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打獵進行時(1--4)

70:打獵進行時(1--4)

(1)

武俊傑端著一杯紅酒走到陽台上,陽台上已經有了一個人,正是武俊豪。

武俊豪看著小區內一盞盞亮著的路燈,和那偶爾走過的行人,很平靜,應該說是很平淡,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

「第八隊的人到濱海了。」武俊傑掛著邪邪的笑,有些輕佻的感覺,可是這卻難掩身上的那股陰險之氣。

「那就叫你的人注意一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來濱海的,我想義父也應該明白的。」武俊豪沒有回頭去看自己的弟弟,依然是看著外面的景色,淡淡的回答著。同是一個男人帶大的,可是性格卻彷彿是兩極,迥異的不行。武俊豪自己也不會虛偽的說自己是什麼正人君子,這年頭的君子早就死光了,但是自己也不會沒有人性,這是自己的底線。這個弟弟是跟自己一起長大的,對於他的了解,可能甚至超過他自己,為了達到目的,他可以不擇手段,在他的眼裡,只有結果,不在乎過程是什麼樣子的。彷彿卑鄙是他的座右銘,陰險則就是他的代名詞。

「呵呵,我心裡明白,我知道你和義父肯定都知道。我也不會說什麼這只是個失誤,但是我想你的心裡應該明白,在濱海暴露我們的身份是必然的,這只是遲早的事情。」

武俊傑心裏面很明白這個名義上的哥哥一向都不齒自己做事的方法,可是自己也不在乎,義父也應該不會在乎的。義父要的是個能辦事的兒子,能成大事的兒子,而不是大慈大悲的孝子。有的時候自己就納悶了,他也不比自己善良在哪裡啊,每天戴著副眼鏡,搞得跟五好青年是的,自己可以肯定,他手上沾的血,絕對不會比自己少什麼。

「這次香港的事情你準備怎麼辦?」

「他在濱海。」武俊豪沒有急著回答弟弟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很是莫名其妙的話。他?他指的會是誰呢?

「誰?」

「毒蛇。」

武俊傑的眼中寒光閃爍,不自覺的用手摸了一下胸口,感覺那裡還隱隱作痛。整張臉變得更加的陰沉,許久方恢復過來。「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嗎?」

「暫時還不清楚,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可能會陪同吳倩一同前往香港。」武俊豪能感覺到自己說出那個人的時候,自己的弟弟心中的那份憤怒,一種已經蝕入到骨子裡的恨,沒由來產生一種報復的快感,心情不自覺的高興起來。現在倒是不怎麼擔心自己的事情,倒是想看看弟弟跟他之間的再一次對決,不知道結果又會如何,有些期待。

「這麼的說,這次的香港之行,你不可能有所舉動嘍。」武俊傑幸災樂禍的道。可是那幸災樂禍中卻夾雜著無盡的陰險,不知道這是對自己的哥哥而言,還是對那個人而言。

武俊傑的心裡很清楚,只要那個人插手的話,自己這個哥哥的行動絕對是失敗的,要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己在裡面攪上一攪,讓他們之間鬥上一斗的好,也讓自己這個哥哥吃點苦頭,要是不小心死了的話,無論是哪一個,對自己而言都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

「你也不必用這種激將法來激我,沒有用的。雖然這次計劃的成功性很小,但還沒有到叫我放棄的地步,只不過是要改變一下策略罷了。有不要臉的人,但是絕對沒有不要命的人。」

「嘿嘿,我但是要看看那個傢伙是不是真的不要命。就怕到時候你沒命的話,那就不好玩了。」武俊豪陰笑道。一點也不掩飾自己內心的陰狠,在他看來,這樣的自己在這個哥哥面前要更實在一點。

「呵呵,你也不必咒我,沒有發生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叫你的那些人不要沒事找事,第八隊的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尤其是那個隊長蕭明友,實力和毒蛇不相上下,別到時候我活的好好的,你先死了。」對於弟弟武俊傑的話,武俊豪是一點也不在意,在一起二十多年了,誰不知道誰啊,反而是輕笑著說起對方來了。在他看來,弟弟和第八隊之間的較量,不亞於雄獅對猛虎,誰也不可能討著好去,必然會是一場慘仗。

「嘿嘿,那我們就看一看到底是誰先死了。」武俊傑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離開了陽台。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武俊豪和武俊豪雖不是親兄弟,可畢竟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雖然都希望對方死,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恐怕誰也保不準對方會有著什麼樣的舉動。

帥哥先將香香送回家后,方回自己的家裡,本來是準備打車回去的,可是在香香的堅持下,還是開著她的寶馬回去的。夜深人靜的,路上的車子也不多,帥哥便盡情的飈起車來,本來半個小時的車程,硬是只花了十分鐘不到的時間。等帥哥回到家裡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夜裡十一點二十分了。帥哥不敢多做耽擱,回到自己的卧室,三下五除二的將衣服給扒了,戴上「耳機」進入遊戲裡面。

「呵、、、呵呵、、、二位美女早啊。」帥哥一進入遊戲,便看到板著兩張撲克臉的司馬曉雲和玩家「哭泣的狐狸精」,不禁尷尬的露出苦笑來,訕訕道。

女人不是好惹的,脾氣大著呢,尤其是美女,更甚。很多時候,女人的脾氣和長相是成正比的,這叫男人不得不小心。

玩家「哭泣的狐狸精」冷著臉不說話,可司馬曉雲就沒那麼的好脾氣了。看著姍姍來遲的帥哥,諷刺道:「可不早嘛,這月亮都出來了,某些人是不是見夜朦朧,月朦朧的,再來個人朦朧啊。」

「呃、、呵呵,你們的工具都準備好了嗎?」帥哥不敢接司馬曉雲那個茬,只好乾笑著帶過,轉移一下話題。

司馬曉雲沒好氣的回了一句:「你人都才來,我們準備什麼呀。」

「我說大小姐,我不來你們就不知道準備工具了啊,這都是什麼邏輯啊,這是誰家的理啊。」帥哥看著使著小性子的司馬曉雲,真是有些哭笑不得,真是服了這兩位大小姐了,什麼事情還都得自己來了才知道辦,那自己還不得累死啊。至於嘛,真是的。

司馬曉雲眉毛一挑,兩眼一瞪,雙手叉腰,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道:「喲呵,你還有理了啊,這都是因為誰啊,要不是因為你遲到,至於嘛我們,昨天怎麼說的啊,說好了十一點到你這來集合的,可是等我們來了,你在哪呢?說啊!你看看現在都幾點了啊,你浪費我們多少時間啊、、、」

