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樂陽血戰玉石關

卻說於興貞七年十二月二十日，起義軍首領王均王啟初在洛陽被其叛徒李密殺害，因無人領導起義軍，從而導致重陽起義失敗，重陽起義緊持續一百零二天就以失敗為告終。.

此時涼州刺史，袁豐袁子玉已年近六旬，因討伐重陽起義軍有功，興貞帝李治加封其為涼州王，世襲罔替，永駐涼州。現天下各州刺史，因討伐重陽起義軍而封王者共七人。分別為，揚州王董良董武陽。徐州王呂焉呂孟常。益州王蔣融蔣興國。交州王馮義馮文然。荊州王劉晉劉德興。冀州王丁雲丁克勤。涼州王袁豐袁子玉。各個諸侯王，擁兵自重，不聽皇命，相互之間，時而交戰以擴大其領土、勢力，此時大興已明存實亡，天下已成群雄割據之局面。

農民起義雖敗，但邊關危機尚未解除。羌王摩挲爾第一次出兵未能攻陷涼州，隨後任左吉里為軍師，徹古元為元帥統帥羌兵十五萬，再次攻取涼州，此時已兵至玉石關。此玉石關乃涼州西部大門，若被攻陷，則涼州處於危機，隨時皆有可能被其攻佔。

涼州王袁豐袁子玉，急招手下謀臣武將商議如何退敵。袁豐其下文有，張豐張孟常、李義李元初、田德田興舉，武有郭勝郭建成、吳雄吳奉志、樂陽樂天霸、周濤周洪宇。袁豐見人已到齊方曰：「今西羌蠻夷，賊心不死，又派大軍來犯吾涼州，今非往日，聞此次領兵元帥乃西羌第一大將徹古元，此人力大無窮，及其驍勇，使一口重八十五斤開山刀，有萬夫不擋之勇。軍師左吉里更為不可小視，此人知兵書，曉陣法及有謀略。今玉石關告急誰人可前去擔此重任？」言罷袁豐看向眾人。只見一人身高九尺，豹頭環眼，虎口剛牙，眾人視之，乃袁豐袁子玉手下第一猛將，樂陽樂天霸。樂陽躬身施禮曰：「主公莫要驚慌，陽願提一旅之師，前往玉石關大戰羌賊，吾誓要保玉石擊退羌賊。」這時又有兩人站起，乃謀士田德田興舉，與武將郭勝郭建成。二人施禮曰：「稟主公吾二人願助樂將軍一臂之力，破其羌賊，以解玉石關之危。」袁豐大喜，加封樂陽樂天霸為將軍，郭勝郭建成為副將，田德田興舉為參軍，引西涼兵十萬前往玉石關以解其危。

卻說西羌大元帥徹古元引羌兵十五萬攻打玉石關，怎奈玉石關，關高牆厚，在加其已有防備，攻其半月不下，心中焦慮。一日探馬來報，稱涼州王以樂陽樂天霸為大將，兵發十萬已至玉石關。軍師左吉里聽罷曰：「吾聞樂陽樂天霸，乃西涼第一猛將，今有其守關，玉石關更加難攻。吾出兵之時特帶雲梯百乘，看來該是用其之時，於是軍中起百乘雲梯，一乘上可立十數人，周圍用木板遮護。軍士各把短梯軟索，聽軍中擂鼓，一齊上關。樂陽在敵樓上，望見羌兵裝起雲梯，迎面而來，樂陽即令三軍各執火箭，分佈關上，待雲梯近關，一奇射之。左吉里令三軍鼓噪吶喊而進，但見關上火箭齊發，雲梯盡焚，梯上士兵多被燒死。關上矢石如雨，羌兵皆退。左吉里大怒曰：「汝燒吾雲梯，吾卻用『衝車』之法！」於是連夜安排下衝車。次日，又鼓噪吶喊而進。樂陽樂天霸急命運石鑿眼，用葛繩穿定飛打，衝車皆被打折。左吉里又令人運土填關壕，命副將引三千鐵掘軍，從夜間掘地道，暗入關去。樂陽又於關中掘重壕橫截之。軍師左吉里見攻關不下只好退兵，回到營中與元帥徹古元商議曰：「今玉石關樂陽樂天霸，真乃世之大將也！有勇有謀，是吾軍攻取涼州第一頑石，不除此人，對吾羌國大軍必有危害。」徹古元答曰：「軍師之言，正是我之所想，不知軍師有何計策可斬樂陽樂天霸？」左吉里沉思片刻方曰：「吾有一計可斬樂陽，請元帥伏耳過來。」

