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八大爺試侄女婿

297、八大爺試侄女婿

也是,一個擁有如此絕技地世外高人,竟然如此乖巧地聽自己女人地話,表現得就象一個聽話地奴隸,這種超級神勇且無比聽話地理想保護神,簡直是任何女人夢寐以求地偶像。

段七郎竟被奉為超級情聖,也不知有多少人羨慕趙雅蘭,有多少人用他去羞辱自己男權較重的老公,感嘆自己遇不到這種如意郎君。

而那個可憐地醉酒混混,隨之被朋友送入醫院,外科醫生馬上對他進行治療,主治醫生駭然發現他腿骨有四處詭異的粉碎性骨折,而且還有三處隱性傷痕。

粉碎性骨折很慘,就象被人用鐵鎚敲碎了一樣,根本就沒有辦法再拯治恢復。而且這個殘酷的傷口還來不及讓醫生進一步關注,他隨之被隱性損傷弄呆了。

這是一種極其危險地隱性骨傷,根據檢查,這個經驗豐富的外科醫生認為,這是一種無法修復的毀壞式隱性損傷,從骨胳受到的創傷程度來看,己經沒辦法再進行醫治,一旦經受特定的力量衝擊,隱性骨傷馬上就會發作!

這種情形很奇怪,就象創口還隱藏著極強的能量,只等一些不是很強的力量觸發,一旦有這種標準的力量出現,隱性傷口馬上就會爆發。

這讓醫生手足無措,因此他根本就不敢進行稍有強度的治療。

主治醫生搖了搖頭,他認為這個小夥子就這麼殘廢了,因為他地傷根本就沒有效醫治方法了。

醫療小組隨之對四處明傷進行了仔細的檢查,這才發現了更多驚人的內幕,除了隱性傷口,他的骨胳好像是受到一種極為詭異的能量破壞的,組織和附近的肌肉都因此壞死,失去了任恢復原狀的可能。

對這個骨傷科專家來說,這個病人的癥狀極其詭異,因為能造成這樣嚴重地骨胳損傷,只有特定能量的衝擊才可能出現。

也就是說,造成這種創面的傷,骨胳必定遭受過極為龐大的能量衝擊,可是這個小夥子的傷且只局限在受創部位,創傷關聯的肌肉和組織,根本就沒有受創對應的合理淤面,創傷更象是由內部突然爆發而起的一樣,因此顯得不可思議。

從理論上來說,正常人的腿骨是絕對不可能發生類似奇怪地傷痕,因為如此強大地能量如果從內部發生……這個人的身體早就被撕成碎片了,因此這種可能不存在地,可是他的傷且赫然在目,這正是醫生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當然了,現代的醫學檢驗方式,肯定無法判斷華夏傳統武功造成的損傷,而且根據當時的目擊證人描述,那個神秘的人只不過輕輕的摸了對方几下,照理說根本是不可能造成如此嚴重的創傷的,除非那個人有邪術,或者異能……

受傷者所受創傷的嚴重程度,肯定驚動了警方,可是由於受傷者不是江陵市本地人,而且有很多不良記錄,因此被懷疑是一起地下勢力的報復性傷害,並沒有引起警方的足夠重視。

當然,最終原因是因為有人在暗中動作,這才使這起可大可小的民事案最終不了了之,因為那個腿受傷的混混也拿到一筆相當可觀的補償資金。

一個神秘的人囑咐他這件事別再張揚,受害者既然拿到了超出意外的補償,肯定也不會再鬧事了,因此段七郎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受到警方的任何關注。

