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 沒希望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我們沒有證據，現在我們所說的一切也都是在證實她真實的某種情況下的猜測，要證明清白是需要證據的。」唐善強調。

雖然是這麼說，但唐善心裡已經覺得，其中不會有什麼問題，跟猜想的一樣的可能性很大。

現在最主要的是，怎麼找出莫珊珊牽扯其中的證據。

蘇寶寶卻沒有泄氣，認真道：「只要能證明莫珊珊有嫌疑，我們就有了調查的方向。」

總好過茫茫前路，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救出顧言的好。

「你錯了。」唐善忽然提醒：「就算證明了莫珊珊的犯罪事實，也不能救出顧言。」

蘇寶寶整個人渾身一僵，不可置信的問：「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證明莫珊珊是非法組織成員和證明顧言無罪是兩回事。」唐善嚴肅道：「現在沒有證據證明顧言的清白，反而有證據證明顧言犯罪，這才是顧言無法無罪釋放的關鍵。」

蘇寶寶瞳孔一縮，忽然有些激動起來：「可是當初他是為了你們才摻和進這樣的事里的，這件事是楊警官說的，現在不可以作證么？」

「這是我的失誤，但是那些都是私底下說的，並不能拿來當證據。」楊傑慚愧的道。

「什麼？」蘇寶寶愣住了。

所以說來說去，就算調查清楚了莫珊珊的真實身份又怎麼樣，根本就跟顧言沒關係，也根本無法將顧言給救出來。

那還忙活什麼？

「寶寶，你別太擔心，我們已經申請了專案組，再次對顧言進行調查，只要顧言真的沒做過，證明了最後的清白，肯定能夠被放出來的。」小楊安慰道。

「這話，你說了自己相信么？」蘇寶寶苦笑。

要是能證明，早就證明，如果有證據也早就拿出來了，可是一直沒有動靜，現在顧言被關著什麼都做不了，難道再次調查，就能憑空變出證據來么。

小楊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蘇寶寶，只能沉默以對。

希望是很渺小。

這次的交談也不是全無進展，而是直接將莫珊珊這個人都剖析清楚了，至少以後再面對莫珊珊的時候，會防備。

……

莫珊珊接到自己老師莫里提亞教授的來電很意外。

相互問候過後。

莫里提亞道：「前幾天你的一個病人來找我，你有沒有遇到困難需要我幫助。」

「我的病人？」莫珊珊驚訝。

「是一個姓唐的病人。」莫里提亞道。

莫珊珊當即咯噔一下，想起了唐善。

前一次到了給唐善心理輔導的時間，結果唐善說有特殊工作要做，拒絕了。

莫珊珊也知道唐善是特殊職業，不能跟正常職業一樣，可是沒想到竟然是去了國外，還見了她的老師。

所以，這是懷疑了？

「老師，您再將事情具體的告訴我一點，包括說了什麼話，詢問了您什麼，您又回答了什麼，都告訴我。」莫珊珊瞬間急切了起來。

莫里提亞滿臉絡腮鬍子的臉充滿意外，但因為這是最欣賞的學生，還是將過程大概說了一下，

大概也察覺到有些不對勁，關心的問：「珊，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沒事，老師。」莫珊珊又故作輕鬆。

她的事不想告訴任何人。

「如果有麻煩，自己不能解決，我很樂意幫忙。」莫里提亞說了一句后又道：「對了，之前你男朋友也給我打電話詢問過你的事。」

「我男朋友。」莫珊珊瞬間想到卓霆，剛平復的心情又緊張了起來：「什麼時候？」

「好像在七八個月前，應該是四月十幾號。」莫里提亞說了個模糊的時間，記得不是特別清楚。

但莫珊珊被一提醒就知道了是什麼時間，心裡當即咯噔了一下。

當時正是蘇寶寶差點被孫瓊刺傷，當時卓霆就有些懷疑，但被她含糊過去了，沒想到卓霆竟然還跟莫里提亞老師求證了。

那為什麼後來沒有告訴她。

莫珊珊將這件事放在心裡，又跟莫里提亞繼續交談了繼續，談論了一下專業課上的交流，這才掛斷了視頻電話。

剛一掛斷，就迫不及待的給卓霆打電話。

但電話是助理接的：「莫小姐，霆哥在拍戲，現在沒時間，你要是有急事，我幫你轉告一下霆哥。」

「沒，沒事，我就是有點想他了，你別打擾他拍戲。」莫珊珊道。

助理道：「你們感情可真好。」

「對了，你們在哪裡拍戲。」莫珊珊又問。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種急切的衝動，想要見到卓霆，想要問問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她催眠會控制人，是不是早就知道她對蘇寶寶做的事情。

那為什麼不問她，也沒揭穿她。

只是莫珊珊又很清楚，卓霆現在什麼都不知道，因為他忘記了。

從助理那裡知道了卓霆現在拍戲的地址后，莫珊珊就立即讓助理定最快的飛機票，因為時間很急，都沒怎麼收拾東西，就直接驅車前往機場。

但剛開始沒注意，幾個轉彎后，莫珊珊忽然發現身後有一輛車一直跟著她。

隨後幾次加速，想要甩掉身後的車。

只是注意力太過於放在身後，結果竟然沒注意前面的車，等注意到的時候踩剎車已經來不及了。

「砰！」一聲巨響，莫珊珊直接失去了意識。

……

「你到底是怎麼辦事了，被發現了不說，竟然還引起了車禍。」

楊傑氣憤的看著一直跟在身邊的小年輕王洋。

跟蹤人這件事，是小年輕自告奮勇去做的，可是沒想到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事故。

「你入職的時候沒有經過培訓嗎，你是怎麼通過的，做事怎麼能這麼不謹慎。」

看見調查監控里的畫面，楊傑簡直氣的沒話說：「被發現了，就直接離開，你還繼續跟著做什麼。」

「對不起楊哥，我是太急躁了，可我這不是想查清楚么，沒想到會引起這些事。」小年輕被訓的抬不起頭來。

唐善走過來道：「先別說他犯的錯，還是說說這個事怎麼處理，莫珊珊既然發現了，以後肯定會很警惕，再想做點什麼就難了。」

「嗯，還是先調查顧言的事，專案組調查的怎麼樣了？」楊傑問。

唐善搖搖頭：「依舊是那個結果，證據對顧言很不利，當時覺得一切理所當然，但現在想想，這些證據好像被刻意準備好的。」

目的當然是為了至顧言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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