「得,咱不說行了吧,我在這裡給二位賠罪了,對不起了啊。」惹不起咱還躲不起嘛,跟女人真的沒有什麼道理可言。

「你以為道歉就沒事了啊、、、」

「行了,你們兩個都別說了。有完沒完啊。」

司馬曉雲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是被「哭泣的狐狸精」給攔住了。「哭泣的狐狸精」真是服了這二位了,一見面就說個沒完的,把自己當做什麼啦,透明人啊,空氣啊,真是的,別不把美女當回事,咱也是有脾氣的。

「嘿嘿,還是我們的小狐狸通情達理。不像某些人啊。」帥哥嬉皮笑臉的湊到「哭泣的狐狸精」跟前,表情那個諂媚啊,**啊,就跟見到八輩祖宗是的。旁邊的司馬曉雲頓時打了個寒顫,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頭皮都開始發麻了,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少說廢話。」「哭泣的狐狸精」聽到帥哥那個稱呼,臉不自覺有些發燙,但還是瞪了帥哥一眼,冷冷道。充分表現自己那個「冰山美人」的個性來。

帥哥三人一同去商店購買工具,弓箭啊,刀子啊,獵叉啊,這葯那葯的,每個人都買了一大堆的東西。等一切都準備好后,便傳送到「黑色森林」去了。

到達地點,首先映入眼帘的還是那個牌子,只不過牌子上的字有所改變了,以前牌子上寫的是「黑色森林,野生動物的聖地,望玩家不要輕易進入。」,現在則是「黑色森林,打獵者的天堂,望玩家滿載而歸。」,前後掉了個個。

此時入口處不知帥哥他們三人,還有三個男子也在,可能也是剛剛傳送過來。那三個人見帥哥一個男的帶著倆女的,而且都還是美女,不禁對帥哥暗暗佩服,對帥哥豎著大拇指,就差說「你丫的真性福」了。帥哥對著他們很是風騷的吹了個口哨,笑道:「哥們,第一次來嗎?」

「是啊,他娘的,這還真就虧了『帥的驚動黨』那丫的了,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呢。」其中一個男子答道。

「嘿嘿,可不是嘛,那丫的也真是的,有這麼好的地方也不早點告訴大家。」帥哥笑的那個得意啊,就差穿上紅褲衩,大叫一聲我就是你說的那丫的了。

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則是一陣的惡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均從對方的眼中看到這幾個字:這丫的真不要臉!

「好了,不說了,祝你們好運。」那幾個人也不跟帥哥在這瞎扯,最後看了眼那兩個美女,便先走入了「黑色森林」。

「我們的大帥哥,我們是不是也該進去了啊。」司馬曉雲看著帥哥,淡淡道。可眼裡卻滿是促狹之意。

「呵呵、、、呵呵、、、、走、、、、走、、、、」帥哥乾笑兩聲,便帶頭走入「黑色森林」。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跟在帥哥的後面,有些小心,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帥哥帶著二人還是走上次的路線,帥哥在前,司馬曉雲在中間,而「哭泣的狐狸精」則在最後,每個人之間保持一步的距離。

「我先跟你們說好了,這裡的毒蛇很多的,你們要小心了。」帥哥回過頭來對著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囑咐著,同時自己也時刻觀察著周圍的狀況。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到時候哭都沒用了。

帥哥這麼的一提醒,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則更加的小心了。

帥哥走著走著,又帶著二人拐入到了一條小道上。說是條小道,其實不然,基本上就看不出它是條路,後面跟著帥哥的司馬曉雲則覺得更加的陰森起來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哭泣的狐狸精」則也加起了一百二十分的小心。

幾個人順著這個方向走了有幾十米這樣子,沒有發現一點異常來,這不禁讓帥哥更加的小心起來了,手裡握著匕首,做著隨時戰鬥的準備。忽然一個很小的響動驚動了三個神經綳起的「打獵者」,帥哥順著響動的方向一看,不禁心中苦笑,還真是自己嚇自己,只不過是一隻兔子罷了。

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也順著聲響的方向看去,也都看到了一隻灰色的正在跑動的野兔。司馬曉雲心中不禁一陣的激動,拿起手中的弓箭便準備射擊,可正在這時,只聽「嗖」的一聲,再看那隻野兔已經被一隻箭給射死了。不禁暗自驚訝,真是好箭法啊。

發箭的不是別人,正是「哭泣的狐狸精」。帥哥看了一眼那隻兔子,再看「哭泣的狐狸精」時,則眼中滿是異彩,不禁贊道:「沒看出來,箭法不錯嘛。」

「哭泣的狐狸精」沒有理會帥哥的讚賞,徑直走過去將戰利品收入囊中。

只要參加這次活動的玩家,都有一個獵物的專屬存放空間,一組成員所打到的獵物都是存放在一起的。這樣便於三個人以後分獵物所賣得到的金幣。是平分還是怎麼分,隨玩家自己來。

三個人繼續的前行,不大一會兒,則又收穫幾隻野兔。司馬曉雲是三隻,「哭泣的狐狸精」連一開始那只是五隻,帥哥則是零隻,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拿出自己的弓箭來,手裡一直拿著匕首呢,小命要緊。他不在乎這點蠅頭小利,一隻野兔也只不過是五百金幣罷了,每支箭還要五十金幣呢,關鍵是一支箭只能用一次。

「沙莎、、、莎莎、、、」三人小心的走著,發出細微的莎莎的聲音來,忽然前面一處灌木叢中飛出一隻野雞來。帥哥想都沒有想,只見手一抖,一道白光閃過,緊接著,那隻野雞便再次的掉回大地母親的懷抱里。

見到帥哥這個舉動,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同時雙眼大放異彩,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還有這麼的一手。用匕首將飛行的野雞給射落,可比用弓箭將野兔射死難的多了,先不說準度,光在力道上面,司馬曉雲就沒有把握做到這一點。「哭泣的狐狸精」也在心裡再次的對帥哥的評價提高一個檔次,本來只以為他的實力應該只是比起司馬曉雲來高不了多少的,這下子看來,哪怕比不上自己,也應該不會差多少。

帥哥拿回自己的匕首,將野雞放入獵物存儲空間,對著二女嘿嘿一笑,道:「怎麼樣,還不賴吧。」

司馬曉雲雖然心裡承認帥哥這招是不錯,可是嘴上不服軟,「切,臭美。有什麼了不起的。」

而「哭泣的狐狸精」則轉過頭去,不看帥哥那副洋洋得意的嘴臉。

對於二女這樣的反應,帥哥似乎早就料到了,也不在意,繼續前進。忽然,帥哥停下腳步,對著二女輕聲道:「不要出聲。」

(2)

