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有些上頭了

第二章 他,有些上頭了

他怎麼知曉的?

杭十一挑眉,像江小魚這種毫無心機的農家小女想要讀懂她的想法還不簡單嗎?只須掃一眼便能曉得她想要幹什麼了?

更何況,她的願望不就是想要找個人……呃……,這最後兩個字他還真好不好意思說出來,也只有她種沒什麼腦子的人才會毫無顧及的脫口而出了。

不過,雖然她沒什麼腦子,但也算是個極有趣味的女子。

她不僅將「戀愛」二字掛在嘴邊說,而且還真的敢大膽的做,整個江家村的適齡男子都被她瞧了個遍,且她還都用紙筆一一的記錄了下來,從中刪減挑選,若是有一個不合適的她便會劃掉名字,但劃掉的理由卻是叫人哭笑不得。

要麼太瘦,無二兩肉,摸起來手感不好,晚上更是怕做惡夢。

要麼太胖,若是上床豈不是要壓死人?她這顆好白菜萬不能被豬拱了。

再要麼太聽話,說什麼媽寶男更要不得之類的。

當時他還不懂什麼是媽寶男,可後來他懂了,那個媽寶男后當月便娶了個媳婦,不過這位男子卻事事聽母親的話,就連夫妻房事也要在規定的時辰里做,且不得超出一柱香,最後那女子委實受不了了,直接氣哭回了娘家說要和離?

杭十一俊眉再挑,原來這就是媽寶男?有趣,甚是有趣啊,且名字也十分的貼切。

還有一個與媽寶男差不多意思的,名字倒是有些霸氣,他記得叫伏弟魔。

後來他也明白了這意思,也是江家村的一位男子,他極疼愛其弟,成親之後連自己唯一的牛也被弟弟霸佔去了,他不僅沒要回來而且還勸他家娘子要與他一樣疼愛他的弟弟,再後來,這弟弟竟禽獸的霸佔了他的妻子,此時,他這才反應過來後悔不已,但那已經無濟於事了,他妻子懸樑自盡了。

杭十一嘴角微提,莫看她行事瘋巔,可是看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若是她真嫁了這其中一個,那她的日子也不是像現在這樣快活,還能美美的追求那個姓羅的秀才。

只是……杭十一想到那位羅秀才,他深遂的眸子里劃過一抹異樣。

同江突然問道,「對了侯爺,前兒個你去羅秀才的家裡,可是尋到了什麼?」

月前,他們發現羅秀才的家有些異樣,想要前去探查一翻,畢竟他們隱居江夏這麼一個小小的村落鳳城中沒有幾個人知曉,而據鳳城此時的形勢,他們還沒有出現的必要,所以這裡的一切動向他們都要謹慎,萬不能露了痕迹。

那一日,侯爺也親自下到羅秀才家,不過,當侯爺從羅秀才屋子裡出來之時,不僅神色異樣,而且手裡頭還多了一枝桃花?這桃花現在還被侯爺養在了書房的白玉花瓶裡頭,不過,同江越是看這桃花便越是感覺特別的熟悉,這種香味好像就是……

「沒有。」杭十一乾淨利落的回答。

同江哦了一聲便不再問了。

不過杭十一原本看著書的目光卻悄悄的移了出來,看向那片五畝的桃林,一片的粉色也將他漆黑的眸子變成了粉色,腦海里不知不覺的想起了桃林之主說的那些個奇奇怪怪的話。

「……來者何人?你的人,……我感覺我今天怪怪的」

「我怪想你的,……你知道我屬什麼嗎?我屬於你」

「……只許官州放火,不許你離開我」

「……近朱者赤,近你者甜。」

還有最後一句。

「最近早晚有些冷,躲進你懷裡的那種。」

杭十一柔了柔額角,他竟還有些……上頭了?

若是鳳城裡的那些人知曉他這個雪衣侯對這些東西上頭,不知會不會驚掉下巴?

對了,還有那條原本叫大黃的狗,為了配合她的戀愛行為竟硬生生的改名「招桃花」?她這是多想與人戀愛啊?

「侯爺,村東頭好像出事了。」

此時,同江突然指著那處驚道。

杭十一呵呵一笑,果然,就她那種拿著刀子逼人談戀愛的法子是根本行不通的,那羅秀才的確是個不錯的夫婿,可她也犯不著以人命相博,這回,有她苦頭吃了,因為江家村的村民不會放過她,羅秀才可是這十里八鄉的全民女婿,焉能由她一人獨吞?

雖如此想著,可是墨般的眸子卻緊緊的盯著那處,若是她有個萬一還能暗中出個手,對如此的保護行為,他歸結為:不想在這段時間裡過得更加無聊。

「江小魚,你幹什麼?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放狗咬我們也就罷了,可是你為何還要對羅秀才動手?你,你這是想要殺人嗎?」

陳寡婦一婦當關的擋在前頭,目光兇狠的看著她,嘴裡咬著牙的道,她以為就她看上羅秀才了?她家水仙也看上了。

劉大壯也怒道,「就是,江小魚,別以為你有村長撐腰我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了,你也不看看羅秀才是誰?他可是我們十里八鄉唯一的先生,若是他有個好歹,我們村裡的娃兒還用不用上學了?……我勸你最好收起這把刀子,也收了這份心思,我們也絕不會讓你再傷害羅秀才了。」

江小魚:……?

她哪裡想要殺人了,哪裡想要害羅秀才了?她只不過是想要更加深切的表白而已,她是想著在他的手上劃一個口子,然後再自己的手上劃一個口子,這樣就是「兩口子」了,這樣浪漫的戀愛,他們沒聽過嗎?

還有,前幾日她已經表白過羅秀才了,羅秀才也接受了她的求愛了,這幾日她未見半點的動靜,這才過來問問的,她沒想過要傷害羅秀才啊?

劉大壯苦了臉說道,「江小魚,你就別唬我們了,什麼沒想過要傷害羅秀才?你手裡的刀子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傷害的人還少嗎?記得去年,你拉著狗柱的腿,說什麼你的腿一定很累吧?因為你在我的腦海里跑了一天?嚇得狗柱差點兒以為自己的腿斷了哭著爬回家的。」

江小魚嘴抽,這?

「還有,你在耀祖他家門口點了一圈兒滲人的白蠟燭,又說什麼你是如此地溫暖,連我內衣都被你融化了?這又是什麼?你的裡衣如何的會被人融化?還有,耀祖偷看你裡衣了?」

造孽喲,這樣的話是她一個姑娘家家說出口的嗎?還有那白燭,那可是死人時點的,她這安的什麼心?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一圈兒的蠟燭有一支被風吹倒了,險些將耀祖他家給點了。」

這才是最要命的,若不是他們發現得早,只怕耀祖那一家子早就燒得精光了吧?

江小魚砸了砸嘴,對於這個,她不得不承認是她疏忽了,她是想要擺一個心形的蠟燭製造一個浪漫的氣氛的,不過誰能想到最後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可是,可是後來我也有賠嘗,賠了足足……」

但說到這裡,她又不說話了,她是賠了,賠嘗了足足兩簍子的桃子,但這桃子不足以壓住耀祖他們家的驚嚇,據說第二日他們便舉家離開了江家村。

「唉,可憐耀祖他們家是祖宗十八代都居住在此,老老實實無病無災,沒成想竟被她如此的給禍害走了,真是……造孽啊。」

說罷,劉大壯陳寡婦他們悲痛欲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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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系統之被逼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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