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死了十幾年的人都復活了
「季白榆!」遠處的花想容招招手。
季白榆調整心思開車,三個人都上車后,她說:「清規現在在哪裡?」
「備戰。」紀安歌沉聲說道。
季白榆握緊方向盤問道:「沈景和蒂娜怎麼樣?」
「還沒找到人……」紀安歌停頓了一下,說道:「在琥珀神殿外面可能會有一場很大的鬥爭。」
「他們可能不會回來了。」季白榆說的是這個,也是真的希望這兩個人離開后永遠不要回來。
紀安歌搖搖頭說:「他們會回來的。」
被世俗卡住往往是這類人的特點。即使是雙手沾滿鮮血的沈景,也足夠純潔,不會破壞蒂娜的善良。
但有時候,這種「真相」讓人討厭,無法擺脫,無法忽視,只能痛苦地向最後的方向走下去!
為什麼,他們不能在這個時候殘忍!你為什麼不為了自己的幸福而逃跑?
花想容輕輕按著她的肩膀說:「阿榆,你得理解他們。」
「討厭!」季白榆咬牙切齒,王后說得對,爭取吧!
紀安歌說:「我擔心琥珀神殿今天會很糟糕。」
「哎,我的任務就是送你走。」
季白榆眼神冰冷,把車往機場方向開,「我不回去,我要親眼看到他們平安歸來!」
「但是……」紀安歌想說些什麼,但被阿尋打斷了,
「即使現在離開,也不一定安全。就像上次一樣,也可以在飛機上安排人。」
「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花想容也說:「這個時候,聶先生身邊可能是最安全的。」
儘管擁有核武器是單方面的,但紀安歌認為這並非沒有道理。
他沉默了,三比一,反對無效。
在尖塔的頂端,沈景和蒂娜背對著琥珀殿,看著紅色的太陽從遙遠的天空升起。
溫暖的燈光照在兩個人身上,蒂娜緊緊抱住沈景,嘆了口氣:「太美了……」
「我從未見過塔上的日出。原來是這麼好看。」她笑著說:「叔叔永遠也猜不到,我們會在——來到這裡,在這裡與琥珀殿同肩。」
「如果時間到此為止……」」沈景說,「朝陽真的很美……」
「叔叔不想讓我回去。他一定在琥珀殿外安置了很多人來阻止我。能不能踏入琥珀殿還不得而知!」蒂娜直視著太陽,不在乎她的眼睛有多痛。
沈景握住她的手:「我會送你進去,我保證。」
蒂娜笑著說:「別這麼痛苦。你要親手把我送給別的男人,親眼看著我嫁給他,看著我離你越來越遠……」
話淡了,悲傷重演,卻沒有眼淚。
蒂娜緊壓著他的心,用一種表情看著沈景:「沈景,我想好好看看你。」
沈景面對著她,輕聲說:「好的。」
像做夢一樣,不真實的感覺緊緊圍繞著蒂娜。愛情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甚至這種差別似乎也沒有發生在她身上。
他們之間的愛有多深,有多弄?是不是因為善意的催化和時間的美化,這種新生的愛情才顯得如此激情四射?還是因為後悔和美好才讓自己還沒開始就死了?
但是,不管是什麼,都要結束了…
她還想說:沈景,我愛你……
(「師妹,你又不是第一次見那個人。真的不是清規嗎?」在去琥珀殿的路上,紀安歌最後問道。
季白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說:「在除夕夜冥茗出現的不是清規。」
「果然,」紀安歌轉頭向前看:「如果那天晚上是清規,那麼這後面的一切就沒有意義了。」
「但是當時出現了兩個季白榆,我快被嚇死了,沒人想到記得那個。」花想容接過話說:「不要給別人機會。」
季白榆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暗暗的提了提神經:「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先找到清規,他已經安排好了一切,」紀安歌停頓了一下,說道,「他不知道清湛的事,是嗎?」
"我提到過,但他似乎拒絕相信。"季白榆聲音略低。
「別說是他,」紀安歌輕聲笑道,「就連親眼看到的人都不敢相信,那些死了十幾年的人,一個個都復活了,怎麼會有人信?」
「但我們確實看到了,」花想容支著下巴說道:「活著的人就在我們面前!」
「一開始,聶清湛和白菱悅一起失蹤,被判定死亡。既然兩個人都活下來了,可能有某種聯繫。然而,這兩個人出現在聶家周圍,隱瞞了他們的真實意圖……」
季白榆一本正經地說:「白菱悅現在在哪裡?」
「北部,」紀安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眉毛下意識地扭曲了,"她一直住在北部,那是一條軍火大街。"
「我們不是要去琥珀殿嗎?」阿尋突然說:「這條路不通向琥珀殿!」
季白榆抬頭看著前面的司機,紀安歌的眼睛微微動了動,他說:「這就是清規的意思。我帶你去酒店……」
「我說我要去琥珀殿!」季白榆打斷他,小聲說:「清規現在在琥珀殿,我不能一個人離開!」
「更不用說沈景和蒂娜的下落了."她的聲音突然停止了,因為她感覺到車內不尋常的寂靜。
「什麼意思?」季白榆心裡一沉,提高聲音說:「清規不在琥珀殿?"
紀安歌和花想容避開她的目光,看起來很奇怪,這進一步證實了季白榆的想法是正確的。
她難以置信地說:「清規不在琥珀殿,也就是說他不打算保護沈景和蒂娜?」
「聶家一直在與西奧多交戰,清規把克勒斯坦的事情交給了沈景.」紀安歌的解釋讓季白榆怒不可遏。
「這一次,只要找到了單夫人。一切都可以和平解決。就算退一萬步,我們也很想和他們翻臉,但至少我們要等到克勒斯坦事件處理完畢。
沈景在物質資源和時間方面遠遠不夠,現在我們找不到其他人。我們能說什麼?"
車內緊繃的寂靜壓迫著大家的神經,紀安歌吐出一口污濁的空氣:「這個時候,你只能相信他們!」
季白榆無言以對,沮喪地靠在椅背上。過了許久,她說:「反正我要去琥珀殿。」
「阿榆,不要衝動,就算去琥珀殿,也解決不了什麼……」花想容試圖說服她。
季白榆的眼睛一沉,毫不掩飾他銳利的目光:「我父親還在琥珀殿!」
紀安歌按下花想容的手背,對著她搖搖頭,轉身向琥珀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