帥哥朝前走著,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謹慎的跟著,帥哥忽然感覺到前方不遠處有響動,立刻停下了腳步,對著二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輕聲道:「不要出聲。」

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疑惑不解的看著帥哥,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帥哥指了指前方,又指了指耳朵,示意二女仔細的聽一下。二女仔細這麼的一聽,果然也聽到了一絲聲響。這叫二女不禁有些佩服帥哥了,沒有想到他的聽力會這麼的敏銳。帥哥貓著身子,示意二女跟著自己慢慢的朝前移動。

三個人悄悄的走了有十來米遠,到了一個灌木叢邊,響聲更大了,帥哥穿過灌木叢的空隙朝前看去,一個黑色的龐然大物赫然印入眼帘。帥哥用手指著,二女順著手指的方向,也發現了那個龐然大物。二女見那個龐然大物不禁有些驚訝,不知是自己的幸運還是不幸。他們看到的龐然大物便是有著「黑瞎子」之稱的黑熊。

三人一時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因為「黑瞎子」的嗅覺和聽覺都相當的靈敏,其又非常的兇殘,對人有著極強的攻擊**。

司馬曉雲將目光放到帥哥的身上,那意思很明顯,現在該怎麼辦。帥哥搖搖頭,表示不知,忽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嘴角不禁露出邪魅的笑容來。搞的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同是一愣,這傢伙又想到什麼壞主意了啊、、、

帥哥不再隱蔽自己的身體,站了起來,然後從寵物空間里將狼王給放了出來。

「小白,能搞定嗎?」帥哥和狼王做著意識溝通。

「老大,你有沒有搞錯啊,我是狼王哎,一隻黑瞎子算什麼啊。」狼王對帥哥問自己這樣的問題感到很是氣憤,這不是瞧不起自己嘛。門縫裡瞧狼,把狼王都看扁了。

狼王這話說的雖然有點過頭了,畢竟眼前的是一隻黑瞎子,而不是一隻土狗什麼的動物,不過不可否認,它也確實有著這樣的實力。作為狼王的它,有著足夠自負的資本。

司馬曉雲看著狼王,驚訝的合不上嘴巴,這傢伙從哪搞的啊,也太強悍了吧。「哭泣的狐狸精」也不禁有些震撼,忽又想到前兩天的系統提示,心道,這就是那狼王吧。「哭泣的狐狸精」又想起一件事情來,自己的那隻藏獒應該就是被狼王給咬死的吧。看來這隻狼王的實力不一般吧,要知道幹掉一隻極品藏獒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不禁都有些嫉妒帥哥的好運氣了,這樣的好事都能讓他給遇到了。不可否認,帥哥的運氣確實不錯,好的讓人眼紅,反過來想想吧,運氣也是他實力的一部分,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有好運,還不如直接提升自己的實力。看似繞道,實則乃捷徑。

「嗚、、、、」狼王一聲低吼,頓時將不遠處的「黑瞎子」給鎮住了,接著幾個敏捷的跳躍,便到了「黑瞎子」的近前。看著突如其來的狼王,「黑瞎子」感覺到了危險,這不是一隻普通的狼,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那發自骨子裡的高傲來。狼王沒有給「黑瞎子」多餘的遐想時間,一個快速敏捷的跳躍,朝著「黑瞎子」撲去。「黑瞎子」也不是好惹的,後面兩條腿著地,前面兩條腿抬起,似人站立般,接著後腿一蹬,朝狼王撲去,一熊一狼,一黑一白,混成一團。

司馬曉雲看著一熊一狼在搏鬥,嗓子眼提得老高,兩隻手攥成團,看的出來此時她的神經綳得很緊。也是,在現實中哪會見到這樣的場面啊。反觀帥哥和「哭泣的狐狸精」就要比她鎮靜的多了,帥哥臉上掛著淡淡的笑,似乎一點也在乎狼王會不會輸,會不會贏。「哭泣的狐狸精」依然是冷著臉,看不出是緊張還是鎮定來,整個人就跟冰山是的,哪怕是兩極的冰山,現在也開始逐步的在融化了啊,而她則連融化的跡象都沒有。

「它就是殺我藏獒的狼王吧?」「哭泣的狐狸精」淡淡的輕聲問著帥哥,只不過那說話的語氣依然很冷很冷,甚至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跟機器人是的。

帥哥點點頭,但是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場上的戰況。

「黑瞎子」在力量上要稍佔優勢,可是它沒有狼王敏捷,所以吃了很大的虧。幾輪下來,狼王只是受了點輕傷,而「黑瞎子」則要慘得多了,一條前腿被狼王給咬傷了,鮮血直流,身上也有著不少不小的傷痕。

狼王知道自己在力量上要弱於對手,它也不傻,不會以己之短比彼之長,自己力量上吃虧,那就在速度上找回來,和「黑瞎子」展開了游斗,耗費著對方的體力,而且「黑瞎子」的眼力也不是太好,這就使得自己更加的被動了。

帥哥見狼王使出這個戰術,不禁露出會心的微笑來。無論是人還是其他的動物,肯動腦子就是好事,凡事講究一個方法手段,在帥哥看來,只要在自己的底線之內,什麼樣的法子都可以用,只要將事情給辦成了。

「怎麼樣,我的小白很聰明吧。」帥哥沖著「哭泣的狐狸精」輕聲笑道。

司馬曉雲見狼王佔據著上風,緊張的心也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見帥哥說出這樣的話,不禁打擊道:「又不是你聰明,你高興個什麼勁啊。」說完還忍不住的白了帥哥一眼。

「哭泣的狐狸精」見這二人又鬥上嘴了,也不去理會,繼續看熊狼斗。

帥哥看著司馬曉雲一陣的苦笑,姑奶奶啊,又不是跟你說話,你插什麼嘴啊,真是的。但是帥哥也知道她就這性子,也不怪,繼續看搏鬥去。其實準確點說,司馬曉雲不是就是這個性子,而是對帥哥就是這樣子,在現實中是這樣,在遊戲里還是,和他鬥嘴,沒事打擊他幾句,不然她心裡就感覺不舒坦,跟缺點什麼是的。

狼王繞著「黑瞎子」直轉圈子,本來視力就不好的「黑瞎子」,這下子是更加的不靈光了。明明看到對方就在眼前的,可等自己撲上去,又不見的了,自己還沒有回過神來呢,身上便又被對方狠狠的咬了一口。幾分鐘下來,「黑瞎子」是累的直喘粗氣,身上更加的是傷痕纍纍的。可這也激起了它骨子裡的凶性來,變得有些瘋狂起來。毫無章法的朝著狼王攻擊,大有不死不休的決心在裡面。

