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二章 巧合(全書完)
張洋仔細聽了聽,才知道這個聲音究竟是什麼,是一個女生在用一種詭異的聲調,吟唱日本的民謠櫻花。
一邊的肖曲兒指了指一邊的電椅說道:「剛開始我們發現陳聰的時候的是在這個電椅上!」
張洋疑惑的看了看電椅,仔細觀察之下才發現,這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電椅,只是椅子的上面有一個頭箍。
按照張洋的推測,真正痛電的地方,應該是這頭箍上。
「這是什麼刑罰?」
張洋陷入了深深的疑惑當中。
此刻,留聲機內的詭異音調依舊還在時不時的刺激著張洋,讓這黑暗的密室之中的氣氛變得額外詭異。
「這是什麼東西?」
張洋不禁尋思著問道。他不會真的蠢到是認為鬼子是故意放給陳聰聽。
「那個日本生物專家呢?」
「現在被咱們羈押在後面,需要帶上來嗎?」宮寶田問道。
張洋點點頭道:「帶上來!」
一會功夫,幾個戰士就將那個日本生物專家帶了上來,那個日本專家家叫作平田六一,是個身材比較矮小的中年人。
張洋見到他的時候,他的眼神之中布滿了血絲,顯然是許久沒有休息了。
張洋指了指那留聲機問平田六一道:「這是什麼東西?」
平田六一很倔強的將腦袋擰向了一邊,說道:「這是我大日本帝國的秘密研究,我是不會多說的。」
張洋點點頭正要說什麼,只聽宮寶田走上前來,在張洋耳邊低語道:「團長,陳聰秘書醒了,說是要來見您,您看行嗎?」
「行啊,為什麼不行?」
張洋聽了不禁眼前一亮說道。
宮寶田點點頭,一會功夫,幾個戰士攙扶著一個面色蒼白的中年男子走了上來,那人正是陳聰。
「張團......」
陳聰正要說張團長別來無恙,但是猛的聽到了那留聲機中的樂聲,陳聰不由得心頭一顫,捂著腦袋,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張洋見了不禁大驚失色,忙上前攙扶著陳聰問道:「你怎麼樣,怎麼樣?」
陳聰痛苦的搖搖頭道:「我沒事,沒事,但是我的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串數字......」
「什麼數字?」
「420525......」
陳聰一連串說了七八組數字,倉促之間,張洋沒有記得那麼多。
這個時候,只聽那邊平田六一哈哈大笑道:「成功了!成功了!成功了!」
張洋有些惱怒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平田六一的衣領,怒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平田六一沒有說話,只是在笑,那癲狂的惡感覺讓張洋有點害怕,忽的只聽「刺啦」一聲,張洋臉色一沉,都是覺得有些不妙,只見平田六一的手中拿著一枚冒著煙的手雷。
身邊的宮寶田眼疾手快,抽出腰間的匣子炮一槍就將平田六一釘死了,張洋順勢翻過平田六一的屍體一把將他按在那手雷上。
「轟」的一聲巨響,那手雷中的彈丸直接將平田六一炸的粉碎。
張洋不禁懊惱的對宮寶田道:「誰她媽的讓你開槍了?」
「團長,我不是挂念你的安危嗎?」
「咱們連這東西是什麼都沒搞明白!」
張洋指了指面前的留聲機不禁說道。
「是洗腦!」
話音剛落,只聽一邊喬欣說道。
「洗腦?」
這個名詞張洋曾經接觸過,但是還從未真正的見過。
「洗腦」泛指的是用特殊的壓力,將一種思想灌輸到其他人的腦袋中,具有排他性,循環論證,咒語化和儀式化幾個特點。
從專業的術語來解釋的話。這個概念是十分複雜的,喬欣只是說了幾個專業的名詞,張洋就覺得有些晦澀難懂了。
張洋當即問道:「你懂這個東西嗎?」
喬欣點點頭道:「我還是明白一些的,我在美國念書的時候,我的醫學教授跟我傳授過這些知識,通俗點來說就是通過一種手段將一種思想灌進被洗腦者腦海之內,之後由一種印記或者是聲音來作為洗腦程序開啟按鈕。」
喬欣的意思在明白不過了,張洋一下子就明白了,通過一種手段將一種思想灌輸進腦海之內,看這模樣這種手段應該是電擊。
而所謂啟動這種洗腦思想的按鈕,應該就是這詭異的音樂。
此刻,陳聰已經被那詭異的樂聲折磨的昏睡了過去,喬欣將那留聲機拿到了陳聰的耳畔,可以明顯的看得出,陳聰雖然在昏迷中,但是聽到那樂聲的高強度刺激之後,竟然翻了個身想要爬起來。
但是經過一番掙扎之後,陳聰的手腳還是停住不動了,眾人看到這詭異的場景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張洋當即問道:「怎麼樣?」
喬欣點點頭,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高興的神色道:「他的精神很強大,他正在跟這股外來的思想做鬥爭,可見這思想並沒有灌輸進陳聰的腦海中。」
張洋聽了,不禁舒了一口氣道:「好,你既然研究過這個東西,能有辦法將這種洗腦洗去嗎?」
喬欣搖搖頭道:「不好說,我試試吧!」
張洋點點頭道:「那我就將他交給你了!」
喬欣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這一戰張洋全殲了阿部田三個大隊的鬼子,並且手刃阿部田,威震整個晉西北,黨中央還有重慶方面親自發布了嘉獎令給張洋。
而陳聰在喬欣這邊接受了一段時間的治療之後也好的差不多了,張怕陳聰的狀況不太穩定,派人將陳聰一路直接送到了太行山這才放心。
這一日,張洋正在團部內跟大家商量著下一步獨立團對鬼子的作戰計劃,正說之間,一個通訊部門的戰士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報告團長,****急電!」
張洋點點頭道:「念!」
「1942年5月25日,鬼子突然調集幾十架飛機,對山西遼縣八路軍指揮部進行了轟炸,國民革命軍第八路軍總參謀長左小權同志陣亡......」
念到這裡,眾人的心中都咯噔的一聲顫抖了一下。
張洋默默的脫下了自己的帽子說道:「全體起立!」
說著大家都站了起來默默的為左小權同志,敬愛的總參謀長默哀了許久。
張洋接過電報,見到前面的日期,心中不禁咯噔了一下。
「1942年5月25日?420525......陳聰念的那串數字......」
「這是巧合?不過天底下哪有這麼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