玉石關一戰擊退徹古元大軍，樂陽不敢待慢，急派兵勇加固城牆破損之處。參軍田德田興舉來找樂陽問曰：「今日將軍擊退羌賊大軍時為幸事，但關內守關所用之物已不足矣。如不早謀，待他日羌兵再來攻關，則玉石關危矣，請將軍早做打算。」樂陽嘆氣曰：「此事吾已想過，尚未想到解決之法。」正言之，副將郭勝郭建成來找樂陽，見其面曰：「將軍，適才小校來報，從羌軍之中，跑來二十幾人來降，來降之人原本皆是大興兵勇。」樂陽聽罷曰：「郭將軍請將這些降卒帶來見吾，吾有話要問。」郭勝領命離去，片刻郭勝帶其降卒回至。樂陽問其降卒曰：「汝等為何離羌軍而來吾處，是為何意，如實講來，若有半句假話，本將軍定斬汝等首級。」其降卒跪地答曰：「將軍有所不知，羌軍已斷糧三日有餘。羌王派其送糧隊伍行至巫山，遭遇山洪，不得前行。今羌軍免強度日，軍中無糧，導致軍心大亂，羌軍大半已逃回羌國，吾等本是大興邊關之民，故來此投奔將軍，吾等所言，具是實情，望將軍收留吾等。」樂陽聽罷叫人先將其帶下，好生看管。參軍田德曰：「將軍休要信其之言，左吉里鬼計多端，斷糧之事，恐其有詐。」樂陽樂天霸哈哈大笑！曰：田參軍所言甚是，吾豈能輕易信之，今日已晚，吾等都回，先且休息，但要派人守關，以防敵人偷襲，明日看羌軍如何攻關。」

一夜無話，第二日天將放亮，樂陽還未身起，就有小校來報，言羌軍以於昨夜退去。樂陽甚為吃驚，急披掛整齊，提刀上馬，帶人出關視之。樂陽、郭勝以及田德三人行至羌軍曾駐營寨，果見其軍已退，路上儘是灶台痕迹，樂陽樂天霸叫其手下兵勇查看灶台痕迹數量。片刻手下兵勇回報，言其數量為九千灶。參軍田德聽罷而曰：「按軍中每十人一灶，現只有九千灶，可知其羌兵只剩九萬餘人。」郭勝郭建成曰：「可見其羌兵斷糧之事實為真也！吾願帶兵追之，斬左吉里之頭，徹古元之首。」樂陽樂天霸聽罷搖頭曰：「郭將軍此言不可，如其中有詐，則吾軍休矣！不如再觀之，以變真偽。」參軍田德點頭曰：「將軍此言是為穩妥。」郭勝聽后只好做罷。時又有小校來報言，羌軍曾於十裡外安營紮寨，此時已經離去。樂陽樂天霸急帶人前去查看。等行至，樂陽又派人查看灶台數量，小校回報曰：「灶台數量為五千灶。」郭勝郭建成急曰：「將軍現羌兵只剩五萬餘人，如再不行追之，恐其晚矣！」參軍田德田興舉沉思片刻而曰：「郭將軍此言，不無道理，現不防追之。」樂陽曰：「郭將軍，吾給你五萬兵馬，前去追之，但只能掩殺，不可輕進，望郭將軍加以小心以防不測。」

郭勝郭建成領命離去，帶五萬軍馬去追羌軍。郭勝引兵火速望前追趕，行到二十里處，忽然背後一聲喊起，樹林內閃出一彪軍馬，為首大將，橫刀勒馬大叫曰：賊將引兵哪裡去！」郭勝回頭視之，乃徹古元也！郭勝郭建成大怒，回馬交鋒。不十合，徹古元詐敗而走。郭勝又追趕二十餘里，勒馬回顧，全無伏兵，又策馬前追。方轉過山坡，忽喊聲大起，一彪軍馬閃出，為首之人，乃左吉里也，橫刀勒馬大叫曰：「郭勝休趕！有吾在此！」郭勝郭建成拍馬與其交鋒。不十合，左吉里撥馬便走。郭勝隨後追之。

趕到一密林內，郭勝心疑，令人四下哨探，並無伏兵，於是放心又趕。不想徹古元卻抄在前面，郭勝又與戰十餘合，徹古元又敗走。郭勝奮怒追來，又被左吉里抄在前面，截住去路。郭勝大怒，拍馬交鋒，戰有十合，羌兵盡棄衣甲什物等件，塞滿道路，涼州兵皆下馬爭取。徹古元與左吉里二人，輪流交戰，郭勝奮勇追趕。看看天晚，趕道一谷口，徹古元撥回馬，高聲大罵曰：「郭勝狗賊！吾不與汝相拒，汝只顧趕來，吾今與汝決一死戰！」郭勝十分忿怒，挺槍驟馬，直取徹古元。徹古元揮刀來迎。戰不十合，徹古元大敗，盡棄衣甲、頭盔，匹馬引敗兵望谷中而走。郭勝郭建成殺得性起，又見徹古元大敗而逃，乃驟馬趕來。

此時天色昏黑，一聲炮響，山上火光衝天，大石亂柴滾將下來，阻截去路。郭勝大驚曰：「吾中計矣！」忽一聲棒子響，兩邊萬弩齊發，郭勝郭建成和大半涼州兵，被射死於谷內，隨後羌兵盡出，涼州兵無大將，便已大亂，怎敵羌兵，死者不計其數，只有少許逃回玉石關。

樂陽聞副將郭勝郭建成身死，又折五萬餘人，只好巨守玉石關。第二日羌兵又復回攻其玉石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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