「黑瞎子」這一發瘋,狼王頓時便吃了幾個暗虧,幸好自己的身法快,只是傷到皮毛,沒有什麼大礙,不然就難說了。

「嗚、、、、」狼王再次的一聲低吼,速度加快一倍有餘,朝著「黑瞎子」攻擊起來。剛剛自己只不過是陪著它熱熱身罷了,既然開始上正菜了,那自己也就不再客氣了。

這下子,「黑瞎子」更加的招架不住了,狼王的速度是一圈快過一圈,狼王的下嘴是一口狠過一口,每一口都要從對方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不可。

場面頓時變得更加的慘烈起來,司馬曉雲都不忍再看了,狼王每從「黑瞎子」的身上撕下一塊肉來,都會有一串血珠向外撒去,雖然自己是幹警察的,可這樣的場面還真的沒有經歷過。「哭泣的狐狸精」看到這樣的場面也不禁微微變色,但也只是微微罷了,也就是皺下眉頭,隨即展開,看來她的心裡素質還是過硬的。帥哥則是變得越來越平淡了,無悲無喜,整張臉彷彿無風的水面,毫無一絲的波瀾可言。

一分鐘不到的時間,「黑瞎子」再也站不住了,撲通一聲躺地上了,從鼻子里、嘴裡不停的往外喘著粗氣。可是狼王卻沒有就此放過它,大力發揚「趁你病要你命」的光榮傳統,一下子撲到了「黑瞎子」的身上,張開血盆大口,猛的咬在了「黑瞎子」的脖子上。

遇到這樣的攻擊,「黑瞎子」使出最後的力氣反抗著,可是米粒之光,怎能和日月爭輝,狼王猛的一使勁,硬生生的將「黑瞎子」的脖頸給咬斷了,足見其咬力之大,牙齒之鋒利。頓時,「黑瞎子」便一命嗚呼了。

「啪啪、、、、啪啪、、、、、」帥哥含笑著走到戰鬥現場,「小白,乾的不錯。」

「嗚嗚、、、、」狼王一聲低吼,用意識和帥哥交流起來,「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

「哈哈、、、」帥哥忍不住在狼王的頭上拍了一下,笑罵道:「你丫的就吹吧你。」

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也走了過來,看著慘死的「黑瞎子」,司馬曉雲還是有些心有餘悸,感覺這也太殘忍了。而「哭泣的狐狸精」則是看都沒看已經死了的「黑瞎子」,而是對著狼王淡淡道:「你很有實力,也很聰明。」

「嗚嗚、、、」狼王小聲的低吼了兩聲,算是回應了「哭泣的狐狸精」的誇獎,接著用意識和帥哥交流道:「老大,這妞誰啊?冷著張臉,搞得自己跟深閨怨婦是的。」

「呃!」帥哥無語,真是服了這傢伙了,難道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也沒有教它這些啊。

「小白,老大真是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很黃很暴力。」

「哭泣的狐狸精」見帥哥先是有些錯愕,接著是想笑又忍住沒有笑出來的臉,不禁有些迷惑,他這是怎麼了。不禁很難得的好奇道:「你怎麼了啊?」

司馬曉雲聽「哭泣的狐狸精」這麼的一說,也不禁看向帥哥,可是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啊,她比「哭泣的狐狸精」更加的迷惑,這兩人是怎麼了啊。

帥哥正在和狼王做著意識交流,被「哭泣的狐狸精」這麼的一句給拉回了現實,見二女那滿是好奇和疑惑不解的臉,自己也感到好奇了,她們這又是怎麼了啊。

「你們這麼看著我幹嘛啊,我臉上有花嗎?還是發現我長得真的很帥啊。」

「我還想問你們怎麼了呢,奇奇怪怪的。」司馬曉雲沒好氣的嘀咕了一句。

帥哥看了看二女,又看了看狼王,忽然反應過來了,忍不住大笑:「哈哈、、、小狐狸,你是不是剛剛看我的表情有些疑惑啊,哈哈、、、、」

「哭泣的狐狸精」沒有說話,看著帥哥等著他的下文,司馬曉雲也好奇的看著帥哥,等著他說下去。

帥哥乾咳兩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給二女解釋道:「我上次到『黑色森林』來,無意間讓狼王認主了,這你們都應該知道的吧。」說著,看向二女,二女點點頭表示知曉,帥哥接著道:「狼王的認主,這便讓我多了一個寵物空間。可以將自己的寵物放在寵物空間內。」「你就不能直接一點啊,那麼多的廢話。」司馬曉雲見還沒有到主題,不禁沒好氣的白了帥哥一眼。「呃、、好吧,我說的直接一點。這個主人和寵物之間,也就是我和狼王之間是可以用意識來交流的,剛剛我就是在和我的小白用意識來交流,這下子明白了嗎?」

「嗚嗚、、、」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見帥哥說完了,同時將目光轉到狼王的身上。狼王無奈,只好低吼兩聲,附和著帥哥的回答。

這下子「哭泣的狐狸精」算是明白是怎麼的一回事了,聰明如他,司馬曉雲也自然能夠將事情猜到個大概。

帥哥見沒什麼事了,將戰利品收起來,將狼王放回寵物空間,三人再次的踏上了打獵的征程。

(3)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到假時假亦真,假到真時真亦假,這戲里戲外的,戲里是人生,戲外也是人生,關鍵是要怎麼去看待了。

帥哥帶領著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二女繼續向前走著,這一路上到處都是灌木叢和荊棘之類的,他們三人身上的衣服難免會有所損傷,可這點小事根本就無法平息三人進發的熱情和期待下一個驚喜的盼望,**和未知事物,引領著他們前進的步伐。

「注意一下腳下。」領頭人帥哥跨過一根藤蔓,回頭對著二女細心貼切的叮囑著。都說女人都喜歡懂得照顧人的男人,這一點也不假,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無時無刻都在改變著對帥哥的看法。一開始,司馬曉雲對帥哥的定義便是有點本事的色狼,可是一路上,卻不時的在感受著他的關懷,這樣的男人,懂得關懷女人的男人,即使不是好人,也絕對壞不到哪裡去。「哭泣的狐狸精」的心境也在逐步的改變著,至少現在不會像一開始那般的冷冰冰的了,變得柔和了許多。也許帥哥就是有著那麼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可以讓女人不經意間為他打開心門,即使不會愛上他,也絕對不會討厭的。

