰原哀毫不客氣的質問著,這種事情她們商量好了,互相之間要通氣,可是這一次小蘭沒有。
「去了伊豆,有什麼事情嗎?」景光像是宮野姐妹完全沒有在這裡的模樣。
「真快活,啊?」灰原哀登時黑著臉看著景光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我不管你今天有沒有事,你必須陪我們!」
「晚上吧,現在有正事。」
「.......你腦子裡只有那種事情,就不能是吃飯?!」
「我沒有這樣想,你們不想嗎,我和她們不止吃了飯,還泡了溫泉。」
「.......景光,是我沒有聽懂還是你沒有說明白,你和志保說的應該不是一回事吧?」
「要不晚上再吃飯好了,現在開始吧,你們是想在這裡還是在老地方?」
「.......」×2
晚上,阿笠宅,因為有希子沒有在家所以孤獨一人的灰原哀到了隔壁和博士「互相取暖」。
本來灰原哀是想和自己姐姐一起待到晚上的,可是沒有想到景光真的是在老地方「泡溫泉」,雖然是在「擁擠的浴缸」之中。
因此她也沒有想吃飯的心思了,當然「泡溫泉」是很舒服,可是她是想泡真正的溫泉,她也沒有別的想法,總之要比贏那些個.......
就在博士研究電腦她研究電視的時候,門鈴聲響起,博士發現是柯南過來了。
「博士,快點,你快點去開車,我找到了那些傢伙的線索!」柯南還沒有進門就大聲叫嚷起來,深怕別人聽不見一樣,自然在房間里的灰原哀聽到了。
「那些傢伙」是柯南的專稱,對於組織中人的專稱,所以灰原哀知道這次的事情她應該摻和一下,既是打發時間也是阻止柯南找死,畢竟算是自己的侄......咳咳,朋友!
「江戶川,你剛剛是說找到了琴酒他們的下落是嗎?」灰原哀看著門口的兩個人淡淡地說道,「你應該會帶我一起去吧?」
「.......」
甲殼蟲之中,灰原哀雙手抱胸左腿放在右腿之上,柯南則是坐在副駕駛上。
「所以那個叫本堂瑛佑的男生和他的父親曾經經常去一家什錦煎的店鋪,你這次就是去找那熟悉那個人的人?」灰原哀看著後視鏡中的自己,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自己似乎表情舒緩了很多。
「啊,服部說是在通天閣附近的店子里,那個老闆對本堂瑛佑有印象,而且這個人經常和很多工作夥伴一起去吃東西。」
「另外這些人里大部分都是外國人,還有本堂也可能只是他的化名,那些人有時候會叫他別的名字,什麼坪內、石川之類的。」
「最重要的是這些人都是穿著參加喪禮似的黑色衣服。」說道這裡柯南看著後視鏡,「我想是和杯戶飯店那一次一樣的黑色吧。」
「.......」灰原哀微微抬頭和柯南在後視鏡里對視著,「我知道我說也沒用,不過你最好還是注意一點。」
「老房間」。
「景光,你可以和我說實話嗎,你到底是怎麼看待組織的,我發現你好像對組織沒有一點重視的樣子,不論你是忠於組織還是想消滅組織告訴我好嗎?」
明美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身邊的景光,她發現自己似乎是沒有了一點活著的心思,除了自己妹妹她好似沒有了生活的意義。
「這不是我決定的,你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自己商量去吧,記得要讓克麗絲一起。」景光握著明美的手放在了自己身上。
「......」明美看著自己的手陷入了沉默,即使沒有諾亞方舟她也知道克麗絲是誰,那是死忠於組織的人。
警視廳,目暮和美和子還有白鳥正在松本的辦公桌前。
「你們應該知道了警察廳已經正式同意建立諸伏警視監提議的機構,而且還在最近很火的一部電視劇安排了類似的情節,想要先試試民眾的反應。」
「目暮,你可能會往上升一升了,警醒一點,不要每次在現場就只知道依靠那些偵探!」松本睜大眼睛嚴肅地說道。
「還有你們兩個,佐藤、白鳥,你們也要多多學習諸伏警視監的處事方法,不要再讓警視廳的威信下跌了!」
「佐藤,你和交通部的宮本由美警部補關係好,我們和交通部的聯合機構你們要多上心,我已經和他們的課長說過了,知道嗎?」
「另外高木說的那個假警察的事情白馬總監也知道了,他說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可以借著這個機構的構建多招入一些特別警察。」
「不是警察學校的學生,就是普通人,不論是大學生還是普通人只要通過考試都可以成為特別警察,而且如果達到一定的成績可以成為正式警察。」
「知道嗎,這是我們的機會,警視廳是試點,這也是警察廳長官的命令,我可以再告訴你們一個機密,這件事情已經到了首相的議程上了。」
「......」×3
「好了,目暮留下來,你們兩個先去吧。」
「是。」美和子和白鳥離開後房間里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靜,過了好一會兒松本才再度開口。
「目暮啊,我感覺諸伏成為總監的那一天不遠了。」
「松本警視,你也要晉陞了吧?」
「你這警部也有將近十年了吧?」
「......」
「老房間」,靠在床頭的明美接到了灰原哀的電話。
「你有什麼事情嗎志保?」
「他在不在,我想和他說話。」
「......他在浴室裡面洗澡。」
「.......他出來了你讓他回我電話。」
...
...
一間公寓樓的走廊里。
「鈴鈴鈴......」拿著手機的灰原哀時不時的看一眼身後的房門,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灰原哀登時身子一抖。
「喂!」
「怎麼了,有什麼事?」
「沒,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最近組織有沒有什麼動靜,就是你有沒有收到琴酒他們的消息,什麼行動的。」
「沒有,也可能他們沒有通知我。」
「那沒有事了,你陪我姐吧。」
「有事就說,我剛洗完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