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出發風鈴城(求收求推薦!)
秦風在秦正遠夫婦的院落中居住了兩天的時間,在這裡他依舊可以每日進入那座山洞中修鍊一個時辰。
秦正遠夫婦心中對秦風抱歉虧欠之意,對秦風很是尊重,平時就算是極為微小的事情,都會在詢問過秦風的意見后再做,因此他們不會在秦風沒有允許的情況下,進入秦風修鍊的房間。
秦風和秦正遠夫婦相處的還不錯,他很享受這種被人關愛的感覺,這是他之前活了二十多年都從未感受到的。
因此等到兩天後,秦風和秦正遠夫妻一同前往風鈴城的時候,心中隱隱已經把這兩夫妻當做自己真正的父母了。
「爹,我們這是到哪裡了?」秦風感受到行駛的馬車停下來后,就從車窗中探出頭,笑著看向在外面騎馬的爹娘。
秦風根據原身的記憶知道原身大概也是不會騎馬的,而他自己也肯定不會騎馬,這次前往風鈴城路途遙遠,秦風只能坐馬車前往。
除了秦風一家三口外,此次前往風鈴城的還有許多秦家的侍從家兵,這些人押送著他們這次帶往風鈴城的貨物——寒泉刀。
之前秦家因為擔心有人在自己家的店鋪鬧事,就沒敢帶質量上乘的寒泉刀在風鈴城出售,為的就是怕引起別人眼紅。
但現在情況和之前有了極大的不同,秦風成為了鍊氣四層修士,即便是秦家的敵對之人想要破壞秦家的生意,也需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了。
以往秦家押送貨物的人數很多,但全部都是凡俗之人,這次因為有秦風跟著,押送貨物的人數已經精簡了很多。
即便如此,這次運送貨物的安全係數依舊大大提高,修士在凡俗武者眼中那就是相當於神仙一般的存在,心中莫名就存著敬畏。
而鍊氣四層修士在鍊氣三層及其以下修為的修士眼中,也同樣是如此。
「這裡是槐樹坡,我們已經趕了一上午的路了,暫時在這裡休息一下,用過午飯後再上路。」
秦正遠說著翻身從馬上跳下,慢慢向秦風走來:「小風你累不累?」
「爹,我不累!」秦風從馬車上下去后,對著秦正遠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
自從他和秦正遠夫妻的關係漸漸親密起來,這兩人對他則更加疼愛,現在更是隱隱有把他當做三歲孩子的意味。
「爹娘,你們兩個騎了一上午的馬肯定更累,還是趕緊歇歇吧!」秦風笑著說道。
如今正值晌午,可九十月份的天氣已經不算太熱,這槐樹坡一帶槐樹蔭涼如蓋,坐在槐樹下面休息,倒是頗為舒服。
秦風一行人在這裡歇息了大半個時辰后,就繼續騎馬上路。
秦風回到馬車上后並沒有閑著,他一直都在修鍊流沙術這道術法,如今這道術法已經隱隱有入門的跡象,只是他還沒有真正試驗過。
秦家所在之地距離風鈴城路途遙遠,此次他們又押送著大批貨物,趕路的速度也不快,就這樣走了小半個月的路后,才走了三分之二的路程。
入夜,夜色微涼,星月不顯,漆黑一片。
秦正遠夫妻看向前往錯落的群山,臉上浮現出一抹憂慮之色。
「爹娘,你們不用擔心,若是明天真的遇到了虎頭山匪盜的話,他們看在我的面子上,肯定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秦風知道秦正遠夫妻在擔心什麼,沿路多盜匪,不過以秦家的實力,這路上的盜匪基本上不敢對秦家的隊伍下手。
而讓秦正遠夫妻如此擔心的虎頭山匪盜,乃是一夥由修士帶領的山匪。
山匪的老大扈天是一個鍊氣四層的修士,他可不像王不群那樣的散修,他做山匪多年,不知道劫掠了多少財富。
扈天修鍊的有一門木屬性一階術法萬木逢春,虎頭山周圍百年老樹遍布,木屬性術法在這裡會得到極大程度的增強。
加上手下的那些匪盜,即便是鍊氣五層的修士路過這裡,也不敢和扈天發生衝突。
鍊氣四層到六層修士之間實力相差的就是體內的靈力,還有對術法的領悟程度,這也是當初秦風為什麼可以輕易殺死王不群的原因。
秦風對於爹娘口中的扈天其實並不懼怕,整個虎頭山只有扈天這麼一個鍊氣四層的修士,他底下的兒女中也有修士存在,不過修為都沒有超過鍊氣二層。
這些人不會對秦風造成任何影響,只要能夠打敗或者殺死扈天,那虎頭山的這窩山匪就已經廢了。
秦風對自己的實力還是非常有信心的,他晉陞鍊氣四層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每日在那座靈氣濃郁的山洞中修鍊一個時辰,如今他的修為已經無限接近於鍊氣五層。
他現在已經隱隱感覺到了鍊氣五層的屏障所在,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可以將修為提升到鍊氣五層。
至於術法,他的火球術已經修鍊到小成的境界,新修鍊的流沙術也已經入門。
火克木,秦風並不懼怕扈天的萬木逢春。
「小風,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一點好,你不要意氣用事,若是供奉給那些匪盜一些銀子就讓我們過去的話,給他們銀子就好了。」羅金鳳十分憂慮的說道。
她看出自己兒子想要和扈天打上一場,這讓她心中極為擔憂,一旦真的和扈天打起來,那就只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不是她覺得自己兒子的實力不行,而是扈天的風頭太盛,她擔心自己的兒子會出事。
「娘,你放心好了,明天我會見機行事的。」秦風對著羅金鳳微微一笑,不給羅金鳳說教的機會,直接進入了馬車中。
「好了,你就不用擔心兒子了,我瞧著他是個主意大的,你說再多都沒用。再說我們兒子也不是和傻的,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你說這麼多,只會平白讓兒子厭煩。」
秦正遠牽著羅金鳳的手掌,捏了捏妻子的掌心后,帶著她去休息了。
「就你想得開,我自己的兒子我能不擔心嗎!」羅金鳳狠掐了下丈夫的手背,不過也沒再說什麼,她是真的擔心自己話多引得兒子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