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跟在帥哥的身後,本來應該覺得走著很苦的路,也變得寬敞許多了。帥哥開道,基本上沒有怎麼的出手,反而是後面的二女,時不時的打個小動物什麼的,像果子狸啊,山鶉啊,沙雁啊之類的小動物,著實的收穫了不少。

帥哥擺擺手,示意二女不要動,指著一棵樹對著司馬曉雲輕聲道:「看到沒有?」

司馬曉雲順著手指看去,可是什麼也沒有看到,不禁搖搖頭,「哭泣的狐狸精」開口道:「是松鼠吧。」

帥哥讚賞的點點頭,這一小小的細節,不難看出,司馬曉雲的實力還是要比起「哭泣的狐狸精」來差了不少。

司馬曉雲又仔細的看了一下,也發現一隻松鼠正在亂竄呢,拿起自己的弓箭便準備射,但是被帥哥給攔住了。

帥哥嘿嘿一笑,拿出三把匕首來,道:「你們看好了,我今天就給你們露一手。」

司馬曉雲好奇的看著帥哥拿匕首的手勢,不難看出來,他絕對是這方面的專家。她倒是猜對了,帥哥玩飛刀,雖不敢妄稱自己是宗師級別的,但絕對算是大師級別的。「哭泣的狐狸精」對於帥哥能有什麼樣的舉動,也是滿懷期待。

「唰」的一聲,帥哥手裡的一把匕首出手了,緊接著,「唰唰」兩聲,那兩把匕首也跟了出去。三道白光,分不同方位朝著那顆樹射去。三把匕首雖不是同時發出,可是帥哥在力道上面掌握的好,致使三把匕首成一字排開。

二女見到這樣的場景,不禁都暗暗稱奇,先不是準不準,光是這手法和對力道的把握,就不是一般玩匕首的人能行的,「哭泣的狐狸精」自視為一個高手,可是在玩刀這方面也絕對的是自愧不如,真的有一種小李飛刀重現江湖的感覺。正所謂一法通則萬法通,他能將幾把簡單的匕首玩到這般地步,其他的像玩槍之類的,也絕對不會差到哪裡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二女感慨萬千之際,從那棵樹上墜落下三個事物,帥哥輕笑著將它們拿到二女的面前,道:「怎麼樣,還可以吧。」

看到三把匕首分別插在三隻松鼠的身上,二女更加的內心震撼了。感覺跟看電影是的,這也太誇張了吧,三把匕首同時出手還能夠百發百中,真的是不敢相信啊。

司馬曉雲現在簡直是有點崇拜帥哥了,跟個小女生般,弱弱的問道:「我、、、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嗯?」帥哥見司馬曉雲那模樣,感到有些好笑,真是沒有想到司馬曉雲也能有這樣的表現,真的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人品大爆發了,「有什麼就問吧。」

「你是不是探花李尋歡的後人啊?」

帥哥哭笑不得的看著司馬曉雲,這丫頭不會腦袋短路了吧,這樣的話也能說的出來。「我說丫頭,你是不是武俠小說看多了啊,不然就是走火入魔了、、、」

「我只看過一部武俠小說。」司馬曉雲破天荒的害羞起來了,「不然你的飛刀怎麼玩的那麼好啊,是誰教你的啊?」

「一個老頭子。」帥哥說這話的時候不自覺的有些黯然,但隨即便恢復過來了,「這也沒有什麼了不起,也就是玩的多了,熟能生巧罷了。」

雖然帥哥將那抹黯然掩飾的很好,可還是被「哭泣的狐狸精」給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絕對有故事。

「那教你的那個老頭子一定非常的厲害吧?」司馬曉雲竟然發揮出潛在的八卦精神來,繼續問道。

「是很厲害的,他能同時發出七把飛刀。」帥哥倒是不怎麼在意司馬曉雲的反應,即使像她那般的女孩子,也還只是個女孩子,對於新鮮的事物肯定有著好奇心。

「哭泣的狐狸精」在帥哥再次的提到那個老頭子的時候,沒有再發現帥哥有著什麼樣的變化,不禁暗暗好奇,他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不難看出,這個男人在心智方面絕對不一般。

「哇,這麼厲害啊。」司馬曉雲彷彿小朋友得到心愛的玩具般,發出一聲嬌呼,接著小心翼翼的問帥哥:「那你一次性能發出幾把啊?」

帥哥感覺此時的司馬曉雲真的是蠻可愛的,不禁想逗逗她。露出一抹狐狸般的淺笑,道:「你想知道嗎?」

司馬曉雲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等著帥哥的答案,或是給她的驚喜。

「呵呵、、」帥哥神秘一笑,「這是秘密,怎麼可以隨便的告訴別人呢。」

「啊、、、」司馬曉雲頓時感覺從雲端跌落到地面般,甚是失望,但還是發揮出「打破沙鍋問到底」的精神來,道:「真的不能說嗎?你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帥哥認真的搖搖頭,「我真的不能告訴別人的,要是讓那個老頭子知道了,我就要被逐出師門的。」

雖然帥哥裝的很像,可還是被「哭泣的狐狸精」看出眼裡透露出的那股笑意來,不禁感覺這個男人還是蠻可愛的嘛。

「哦,那就算了吧。」司馬曉雲感覺失落的不行,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

「哈哈、、」見司馬曉雲那樣子,帥哥不禁發出爽朗的大笑來,「真是個小丫頭,怎麼這麼不禁逗啊,剛剛那是跟你開玩笑呢。」

「啊?!死色狼!成心拿我開心啊!有意思啊!啊!」

司馬曉雲頓時是惱羞成怒,忍不住在帥哥的身上打了好幾下。不禁又恢復到原來那個司馬曉雲的樣子來。

「呵呵,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嘛。我現在每次也只能發出七把刀來,不過在準頭上和力道的掌握上要比老頭子差一點。」帥哥有些告饒的對司馬曉雲笑道,那語氣彷彿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般。

司馬曉雲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來,跟打量外星人是的看著帥哥,叫帥哥渾身直發毛。

聽了帥哥的話,「哭泣的狐狸精」的腦海頓時跳出一個人影來,感覺眼前的帥哥是既熟悉又陌生,本來平靜的心海,頓時是激起千層浪,眼中滿是訝然,還有那絲絲縷縷的茫然。感覺抓在手心了,可再打開一看,空空無以。這種感覺叫她不能自已,再看著帥哥的眼神,也變得不尋常起來了。

