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人生地不熟
「衚衕學是我們學校的特優生,我想助學金獎學金,一定是衚衕學這樣的勤奮代表拿!」
「我……」
「衚衕學你不用說了,像你這樣頂尖的學生不去清華北大都白瞎了,到我們這裡來,是我們的榮幸,學校一定會從優對待,盡最大努力滿足衚衕學你的一切要求!這是我的電話,有事儘管開口!」
「王主任果然是學生好老師、學校好領導,敬業!細心!能幹!負責!像你這樣的人,不當校長可惜了。」胡亂朝他豎起了大拇指。
王主任乾笑兩聲,一頭是汗。
胡亂笑咪咪地拍拍他的肩膀,走了。
胡亂沒去找宿舍,他才不住宿舍呢,走出校門找了最高檔的一家酒店,開了個豪華套房入住,反正執行任務期間,花費都是公事報銷,票子隨便使。
洗了個澡換了一身乾淨衣服,這時候已經天黑,又到了去酒吧瀟洒的時間。
這裡是平海大學南山校區,雖然地理位置並不是在市區,但街道同樣繁華,找玩的地方還是挺多的。
胡亂喜歡往魚龍混雜的地方鑽,他不怕有事最怕沒事,挑了一家檔次較高的皇朝酒吧,進去熟門熟路地點了酒水,找一個偏僻的位置坐下,就有漂亮的女服務員遞上一瓶芝華士。
剛喝上一杯,不遠處的喧嘩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種吵鬧胡亂很熟悉,是要打架的節奏。
一桌上的四個傢伙喝多了,對一個年輕女服務員拉拉扯扯,不讓人家走,而且手還很不幹凈,都快伸進人家的裙底了。
「小妹妹你別走,讓摸一下看看彈不彈手,今晚你就別回去了,陪爺一夜管夠你一年的學費怎樣?」
遠處的經理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賠著笑說:「幾位老闆,這服務員還是學生,不做那事兒的,您要是想找小姐,我幫你叫一個過來,保證滿意!」
「沒你的事!」一個赤膊的漢子推開經理,雙眼瞪得老圓。
經理很為難,但還是繼續勸著。
保安遠遠看著,酒吧本是魚龍混雜之地,很難說偶爾遇到兇猛之輩,那四位就是他們不敢惹的。
再說了,公然調戲嫩妹的事情,哪個酒吧沒有。
保安頭頭倒是很負責,悄悄打通了看場子的那位負責人,打算江湖事江湖了。
胡亂靜靜地看著,這種事情他見多了,懶得插手。
啪的一聲,這個時候經理挨了一巴掌,火辣辣。
經理不敢還手,也不敢勸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幾個人對女服務員上下齊手。
女服務員含著眼淚非常委屈,酒吧這麼吵,怎麼喊都不管用,她緊緊夾著大1腿和護著胸,奈何手不夠,屁股一直有四隻手在上面……
這時候看場的那位哥來了,能請來當看場的,在道上有點話語權,只不過他遠遠看見惹事的主,卵就縮了,搖搖頭說:「這幾位爺,我可惹不起,你們報警吧。」
經理沒轍了,又不好報警,不然生意沒法做,三千塊錢請來的幾個保安,讓他們去拚命人家是絕對不願意的。
這時候,經理忽然看見有人對他招手,是一個坐角落的年輕人,笑眯眯的表情。
雖然很不情願,但經理還是過去問:「需要什麼?」
「叫那個女孩過來陪我喝兩杯,這事兒我管了。」胡亂指了指正被人壓在沙發上的那個女服務員。
「這……」經理一時不知怎麼辦,已經夠亂了。
經理想了想,還是按照這人的吩咐去吧,一般人沒點本事都不會亂出頭,他估摸著這位是哪家的富少,或者某個衙內的公子哥,要是能和平解決那再好不過了。
唉,哪怕給這個帥哥糟蹋了,也比被那四頭胖豬拱了好,經理這樣想。
「老闆老闆,先停一下,那邊有一位客人點了這個女孩去陪酒,你們看……」經理賠笑地說著,不敢靠近,怕被打。
四位雖然喝了幾杯,但能動手來證明還沒喝傻,他們順著目光看去,是一個精壯的小夥子,上手的煙星忽明忽暗,給人的感覺很飄忽。
其中一個穿悠閑裝的青年男子眯了眯眼,他能看出來,胡亂那雙眼睛很堅毅,氣場也很穩很冷,不似一般街頭混子,倒有點像軍人。
他碰了碰身邊中年人的胳膊,說道:「老闆,那傢伙好像不是普通角色,您見過嗎。」
老闆確實喝得有些上頭了,有點迷糊沒聽清,他依然認為這個社會有錢的才是大爺,那邊的小子看穿著就知道不像個有錢的主,估計是這女孩的朋友吧,哼,也不過是個喊經理來托話的廢物,他不屑地說:「強子你……去教一下他怎麼做人。」
強子點點頭,他很清醒,在這個地方。
既然是試試,自然是出手比試。
強子剛一站出來,頓時身邊的客人們都起身挪讓了位置,在這場子混久了,他們當然知道這強子是個狠角色,輕則將人打成重傷,重則當場打死個人,沒事誰也不願意靠近他。
然而那青年不一樣,他還一副不咸不淡的模樣坐在那裡喝酒,絲毫沒把強子放在眼裡。
強子一腳踹翻厚重的桌台,酒水「嘩嘩啦啦」翻了一地。
所有人都以為這青年死定了,在誰面前裝逼不好,偏偏遇上了強子,這下可是要被打成殘廢了。
強子的動作囂張狂妄,光是翻桌子的動作就霸氣十足。
可正當他以為能夠嚇破了那青年的膽子,下一刻,一塊碎玻璃片突然呼嘯著,擦著他的臉頰筆直地飛了過來!
幾乎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他的臉上驟然多了一條血痕!
「喂喂,你弄灑了老子的酒,要賠錢的,賠錢懂么?」毫無前兆,胡亂忽然出手,虎口直取強子的喉嚨。
特種兵學的,可都是殺人技巧,不是一般制敵套路,所以強子出手就是殺招。
表面上看來他只是在強子面前逞能,那小胳膊小腿的,只要強子一反手就能把他折斷似的,然而當事人強子的背上卻立即浮起了一層白毛冷汗——這、這怎麼可能?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