當時,倆人打車離開飯店后,趙雅蘭可嚇了個半死,她連飯也不敢再吃了,帶著段七郎匆匆忙忙的躲回屋不再出門。

為了避風頭,多年不自己做飯的她,竟然破天荒開始在家做飯吃了,並且跟段七郎過起了足不出戶的二人世界,一連數天都不敢出門……

不過好在他們離開之後,一直沒有受到警方的傳訊,這也讓趙雅蘭暗暗饒幸。

經過這件事之後,趙雅蘭更死心踏地的愛上了這個神秘且不名一文的鄉巴佬,她都差點把自己接觸段七郎的最初目的弄忘了,那些天一直跟段七郎在一起鬼混,樂不思蜀。

只到有一天接到了那個神秘的電話。

電話是一個傍晚打進來的,趙雅蘭一看號碼就知道是誰打進來的了,她稍微一愣,隨之對在身邊陪著自己看電視的段七郎說:「老公,我上趟廁所。」

經過長足的親近和感情方面的增進,趙雅蘭儼然把段七郎當成了自己的老公,而段七郎也開始把這個漂亮的女人當成自己的全部,把她的話奉若對旨了。

趙雅蘭來到廁所,坐在馬桶上按動水箱,弄出一陣水聲之後,這才小聲對電話說:「有事嗎?」

「當然有事了。」對方正是最初付錢讓她接近段七郎的闊佬,他這時不緊不慢的說道:「我們讓你實施的計劃進展怎麼樣了?」

「唔……」趙雅蘭吱吱唔唔的說道:「進展還是不很大,嗯……還要些時間。」

「呵呵。」對方突然笑了,他說道:「很高興你終於進入角色了,現在該我們出場了吧?我們不會幹擾你們倆的私生活,但你不能過河拆橋吧?」

「這個……」趙雅蘭還是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們究竟想讓他幹什麼?」

「我們並不想讓他去幹什麼。」電話里的人從容的說:「我們一直在保護你的段七郎,而且不想他犯錯成為殺人犯。」

「殺人犯?」趙雅蘭驚呼一聲,就聽對方又說:「只是假設,因為以他的能力,要殺人簡直太容易了,比如前幾天你們在餐廳里的事情,還好因為你的阻止才沒造成人命官司。不過因為段七郎的重手,他己經變成了終生殘廢,如果不是我們善後,段七郎己經是警方通緝犯了。當然,還有些事情你不必要知道,你只要按計劃去做就行了,我們現在想正式跟他接觸。」

「你們……真的不會傷害他嗎?」趙雅蘭這時己經愛上這個不可思議的怪物了,因此為他擔心,生怕對方對段七郎不利。

「當然不會傷害他。」對方笑了,他不無戲謔的說道:「因為我們比你還在乎他的安危。別擔心趙雅蘭,我們不會幹涉你們私事的,因為我們一直很欣賞段七郎。不過你最好別讓他明白我們的這段交往,這會造成我們合夥欺騙他的誤會。」

事以至此,趙雅蘭除了應允別無他法,只聽對方最後又說:「記住,按原計劃去做,我們將以你親屬的身份出現在你生活里,我們希望正面幫助你們,因為想讓段七郎為我們的公司效力,我們絕對不會虧待他,當然也包括你。」

...

段七郎那些日子跟趙雅蘭耳鬢廝磨兩情相悅,可謂如魚得水。

就在這時,趙雅蘭的八大爺閃亮登場了。

我一直想不通葉孟禪為什麼要冒充人家的八大爺,而且還是遠房的八大爺,跟趙雅蘭的爹不是親兄弟的那一種,也就是八杆子都打不著的親戚。

為了段七郎,葉孟禪花了不少心機,他在這之前確實去見過趙雅蘭的父母,正兒八經的跟老爺子套了回近乎,趙雅蘭介紹是她認的乾親,也就象義父之類的。

老子這就弄不懂了,大伯、二大爺、三大爺也好,怎麼就排到老八了呢?