司馬曉雲不是傻瓜,對武力這方面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雛兒,她是在警校畢業的,雖然沒有見過七把飛刀同時飛起的場景,可也能想象的到那是如何駭人的舉動。剛剛見帥哥的三刀齊飛便已是驚訝的不得了了,可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同時發出七把飛刀來,這彷彿已經超出了自己的認知範圍了。

「那你這算是什麼級別的啊?」司馬曉雲問了一個自己都感覺很傻很傻的問題來。

「呵呵、、」帥哥輕輕一笑,不以為然,想了一下道:「半個大師級的吧。」

「那那個老頭子呢?」

「大師級的。」

「還有更高的嗎?」

「能將八把刀玩的像一把刀那般,就稱得上是宗師級的了。這個也做不得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這麼大,肯定有著很多不出世的高人所在。也許在那些人的眼裡,我這點水平也就跟小孩子過家家那般。呵呵、、、」

說到最後,帥哥不禁自嘲一笑。

「呃!」司馬曉雲無語,他這水平都跟小孩子過家家是的,那自己這點本事又算是什麼啊,還不得跟吃奶的孩子是的啊。不過他說的也是,世界這麼大,無奇不有,總有許多想不到的人和事。

見司馬曉雲那驚愕的樣子,帥哥輕輕一笑,道:「不說這些了,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帥哥說完,便帶頭先行。司馬曉雲雖然還有許多想問的,見帥哥這樣子,也只好憋著,跟著繼續前行。「哭泣的狐狸精」若有所思的看了帥哥一眼,不作聲,跟在司馬曉雲的後面,繼續前進。

三人又走了有十來分鐘,途中也沒有遇到什麼大的動物,只是打了些小東西。

帥哥帶著二女又拐了一個方向,順著一條大道繼續的前行著。上了大道,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稍微的放下點心來,走起路來也感覺輕鬆了不少。可是花無百日開,好景不長,上了大道走了沒有五分鐘的時間,三人便被一群野豬給攔住了去路。

野豬數量眾多,足有二十幾頭,而且個個長的賊壯實,都是成年的野豬,個個呼嚕著,露出兇相來。

「嘿嘿,這下子重頭戲來了,二位美女,可要小心了哦。」帥哥自是滿不在乎,對著二女嘿嘿笑道。

二女見這麼多的野豬,也沒有絲毫的怯意,皆是戰意盎然,將各自的弓箭給放了回去,取出獵叉來,嚴正以待。

帥哥沒有急著動手,而是退後一步,對著二女嘿嘿笑道:「你們先去試試手,我給你們坐鎮。」

司馬曉雲嬌哼一聲,給了帥哥一個白眼,拿著獵叉便朝野豬群攻去。「哭泣的狐狸精」也不示弱,和司馬曉雲齊頭並進一同攻去。

司馬曉雲這隊長的位置還真不是靠老子司馬雄飛得來的,自己那是有真本事啊,只見兩個回合便將一隻野豬給撩翻在地上了,雖然受到眾多野豬的圍觀,卻毫不慌亂,一招一式,有板有眼的,頗有臨危不亂的架勢。「哭泣的狐狸精」自更不用說了,雖然野豬皮很厚實,可是她那力道絕對不是蓋得,轉眼間便放到了好幾隻,其他的野豬都不怎麼的敢靠近她了。

看著二女的表現,帥哥在一邊面帶微笑頻頻點頭,時不時的還要叫上那麼的幾句。

沒有幾分鐘,地上便躺了有將近十隻的野豬,那些剩下的,便漸漸的心生怯意了。司馬曉雲此時也不禁有些氣喘起來,出招也沒有剛剛那麼的快捷了,有好幾次都差一點被野豬給頂翻了。帥哥見時機差不多了,便放出狼王來。

「嗚嗚、、、」狼王一出來,便是一聲低吼,頓時給那些野豬來了個下馬威。

隨著狼王的加入,戰事簡直是一邊倒,狼王的速度快,下嘴又狠,不時的有野豬躺下。見狼王上來了,司馬曉雲也得以到一邊休息一下了。

司馬曉雲看著掛著淡淡微笑的帥哥,語氣不善道:「你成心的吧,這個時候才將狼王給放出來。」

「呵呵、、」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帥哥只能報以一個苦笑,「你們也不能光指望小白啊,那還有什麼意思啊。」

「你不要解釋,解釋就是在掩飾。哼、、、」司馬曉雲也知道是那麼的一回事,可嘴上就是不服軟。

哎!這女人哪,絕對不能輕信,說變就變。帥哥是無語問蒼天啊,每個女人是不是都是百變天使啊,有一茬沒一茬的。

「哭泣的狐狸精」見狼王上了,也不會傻著繼續賣弄力氣,到一邊歇息了。看了一眼跟司馬曉雲鬥嘴的帥哥,沒有說話,將目光繼續放在戰場上,只是那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還朝著帥哥的身上瞄去。

現在場上的野豬只剩下十隻不到了,並開始節節後退起來。狼王太強勢了,讓它們根本就無法應對。

只見一隻野豬咕嚕了一聲后,便轉頭開始往後跑。野豬群就是這樣,只要有一隻開始跑了,其他的便也跟著跑了。頓時將近十隻的野豬都開始四下的跑開了。它們的想法都是不錯,可是事實卻並沒有遂了它們的願。只見帥哥三人見野豬要開跑了,都取出各自的弓箭來,毫不猶豫的射擊起來。再者,狼王的速度要快於它們,那些剛沒跑出幾米的野豬,便有不少的被狼王給咬死了。狼王加上三個弓箭手,兩輪下來,便再也沒有站著的野豬了,也沒有讓它們有一隻漏網。

戰事結束,三人將戰利品收了起來,繼續前行。

下一秒的事情誰都不知道會是什麼,帥哥他們也不知道等著他們的將會是什麼,可是他們依然不畏的繼續探索著。

(4)

故事已經開頭了,那就不要去胡亂的猜測結局,慢慢的看下去,自然便知道了。有一份期待在心裡,總是好的。

帥哥在前走著,並密切注意著四周的情況,可是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情。帥哥有一種感覺,他感覺「哭泣的狐狸精」是自己認識的一個人,更或者說是對方在現實中認識自己。剛剛她的舉動雖然很隱秘,可還是被自己給發現了,這不禁叫自己有些心生警惕。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可卻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

司馬曉雲跟在帥哥的後面,有一種仰視對方的感覺。雖然自己不是軍人,可心裡還是有一種對強者絕對敬慕的情愫。這種情愫跟男女無關,一種很單純的對強者的敬佩罷了。她現在有一種想法在心裡滋生,她想拜帥哥為師,跟著他學習玩刀,這也只是一方面,司馬曉雲的心裡也很清楚,在拳腳方面,他也要強出自己很多來,如果可以的話,在這方面加強一下自身的實力,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就是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了。

「哭泣的狐狸精」走在最後,也就是跟在司馬曉雲的後面,可是她的眼神卻時不時的瞄向最前面的帥哥,她是真的有一種衝動,想上前拉住這個男人,好好的問一下,他到底是不是那個男人,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可是自己心裡也清楚此時的情況,容不得自己開口。再者,他是否還記得當年那個默默站在他背後那個女孩呢?!

