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孽緣
情落以為魔蠱很快就起了效果扭著腰肢走向楚炳,楚炳眼中充滿著怒火在情落還未靠近他前就丟出了門外。
楚炳化成一道殘影一下來到情落的身邊死死的掐住她纖細的脖頸,不一會兒情落就翻起了白眼,情落想扳開楚炳的鐵手奈何她現在已是強弩之末沒多少勁了。
忽然楚炳眼前一黑再睜開眼時只見自己的手死死的掐著「木樂」,連忙鬆開手將眼前翻著白眼快要死了的「木樂」抱了起來,緊張的拍著臉喊到「醒醒,你怎麼樣了?」
情落這才回過一口氣來咳了幾聲看著楚炳的這個樣子才知計謀得逞。連忙抱上楚炳的脖子假裝哭了起來,楚炳眼眶中打在淚圈摸著情落的頭髮,「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殺你的。」
說完就將情落抱起回到寢殿中,門一下合住。情落心中暗暗竊喜以後她就是少尊主夫人了。
楚炳動情的摸著眼前「木樂」的臉,「我會疼你一輩子的。」
情落低眉含羞的說道,「少尊主,情落也會愛你永永遠遠的,少尊主現在我們就寬衣吧!」
楚炳此時如同潑了一桶冷水一下清醒了過來,發現體內靈力在很快流失顧不得那麼多一下沖了出去用僅剩的靈力逃離了魔界。不知不覺中從空中跌落了下去也不知道落在了哪裡。
次日,女子出門后就看到院里躺著一個男人嚇的驚呼一聲,「零君你快出來看看。」
聽到素雅的聲音,零君急忙跑了出來看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楚炳半邊臉都是血躺在院中,「炳兒,炳兒?」零君呼喚了幾聲發現無果只得將他帶回閣房,檢查了一番才發現楚炳身中魔蠱,這魔蠱比素雅身上的魔蠱還要強零君緊緊握住拳頭,「是誰?到底是誰?」
「零君這位公子怎麼樣了?」素雅邁著蓮步進來問道。
「素雅我們先出去。」他怕魔蠱附在素雅的身上,用靈力在楚炳所待的房間設了一道屏障。
零君扶著素雅出來后解釋道,「這是我堂弟身中魔蠱。」隨即又不放心的叮囑道,「你萬萬不可靠近他,知道了嗎?」
「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你喚我就好。」
此時,在魔界的情落氣的眼前發黑,臉色極為猙獰的看著門口冷笑著心生一計,只待明日:你娶也要娶我,不想娶也待娶我,魔蠱一天不除你就一天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手死死的將錦被捏成一團,黑暗中長發落在胸前配上表情顯得整個人異常恐怖。
這天玉櫟因為嘴饞偷偷溜到人界去了,她看到下方有座神廟就落了下去,「凡於姐姐?在不在啊?」
凡於現身在玉櫟身後拍了一下,「小姑娘又調皮了?私溜下人界可是要受罰的。」
玉櫟吐了吐舌頭抱著凡於的胳膊撒嬌道,「我知道凡於姐姐最疼我了,肯定不會給我爹說的對不對呢?」
凡於輕輕點了點玉櫟的小鼻子很是無奈。不一會兒,素雅就來了說要請凡於前去幫忙看一位病人。
玉櫟一聽病人可激動了,央求著也要一道前去。凡於極是不想帶她,因為對方是魔界之人。但想到零君的秉性想來也不會有什麼事所幸就帶著玉櫟過去了。
三人踏進小院,零君看到玉櫟直接呆住了,這不是那天和楚炳一道前來的那位小公子嗎?想來凡於也是不會帶凡人來此處的如此看來真是天界之人。
「你好,我可以看看那位病人嗎?」玉櫟笑吟吟的看著零君問道。
零君這下更驚訝了她不認識自己了嗎?零君挑眉明知故問道,「姑娘也會醫術?」
「略懂一二吧!沒有我師兄精湛。」玉櫟摸著下巴說道,被身旁的凡於輕輕搗了一下。凡於的小動作沒有逃過零君的眼睛。零君聽著玉櫟的話結合上次的那絲神力推斷了一下應該與神界有關而她口中的這位師兄很可能就是御子寒。
零君在一萬年間領悟了好多事也看淡了很多事學會珍惜身邊的人。看著眼前的小姑娘應當還沒有一萬歲吧,年齡著實小了些啊!他是根據玉櫟的周身氣息來推斷的。
零君溫和一笑作出一個請的手勢,「姑娘這邊請。」
一進到楚炳的那房間零君就仔細觀看著她的表情,發現玉櫟見到楚炳只是微微皺眉還有一絲疑惑就再也沒有什麼表情了。難道是他猜錯了?不,他不可能錯的,這位姑娘和那位木公子的周身氣息完全一樣。
玉櫟看著床上躺著的人覺得莫名的熟悉。細細檢查了一番,驚訝道,「蠱?」
零君很是驚訝,不想這姑娘年紀輕輕醫術竟如此高明,「姑娘可有辦法醫治我弟弟?」
「有是有,就是還請公子迴避一下。」玉櫟很是難為情的說道,她不想讓凡人看到她在這兒使用靈力。
「可以,姑娘費心了。」說著零君就準備踏出房門。
玉櫟在零君身後問道,「公子就這樣放心我嗎?」
「自然!」
玉櫟走到楚炳身邊,看著這張感覺很是熟悉的臉覺得自己好像在哪裡見過,可就是想不起,越想越頭疼。
玉櫟解開楚炳的衣服露出胸膛,掏出銀針施在心臟周圍將魔蠱圈住,右手使出紫色靈力左手使出青色靈力慢慢靠近心臟。
凡於臉色有些焦急的看著房門,此刻她好後悔帶玉櫟來此處啊!
零君看著凡於淺笑著,「仙子不必擔心,我定會護她周全的。」
凡於看著他點了點頭。
零君看著那扇門吐出一口濁氣輕聲道,「孽緣啊!」就去找素雅了。
大概兩天後,玉櫟一臉疲憊的從房中出來,凡於擔驚受怕的整整在外面等了她兩日。
「凡於姐姐」玉櫟弱弱的喚了一聲就暈倒在門前。
「玉櫟」凡於驚叫一聲就跑了過去,原來是過度疲勞才引起的暈厥。
再度醒來時,三人齊齊圍在她身邊,好像在看稀世珍寶一樣。
「姑娘可覺得身體好些了?」零君有點擔憂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