八大爺來了,趙雅蘭肯定熱情招待了,趙雅蘭趕緊把段七郎拉過來介紹開了:「八大爺,你老人家來的正好,我給你介紹下,這是小段,我男朋友。」

完了吩咐恭恭敬敬站在一邊的段七郎:「七郎,叫八大爺。」

段七郎於是恭恭敬敬的叫了句:「八大爺。」

「小段哪?」葉孟禪面帶微笑的點了點頭,他本來就長得道貌岸然的,屬那種外表忠厚內心奸詐的典範,天生就有副二大爺以上的容貌,這時臉上更堆滿了和藹可親的笑容說:「嗯挺不錯的小夥子嘛,一看就老實……不錯不錯,來來小段!」

葉孟禪說著打開自己隨身掉著的皮包,一邊擺足了長輩的架式說:「八大爺跟小蘭爸是過命的交情,雖然不是親兄弟但勝似兄弟,因此他的女兒也就是我的女兒,我一直把蘭兒當女兒看,因此,以後你跟我也不用客氣,都是自己人!」

段七郎何曾受過人家如此親切的款待,這時心中一熱,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葉孟禪接著又說:「我跟蘭兒爸一直想替蘭兒找個合適地對象,可蘭兒這孩子一直心高氣傲,一拖到了現在,差點成了我們兄弟地心病了……」

說到這兒喟然長嘆,稍等一會隨之笑道:「呵呵呵呵,羅嗦了羅嗦了,小段哪,八大爺也沒什麼準備,今天雖然是特意來看看你地,可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這樣吧,大爺給你點錢,自己喜歡什麼去買點!」

葉孟禪說著從皮箱里抓出一把鈔票。隨隨便便地擱在段七郎面前說:「這裡有八萬塊錢。就算是八大爺地一點心意,也算給你地初次見面禮吧,東西呢我就不給你們去買了,我拿不定你們年青人地主意有空了讓我們家蘭兒陪你一起去,喜歡什麼買點什麼吧,呵呵!」

段七郎還好,他是練武功地心氣穩定,雖然這個八大爺一下拿這麼多錢來給自己,嚇了一跳但臉色仍然能平靜,一副淡定從容地樣子。

不象一邊地趙雅蘭,看到這個「八大爺」出手就是八萬塊,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了,她當下就嘀咕開了:「早知道叫八大爺就八萬塊,當初不如叫百萬大爺了,嘻嘻那不是得給我們七郎一百萬嗎?」

想到這兒心中一動,臉上立刻堆滿甜甜地笑容……她開始還有些提防葉孟禪。怕他對段七郎和自己有何不利。見了錢之後臉色立刻象凌玉一樣盛開了。一下就粘過去抱著葉孟禪地胳膊撒開嬌了:「八大爺,你最疼蘭兒了,不許偏心噢,給了七郎不給蘭兒,人家可不依你!」

葉孟禪呵呵笑了,他搖了搖頭說:「你這傢伙!我就知道你這丫頭會這樣,你放心,八大爺還不了解你嗎,早給你準備好了!」

說著從皮箱里又摸出八萬給了趙雅蘭,笑道:「我一看七郎這孩子就老實,你象個鬼精靈似的,以後可別欺付他……七郎哪,蘭兒以後敢欺付你,告訴八大爺!」

段七郎略顯靦腆,這時微微一笑算是應允,就聽趙雅蘭把錢撈過去,一併推給段七郎說:「老公,還不謝謝八大爺,順便把錢收卧室里去,別擺在這兒影響八大爺喝茶……八大爺,您等會兒,我給你換杯茶,我還有好茶!」

說著飛快去拿來一盒珍藏的極品茅尖,一邊給葉孟禪沖茶一邊趁著段七郎收錢進卧室的當兒,低聲跟葉孟禪說:「這錢可不能算我的工資,對不對?」

葉孟禪笑了:「放心丫頭,我是真心認你這個侄女兒的,你以手只要對我侄婿好點就OK了,錢不是問題,不瞞你說,我們老闆不僅有人品他還特別有錢!」

趙雅蘭大喜過望,她雙眼灌滿了快樂,這時媚眼如絲,只恨不得衝上去親親這個可愛的「八大爺」,這時歡歡喜喜的捧著茶杯說:「八大爺喝茶,這可是蘭兒捨不得給人喝地上好茶葉呢,八大爺您也是識貨的主,快賞賞!」