「嗖」的一聲,司馬曉雲一箭射死一隻想要跑的野兔。司馬曉雲屁顛屁顛的過去準備將戰利品收起來。想要去拿回那隻野兔,需要穿過一處灌木叢,可是就在司馬曉雲準備穿過灌木叢的時候,只聽又是「嗖」的一聲,緊接著便感到自己的小腿肚子一陣劇痛,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跌坐在了地上。

帥哥和「哭泣的狐狸精」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的一怔,可帥哥馬上便反應過來了,知道司馬曉雲肯定是被毒蛇給咬了。帥哥快速的衝到司馬曉雲的近前,將其給抱回大道上。

此時司馬曉雲的額頭冒著虛汗,甚至都開始打著哆嗦。帥哥想都沒有想,取出幾粒解毒丹來給司馬曉雲服下。然後緊張的看司馬曉雲,問:「感覺怎麼樣了。」

司馬曉雲虛弱的搖搖頭,沒有說出話來。帥哥見狀,知道事情有些大發了,毒性太強了,這解毒丹根本就起不了大作用,最多就是壓制一下毒性蔓延的速度罷了,治標不治本,甚至連治標都稱不上。

帥哥趕緊將司馬曉雲的褲腳給撩了起來,只見司馬曉雲的小腿肚子上黑了一片。足見咬她的那蛇的毒性極強,發作的也快。帥哥不敢多做耽擱,拿出刀子來,在毒蛇咬的那個眼上划拉了一刀,司馬曉雲頓時便疼的呻吟了一聲,可是卻甚是無力,連呻吟之聲也小的可憐。帥哥蹲下身子,抱起司馬曉雲的那條腿,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幫她吸起毒來。

見到帥哥這樣的舉動,「哭泣的狐狸精」不禁心頭一怔,眼中現出驚訝之色來。這個世界上不是說沒有好人,畢竟人心都是肉做的,可是隨著社會風氣越來越差,即使是好人,也不怎麼的敢做好事了。以前扶老奶奶過馬路,那是美德,現在則要考慮自己的錢包夠不夠鼓了,免得到時候還不夠付醫療費的。見到路人有困難,捎人家一程,沒有什麼的,可是現在得要考慮自己會不會成為別人眼中的魚了。「哭泣的狐狸精」看著帥哥那毫不做作的舉動,竟然露出一絲的溫情來。她不否認他很有團隊精神,這個舉動足以表明了,可是她卻認為有的時候這樣的男人很傻,不過傻的可愛。

司馬曉雲見這個自己一向不怎麼喜歡的男人,這個時候竟然會有這個舉動,委實有些震撼。要是換了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況,憑良心說話,做不到這般的洒脫,更做不到他那般的不假思索。一路上,這個男人給了自己不少的震撼,甚至自己都有些佩服他的本事,可是這一次,自己是真真切切的被感動了,心裏面那根弦委實的被撩動了一下,雖沒有譜出多麼完美的樂章來,可是也隨著那根弦的振動,而使得自己的心窩子微微晃動起來。

「呸、、、」帥哥深吸一口氣,對著那道口子猛烈的吸了一下,然後將吸入自己口中的血吐到了地上。吸出來的血液已不再是紅色了,而變成了黑紫色,這也預示著,帥哥要是將這些血液不小心的吞到自己的肚子里的話,那他自己也就將要去找老馬同志了。

幫別人吸毒,尤其是劇毒,危險之大,無以言表,心中自明。

帥哥將口中吸出來的毒血吐掉,毫不猶豫的繼續幫著司馬曉雲吸毒。就這樣,吐掉,接著吸,然後再吐掉,一連重複了幾十次,吸出來的血也漸漸的淡了起來,不再像剛開始那般的呈現黑紫色了。

經過帥哥這般的吸嗜,司馬曉雲的情況也慢慢的好轉起來了,不再像剛開始那樣的渾身發冷,哆嗦,臉色也漸漸的有了血色。看向帥哥的眼神,也隨著這突如其來的變過,而變得柔和起來。

帥哥抹了一把嘴角沾染的血漬,對著司馬曉雲微微一笑,說道:「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司馬曉雲臉色一紅,不禁有些羞怯,輕輕的點點頭,柔聲說道:「感覺好多了,就是頭還有些發暈。」

帥哥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繼續埋頭苦幹。

毒蛇的敵人,都認為毒蛇是如何如何的狠辣、兇殘,簡直就跟洪水猛獸一般,敬而遠之,畏而退之,可是熟悉毒蛇的,他的那些朋友戰友們,毒蛇則就是一個好兄弟,肯為兄弟犧牲自己的人,大家敬他,服他,也都肯為他犧牲自己。在那麼多次的任務中,哪一次不是他沖在最前面,哪一次不是他為大家做掩護,哪一次隊友有危險不是他幫著擋子彈。他為了兄弟一共擋過十四刀,背上八刀,胸前四刀,腿上兩刀,哪一刀不是深至見骨,哪一刀不是皮開肉綻;他為了兄弟一共擋過五發子彈,胸前兩顆,肩膀一顆,腿上兩顆,哪一顆子彈打在身上不多個血洞,哪一顆子彈打在身上不是噴著血花,尤其是胸前那兩顆子彈,要不是運氣好,哪一顆都可以要他的命。這些,他從來都不說,因為在心裡,這些都是自己應該做的,可是他不說,大家心裡都明白,都記著呢。

帥哥又吸了有十幾口,再次吐出來的血液已近正常了,可是帥哥仍自不放心,又是吸嗜了十來口。拿出幾粒解毒丹來,再次的叫司馬曉雲服下,自己也服下兩顆。

二人各自的調整了一下,少許過後,司馬曉雲的臉色恢復的跟之前一般無二了,看樣子蛇毒基本上應該吸乾淨了,應該不會有什麼大礙了。帥哥以前也不是沒有打過叢林戰,甚至也還幫隊友吸過蛇毒血,只是那沒有咬司馬曉雲這條蛇的毒性大罷了,可是帥哥吸毒的經驗還是有的,因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大礙,加上服了解毒丹,也大可放心了。

