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還是你的舊情人
房間里靜的可怕。
安然瑟瑟發抖,下意識掙扎,卻怎麼也掙不開那人的鉗制。
傅煜深越是什麼都不說,她便越怕。
是的,她怕他,打心眼兒里怕的那種。
「那個……我……他是我的學長,老同學……」
因為從男人身上感受到了深深的怒意,她試圖解釋,卻發現在恐懼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明明很靈活的舌頭,卻懾於那股子壓力,而變得口齒不清起來。
「還是舊情人,你心頭的白月光,是嗎?!」
不等安然的話說完,傅煜深出聲打斷。
只不過……
他聲音里透著的無邊寒意,比這屋外的冬雨還要冷上幾分。
安然說不出話來,怔在原地,腦子裡一片空白。
她不停後退,險些撞到身後的角幾。
傅煜深沒有半分憐香惜玉,抓住她的手腕,捉小雞一般將她抓過來,咬牙切齒:「舊情人給你打電話,你就眉開眼笑,很高興,是嗎?!」
安然嚇得不敢出聲,空洞的眼睛里儘是恐慌:「沒有!你別想太多,只是一個電話而已!」
下一秒,男人發了狠,她被重重摔在足可容納三人的大床上。
床很軟,摔在上頭一點兒也不疼,安然卻覺得心口在疼。
還沒回過神,傅煜深已經將她壓下身下,不停扯她的衣裳。
大概是嫌衣服太難解開,後來他索性直接撕碎。
安然掙扎:「你放開我!」
傅煜深冷笑:「如果換成是那個男人,你就乖乖自己脫了是嗎?!」
安然被他的話刺到,停止掙扎。
他們是合法夫妻,傅煜深要她履行夫妻義務,她沒拒絕的理由。
女人的力氣比不過男人,安然掙扎不過,終究被他脫了衣服。
今天的傅煜深要的格外兇狠,像是要把她撕碎一般,沒有半分昔日溫柔。
安然覺得自己像是被綁在手術檯子上的小獸,打了麻醉,意識清楚的看著傅煜深那個劊子手一寸一寸割下自己的肉。
「傅煜深,你給我滾出去!」
她罵的越厲害,他反而越興緻高漲。
扳過她的臉,咬住她的嘴唇:「安然,你的身體可比你誠實多了!你看它多高興!多喜歡!」
安然氣得渾身發抖,伸手就要去抓花他的臉。
這人動作麻利,直接將她的行動扼殺在襁褓之中。
不肯放過她,扯下領帶,將她的兩隻手綁在床頭,更加肆意的折磨她。
「知道你看不見,那現在你就好好感受一下這具身體是多麼渴望我!!」
安然躺在床上,原就空洞的眼睛愈發空洞起來。
她感覺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四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
一輛超載的大貨車疾弛而來,撞向旁邊的賓利,而後又撞向她們全家所坐的車。
車子頃刻之間倒地,天旋地轉,她費力的看著那些倒立的人,想叫救命,卻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她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鋪天蓋地都是。
再後來,她從車裡狼狽不堪的爬出來,壓在一個男人身上。
轟……
巨大的爆破聲響過,父母當場去世,哥哥成了植物人,她雙目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