葉孟禪接過來,眯著眼品了一口,誇道:「嗯……不錯,這種茶葉年產量不多,市面上的價格貴得出奇,而且還有價無貨,近幾年要好些了,擱前幾年,這茶貴得離譜,是吧蘭兒?」

「是啊是啊!」這可是趙雅蘭地珍藏品,看到老葉識貨大喜,不無炫耀的說道:「好幾萬塊一斤呢八大爺,您要喜歡拿去喝吧,我不太喜歡喝茶!」

「有孝心!」孟禪也不客氣,眯眼笑道:「這還差不多,不虧八大爺疼你!」

這就是老葉的聰明之處了,其實以他的身份和地位,哪樣的茶他沒喝過,又怎麼會被趙雅蘭的茶打動,不過他很清楚趙雅蘭拿著這茶的感覺,也如同雞肋一般,喜歡茶的人拿它當寶貝,不喜歡的且是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了。

再加上趙雅蘭這種身份,來地人肯定沒什麼上層社會的,這茶就算放到生霉,也沒人識得能誇她兩三句,這時她送給自己,順水推舟的接受,以便增加雙方之間的親情,能進一步通過她去控制段七郎。

果然趙雅蘭見老葉接受了自己的茶葉,笑得更歡愉了,一口一個八大爺,要不是段七郎這會兒回客廳了,沒準會暗送秋波投懷送抱了……

葉孟禪於是又喝了口茶說:「蘭兒哪,你爹媽都在鄉下,收入也不多,我早說過了,以後你成家什麼的都算在我份上得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小段也不小了吧?」

趙雅蘭一聽這話就知道還有門道,喜滋滋的應道:「是啊八大爺,七郎都三十六快三十七了,老男人一個了嘻嘻!」

「就是。」葉孟禪繼續說:「快點成個家,也讓八大爺跟你爹早點抱抱孫子!」

趙雅蘭再也顧不上段七郎也在場了,她媚笑著一屁股就坐到葉孟禪身邊,摟著他的胳膊肘兒撒開了嬌:「八大爺……你快說嘛,給蘭兒準備什麼嫁妝嘛!」

「鬼丫頭!」葉孟禪滿臉都浮起慈祥的笑容,雖然他生活檢點,可是被這樣風情萬種嬌媚絕侖地一纏,難免有些兒「心神不寧」。

尤其是胳膊肘兒被她緊挺的胸懷一撞一撞,更有些心痒痒的,這時佯裝愛憐的嗔道:「我就你這麼一個侄女兒,肯定不會比別人差了,按最好的來嘍,你還想要天上的月亮不成?」

「嘻嘻……」趙雅蘭這才知道自己是傍上財神爺了,這時興奮的在葉孟禪臉上「波」的一聲,響響亮亮的親了他了一個,快活地叫道:「你真好八大爺,我愛死你了嘻嘻……」

葉孟禪大驚,饒是他武功深厚,這當兒臉色也是一怔,心中翻起一圈漣漪,他倒不是對趙雅蘭有什麼非份之想,主要怕段七郎浮生疑惑,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他摸了摸臉嗔道:「這丫頭,這麼大了還沒個規矩,也不怕人笑話!」

「什麼嘛!」趙雅蘭嬌滴滴地笑了:「八大爺跟我爸似的,才不怕人笑呢!」

好在段七郎站在一邊若無其事,這些天跟趙雅蘭相處久了,他也開竅了不少,見她跟自己八大爺親熱親熱,也沒遮著掩著地,只當他們叔侄情深,一笑了之。

確實,象葉孟禪這樣慷慨的叔伯,別說趙雅蘭,任何大侄女只怕都遇到了都要心花怒放,情難自己。

親一個有啥,不親自上場以身相許就不錯了,這算什麼?