帥哥又拿出金瘡葯來在司馬曉雲的傷口上敷上,不大一會兒便恢復過來了。

帥哥的細心,體貼,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二女雖然嘴上沒有什麼說什麼,可是都放在心上呢。

這樣一個既有本事,又體貼女人的男人,想要不吸引女人真的是天理難容了。

三人在原地休息了有五分鐘,帥哥和司馬曉雲也都無大礙,便再次的朝前進發。

帥哥三人繼續的朝前走著,可是漸漸的環境卻發生了變化,剛剛走過的那些多以古樹和灌木叢為主,此時卻以長滿葉子的大樹和一些在兩米左右的小樹為主。從這些環境中不禁感覺似乎自己是進入了熱帶雨林般。可是因為剛剛的變故,帥哥三人是更加的不敢掉以輕心了,謹慎的注意著四種的狀況,以防再次發生什麼超出自己預料的事情來。好運氣不是時刻都會伴隨在自己的身邊的,司馬曉雲剛剛僥倖的撿回一條命來,此時是不得不小心。

帥哥眼觀六路,耳聽八方,時刻注意著四周的狀況,他知道,在這樣的條件下,是更加的會有毒蛇出現的,而且還都是一些毒性很強的。

三人這次沒有遇到毒蛇,卻遇到一隻意想不到的動物。這隻動物是倒著吊在樹榦上的,似猴子般,體型不是怎麼的大,看那樣子,也就在十來斤重這樣,不過體毛倒是不短,可是此時卻感覺渾身長滿了藻類植物一般,呈現綠色。要是不怎麼的注意的話,還真就很難發現。也許這樣更適合生存吧。

帥哥指著不遠處吊著的傢伙對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笑著說道:「你們知道那是什麼嗎?」

二女順著手指看去,均都有些疑惑,不禁搖搖頭。司馬曉雲好奇的問道:「猴子嗎?有點像,可又不像,猩猩嗎?似乎忒小了點。不知道,真的猜不到。」

「哭泣的狐狸精」也仔細的看了一下,可還是無奈的搖搖頭。

「呵呵、、」帥哥輕輕一笑,說道:「你們知道地懶這種動物嗎?」

二女均都點點頭,司馬曉雲疑惑道:「可是地懶早就滅盡了啊,再說了,地懶多大啊,跟金剛是的,那會是這個小不點啊。」

「是啊,巨型的地懶早就在地球上滅決了。呵呵,要是現在還存在的話,拍攝《金剛2》就省事的多了,想一想,長將近六米,體重幾近四噸,那該是什麼樣子啊。眼前的這個小傢伙自然不是地懶了,可是卻是它們的親戚,現在你們該知道了吧。」帥哥說完,看向二女。

司馬曉雲還是沒有想起來是什麼,不禁將目光再次的移到那個不知危險靠近的傢伙身上。

「哭泣的狐狸精」開口道:「這就是樹懶吧?」

「正解。」帥哥打了個響指,笑道:「在現實中樹懶也不是怎麼的多見了,也只有在這裡才有幸見上一面。」

「哦,我想起來了。」經帥哥這麼的一說,司馬曉雲想起來有這麼的一種動物了,再看是越看越是那麼的一回事。

「嘿嘿,這傢伙絕對不會便宜的,咱們就先小發一點。」帥哥陰笑著拿出三尺獵叉來,在手裡掂量了幾下,然後對著那隻渾然不知危險為何物的樹懶做著標槍選手的起勢,「對付這種動物,就該來猛的。」

「呼、、」帥哥站在原地,連起跑動作都沒有,就這麼直溜溜的揮出手裡的獵叉。獵叉劃破空氣,帶著呼呼之聲朝著那隻樹懶飛去。

「撲!」獵叉準確無誤的插在那隻樹懶的身上,猛烈的勁道帶著樹懶,然後插在了樹上。

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二女看著釘在樹上的獵叉,此時槍尾還在不停的打著顫,都不禁暗暗吃驚,這傢伙的爆發力真的是太強了。看著那身板也不是猛男的料,這一下爆發,卻比那些自稱猛男的傢伙們強了不知道多少。

有些人天生就註定是站在舞台上,並且是站在舞台中央,帥哥,便是這樣的一個人,無論在哪一個領域,他都在給別人帶來著驚艷之感,難以忽視。

帥哥笑眯眯的上前,來到釘著樹懶的樹前,打量了一下位置,獵叉的位置在離地面有三米五這樣,想要拿下來也不是怎麼簡單的事情。可是這些卻難不倒帥哥,只見帥哥一腳踏在樹榦上,整個人頓時躍起,一隻手伸出,一下子便抓住了獵叉的尾部,猛然間一發力,插在樹里足有五厘米的獵叉,一下子便被拔了出來。

「漂亮!」看著手拿插著樹懶的獵叉,再次的站在地上的帥哥,司馬曉雲二女不禁同時喊了一聲好,帥哥的整**作雖不說是怎麼的如行雲流水般的優雅至極,可是卻有一種粗獷的霸道十足的震撼。像司馬曉雲和「哭泣的狐狸精」這樣的女人,對於一般的奶油小生不怎麼的感冒,感覺那樣的男人沒有什麼男人味,因為她們自己身上,陽剛之氣本就十足,只有比她們更加有陽剛之氣和霸氣的男人才能壓制住她們,對於帥哥這樣,看著不怎麼樣,干起事來霸氣十足的傢伙,自然的會有著別樣的心動。

男人看女人,多數都喜歡一些比較小鳥依人的,這樣心裏面就會有一種莫名的情愫,對於那些女強人之列的女人,自身實力要是不怎麼樣的話,還是敬而遠之的好,太傷自尊了。而女人看男人,自然要找一個比自己強的,能壓制住自己的,自己再強勢,也有叫自己感覺自己是一個小女人的男人。

三人又在「黑色森林」里轉悠了有半個多小時,其間自又打到了不少的小傢伙,等到兩點的時候,便就下線了。在下線之前,司馬曉雲寄予了帥哥嚴重的警告,要是再遲到的話,遲到一次罰款10000金幣,再遲到便翻倍,20000金幣,他要有本事就遲到試試,看看能不能討到好去。對此,帥哥也只能唯唯諾諾賠笑答應著,保證絕對沒有下次了。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還有一句叫「女人是老虎」,根據平行定律,那就是伴君如伴女人啊,多危險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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