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懲治情落
楚炳在人界修養了兩年靈力逐漸恢復,與零君夫婦一同回去了魔界。
楚炳領著兩個身穿黑色斗篷蓋住臉的人踏進魔界之門,魔門由兩道高聳入雲的黑色嶙峋石柱構成,上空雷聲滾滾,電閃雷鳴。
魔界守衛一看到楚炳立馬跪倒在地齊聲道,「恭迎少尊主,恭喜少尊主。」
楚炳一臉疑惑道,「恭喜什麼?」
魔門守衛面面相覷,一魔兵回答道,「魔尊下令,讓少尊主回來后立即與情落姑娘成親。」
楚炳聽到回答后氣的臉色發青,召出月耀剛要準備衝進去卻被零君拉住手腕朝楚炳搖了搖頭。楚炳心有不甘最終還是收回了月耀快步踏入魔門。
零君輕輕牽著身旁人的手輕語道,「走吧。」
斗篷下的頭輕輕點了點,隨零君一道踏入了魔門。
素雅進入魔界后發現這裡完全與魔門不一樣也與自己想象中的魔界完全不一樣。這裡到處鳥語花香,有人辛勤勞作給人感覺好一片世外桃源。
「緊緊跟著我,魔界雖迷人但到處充滿著毒物。」零君的聲音忽然在她耳畔響起。
穿過花海越過湍水,路過一片片村莊進入一片樹林,終於到了魔宮。魔宮處處掛著紅色的喜綢,隨風在空中飄舞一片火紅。映入楚炳眼中踏只覺得是一片諷刺,喚出月耀在魔宮處來回穿梭了幾下紅綢瞬間變成碎片鋪滿了一地。
情落聽聞楚炳回來了滿心歡喜的跑了出來,心裡暗想到:你終究是逃不出我的手心的。剛出魔宮的情落就看到紅綢碎落了一地,楚炳背對她而立。
情落見此不確定的輕喚著,「少尊主?」
只覺得眼前一陣風刮過,一道影子撲到自己眼前,隨後一隻大手緊緊的掐著自己的脖子。
「炳兒,你這是在幹什麼?」魔尊慌忙阻止到,他剛剛聽聞魔兵說楚炳回來了很是高興就趕了出來,沒想到剛出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炳兒快放手,你想殺了你的妻子嗎?」
「妻子?她不配!」楚炳說完掐的更緊了。
「叔父,侄兒攜侄媳回來了。」零君眼眶泛紅取下斗篷帽拉著素雅輕輕跪在地上。魔尊這才注意到兩人上起一步含淚將兩人扶起,「好孩子,快起來回來就好。」
這邊的情落還在掙扎著,魔蠱失效了。不可能啊,沒人能解開她下的蠱啊!確實鮮少有人能解開這魔蠱,就連玉櫟因為解魔蠱差點中招了,魔蠱被玉櫟逼的直接從楚炳身體里飛了出來,要不是緊急關頭體內爆發出一道紅色的靈力將魔蠱斬殺,那中蠱的就變成玉櫟了。
「炳兒,你先放開,待我們一一與她算賬。」零君眼裡好像淬了毒一般。
楚炳丟開情落,素雅走上前去半蹲下來冷冷的說道,「你可還記得我?」
情落好像見鬼一樣尖叫一聲爬起來就準備逃走,零君會放過她嗎?一道屏障將情落攔截。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魔尊見三人來一個個的都針對著情落。
「父尊,她給堂嫂和孩兒下魔蠱。」楚炳臉色極為難看咬牙切齒道。
「情落,你怎麼敢?」魔尊很是震驚,他還算疼愛這孩子的,為什麼要這般害他的孩子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情落哭著爬到魔尊腳下,「魔尊我錯了,饒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魔尊本來一下心軟了,但看向零君一下愧疚湧上心頭,他哥哥臨終前將孩子託付於他,他待零君如同親子,他卻讓孩子遭受到這般痛楚素雅深受魔蠱禍害一事他也是知道的,最後找不到下蠱之人最後就那樣受盡苦楚而亡了。
魔尊閉上眼轉過身,「這事我不管了,你們看著辦吧!」說完就離開了。
身後不斷傳來情落的求救聲和慘叫聲。
「來人將她拖到魔獄的水牢里。」
三人來到魔獄。
零君止住腳步,「炳兒,這裡就交給你了,你堂嫂不宜見血腥。」零君挑著眉一臉愉悅的將這爛攤子丟給了楚炳牽著素雅的手就走了。
楚炳看著遠去的兩人,心裡更氣憤下手也更重了,直接將情落一腳踢進了水牢之中。水牢環境幽暗,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放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一部分全是水,但這可不是一般的水能保傷口不潰爛但是卻能浸入傷口痛入經脈和骨頭裡。在水牢受刑的人大部分都是活活痛死的。玉櫟後期也吃盡了這水的苦。
楚炳冷冷的看著地上爬著的情落,「將這裡的刑具統統給她上一遍,每上一件就將牢水在她身上澆一次。」
情落後悔了,她真的後悔了,她惹上了一個沒有一絲感情的魔鬼啊!。還記得那是很久很久以前,楚炳和魔尊在一起遇到小小的她只因楚炳的一句,「她眉毛好像娘親啊!」從此便飛上了枝頭。
楚炳回去后直接換了一座宮殿。命人將再給零君夫婦打掃一座寢宮,卻被告知魔尊已經安排妥當了。
「老頭真是偏心。」楚炳撇了撇嘴抱怨道。
「你要是能帶回一個媳婦,我也能這樣偏心你!」一道帶著怒氣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晚上記得過來用膳。」魔尊說完就甩袖離開了。
楚炳忙碌了一會已經天黑了,一家人其樂融融的用膳,素雅開始有些不適應但很快就融入其中,魔尊待她如同女兒一般,雖然是因為零君,楚炳也非常尊敬她。
晚宴結束后,楚炳回到新寢宮中,陳設還是一樣。楚炳喝了點果酒心中一片酸澀就倒頭入睡,一旁書架上的玉葫瓶發出淡淡的七色光芒。
第二日,魔將來報說,蠃魚已經產卵,再過不了多久就會有大群
蠃魚育出。楚炳現在很是高興已經將魔獄中的魔卡忘的一乾二淨了。
魔卡每天都重複著同一句話,可是因為楚炳的命令誰也不敢靠近他,畢竟這位少尊主的脾氣都是有目共睹的誰也不想觸他的霉頭,再比如剛剛被投入水牢的那情落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