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一切都會過去
「阿姨,我和雲深是覺得你一個人做這些事情太辛苦了,我們看到了心裏面也愧疚,才會請一個保姆阿姨過來的。」
「雲深願意付錢,你別生氣了。」
洛棠語氣溫和的說道。
「阿姨,你就別辜負我們的一番好意了。」
聽到洛棠這樣溫和的說法,徐玉欣心裡頭就算是有怨言,一時之間也不好多說什麼。
她滿臉無奈的看著洛棠和傅雲深最後「唉」的重重嘆了一口氣。
「行吧行吧!我知道你們心裡就是看不起我,覺得我沒什麼用唄!我都說了,我來幫你們做事了,還找個保姆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她嘴上說著,有些不滿的轉身往二樓房間過去。
留下保姆在原地得意洋洋。
「早就說了吧?總歸還是有需要我的地方的,阿姨,你都這麼大年紀了,不如就在家裡面好好休息,幹嘛要搶我們的活呀?」
保姆在底下樂呵呵的笑著說道。
眼看著徐玉欣進了房間之後,才偷偷的捂住了嘴巴。
「兩位,我這個演技還可以嗎?」
她笑嘻嘻的說著。
洛棠微微轉身和傅雲深對視了一眼,眼睛裡面帶著淡淡的笑意。
「真不錯!」
洛棠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有這麼猖狂的保姆呢?當然是因為受到了人指使的。
從最開始洛棠和傅雲深就已經聯繫了,這個保姆特意加錢才給出的要求。
畢竟徐玉欣這個人的性格就是不服軟的,你若是欺負她一下,她必然要狠狠的欺負你好幾下才行。
這樣的一個人,如果那個保姆性子太軟的話,估摸著沒兩下就被欺負的氣哭了跑了。
所以必須要找一個性格比較強勢的人,只要比徐玉欣性格強勢的話,她才會服軟。
這是一個不爭的事實。
「反正這麼做我也開心,你們也開心。」保姆笑嘻嘻的說道,在說到這裡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兩位,你們是真不知道,你們這個阿姨真的是太會講話了,我在我們那都是特別能講的人,但是差點都感覺講不贏了。」
她說到這裡的時候,有些慚愧的笑了笑。
洛棠聞言,「噗嗤」笑出了聲,但是也就是在外面說了幾句,這個事情也就算了。
畢竟大家背地裡知道是一回事,一面上還是不能讓徐玉欣了解到的。
就這樣,保姆住進了家裡。
雖然說徐玉欣心裏面特別的不舒服,但是人家已經住進來了,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第二天洛棠醒來的時候,傅雲深已經不在家裡了。
畢竟因為自己的事情已經耽誤了不少的時間,能夠耽誤這麼一段時間,就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洛棠醒來的時候,保姆已經扶著自己上了輪椅。
剛剛出來的時候,徐玉欣已經在客廳裡面收拾東西了。
那個勤快的樣子,好像真的怕保姆搶了自己的專業一樣。
「棠棠醒了呀?」
看到洛棠醒過來之後,她立馬變了臉色,眼睛裡面帶著淡淡的笑意,整個人看起來隨和了許多。
「早上想吃什麼?讓保姆去給你做。」
她說著,特意朝著保姆看了一眼。
保姆聞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阿姨,你不是說要照顧她嗎?」
「做吃的這種事情,我是外人,到時候在裡面下了毒啊什麼的,你不得抓著我的把柄不放呢?」
「這個事情還是阿姨你來吧。」
保姆彎了彎眼睛,盡量讓自己顯得和善一點。
不過聽這個聲音的確是聽不出來,其中有這個意思。
徐玉欣聞言,臉上的神色瞬間變了變,看起來有些不爽。
「你!」
徐玉欣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瞪著保姆。
萬萬沒想到,自己在這種時候竟然受到了這樣的待遇。
「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這裡的洛棠人,你這個做保姆的是怎麼跟我說話的?」
徐玉欣的聲音尖利,臉上的神色自然也變得不耐煩了起來。
保姆在這種時候反而委屈了起來,嘆了一口氣之後,無奈的看了眼洛棠,「小姐,既然你這個后媽也不願意照顧你的身體,昨天還說什麼我做的不夠好,今天就讓我去做了。」
保姆無奈的看了眼洛棠,說到這裡的時候整個人顯得有些遺憾。
至於洛棠在聽到這兒的時候,眼眸之中閃過一抹無奈,那種失落傷感的模樣,當真是看的都忍不住的心疼。
「唉。」她紅唇微啟,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眸之中閃過難過。
「沒事,阿姨過來已經挺不錯的了,也沒必要給我做什麼東西。」
她輕輕的嘆了一口氣,眼睛里閃過一抹失落。
這一下子反而徐玉欣成為了其中的這個罪人。
她站在那兒,看起來有些窘迫。
蹙著眉頭,難以理解的看著保姆和洛棠。
咬了咬牙,「你們!」
她的眼睛裡面帶著些許的怒意,最後捏緊了拳頭,咬牙收回目光,最後狠狠地收回目光。
「行行行,畢竟是為了你的健康,你放心吧!」
徐玉欣說完之後,咬牙切齒的轉頭,臉上的神色帶著些許的煩躁。
她一邊說著一邊咬牙切齒的轉頭往廚房裡面走了進去,那個氣勢洶洶的樣子,眼看著她進去了之後,洛棠和保姆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其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噗嗤。」
保姆捂著嘴巴,忍不住的笑了出來,不過這種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才沒被別人聽見。
洛棠的眼睛彎彎的,這會兒看起來也挺開心的。
「小姐,你覺得我這樣子做的對嗎?」
保姆在旁邊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她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心裏面覺得無比的刺激。
此時收回目光。
而洛棠坐在輪子上面,聽著廚房裡面傳來的動靜,還能夠聽的出來徐玉欣現在的脾氣應該是特別的不好。
可越是這樣,她的心裏面反而越發的開心,畢竟最開始想要的就是這個風格。
她嘴角上揚,眼睛裡面閃過一抹暗芒。
「做的可以。」
她言語輕輕的,好一會兒之後抬眸,看著外面的風景,心情複雜。
又覺得莫名的有一些痛快,那種說法,是沒辦法用語言形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