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小姨子的疑惑!
「哐當!」
不過,眼看著豹子手中的椅子,即將砸在葉凡腦袋上時,葉凡卻是一把將椅子奪過,順勢沖著豹子腦袋砸下,只聽得一聲巨響,整張椅子,直接散架。
至於豹子,腦袋更是皮開肉綻,鮮血直流,雙眼一番,暈了過去。
「混賬,你居然敢如此對待虎堂的人,我山雞對天發誓,一定叫你在蓉城,再無立錐之地……你,你想幹什麼?」
山雞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指著葉凡的鼻子,咬牙切齒地說著,就見到葉凡拖著一把椅子,朝著他走來,內心不免一陣慌張,道。
「一雙腿。」站在山雞身前,葉凡聲音冰冷,道。
「你敢!」山雞身軀忍不住一顫,厲聲警告道。
「哐當!」
葉凡可根本沒有跟山雞廢話一些什麼的意思,直接舉起手中椅子,沖著山雞的一條腿就砸下,只聽得「咯吱」一聲響,山雞的一條腿的骨骼,儼然被砸斷。
「啊……」山雞忍不住一聲哀嚎,咬牙切齒,滿目怨毒地說道,「混賬,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哐當!」
葉凡再次舉起椅子,砸在山雞另一條腿上,山雞那條腿,再次傳出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山雞整個人,極度崩潰。
現場諸人見此一幕,也均是滿目震驚,難以置信。
「咚咚咚!」
諸人在心思複雜,難以置信,山雞在痛哭流涕,滿目怨毒之餘,凱賓斯基門口,有著數十道手持棍棒的身影,已經沖了進來,沒幾秒鐘時間,就將葉凡和陳羞花圍堵的嚴嚴實實。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在我虎堂的場子,毆打我虎堂的人!」一道渾厚的夾雜著十足憤怒的聲音,由遠及近,隨即只見一道渾身上下,密布著恐怖氣息的身影,就出現在門口,朝著這邊走來。
「虎爺,這就是傳說中的虎爺?」
「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不愧是攪亂蓉城風雲的大佬,單憑這氣場,就已經讓我無法喘息了。」
「虎爺來了,這下事情熱鬧了。」
……
凱賓斯基大廳內,有不少人已經認出了李虎,忍不住一陣議論紛。
「混賬,敢在虎堂的場子,如此對待老子,現在虎爺來了,你就等著被剝皮抽筋,千刀萬剮吧。」山雞面色猙獰,滿目怨毒地說道。
「但願如你所願。」葉凡十分輕描淡寫地掃了一眼來人,嘴角勾勒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道。
「虎爺!」見到李虎靠近,山雞指著葉凡,道,「剛剛就是這個雜碎,在我已經表明自己是虎堂成員的情況下,還在大庭廣眾之下,打暈了豹子,廢掉了我一雙腿,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教……」原本滿腔怒火的李虎,在來到現場,一看清了站在身前的身影時,面色之上,瞬間瀰漫著一絲狂喜,剛剛開口,不過,一見到葉凡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咽下,躬身道,「葉先生!」
葉先生?
什麼情況?
莫非,這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有著很大的來頭?以至於連虎堂李虎,都不得不忌憚?
「小虎,好好管教好自己的手下。」在現場無數人心思複雜,難以置信時,葉凡緩緩從身上摸出一根煙,淡淡說道。
「吧嗒!」
李虎根本來不及多想,連忙掏出打火機打燃,上前幫葉凡將煙點燃,道:「多謝葉先生教誨,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我管教無方,從此以後,類似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希望如你所言。」葉凡道。
「小虎不清楚葉先生來到凱賓斯基,有招呼不周的地方,還請葉先生海涵,不知葉先生是否有空,讓小虎一盡地主之誼?」李虎小心翼翼地問道。
「不了。」懶散而悠閑地吮吸了一口香煙,葉凡道,「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我送您?」李虎一步上前,道。
「不必。」葉凡一把拉著目瞪口呆的陳羞花,就直接朝著門外走去。
「虎,虎爺……」葉凡離開許久,山雞才十分不解地問道,「剛才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這次的事情,難道就這麼算了嗎?」
「你是在教我做事?」李虎冷冷地問道。
現在的李虎,較之於此前面對葉凡的李虎,儼然已經判如兩人。
「不,不敢。」山雞有些不滿地說道。
「山雞,我知道你被人廢掉了一雙腿,對於剛才我的處事方式,十分不甘心。」李虎道,「但我可以毫不客氣地告訴你,剛才若不是葉先生手下留情,你和豹子現在儼然已經是死人了。」
「他究竟是什麼人?」山雞身軀一顫,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他究竟是什麼人,我不方便告訴你,但有一點,我可以十分明白地告訴你,他叫我三更死,我絕對不敢活到五更。」李虎道。
「……」山雞身軀一顫,雙眸中瀰漫著前所未有的惶恐。
「按照道理來講,你們招惹了葉先生這樣的存在,註定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的,但大家畢竟兄弟一場,既然葉先生都已經不追究了,那我也就不再追究一下什麼,不過,從此以後,你和豹子跟虎堂,再沒關係。」李虎道。
李虎丟下一句話,就徑直離開,只留下山雞一個人,癱坐在地,獨自凌亂。
「姐夫,你究竟是什麼人?」凱賓斯基夜總會外,陳羞花的酒已經醒了不少,無比好奇地問道。
剛才凱賓斯基裡面發生的一幕,對於陳羞花來講,可是無論如何,也太過於驚世駭俗了一些啊。
「怎麼?」葉凡斜靠在一棵樹上,一口一口地吮吸著香煙,問道。
「可以給我一根嗎?」陳羞花問道。
「喏。」葉凡直接將自己吸了小半的香煙遞給陳羞花,道。
「謝謝。」
陳羞花也不矯情,接過葉凡吸了一半的香煙,直接塞入嘴裡吸了兩口,才道。
「實不相瞞,此前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你壓根配不上我姐。」
「但經過了剛才那一幕,不得不說,我改變了自己的看法,你的弔兒郎當,玩世不恭,肯定只是偽裝的。」
「因為,我從那個虎爺看你的眼神就能看出,他對你是真的忌憚和害怕,告訴我,你是不是某個幫派退隱的大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