葉孟禪這時正經起來,打量了一下段七郎問道:「七郎啊,你在哪兒上班哪?」

段七郎一愣,看了看趙雅蘭說:「八大爺……我……」

段七郎雖然見識不廣,但這些天跟趙雅蘭相處以久,多少也懂了些人情世故,這時看到「八大爺」這麼一問,不免有些兒自卑,吱唔了一聲低頭無語。

看到葉孟禪如此慷慨,趙雅蘭己經死心踏地了。

現在看來葉孟禪給她安排的計劃,可以說是百益而無一害。接觸以久,她慢慢也喜歡上了段七郎,女人是弱勢群體,潛意識一般都希望自己能找一個勇敢堅強本事超群的男人,段七郎除了沒錢之外,其他方面剛好如意。

遇到這麼個武功高有本事還聽話的男人,她不動心那是假的,因此也打算嫁給段七郎了,如果再讓八大爺給他找個薪水高點的工作,這一輩子不就安穩了?

於是聽到葉孟禪這麼問,趕緊替段七郎答道:「八大爺,七郎老實,一下找不到合適的工作,你幫他找份工作吧,只要薪水多點,工作累點幸苦點都無所謂!」

「噢……」葉孟禪打量著段七郎,這時點了點頭說:「你學過什麼呢七郎?」

我學過什麼呢?聽了葉孟禪的這句話,段七郎又是一愣。

除了十一歲開始修練的師門武功,段七郎什麼也沒學過,被掌門收為徒弟上山的時候,為了讓他能看懂密笈,師父讓老師叔教他識了不少字。

這就是他一輩子所學過的東西,只到現在,段七郎才知道自己跟現在這個社會是越隔越遠了,因為他知道自己學的這些東西,在現實中根本沒什麼用處。

跟師叔所學的那幾個字在實用中幫過他不少忙,至少讓他學會看路牌,否則他就趕不到江陵市了,可是閉關浪費了他二十五年修練的絕世武功,能幫他什麼呢?

不錯,他有力氣能打,可是打贏了有屁用,惹出禍事來,除了刑事警察對這個感興趣,誰還能多看你一眼,暴力己經不愛歡迎了,武功不是一切。

這是個法制社會,這個世界己經不是憑拳頭能打天下的時代了,所有的人都只講經濟效益喜歡人民幣,有錢就是老大,誰會關心你能不能打?

他離開師叔下山之後,到現在認識趙雅蘭為止,段七郎己經慢慢的了解了這個世界了,他開始明白這個世界沒錢是不行的,而他且沒本事能賺到一分錢。

正因為這樣,他才會對趙雅蘭如此千依百順,因為她不嫌棄自己,她沒有象別人那樣輕視自己,並且還慢慢讓自己融入這個社會,他能不聽她的話嗎?

當然,現在多了一個「八大爺」了,段七郎對這個能讓自己女人快樂的老頭,漸漸浮生了一種如同父親般的尊敬,這種感覺正在超越他對師父的感受。

他正在沉吟,就聽趙雅蘭接過八大爺的話說:「我們七郎家窮人丑,還是農村戶口,他打小父母雙亡哪能學什麼。除了力氣之外,能有什麼本事啊,能打。」

「能打?」葉孟禪笑了,他緩緩坐回沙華問:「怎麼個能打法?」

「嘻嘻……」到這當兒。趙雅蘭也看出來了。這個出手不凡闊綽地八大爺,估計也就是沖著段七郎能打這一點來地。

於是她甜蜜甜地說道:「怎麼個能打法啊,八大爺,那還不是吹,我們七郎啥沒有就有倆力氣,我那車你知道不,就是被他關門使地勁大了些,完了,現在整車地玻璃都給震破了,還在修呢,修車廠地師傅說車門框都變形了,要換車框呢!」

「噢?」葉孟禪樂了,這事他知道,看來這個段七郎地武功還真不是吹地,隨手關一下門就把車框給震變形了,這力道也太嚇人了吧?

