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章 講道理
「師尊,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春夏秋冬四位閣下絲毫不敢違背師尊的意願,紛紛雙膝跪地,畢恭畢敬的說了一句,然後便釋一放傳送法陣,離開了雪山。
他們不遠千里使用法陣傳送過來,不過就是為了傳一句話,卻足以證明了師尊在他們心中的重要性。
一句話而已,他們完全可以發簡訊或者一個人過來,雖然孟晚清從來不計較這些細節,但是他們每次都做的非常體貼入微。
孟晚清轉過身,看著毛草屋,雙手負在身後,一側的嘴角微微勾起。
這世上如果有人能借著她先生的名義做出一些苟且的事,這本身就是在找死。
有人想把她孟晚清推入萬丈深淵,卻殊不知她孟晚清,就是從萬丈深淵裡走出來的。
她信步閑庭,沒有了方才的急切,悠哉悠哉的走進院子里,推開了茅草屋的門。
從始至終沒有和幻齒虎說上一句話,忙著呢,哪有心思搭理它。
幻齒虎老老實實地趴在一邊,一句話都不敢說。它能感覺到,女主人的心情好像不怎麼好。
開門的聲音吸引屋內兩個人的注意力。
「晚清,你回來啦!太好了,這段時間那到底都去哪兒了?」
傅司城當即便從餐椅上站起身,快步的走到孟晚清身邊,一雙眼中滿是激動又藏滿了深情。
「沒去哪兒,我只是出去玩兒了。就是沒有想到這麼久沒回來,家裡還多了一個人。」
孟晚清毫不掩蓋心中的嫌棄,轉頭看向一邊的小茹,下意識危險的眯起眼睛。
她算是什麼東西也配站在這間茅草屋裡。
「姐姐回來啦,姐姐,實在是司城這段時間太傷心了,我不想看他一個人傷心難過,所以才過來安慰他。姐姐,你不要生氣。我只是不想看他一個人被你扔在這裡,你知道這段時間她有多傷心,多難過嗎?。」
小茹嬌滴滴的說著,明明是她沒打招呼就住在別人家,可卻被她說成了孟晚清心狠手辣。
好一招,反客為主。果然是老牌兒的白蓮花,筋道極了。
「這屋子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如果說這屋子裡飛進一隻蒼蠅,也該被門外的幻齒虎吃了才是。」
只可惜孟晚清根本不吃她這一套,當即便輕聲嘲諷著,什麼東西?她根本不將他放在眼。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心狠手辣呢,小茹不過是過來幫你照顧司城哥哥的,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段時間消失,他一個人是怎麼過這段日子的?你也太不負責任了,司城哥哥為了你,連和我的婚約都取消了,可你竟然卻把他一個人扔在這裡。你這是愛他的表現嗎?」
小茹非但沒有半分收斂,反而還變本加,質問起來!
瞧她的雙手叉腰,衣服一種言辭的樣子,還真有些不要臉。
孟晚清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命都要沒了,還有心思跟講道理。
這個白蓮花只怕不知道,她才是道理。
「好啊!那我就告訴告訴你什麼是愛他的表現。」
孟晚清手中釋一放出靈氣,強大的黑色靈氣,好似一股空中的閃電一般,夾雜著巨大的能量。
愛他的表現?這一掌打死她算不算是他的表現。
「姐姐,你太粗魯了,動不動就打人家。怎麼能這樣呢?難道你就是不講道理的嗎?」
小茹有些怕了,她是真有些怕了,孟晚清這一下子別說是她呀,連傅司城也禁不住啊。
空氣中的氣還是變得尷尬,那巨大能能量像是一股,無形的黑手包裹著屋內的眾人。
小茹不敢動,一動都不敢動,傅司城咽了咽口水,一雙手緊握成拳,他想說什麼什麼都說不出來。
「你呢,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或者是你還有什麼想對她說的,再不說,一會兒抱著一具屍體,說什麼可都沒用了。」
孟晚清別有意味地轉頭看著傅司城,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應該有很多話說吧。她這也算是棒打鴛鴦了,有話就現在說吧。
「孟晚清我想你了。你先告訴我,你這些天都去哪兒了?為什麼不和我聯繫?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了多久?我幾乎快把雪山的每一寸土地都翻遍了。」傅司城對小茹絕口不提,一雙眼深情的看著面前的女人,她那張精緻的臉,總容易讓孟晚清喪失理智。
孟晚清轉過頭去,她不能再看了,再這樣看下去,她幾乎又要忘了一切。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問你,你到底是不是我先生?」孟晚清一字一頓地開口說著,她就想要個答案。
她想讓面前這個人知道,她原本是不想動殺心的,只要他老老實實一字一句的,把他所有的情況都交代出來。就算是真的騙了她,她也可以饒他一命,畢竟是這個男人,讓她重新找到了希望。確切的說,也重新給了她希望。
她以為她這輩子都再見不到傅司城了,能見到面前這張臉,她就很開心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是有喜歡的人了嗎?你說你先生?你是結婚了嗎?」
傅司城裝作聽不懂,但其實他什麼都聽得懂。他就是要演,就是要裝,就是要讓著女人萬劫不復。
整個聖門的人都被這個女人害死了,三親六故無一例外,全都是死在面前這個女人的手裡。
此仇此恨若是不報,他誓不為人。
「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現在乖乖讓這個女人滾出去,我可以不計較她剛剛的無理。」
孟晚清將手中的靈氣收回來,既然他不承認是聖門的人,就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就是他在裝,裝作不知道。第二種就是他真的是她的先生,是真不知道。
無論是哪一種都無所謂。
如果是他真的在裝,那就簡單了,她隨時找到紕漏,都能將她打死,如果是第二種的話,那她就更幸運了。
「哥哥,這麼冷的天,你怎麼能把我趕出去呢?哥哥,你求求姐姐好不好?你不知道讓我一個人出去,人家害怕。」
小茹真是婊的茶里茶氣,婊的親無故人後無來者。
「晚清,畢竟是這麼冷的天兒了,先讓她在屋子裡待一待吧。」傅司城柔聲開口。
「不行。」,孟晚清毫不猶豫,當即擺手,沒什麼可商量的。
「如果你要讓她走得話,那我也走。」傅司城眉頭緊皺,臉上多了幾分執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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