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昔夢閣招募令
虞朵看了眼漫長的隊伍,雖然有些頭疼,但還是排在了隊末。
聞人越見她專心排隊,自己留在這裡也不好,便低聲囑咐了兩句讓她小心,自己便先退到一側去了。
虞朵剛排了會兒,就聽見前面有人吹牛,說自己定能拜在凌微真人門下,許是他吹得非常有水平,邊上好些人聽的入神了,時不時還給他來兩句誇讚,將他誇得嘴角都咧到耳朵根了,還口頭表示要給那幾個誇得最好的幾個人一些好處。
虞朵無奈地看了看,那人不過是個練氣三層的水平,周圍幾個人還有凝神期的,看他們神色中的戲謔,除了個別真傻的,剩下都是把這人當傻子看呢。
看完前面這幾個,她又將目光投向更前方。
沒辦法,這招募令昨天就貼出來了,她來的比較晚,故而是隊伍最後一個。
說來奇怪,她在前邊的隊伍里瞥見一個白衣女子,雖離的比較遠,看不清切她具體形容樣貌,但虞朵卻莫名覺得那人有些眼熟。
許是站在人群里也掩蓋不住那出塵脫俗的氣質,她掏出小白鼠聯繫了聞人越,「隊伍前頭有個白衣女子,你幫我去看看她的相貌,我總覺得我似乎認識她似的。」
聞人越低聲應了,接著從一旁茶攤起身往前邊去,只是快要到那白衣女子邊上時,昔夢閣的弟子將前面五個弟子叫了進去,連帶那白衣女子一起。
這下看不著了。
聞人越走回了茶攤,給了她一個無奈的神色。
他傳音給虞朵,「這永遂城你應該也是第一次來,你還認識這裡的熟人嗎?」
虞朵想了半天,「我也說不出,只是在我印象里,白衣女子這個似乎好像就是誰似的。」
「蘇若?」
聞人越的話一下驚醒了虞朵,沒錯,就是她!
原文里偏愛白衣的蘇若,即使不穿白衣,也是一身素淡的顏色,好像不是這樣襯不出她那出塵脫俗的小白花氣質似的,這點她也曾經吐槽過。
她遲疑道,「你說,那人會不會就是蘇若,她本就在尋那幽冥剪,得知了它為凌微真人帶走,追擊到此處也是有可能的啊!」
聞人越遲疑片刻,「她又是從何得知幽冥剪在凌微真人那兒呢?」
虞朵想起她那次出現,幽冥剪收斂了身上祖始魔氣之事,心裡隱隱有了答案,「她似乎會操控那幽冥剪,有方法推斷出它的所在也很正常。」
聞人越沉默片刻,「祖始魔氣非同一般,她一個名門正派出身的弟子,會操控這樣的魔器,實在太古怪了,我懷疑她的身份……」
一個答案在虞朵心裡浮現出來,曾經她數次想到過這個可能。
「那如果,你曾經使用溯光鏡倒轉的時光里的記憶曾為蘇若所獲呢?」
「你的意思是?」
「她重生了。」
兩人商議這一陣,隊伍一直不斷前進,虞朵還沒等到聞人越回答,便發現叫到自己了,她連忙低聲說了句我進去了,便將小白鼠收好了。
他們這五個人被叫進去后,走過一條山道,來到一處小小的練武場。
在弟子的引導下,他們在那裡等待的三人面前站成了一排。
三人里年紀較大的那名女子抬眼看了看他們,見他們最高的有到凝神境,最低的不過練氣一層,便祭出靈盤,一一驗了他們的資質。
虞朵這個修為表現的最低的練氣一層,竟是裡面最好的一個,水火雙靈根。
靈根驗出來,這女子對虞朵的神色也顯得溫和了許多。
「就把她留下吧,其餘人可以走了。」
她發話后,其他四人臉上露出失望的神色來,那個三靈根凝神期的修士尤其不甘心,只是他遲疑了片刻,卻也只能灰溜溜地跟著其他人一起從另外一個出口走了。
三人中一個活潑些的小丫頭對著那些人吐了吐舌頭,「今天來了好多男弟子啊,他們不知道我們昔夢閣只要女弟子嗎?」
聽到她這話,她邊上那個年輕的女人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行了,閉上你的嘴吧!昔夢閣可沒有這樣的規矩,而且也是有男弟子的,只是比較少而已。」
被打了的小丫頭撅起了嘴,但也沒再吭聲。
虞朵跟著弟子一路來到了一處臨水樓閣,這裡已經有了十幾個個人,便是經過第一輪篩選的弟子了。
她想起方才那個小丫頭說的話,卻發覺這十幾個人里倒不是全是女子,也是有三個男子的。
她觀察了一會兒,卻是發現了昔夢閣真正的弟子要求。
這十幾個人,雖然女多男少,但長得都過得去,尤其那三個男弟子,面目清秀,生的比邊上的女子還好看。想到方才被篩下去的人里,似乎都生的普普通通,有些還面目可憎,她捂住額頭,心道不會吧,這難道真是一個顏控的宗門?
說起來,她中了異毒后,身體膚色就比較偏黑,好在容貌沒有變醜,還真是多虧方才那位慧眼識黑珍珠的女子,不然她也要和那些人一起出去了。
說起若是憑相貌選人,虞朵忍不住想到,要是聞人越來,定然能直接入選,畢竟憑他的容貌,可是沒有敵手。
一番胡思亂想,第二輪篩選便開始了,這次就沒有第一次那麼簡單。
只見昔夢閣的弟子們取出了一個水晶盒子模樣的東西,裡面裝有眾多玉珠和一個琉璃帶孔面板。
他大致講了一下如何使用這個盒子,便將盒子交給了來的最早的那個人。
虞朵看了會兒,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就有些像現代的一種玩具,只是把搖晃盒子讓珠子從孔洞下去變成了使用靈氣而已,操控珠子所需靈氣耗費不大,卻極考驗對靈氣的控制能力。
那第一個女子是個練氣五層修為的,她拿著盒子屏氣凝神,在規定時間裡卻只弄下去了三顆珠子。
第二個人是個凝神期修為的,她一頓操作,鉚足了勁兒,但用的靈氣太猛,時間到了卻是一個珠子都沒有弄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