「不信啊八大爺!蘭兒可沒騙你呢,就修車地那師傅也納悶呢,他說我們這車壞得挺古怪,又沒有撞痕又沒有跌壞地印跡什麼地。就車門壞成那樣了莫名其妙。後來懷疑我們是不是去災區挨地震給震成這樣地,把我給樂得……就算是地震也沒這能奈吧?」

「呵呵呵呵!」葉孟禪被逗樂了,這時大笑起來,然後從沙華上站了起來,對段七郎說:「怪不得我侄女左挑右選偏偏就看中你了!」

葉孟禪走近段七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不瞞你說小段哪。一開始我還真有些為這事納悶。我說我侄女心高氣傲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不起眼地傢伙呢。原來是有真本事啊。不錯!好好好!如果你真有這麼大力氣能打。我倒能給你個工作!」

「真的八大爺?」趙雅蘭好奇的問道:「能打也算本事可以找工作?錢多不?」

「當然!」葉孟禪正兒八經的說道:「我下面有個保鏢公司,要的就是能打的好手,你真要能打的話。我們量材取用,武功越高地,付的薪水當然也越高!」

「那好啊!」趙雅蘭快活的說道:「八大爺你可得幫我們七郎做主,他啥不會做就是力氣特別地大,而且還能打……還有,特別能挨打!」

葉孟禪這會兒倒真感覺趙雅蘭有些可愛了,這丫頭雖然入錯行是個小姐,倒也天真爛漫心直口快,於是他笑道:「光力氣大能挨打可不行,保鏢公司無非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僅能打而且要靈活,可不是有力氣能挨打就能做的。」

趙雅蘭生怕葉孟禪給段七郎支付的工次少了。這時趕緊解釋道:「當然了,你別看我們七郎長得厚實,但是打起架來可不輸別人,就上次在飯店裡吃飯,他就打壞了一個混混小流氓,要不是我讓他別亂打人的話,也不知道會打壞多少人呢,他不僅能打,而且能挨打,別人用椅子砸他,椅子碎了且砸不壞他!」

可憐段七郎一身絕世武功,被趙雅蘭一描述,就成了能打和能挨打了……

葉孟禪大笑起來,這時拍了拍段七郎的肩笑道:「好好不錯,既然你那麼能打,八大爺倒要試試你的武功,不瞞你說小段哪,八大爺也是從小練武的,當年我祖上是開武館的,後來改行開保鏢公司,也懂幾下把式,我們切磋切磋?」

一直本本份份沒什麼多話的段七郎這才靦腆地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八大爺,蘭兒說的不錯,我從小沒學過什麼,但是打小練功,就武術上面有些成就,如果你老人家能就此給我找個活干,我多謝你了,至於切磋……就勉了吧八大爺?」

他不擅言辭,這話己經說得很禮貌了,意思是我學了一輩子的武功,肯定有些名堂,你老人家上年紀了,別再切磋,免得失手傷著你……

葉孟禪雖然對段七郎的來路和武功了如指掌,但是他也算得上當世的一流高手,肯定想試試這個段七郎的武功,這時見他客氣,便笑道:「你別客氣小段,也別怕弄傷你八大爺這把老骨頭,你是打小就開始練的把式,八大爺也是三歲就開始練的武功,來來來,好久沒跟人切磋了,我們爺倆今天試試?」

話說到這兒,老葉也懶得跟他客氣,抬掌就切了過來!

他這一招又快又急,說打就打相當地陰損,葉孟禪知道段七郎武功超群,因此也不再掖著藏著了,直接就運足內力拍他一掌再說!

段七郎臉色一變,這才知道自己看走眼了!

原來葉孟禪進來一直掩著自己的真氣,因此段七郎根本就沒能感受到半分異狀,他雖然武功超人,但是這些方面可以說還是個稚兒。

象葉孟禪這種在江湖上摸爬了大半生的老油條,要騙他還是輕而易舉的,因此在動手之前,段七郎一直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高超的武功!

