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五章 一山還有一山高
刁民陳二狗正文第八百七十五章一山還有一山高「陳,陳少,我,我們也認栽。」
「對,心服口服,求求你,放我們一條生路,我們告訴你楊雨菲下落。」
雖然從修為來看,確實完全沒必要將陳二狗放在眼裡。
但奈何方謹言那魔頭都服了,而且自己還被困在法陣之中,生死現在完全是陳二狗一念之間的事情。
所以青年和那老者在相視一眼后,立刻便彼此心有靈犀的趕緊朝陳二狗討好起來。
「我,我說,楊雨菲現在被關在史族龔和殿。」
「明天即將被獻祭,你,你現在趕去的話,還有機會。」
「還,還有,老,老夫可以給你帶路,有辦法悄無聲息的將她救出來。」
眼見陳二狗隨手用真氣幻化出了一柄利劍,老者知道要再不吐出點東西,肯定無法脫身。
所以嚇得面色大變的老者,立刻便脫口而出道。
雖然覺得老者的做法不妥,但想想只要脫身,輕輕鬆鬆便能聯手弄死在場所有人。
所以那青年即便下意識差點連眼珠子都瞪出來,但還是很快恢復了平靜。
也正因為青年這下意識的反應,所以陳二狗心中立刻便徹底相信了老者的話。
「獻什麼祭?」
見楊雨菲已然開始有生命危險,陳二狗頓時心中一陣大驚,連忙脫口而出問道。
「您,您是知道的,我們史族最喜歡的就是和邪祟打交道。」
「所以在我們史族,所謂的獻祭,就是讓邪祟徹底佔據某人軀體。」
「其實您也可以理解為,邪祟口中的容器。」
「畢竟,那些邪祟再厲害,要是沒有一個合適的軀體,那也永遠只能存在於陰暗之中,甚至還會影響修為的提升。」
反正都已經開口了,只要能出去,就有辦法翻盤。
又擔心自己什麼都不說,陳二狗到時候只放那老者不放自己。
所以這次那青年搶先一步,跟竹筒倒豆子一般迫不及待解釋道。
「半小時后,啟程史族。」
「要是沒有你們所說的悄無聲息救人辦法,你們絕對會成為全世界死得最慘的人。」
隨手一揮解開二人周邊法陣,陳二狗頓時面色徹底陰沉到了極點,字字帶著凌厲殺意道。
「嘿嘿,傻小子就是傻小子,你怎麼能蠢到以為我們脫身之後還會聽命於你?」
「想讓我們死是吧?那老子就先送你去見閻王。」
「不對,你的鬼魂,將徹底為老子驅使,你連見閻王的資格都沒有。」
束縛剛一解開的二人,頓時便不約而同的紛紛露出了一抹得意的戲謔濃郁笑意。
雖然此時陳二狗已經轉身,眼前顯然是最好的偷襲機會。
但二人偏偏還就完全沒將陳二狗放在眼裡,更不屑在他這小癟三面前用這麼有失身份的小手段。
所以直到青年一陣嘲諷聲音徹底斷落,二人這才不約而同的想要運足真氣徹底解決這個大傻蛋。
「哼。」
雖然早知道會如此,也聽到了二人動作,但陳二狗只是冷淡一笑,連頭都懶得回便落在了駱明珠等人眼前。
讓史族二人做夢都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們以為輕輕鬆鬆就可以解決陳二狗的時候。
體內真氣剛一動,一陣宛如萬箭穿心一般的逆天劇痛。
瞬間便使得他們帶著殺豬般的慘叫,像是失重的石頭一般,狠狠砸落了下來。
「半個小時,剛剛好,好好享受。」
冷淡掃視一眼二人,陳二狗隨手一揮便與眾人一起進了屋,根本不給他們半點求饒的機會。
而且一會萬箭穿心,一會又是萬蟻噬心,種種痛楚接踵而來,二人此時已然根本連開口的能力都沒有。
「二狗,你真的要去史族?能不能帶上我?」
「開個玩笑,我隨便說說的。」
正堂內,駱明珠率先來到陳二狗身邊,幾乎是帶著哀求口吻。
不過,下意識一問之後,駱明珠立刻又回過神,故意露出了輕鬆微笑再次道。
雖然滿心擔憂,恨不得有任何危險的時候,自己就算是死,也能死在陳二狗身邊。
但理智告訴駱明珠,就算陳二狗真的同意了,自己去了也是給他添亂。
更何況,現在楊雨菲不在,所有生意還得靠自己統籌。
「我想過了,就我一人,帶他們兩個去就行了。」
「其餘人,加緊修鍊,往後與八大古族之間的矛盾只會越來越深,還需要倚仗大家幫忙。」
完全理解駱明珠的陳二狗,立刻便感激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
也幸虧有駱明珠帶頭,否則,一會李小草她們還得私下來這麼一遭。
本來陳二狗是考慮過帶古淵和古錦成去,只不過,他們似乎對史族中層以上有所忌憚。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陳二狗還是立刻選擇了放棄。
「陳少,老夫實在不解,這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沒有我們什麼另外能幫忙的?您也別讓我們在這裡干著急啊!」
心中憋得慌的顏偉雄,實在不吐不快,見沒人說話,於是趕緊略帶情緒道。
「很簡單,我的醫術,大家還不知道?一碰就知道方謹言真正運用真氣的經脈根本沒受損。」
「還有,那史族的兩傢伙,根本就沒資格戰勝方謹言。」
「雖然不知道什麼原因,但這兩點就已然完全可以確認這根本就是方族的詭計。」
「不過,我現在還想不明白,故意給我機會,方謹言最後不得不暫避鋒芒,會不會也是他們謀划中的一部分?這個,就麻煩大家在家好好幫我想清楚了。」
當然不可能告訴大家透視眼的事情,所以陳二狗直接將真相推到了醫術上。
除此之外,其餘一切完全都是實話實說。
而且此刻,陳二狗已經深深的感覺到,和八大古族交手,無論是武力,還是智謀上,與之前的秦烏兩家,已然根本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讓這些榆木腦袋,想這麼高深的問題,陳少未免也太為難他們了。」
「不如本座來告訴你們,這不是方族的謀划,而是我史族的良計如何?」
「畢竟,傻子都看得出,就方謹言那一身傷,他根本不可能讓其他人這麼傷害自己,除非毫無還手之力。」
「真以為你那些手段可以讓方謹言知難而退,那不過是他確實身負重傷,拖不起而已。」
就在陳二狗打算再仔細謀划謀划接下來行動的時候,一陣不緊不慢的平淡聲音,卻忽然快速朝正堂這邊移動了過來。