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秦皇來訪

第一章‖秦皇來訪

「這世道,已無人性可言,四處硝煙,何以消啊?」高坐於石凳上的老者緊皺眉頭。

「哎,這好好的大周怎麼就變成這般了?」老者的隨從附和著。

「天祭司的老東西不是說快要結束了嗎?等等看嘛?不急不急……」手著羽扇,緩緩搖。

……

「王……王……有客來訪,有客來訪。」門外小侍急切的步伐與呼喊,顯然擾了屋裡的人。

「請客入!」屋裡的老者放慢語氣,卻帶著些許欣喜。

不僅老者如此,老者身邊的人亦是如此。或許,這個人的到來,已讓這群遠立於高原的族人們有了觀望的慾望了。

「吾,趙氏-贏政,見過尊者,望尊者指點。」寒氣逼人的大殿迴旋著他的聲音。

「嗯……想問什麼?講吧!」老者喝著桌上的酒水。

「今天下紛亂,吾為秦之王,何以保民以安康,使國安息?」

「世間萬物,皆不可獨善其身,若求安息,唯有一身!」老者放下酒水。

「求一身,一統於天下?則萬民歸於秦,無小國則無紛爭,無紛爭則安矣!」政滿眼憧憬。

「若有此心,自有人助你!」老者起身向政言道。

一番對話結束,已準備各自歸去。但帷幕後向老者傳來了一張帛條,老者看了一眼政,笑道「注意你的身邊人。」

政點頭,卻也心頭一怔。

……

說起蘇克拉瑪,便不得不提到她,她的背後,有著數不清的故事……

她有一個美麗的母親-玉,玉有一個摯友-緡,緡嫁給了赫赫有名的夏王-相。天定的緣分讓這兩人同時有孕,緡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少康,玉則生下了一個女孩,一個帶有黃金瞳的女孩。取名姚。少康比姚早來這世間兩月,一個在冬月,一個在臘月。小小的少康喜歡看著還睜不開眼的姚,時不時發出嬰兒的啼笑……

……

「緡,此去一別,不知何時能見,你要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啊。」玉抱著姚,眼裡有星光。

「玉,我走了,有緣再聚。」緡帶著少康不舍的離去。

幾年前,玉和緡都到了婚配的年紀,也相繼找到了另一半。不同的是,玉嫁給了一個普通的領長,而緡則被夏王中康之子相看中,位居王室。玉的心裡免不了羨慕,所幸的是,玉的男人倒也待玉極好,所以,玉的心裡還是更多的祝福緡。

但王室,也不是一帆風順。夏王中康死後,相即位,不久便投奔於斟鄩、斟灌二氏,從此,羿獨承王位。羿一向喜歡射獵,不善治理,得權后的翌像太康一樣,好狩獵而荒廢國事。他廢棄武羅、伯困、龍圉等忠臣,重用被伯明氏驅逐的不孝子弟寒浞。

寒浞年少時因造謠惑眾被伯明氏君主所逐,后被有窮氏首領羿收養,成為有窮氏的一員,得到重用。寒浞勢力日益強大,後來趁羿在外射獵的機會將羿及其家人殺掉,霸其權、奪其妻,生下豷、澆二子。

寒浞把戈封給了他的兒子豷,把過封給了他的另一個兒子澆。澆受父命率兵先後滅掉親夏的斟灌氏與斟鄩氏,殺了在斟鄩躲避的相。

……

聽聞消息的緡萬念俱灰,若不是有子少康年幼需要人撫養,緡便也隨相去了。為躲避追殺,緡只得投奔母親有仍氏……

「會好的,會過去的,一定會好的……」玉在心裡默默的祝願緡。

時間過隙,姚已長大成人,但是緡和少康卻一直在王室紛爭中周旋。

少康長大后,為有仍氏牧正。害死夏王-相的澆聞訊后,派人追殺有仍氏,少康無奈投奔有虞氏,作了庖正。有虞氏首領虞思膝下無子,僅有二女。他將二女許配少康,賜給他田一成、眾一旅,並把綸城交由少康管理。少康以綸邑為根據地組織餘下的夏族民眾,設官分職。派女艾到澆廷中密探,準備恢復夏室。

然而就在此時,躲避在有鬲氏的夏室遺臣靡不知從何得知少康準備奪回其政權,便親自帶領斟灌、斟鄩氏的殘餘民眾與少康會師,聯合擊敗了寒浞。

不久后,復立少康為夏王。而後少康滅澆於過,又派他的兒子杼滅豷於戈。至此,控制中原三代四后近百年的東夷族有窮氏覆滅,結束了長達四十多年的「無王」時期。

……

一時,王室穩定,國泰民安,人們紛紛稱讚這個新的夏王……這個新的夏王回到曾經的都城斟鄩。一時之間,城裡的權貴們紛紛準備覲見王。

東城的部長進攻了一塊罕見的玉料,通體黝黑,陰暗的光向四周發散,少康在偏殿看這那塊玉許久。

「來人,宣旭康」夏王少康一揮衣袖,坐於偏殿之中。

「臣旭康見過大王,大王有何事用臣?」殿下跪拜的就是少康最喜歡的近侍旭康。

「起來吧,過來看看這塊玉,可看得出什麼來頭?」

「這玉遠看通體黝黑,這近看……卻透著綠光,但好像又是彩光合成的綠光,真是難得一見啊!」旭康言道。

「你常年在外遊走,見多識廣,可看得出這玉什麼來?」少康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進貢的美酒。

「回稟大王,臣所見過的玉石確實多,但是這塊料子,臣屬實是看不出什麼東西來。」

「但是臣在外遊走之時,曾經遇到過一名女子,天生長有一雙黃金瞳,能大霧裡行走,黑夜裡辨位,對於玉石,可一眼看透其內里。若大王有所需求,臣可去尋她來。」旭康托著雙手,向夏王少康哈這腰。

「黃金瞳……女子……」少康放下了手裡的酒杯,似乎牽動了他內心的某些不可言喻的東西。

「是,此女子相貌平平,但一雙眼睛卻生的極其好看,臣在遊玩之時,偶然看見一眼,便再不能忘記了。」旭康在夏王的身邊遊走多年,早已經對眼前這個人的一舉一動瞭然於心,他看出了少康眼裡轉瞬即逝的東西。這是旭康從未在少康眼裡看到過的東西。

「去尋,若能看出這塊玉的來頭,本王重重有賞!」少康又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臣領命」旭康跪拜后離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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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克拉瑪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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