因此他當時說打就打,竟然被葉孟禪這一掌結結實實的拍在胸膛!

甫一交手就被擊中了,理論上來說,他是算輸了。

段七郎一則輸在沒有準備,再則就是因為對「八大爺」的敬重,不敢亂下殺手,因此根本就沒有運用其他能化解的方法,橫運內力扛了這一掌。

葉孟禪掌甫一擊中對方,立刻感覺一股混厚之極的內力應掌迎來,這股內力雖然後發且先至,一下就撞自自己掌心,當下只感覺對方這股內力霸烈之極,威猛無比,若不是他早有防備用了一個「卸」字訣,只怕還會被他這股內力反噬!

段七郎被葉孟禪打得一聲悶哼,聲形往後就倒!

葉孟禪並沒用全力,他這一掌完全是試探對方地,一則他想試探對方地人品,看看對方受偷襲之後的態度,如果忠厚老實,必然會不以為然一笑了之。

反之如果心胸狹窄地宵小之輩,肯定會勃然大怒奮起反擊。

段七郎吃了一掌往後就倒,葉孟禪武功也不是吹的,雖然沒用全力,但是龐大的力量也打得他往後「登、登、登」連退數步,就聽趙雅蘭一聲驚呼,尖叫起來!

段七郎退了四步才站穩了,他怕趙雅蘭擔心,對她溫柔一笑說:「沒事蘭兒。」

葉孟禪一愣,他知道自己這一掌內力有多大,想不到只把對方打得退了三步,因此暗暗吃驚:「這廝內力果然天下無敵,這天底下能吃我一掌若無其事的,只怕再難找出第二人了,想不到這個段七郎內力如此混厚,當真令人赫然!」

段七郎安慰完了趙雅蘭,這才對葉孟禪說:「晚輩不材,讓八大爺見笑了。」

葉孟禪出手之後一直在打量段七郎,看到他若無其事的這麼說,暗裡對他的人品讚賞不己:「此人遇變不驚,氣量宏偉,倒是條漢子!」

「哪裡。」葉孟禪這時候才真正的對段七郎有了一縷敬仰,他微笑著說道:「小段你能接八大爺一掌,己經相當不錯了,不是八大爺吹牛,當今世上,能這樣吃我一掌還象你這樣若無其事的,己經沒有幾個人了,你好樣的!」

段七郎微微一笑,這時候又說:「剛才我不提防八大爺,因此出醜了,如果八大爺有興趣,侄兒再陪大爺過幾招,如何?」

「好!」葉孟禪爽朗的應了一聲。

他當然要再試試了,一則想知道他究竟是大忠厚道之人,還是大奸城府極深之人,二則就是想真真實實的跟對方切磋一下。

如果段七郎是大奸之徒,他肯定會藉此機會進行報復,如果是大忠之人,他肯定會繼續保持這種氣度,所謂知人善任,葉孟禪當然想把這些弄個清楚。

趙雅蘭見葉孟禪雖然年紀不小了,可是偷襲起人來竟然賊快,而且一掌把段七郎打得只差不趴在地上了,當時就有些擔心了。

這會看到倆人還要打,趕緊陪著笑擋在他們中間說:「八大爺哎,真想不到你還那麼能打,看樣子我們家七郎都不是你對手了,他就倆笨力氣,我看打架是打不過你了,你們也別再打了,打傷了誰都不好是吧?」

「沒事。」段七郎看走眼了,因此一交手就被對方打了一個趔趄,心裡肯定有些不服,這時溫柔的對趙雅蘭解釋道:「我身板結實體質好,八大爺傷不著我,至於八大爺,我會小心些,肯定不會傷著他了。」

