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 喪盡天良
刁民陳二狗正文第五百七十八章喪盡天良陳二狗那隨心所欲的回答,不僅讓廣場管理方一片惱怒,就連趕來的官方人員,一時間心中也是無語的很。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專業人員還是拿出專業儀器,在陳二狗所指的位置開始勘測起來。
「你知道報假警的後果吧?證件拿出來。」
那名帶隊的身姿挺拔中年警官,在非常嚴肅的瞪了一眼陳二狗后,帶著無可抗拒的威嚴道。
「我不需要知道,因為我的感覺,從不會有錯。」陳二狗神情淡定的深吸一口奶茶,並遞上自己真實證件含笑道。
現在與上官家的較量已經進入尾聲階段,基本上一切都擺到了明面上。而且駱明珠提供的假身份,連上官家都可能瞞不住,又怎麼可能瞞過官方?所以還不如直接光明正大,不去惹這麼麻煩。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引出廣場管理方和埋藏炸藥有關的人。看看是否能沿著這條線,找到上官家其它炸藥的藏處。
雖然並沒有直接證據說明這些炸藥和上官家有關,但陳二狗堅信自己的推測。畢竟,一般在華夏,根本不可能得到如此大分量的炸藥。更不可能,如此悄無聲息的埋進一個管理嚴格的大廣場。
「不好意思,臉上稍微動了動。」
就在中年警官接過證件登記,並露出狐疑之色的時候。那青年也將臉稍稍湊了過來,想要看清陳二狗證件上的信息。
不過,陳二狗遠比他機靈得多。身形一動,擋在青年前面的同時,並對那警官微微一笑道。
還不等那警官盤問,檢測人員手中的機器忽然便發出了滴滴的警報聲。除了陳二狗外,所有人的心瞬間便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所有無關人員迅速撤離。」
此時那警官也顧不得再去仔細盤問陳二狗,順手將證件還給的同時面色大變,趕緊迅速焦急大吼道。
在一眾廣場管理人員驚得面色煞白趕緊撤離后,官方人員也立刻開始了緊張的挖掘和解除炸藥工作。
趁大家一片慌亂,也沒人懷疑自己。青年趕緊一溜煙便躲進了一個拐角處,並在確認四下無人後,立刻掏出了手機。
「你想給誰打電話?」
不過,青年剛打開撥號界面調出一個號碼,陳二狗的聲音立刻便在他耳邊笑嘻嘻的響了起來。
「混蛋,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幹嘛?」
嚇得渾身一機靈的青年,頓時一蹦老高。跳到對面,在怒不可遏朝陳二狗做出防禦手勢后,連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二少爺?這應該指的是上官家的二少爺上官梅吧?」
隨手撿起手機,看了一眼他剛調出的號碼備註,陳二狗隨口一笑道。
「小子,現在該知道後悔和害怕了吧?」
見他居然知道上官梅,男子瞬間底氣十足。不僅收起了戒備,而且還一臉得意道。
「視上萬人生命如草芥,上官家簡直是喪心病狂,可惡至極。做為幫凶,你難道就不會良心不安嗎?」
雖然這答案對陳二狗來說並不意外,但還是忍不住心中怒火焚燒,眉間緊蹙道。
「哈哈,別人的命,關我屁事?又關你屁事?
小子,上官家的大計,不是你我這種小人物可以理解的。
所以,你現在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的安全吧!敢壞上官家的好事,你離死不遠了。」
冷淡一笑,青年一副完全不以為然的趾高氣昂道。
「至少,現在該擔心生命安全的是你,而不是我。」
真無法想象,上官家到底是給這傢伙吃了什麼迷魂藥,才能致使他像現在一樣,對上萬生命如此冷冷漠。
如果不是還需要找出其它炸藥,他還有一定的利用價值,陳二狗絕對會讓他立刻生不如死。
雖然陳二狗能悄無聲息出現在自己身後,確實讓青年心中有些意外。
不過,他可不認為這是因為陳二狗有多厲害。畢竟,當時青年整個人都完全處於緊張和震驚之中,有人悄悄靠近自己身後,沒被察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是嗎?那可不一定。
小子,和上官家為敵,只要一個結局,那就是家破人亡。所以,老子好心勸你一句,乖乖跟老子去上官家磕頭認罪,再好好交代你是怎麼知道炸藥位置的。
也許,如此一來,二少爺還有可能對你網開一面。」
所以青年非但沒將陳二狗的話放在心上,反而一臉邪笑的揚起了手中拳頭,耀武揚威道。
不過,隨著他的話落,臉上剛揚起的邪笑也立刻便凝固在了臉上。
一個字,快。陳二狗的速度,完全超乎青年想象的快。僅僅一個喘息之間的功夫,隨著魅影一閃,他那宛如鋼鉗一般的手腕,立刻便死死掐住了青年咽喉。
「混,混蛋,放,放開老子,老子可是上官家二少爺上官梅的人,你,你他媽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大驚失色的男子,在怒罵一聲后,反手一拳便往陳二狗腦門砸去。但他的動作,也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慢。
左手一起,一聲嘎嘣脆響,陳二狗立刻便擰斷了他一條胳膊。還不等青年回過神來,陳二狗右手稍稍一用力,便將他整個人都狠狠砸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兩根銀針也順勢扎入了青年頸部。即便他已經疼得死去活來和汗如雨下,但本該是凄厲的嘶吼慘叫聲,再從他咽喉發出來時,卻已經宛如蚊蟲一般低沉。
「大,大哥,別,別殺我。我就,就是個給上官家打工的而已,我,我也是被迫的啊!求求您,饒小的一命,小的願意這就出去投案自首和指正上官梅。」
眼看陳二狗再次冷淡的抬起了右手,剛才還趾高氣昂的青年,瞬間便慫得縮成了一團,趕緊聲淚俱下道。
此時男子才更為驚恐的發現,也不知道陳二狗到底給自己使了什麼手段。雖然喊叫不出來,但只要不是用力過大,說話卻非常正常。
這雖然不算什麼致命傷,但也讓青年明白,眼前這小青年,遠比自己想象的可怕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