他不會拐彎抹角的說門面話,這個話就說得很明顯了;八大爺想傷我不容易,我是絕對不會傷到八大爺的,因此你不用擔心。

「你真沒事?」趙雅蘭擔心的摸了摸段七郎的胸膛,不太相信的說:「可剛才我看到八大爺推了你一下,你臉都變紅了……是不是很難受七郎?」

「沒有。」段七郎滿眼都是柔情,他溫情脈脈的望著趙雅蘭說:「我沒事。」

趙雅蘭這才轉過身來,陪著笑臉對葉孟禪說:「八大爺哎,我們家七郎雖然挺能打也能挨打,可你老人家也別往死里打他,你說過要痛蘭兒的,打壞我老公誰來養你蘭兒啊!」

葉孟禪樂了,他笑道:「都說女生外向,果然說的不錯,這不八大爺一把老骨頭你不擔心,偏偏擔心你們家象牛般結實的七郎,哎,虧八大爺那麼疼你啊!」

「哪裡啊!」趙雅蘭見老葉這麼說,趕緊又跑過來摟住他的胳膊說:「就是擔心你才不想你們再比了,八大爺你們別比了,算七郎輸了行不?」

「不用。」葉孟禪也不想再讓她擔心,於是說道:「我們自然有分寸,真以為我們有什麼不共戴天的大仇一定要把對打倒啊?我剛才推他一下,是想試試他究竟有多大力氣,你不是說他關門就把車架給關壞了嗎?我確實試出來了,他力氣夠大!」

「既然試出來了,那還要打?」

「蘭兒。力氣是試出來了,我還想看看他地身手怎麼樣。你放心吧。我可不想我蘭兒嫁個有傷病地孩子,再說了,七郎地身手不錯,我只怕比不過他。」

所謂行家看門道,外行看熱鬧,趙雅蘭不懂武功,她只當段七郎被葉孟禪推了一掌就那麼難受,是因為打不過雖然老了但賊精神地八大爺,這才替七郎擔

這時聽葉孟禪這麼一說才放了心,於是笑道:「那好你們輕輕地比劃一下,弄傷了誰我都心痛死了,所以千萬要小心噢!誰讓你們一個是我男朋友,一個是那麼疼我地八大爺啊。」

葉孟禪呵呵笑了,於是退了一步,四下打量一下說:「七郎啊。我們就在這屋裡比劃,為了不讓蘭兒擔心,我立個規則,一就是聲勢不能鬧得太大了,吵著鄰居,再有就是不能弄壞屋裡地傢俱,不然就算輸,你看怎麼樣?」

段七郎點點頭,心裡不免暗暗一驚。

他這才知道葉孟禪地身手,只怕比當初跟自己交了一掌地曾良騏還可怕,因為曾良騏雖然有一身內外兼修地神功,但是他肯定不敢象八大爺這樣給自己定這種規定。

一個人如果不是內家真氣修到爐火純青、能夠隔山打牛敲山震虎的話,他肯定不敢託大說要勝對方,還不能折騰出太大地動靜。

敢這麼說的人,他對內力的控制程度,絕對以到收發自如的境界了。

段七郎明白,剛才他拍自己一掌其實輸的並不冤枉,因為以這個神秘的八大爺的修為,他如果想要自己的命,自己就算不掛,肯定也會受重創了。

只到這個時候,段七郎才知道之後的比劃,肯定不簡單。

趙雅蘭聽葉孟禪這麼說笑了,她連忙退了一步說:「八大爺說地對。七郎,你們比劃是可以,但不能用太大的勁,免得傷了對方,或者打壞東西鬧著鄰居。」

「好的八大爺。」段七郎臉色凝重,認真地點點頭。

突然間他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就象這個神秘的八大爺,跟前面跟自己接觸過的那些高手,有一種分說不清的聯繫似的。

這種感覺很奇怪,段七郎根本就不願意去相信,因為趙雅蘭跟八大爺的關係如此親近,就算他們真的有關聯,因為趙雅蘭,他好像也沒法翻臉。

這種情況讓他愕然,因為八大爺真跟鬼影子和曾良騏有關聯地話,他們就一定是自己這次要殺的我一夥的了,如果真是這樣,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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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燃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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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八大爺試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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